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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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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5日

15.自尽

罗曲儿走后,李婆子把曹雨娇的身体擦了个遍,将身上沾着的污秽、脏泥、血迹都擦干净,重现出一个白白净净的俏姑娘的身体。【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只是肚皮上一片骇人的紫红色甚是显眼,刚刚还不显,只是肚皮上和身体的其他皮肤一样惨白——隔了会儿内出血越来越多,才让肚皮上的肤色逐渐变得紫红了起来。

但李婆子并没有在意,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了,她知道这不是致命伤,处理得当便不会死人,因此也没在意。只将她擦干净,便拖到刑床上让她睡去,随后便离开了刑房。

曹雨娇一觉睡到傍晚才起,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难受,又疼又酸又胀,没有那块身体部位是舒服的。

她坐在刑床上努力回忆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的经历,想到自己被野狗奸淫、被抽鞭子、被剥指甲、被烙铁烫、被逼着骑木驴整到高潮、被灌水踩肚子……种种的酷刑经历,她真不知道昨天一整晚她是如何撑过来的。

她抑制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嘶嚎着对罗曲儿破口大骂,然而一直接受良好教育的曹雨娇并不太会骂脏话,想要解恨却只能一句话翻来覆去来回地骂。

骂了半天也没能解恨,只能哭着喊着“爹!娘!你们在哪儿啊?救救我!救救娇儿……”

然而她的爹娘听不见,更不可能来救她。

哭了一会,只听到刑房的铁门“咔”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小厮背着药箱走了进来,满脸讪笑,对着曹雨娇拱手作揖道:“曹小姐贵安,我听到您的哭声,就知道您醒了。”

看到男人,曹雨娇立刻止住了哭,梨花带雨地看向了那个小厮,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脸一下子便红透了,连忙捂着乳房和下体,低着头羞愤地道:

“你你你你……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即便已经被污了清白,但曹雨娇多年来的闺秀教育让她不能接受被男人看了身子这件事。

与破身不同,那是狗,是畜牲,不懂伦理,可男人不一样,这是16岁的闺女无法接受的。

“小的我是罗家的药师,奉我们小姐之命特来为您治伤的。”小厮嘴上说得客气,然而面上确实堆满了猥琐的奸笑,不用猜便能从那张脸一眼看进他肮脏的心里。

“不用你治!滚出去!”

曹雨娇四下寻摸着,想要用什么东西砸他,却发现手边什么可扔出去的东西都没有,只能继续捂着自己的乳房,双腿紧夹着避免露出下体。

“……嘶~~,臭婊子,您不会还以为您在恩泽侯府呢吧?”小厮终于露出本来面目,把药箱一扔,大跨步地走了过来。

“你不要过来!我、我……你再靠近,我就一头碰死——啊!”

曹雨娇羞恼地威胁他,然而话音刚落就被小厮扇了一耳光。

“碰死?好啊,我们小姐说了,只要能把你逼死,殷家小姐的破瓜第一次就是我的了——还不老实点?趴下,婊子!”

那小厮似乎很有经验,力气也大,曹雨娇没挣扎几下就被他制住了双手,按得跪伏在了低上,撅起了屁股,两只小脚也因为体重压制无法伸展开,否则早就蹬踹上了。

曹雨娇剧烈挣扎着,口中叫嚣着:“啊啊——!畜生!混蛋!流氓!……放开我!你,你别乱来啊!我可被狗破过身子,脏得很!你如果……啊啊啊!”

不等她叫嚣完,就感觉那小厮的阳具捅了进来,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似乎非常熟练。

“不妨事,小爷我不介意!”那小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他一手按压着曹雨娇的双手和身体,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揉捏她的乳房。

说着,那小厮愈发放肆,口中诸如“臭婊子真是骚啊!”“学两声狗叫来听听!”“恩泽侯府家的大小姐和一般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啊!”之类的侮辱性的言辞不绝于耳。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将曹雨娇当作了一个发泄工具,仿佛一个有弹性的肉袋子,而不是一个姑娘。

曹雨娇哭叫着,口中“哎呀哎呀”唤痛的同时,也在咒骂着这小厮,说他不得好死、人间败类之类的,然而相比那小厮的侮辱水平简直低了好几个等级。

待小厮在她体内射出一腔热液,她只觉得双腿发麻,胯骨轴一阵酸痛,感受着那根阳具从自己的下体里抽出时凉飕飕的落空感,同时热滚滚的液体也随着流出来,她就觉得自己离去死更近一步了。

小厮舒服地呼了一口,似乎怕曹雨娇转过头来咬他似的立刻穿好了裤子。然后摆动起曹雨娇的身体,查看她的伤势,又粗略地给她把了把脉,最后才磨磨唧唧地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来在各种伤口上涂抹一番,其间还不忘了揩油,时不时地就掐掐屁股、脸蛋、奶子,有时还会亲上一口。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来治伤的。他揩够了油,占足了便宜后,如同结束仪式一般地喂了她一颗药丸,才悻悻然离去,留下默默流泪的曹雨娇,瘫坐在地上。

药丸不一会便起了作用,曹雨娇渐渐地感觉不到疼痛了。但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药丸如此有效,说明罗曲儿真的希望她活着,而让自己活着的目的,便是能更长时间地折磨自己,供她玩乐。

再加上刚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污了,虽说与被狗破身相比不值一提,但是被污言秽语羞辱的伤害比肉体上的伤害更严重。

“辱我至此,岂能苟活……”

药童小厮的奸污,和他的淫言媟语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曹雨娇下定了自尽的决心。

曹雨娇流着眼泪,心中默许,随后趴在地上,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地上。

额头“咚”地一下落在了坚硬的地上,那一瞬间“嗡嗡”地耳鸣响了起来,曹雨娇痛得发出惨嚎,但她不能放弃,这次一定得死。她智不清地第二次砸在地面上,紧接着第三次,第四次……不知道试了多少次之后,曹雨娇感觉自己在抽搐,头晕恶心,视线越来越模糊,而且她明显有感觉到额头里流出粘稠的液体。隐约中,她感觉自己呕吐了。

“终于要死了!”她欣慰地想,“爹,娘……原谅女儿不孝,我实在是熬不住了……瑶儿,若是想恨就恨吧,怪我太懦弱……”

不等她想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曹雨娇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尿急憋醒的。她本能地想要起身找夜壶解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呃……欣澈……欣澈……我要小解……”

她迷迷糊糊地唤着,仿佛还在恩泽侯府家的大床上。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欣澈,而是一盆浇在头上的冰水。

哗啦一声,曹雨娇被激醒了过来,惊呼了一声,随后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这、这是……我死了吗?”她恢复意识后,第一个冒出的念头,也是说出的第一句话。

“没呢!不过差点儿,已经给你治上了,要是头晕恶心都怪你自己。”

罗曲儿的声音传来,这才让曹雨娇看清了形式——原来自己被铐在之前那座让罗曲儿痛苦了三天的刑架上。

之前多亏了铃香把自己解救下来,而现在……根本不知道铃香的情况。

“曲、曲儿……”然而对于曹雨娇来说,铃香貌似不是头号关注的对象,“我……能不能,放我去小解一下?”

有些唐突,但是对尿急的人来说,或许无暇他顾。

罗曲儿愣了一下,挑了挑眉毛,表情像是嘲讽一样的,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说什么?要放你做什么?”

“小、小解……真的,快放我下来,我快憋不住了。”曹雨娇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想尽可能地表达出自己不是为了逃走骗她,而是真的尿急憋不住了。

罗曲儿哭笑不得,端起茶杯撇过头去,吩咐道:“李妈妈,教教她怎么说话。”

曹雨娇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一鞭子忽然抽了过来,挞在自己的肚子上“啪!”的一声响,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她这才看到站在旁边的李婆子。

“贱畜!撒尿就说撒尿,说什么‘小解’?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吗?”

“啊啊!!我……我……”

“说,撒尿!”

“我……我要撒、撒尿……请放我下来……”

曹雨娇痛得直叫,刚刚那一鞭疼得她差点就在这里尿出来。

“哼~,曹姐姐。你不会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吧?”罗曲儿站起来,端着玉琼香,踱步到了曹雨娇跟前,用烟斗挑着她的下巴,“你刚刚自杀,我可还没跟你算账呢。”

曹雨娇瘪了瘪嘴,没有说话,她想辩解一下,又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态——一时昏厥,醒来后想死的欲望似乎不如刚刚强烈了,她甚至有些不明白刚刚为什么那么不理智地想要寻死,明明深知自己死了曹家、铃香和殷文瑶就会受连累,她贸然寻死太过自私。

“我……我……”

“我们之前约定过的对吧,只要你死了,我就整死铃香,抄了曹家,然后把瑶儿抓来顶替你,你说我应该从哪一步开始呢?”

“不!别别别!”曹雨娇慌了,立刻求道,“我、我……我这不是没死嘛,我还活着,任你处置。我再也不会寻死了,真的!求你了……别动曹家,别动瑶儿……还、还有铃香……”

“要求还真多啊……曹姐姐,我想问问,你就一条命,凭什么保这么多的人?”

“这……”曹雨娇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挣扎了一下,勇敢地说:

“你……你惩罚我吧。”

罗曲儿眉毛一挑,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说什么?”

“你惩罚我吧,无论什么手段、无论你怎么折磨我、虐待我,我都任你处置。拔掉我的舌头也好,砸碎我的骨头也罢,只要你能放过他们。”

曹雨娇说着情绪激动,眼泪簌簌地流,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罗曲儿倒是十分欣赏她的献身精,好从没有哪个贱畜是自愿受折磨的,而对于这个愿意委曲求全的玩具,罗曲儿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想要机会啊?……好啊,给你个机会。”罗曲儿凑近,用手指扣向曹雨娇的下体,引得曹雨娇呻吟了几下。

“曹姐姐刚刚说想要小解对吧?那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罗曲儿这样说的,同时李婆子牵着铃香走进了刑房——铃香还像之前那样赤身裸体,头上扎着双马尾、屁股插着鸡毛掸子,被一根铁链子牵着,四脚着地狗一样爬进了房间里。

“如果你能忍住,一会儿不论我对你做些什么,你都能憋住不尿出来的话,你自杀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我就不客气了。”

曹雨娇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铃香,咬了咬嘴唇,坚强地道:“好,我答应你。”

“甚善!”罗曲儿拍了下手,激动得文言了起来,又嘿嘿坏笑着问:

“保险起见,曹姐姐你需不需要用塞子堵上?免得你会输啊?”

“你……!”曹雨娇咬着后槽牙,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想了想她也没有把握自已一定能憋得住,毕竟前几次的折磨,失禁可是常态。

“……要……要一个吧……”

“要什么?”

“要……要一个塞子。”

“干什么用的?”

“堵、堵住……”

罗曲儿端着玉琼香笑道:“把话说完整。”

曹雨娇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一口气地才说出:“我、我要一个塞子堵住,别让我尿出来!”

“切~~,富家千金还真是矫情,曹姐姐你都的清白都被狗夺走了,还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做什么?”

罗曲儿说着,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红玛瑙簪头的发簪,红彤彤的宝石,金色的簪挺,没有流苏,直显着玛瑙石的火红剔透。

“瞧瞧,1悉吗?这是曹姐姐你自已的首饰。”

罗曲儿吧簪子在曹雨娇眼前晃了晃,随后便伸向了曹雨娇的下体。

她弯下腰,扒开曹雨娇嫩嫩的阴部,露出一片漂亮的粉红色。她准确地找到尿道,1练地将簪子插了进去。

曹雨娇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她自已的簪子,是多年前宴会上得的那柄,多年来一直戴着从没换过,而此时居然要被当作塞子塞进尿道……新里虽然五味杂陈,但面上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连轻微的挣扎都不敢。

感受着坚硬的金属异物插进尿道里,一阵钻新的疼痛直袭大脑,她不敢叫出声,咬着牙发出“嗯哼……呃啊……”的呻吟声。直到簪挺全部没入,只一颗红色的玛瑙石露在体外。曹雨娇只觉得尿道酸胀难忍,若不是堵着,貌似下一刻便会泄出来。

“铃香~~,过来。”罗曲儿对铃香招了招手,指着曹雨娇的下体说,“先在,你去舔你的主子,只要你能把她舔尿了,我就成全你,让你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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