此时的铃香体力透支严重,她年纪又小,没吃没喝受了大半天的刑,又挨了好几鞭,全是护主心切的一时冲动支撑到现在。
等曹雨娇从刑架上下来时,铃香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躺在曹雨娇膝盖上说不出话来。
曹雨娇也已经泣不成声,喃念着:“铃香,铃香……你受苦了。若是我信了那彩荷的话,哪怕是稍微谨慎些……是我害了你啊……”
主仆二人抱在一起哭得昏天黑地。
哭了好一阵,两人疲惫地睡了过去——这一天对于她们来说,是漫长的,好似前一刻还在云端享福,下一刻便堕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而属于曹雨娇的新生,也在这一天悄然降临。
13.瓦解
曹雨娇被一阵尖叫声和吵吵闹闹的金属敲击声吵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铁笼子,和笼中看不清是什么的混乱场面。
她眯了眯眼睛,清醒了好一阵才看出来笼子里关着的是什么——是一条巨大的狼犬压在一个哇哇怪叫着,不停反抗的女孩身上,而那女孩,正是自己的小丫鬟铃香。
“铃香?!”
曹雨娇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救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被数根铁链绑着固定在地面上,而自己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姿势非常不雅,想必自己的屁眼和阴户此时一览无遗,定是罗曲儿让人趁自己睡着特意把自己绑成这样的。
“罗曲儿——!!罗曲儿你出来!!我知道你在后面——!滚出来!!”
曹雨娇歇斯底里地大声叫道,发疯了一样用力挣扎着,身上的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她看着眼前笼中被狼犬压在身下绝望哭喊着的铃香,又急又气。
就在这时,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头上,将她的脸踩得贴在了地上,而随即罗曲儿那傲慢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叫我作甚?”
“罗曲儿……你个畜生!禽兽!——把铃香放出来!”
尽管看不到罗曲儿的脸,曹雨娇仍挣扎着怒骂道。
“为什么要放出来?把狗和狗关在一起有什么怪的吗?”罗曲儿放开了脚,走到了笼子旁边,继续道:
“两条狗,一公一母,发情了想要交配,不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何必为此生气?”
曹雨娇咬牙切齿,看着罗曲儿那张俏生生的漂亮脸蛋恨不得从她的颊上咬下一块肉。
而就在这时,铃香“啊啊——!!”地大叫了一声,只见趴在她背上的大狼狗挺了下身子,随后便吐着舌头开始运动起了下半身,狗嘴里“哈哧哈哧”地叫着,滴淌着口水。
很明显它得逞了,而铃香也趴着不再动弹了,她知道自己的处子没了,这个12岁的可undefed
她就像是在狗群中与众犬滥交后,趴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狼狈凄惨。
她仍然撅翘着屁股,露着红肿的肛门和阴道,白浊色的狗精混着处女血流着。连肛门都在蠕动着,汩汩地流着精液——那是有的狗找错了地方,将她的屁眼也开了张。
而她的脸依旧扎在满地的呕吐物里,除了啜泣,什么反应也没有。
罗曲儿抬起了踩在她头顶的脚,而曹雨娇就这样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动弹——长达一个时辰的淫乱,她早就累得动不了了。
“真是辛苦你了,曹姐姐。”罗曲儿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揪着曹雨娇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向自己。
“现在如何?被一群狼犬破了身子可是少有的体验呢,可感觉舒爽?”
曹雨娇眼迷离,没有答话。
“嗯~~,你之前叫我什么来着?‘破鞋’是吧——我再是破鞋,也是在诏狱里让锦衣卫破的身,那是皇家的御卒。而你呢?给一群野狗当了破鞋,还有资格嘲讽我吗?”
曹雨娇依旧没有反应,罗曲儿就用烟斗挑着曹雨娇的下巴,继续刺激着她: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除了给你破身的那条大狗以外,其他的几条可都不是我家养的——它们都是李妈妈发动家里的小厮,为了你的第一次,特意在街上和破庙里搜罗的野狗,估计还带着什么病、什么癣的,不知道有没有传染给你啊。”
听到这里,曹雨娇终于有了些反应,她依旧眼迷离,声音小的可怜,但仍努力地呢喃着:“……杀了、杀了我吧……”
罗曲儿亲昵地捏着曹雨娇的鼻子,打趣道:“想死可不行哦,我会一直折磨你,一直一直,直到我玩腻了为止。在这之前,你可不许死哦,也不可以自杀。”
曹雨娇似乎露出了一抹冷笑,小声地质问:“你以为……你拦得住吗?……想死的,还会怕你?”
“我有的是办法。”罗曲儿熊有成竹,只觉得曹雨娇比她以为的还要天真幼稚。
“你看到笼子里的铃香了吧?——你如果死了,我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曹姐姐你博览群书、洽闻强记,吕雉和戚美人的故事肯定读过。那么,对于‘人彘’这一刑罚你也不会不晓得吧?——只要你死了,我就让铃香的下半辈子,都以人彘的姿态过活。”
曹雨娇没说话,咬着嘴唇,似乎有些动容,但是似乎仍没放弃寻死的念头。
“怎么?铃香的分量不够吗?嗯~~,那么……瑶儿呢?”
“瑶……瑶儿?”
曹雨娇眼一亮,吃惊地看向罗曲儿。
“没错,瑶儿……如果你死了,我就把瑶儿抓来顶替你的位置,并且翻上百倍地折磨她。我也会毫不留情地告诉她‘都是你的曹姐姐不好,她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所以选择了寻死,才会有你今天的下场。要怪就怪你的曹姐姐吧’。
“等我玩腻了也不会杀她,把她做成人彘,扔进猪圈里当母猪,跟猪一起吃一起睡,发情了还要配,让她生不如死……“哦,对了,差点儿忘了,还有你们曹家上下——既然已经致仕了,你们全家就与草民布衣无异,我爹想给你们整个抄家还是很简单的,你可愿意?”
曹雨娇皱起了眉头,脸上是怒不可遏与难以置信两种情绪杂糅的表情:
“罗曲儿……?罗曲儿?!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怎么?你不信吗?好说!——李妈妈,发帖请殷家小姐过府叙话。”
“不不不!别!别动瑶儿!”曹雨娇焦急地拦住她,“只、只要你……只要你……我……我随你处置。”
她咬着牙,说出后半句。她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身份和感情,放不下胜似亲妹妹的殷文瑶,放不下曹家的家眷老小。
“不要勉强自己哦,你想死我可不会拦着你。”
“不……不勉强,真的随你处置……只要、只要你放过瑶儿、放过曹家……我就、我就……”
曹雨娇说到这里痛哭了起来,她最后一丝解脱的希望也彻底瓦解,伴随着她的教养,她的骄傲,她那高贵的内心……一同渐渐消失,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真乖。”罗曲儿掐了掐她的脸蛋,放开了她。
忽然,她后退了几步,掀起了自己的裙子,褪下衬裤,露出自己光洁白嫩的小阴户,和翘翘的小屁股,蹲在了曹雨娇面前。
“你……做什么?”
曹雨娇从没想过一个贵家小姐,会当着外人的面褪下裤子露出下体的,就是殷文瑶那不安分的性子也绝不可能这样做。
而罗曲儿也不答她,用手中的玉琼香杵着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再次摁到地上。随后一股尿流从罗曲儿的下身喷出,哗啦啦浇在曹雨娇的头上、脸上。
“你!”
曹雨娇刚要发怒,又想起自己刚刚的承诺,咬着牙忍住了,她只好低下头,忍下这肮脏的洗礼。
“呼——从刚才你被狗干的时候我就一直想上净房,但是太精彩了我舍不得走开,现在终于舒服了……”
罗曲儿站起身子,将自己的下体凑到曹雨娇面前,命道:“喂,愣着做甚?给我舔干净。”
曹雨娇露出哀求的表情,但当她抬头看到罗曲儿满面娇俏,只好伸出舌头,舔向了她湿漉漉的下体。
她也想一口咬下去,将这贱人的下体撕烂,但是这根本不可能杀死她,只要她不死,她就依然可以对殷文瑶和曹家下手,而且带着愤怒和记恨,她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殷文瑶,曹雨娇绝对相信,罗曲儿可以想出比刚刚陈述中还要残忍数倍的折磨方式。
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反复几下,将残留的尿液舔净,感受着那咸咸的味道,反胃感再次涌上心头。
“嗯,曹姐姐你的确是个聪明人。”罗曲儿穿好裤子,放下了裙子,将玉琼香揣回了自己的袖口,迈步走向了牢房门。
“本小姐的圣水就赏你了,如果你不嫌弃,这地上的一滩就是你今天一整天的饮用水。我明天再来看你哦。”罗曲儿站在门口回头对她说道,“哦,还有,合欢散的药性是反复的,那几条公狗也歇得差不多了,估计马上就要开始第二轮的药性了——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撞上门离开了。而曹雨娇被她的话惊了一跳,刚刚还因为罗曲儿正要离开而松了口气,马上又慌张了起来。
此时,原本在房里趴着的那几条狗再次聚拢了起来,焦躁地来回踱步,嗓子里尖声呜咽着。曹雨娇见到它们的狗茎以可见的速度膨胀肿大,它们的行为也变得越发不安和躁动。
很快,她又感觉到有数条狗舌头开始舔自己的屁眼了。
“啊啊——!!”
刑房里再次响起了曹雨娇的尖叫声,还有众犬争抢搏斗的吠叫。
14.酷刑
罗曲儿并没有忍住第二天再去“探望”曹雨娇,她当晚吃过晚饭,便奔向了刑房,迫不及待地继续玩弄起曹雨娇和铃香来。
她彻夜未归,整夜呆在刑房里没有出来,连厕所都没出来上一下,而据巡夜的家丁说,他们在外面路过时,都能听到牢房里传出的惨叫声。
次日天明,李婆子早早地起了床,在伙房里打包了早膳,便拎着食盒和茶壶匆匆忙忙地赶往了刑房。
从水牢湿漉漉的台阶上走下去的时候,李婆子就味到一股怪味道。她不以为意,拎着食盒、茶壶继续下入,打开铁门走进了刑房。
曹雨娇跨骑在一座木驴上,双手被高高吊起,驴背上两根男人阳具形状的木棍,一前一后在曹雨娇下体里进出个不停。她满面痛苦,难受得呲牙咧嘴,五官扭曲得挤在了一起。
在另一旁,狗笼子里关着遍体鳞伤的铃香,正昏迷着不省人事。
而罗曲儿正悠哉地躺在躺椅上摇着,用脚有意无意地踩着摇把,使得木驴运作,给曹雨娇上刑。
“怎么样,曹姐姐?还能坚持得住吗?”罗曲儿躺在椅子上戏谑地道。
曹雨娇满头是汗,即便十分痛苦,但依然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李婆子虽然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但是她素来知道罗曲儿的脾气,怕是与曹雨娇有什么“赌约”,来借此折磨她,这是罗曲儿一贯的做法。于是她也不大多问,殷勤地凑上来,将食盒和茶壶摆开,放在一旁的桌上。
“小姐早上好,早膳备好了,奴婢知道您正玩得高兴,就特地给您带来了……您看是现在用啊,还是过会儿?”
罗曲儿一夜未睡却显得精百倍,她一边笑一边将脚从木驴的摇把上收回来,道:“不急……李妈妈,您替我一会,给这贱畜上刑,我踩得脚有些累。”
“诶呀,这点儿小事儿哪儿劳得您呐——您先用膳,奴婢有法子对付她!”李婆子将罗曲儿躺着的摇椅拖到桌前,示意她先用早膳,随后摆弄其曹雨娇来。
罗曲儿送了脚,木驴的运作也便停止了,在下体里出出入入两根木制阳具也渐渐停止了,曹雨娇一下子全身泄了气,立刻瘫软了下来,几乎从木驴上滑倒下去。
李婆子赶忙过去扶住了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曹小姐急什么啊?想下来啊?我们小姐可还没发话呢!”
曹雨娇已经虚脱了,嘴唇干瘪发白,脸色很是难看,显然长时间水米未打牙,再加上一整晚的折磨,早就让她脱了人形。
“咳咳咳……求求……求求、你们了……哈哧哈哧……”曹雨娇剧烈地喘息着咳嗽着,好半天才吐出下半句话,“给我点水喝吧……”
“喝水啊~~。”李婆子露出奸笑来,她跟着罗曲儿虐杀过无数的女孩子,每当听到“喝水”这个哀求时,总会有一个固定的折磨方式。她扭过头,向罗曲儿征求态度。
罗曲儿正端着茶杯,就着糕点想用早饭,对着李婆子挥了挥手,连话都没说,她相信李婆子能明白她的意思。
李婆子应了一声,将曹雨娇从木驴上拖了下来。粘稠的液体在曹雨娇的下体与木驴背上的木制假阳具连接着拉出长长一条,还带着丝丝血迹。曹雨娇呲着呀哀求道:“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昨天一整晚,对于曹雨娇来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晚,罗曲儿用鞭子、烙铁、夹棍、火钳、竹签、开花梨等等刑具在她身上玩了个遍,她的眼睛被鞭子抽打在脸上时出了血,白眼球红彤彤一片布满了血丝,视线也模糊了;双手双脚20枚指甲先是被竹签子插入,几个时辰后就被全部剥了下来。
天快亮时,她又被架上木驴,在上面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她高潮了好几次,但因为和罗曲儿的赌约,她一声都没叫出来。
她从没想过这世上还有这么多可怕的刑罚,不知道是谁琢磨出来的,更没想到罗曲儿能如此残忍,面不改色地实施这些酷刑,甚至享受着他人的痛苦,对实施暴力乐在其中。
现在她以为要结束,一整晚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一下喝口水了。
然而李婆子将她拖到了刑床上——这是欣澈死时躺着的那座,而她也像欣澈死时那般,被铐住了手脚,伸展开来,像只翻仰的青蛙,坦荡荡地张开四肢,露出自己的熊脯和肚皮。
“你……你们这是……?”曹雨娇用尽力气才问出这样一句话。
李婆子笑道:“哼哼,给你喝水啊!”说着,她手里取出一沓桑皮纸,在水桶里浸湿,糊在了曹雨娇的脸上。
曹雨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湿漉漉的桑皮纸一下子闷在脸上,一瞬间她便无法呼吸了,就这样过了几十秒,她开始窒息,难受的像只毛虫一样扭动了起来。
她鼻子里拼命吸气,却只吸入了几滴水珠。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脸上发烫,湿漉漉凉飕飕的桑皮纸贴在脸上没有起到一点降温的效果。
就在她觉得自己憋得要冒金星的时候,李婆子突然用手指在她嘴巴的位置将桑皮纸捅了个同,又手疾眼快地插进了一个漏斗。
曹雨娇终于可以呼吸了,但是漏斗塞在口中她无法说话或大声喊叫,只得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然而还不等她把气喘匀,李婆子就拎来水桶,用水瓢舀着水一瓢一瓢地倒进漏斗里,灌进曹雨娇的口中。
“唔——!!咕——!!”
曹雨娇说不出话,想要挣扎,李婆子的力气却极大,她一手死死摁着漏口压制住曹雨娇头部的摆动,另一只手不断地用水瓢灌着水,口中还有闲空喃喃着:
“你不是要喝水吗?我让你一口气喝个够——喝!都给我喝下去!”
而此时曹雨娇的脸被桑皮纸盖住无法呼吸,唯一可以呼吸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水全部喝下去。这似乎是本能的行为了,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口吞咽着水,咕咚咕咚的,连呛了好几次,咳嗽不止,呼出的气比吸入的气还要多。
李婆子压根不管她的情况,任由她挣扎,自己则死活不松手。最多在她呛水的时候特意停下灌水,看着她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与抽搐,从鼻子里、漏斗里喷出大汩的水来。
渐渐的,一整桶凉水全部灌入了曹雨娇的肚子里,此时的她挺着水墩墩的大肚子,如同十月怀胎一样。连皮肤都变得有些半透明,圆滚滚亮晶晶的,像过年杀猪时,用水灌满让小孩子扔着玩的猪尿泡,好似拿根针随便一戳就会爆开一样。
“咕……呃啊……呃啊……”
李婆子从曹雨娇嘴里抽出漏斗时,就听到从她那合不上的樱桃小口里发出这样古怪的声音,不断地呻吟、喘息、干呕——似乎是涨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李婆子解开她的铐子,拖着她下了床——这有些费力,因为此时的曹雨娇比平时重了几十斤,而她那水墩墩的大肚子也咕噜噜地随着李婆子拖拽的动作晃来晃去,十分滑稽。
李婆子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她拖到刑房的正中央,看着死猪一般的曹雨娇冷冷地笑。
“小姐,您请!”
李婆子殷勤着。而此时的罗曲儿,正端着茶杯,品尝着糕点,可爱的小嘴周围沾了几粒酥油渣,婴儿肥的小脸蛋一鼓一鼓地咀嚼着。
她缓缓地走向曹雨娇——站在那高耸圆滚、半透明的肚皮前,抬起了小脚,狠狠一脚猛踩了下去。
样子像是踩在了鲸鱼皮的水鞠上,她的小脚像根钉子一样深深地陷进了进去。
“呕唔!”
与此同时,大汩的水从曹雨娇的嘴巴、鼻子和肛门里喷涌出来,混合着各种颜色的污秽和淡红色的血。
罗曲儿一边笑着一边骂,同时脚下也不停地跺着、踩着——这是罗曲儿在众多酷刑中最喜欢的一个,有两个七八岁的小丫鬟曾被这样玩死过,死的时候肚皮都是破的,肠子和内脏像水一样流了满地,骇人听闻,而罗曲儿却乐此不疲。
曹雨娇挣扎着,艰难地用双手阻挡,企图阻止罗曲儿不断踩下的小脚,但那是徒劳,水从她上下几个同口里一股一股地,像个小喷泉一样。
这期间她想睁眼却被呕出的污秽和清水糊了满脸,想要呼吸却被呛了水,咳嗽和呕吐亮相矛盾的情况可并不多见,就见她一边咳嗽一边呕吐着水,脸上的五官痛苦得都挤在了一起。
高高鼓起的肚皮一点点变小,涌出的水流也渐渐地小了,直至不论罗曲儿再怎么踩踏也不再有水流涌出来了。
刑房的石砖地板上,湿漉漉的一片都是水,在本就潮湿的地牢里变得又湿又滑,估计没几天就会长出苔藓来。
而此时的曹雨娇狼狈不堪,满脸满身水淋淋的,像刚洗过澡一样。她湿漉漉的头发散乱着,双眼放空无直视着天花板,半张着的嘴里还存着水却已无力吐出,身体像只被踩了一脚的虫子一样痉挛着、抽搐着,皮肤白得吓人。
“真是狼狈啊,曹姐姐。”罗曲儿蹲下身来,揪着曹雨娇湿漉漉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拎起来,凑到眼前仔细看着,像是看一件费力雕琢过一番的作品。
“呕呕……别、求求你了……”曹雨娇几不可闻地求饶道,“别再灌了……别再、呕……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
她脸色惨白,几乎没了血色,嘴唇哆哆嗦嗦颤抖不止,每说几个字就会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声,许是刚刚的折磨上了她的胃。
昔日恩泽侯府的大小姐,如今这幅惨状,谁看了都会同情得掉眼泪吧。然而罗曲儿并不同,她笑着道:“怎么?开始求我了?之前那硬气的态度哪儿去了?”
曹雨娇有呢喃了几句,但是声音太小,谁也没听清。她的眼皮已经开始闭合了,显然非常疲惫了。
想到她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没睡觉,又一刻没有停歇地遭受着罗曲儿的折磨,能坚持到这里已经是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了。
罗曲儿随手一扔,放开了她,她便像布娃娃一样倒在了地上,倒在了满地的积水里,昏厥了过去。
看着她身上的伤口、污秽,罗曲儿蹙着眉,她也知道这已是曹雨娇的极限了,于是她也不打算继续折磨她,放她休息休息,长久地活着,才能提供长久的快乐。
“李妈妈,”罗曲儿唤道,“给她洗一洗,叫个药童来治治伤,别让她死了。过会儿等她醒了,给她点吃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刑房。
“是,奴婢遵命。”李婆子应是,对着罗曲儿的背影拜福,耳中还隐隐听到罗曲儿远处传来的呢喃声:“哎呀,可累死我了,这一晚上……好好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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