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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犯艳艳(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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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14日

旅客们的目光仍然集中在艳艳身上,一个老者不平地说:「什么年代了,还让女娃当众出丑。」

几个女孩看着艳艳唧唧喳喳地议论:「真漂亮,气质多好,看样子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呢。」

另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孩用嫉妒的眼看着艳艳说:「还带着脚镣,一定犯了重罪,说不定押回原籍枪毙呢。」

更有一些人色迷迷的眼睛总是瞄着艳艳的脸和胸脯。

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就坐在艳艳的对面,犹为过份,除了目不转睛盯着艳艳的乳房,还大声说:「这么性感,一定是只鸡。」

另一个更嚣张:「是鸡大家分享嘛。」

张亮立时怒容满面地走上前去斥责他们:「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们也捆了!」

我一面拦住小张,一面高声说:「旅客同志们,我们是K镇刑警队的,现在执行押解任务,因为案情重大,才不得不这样做,请大家配合。」

这才使车厢安静下来。

但是总有一些好色的目光还时不时地瞄一眼艳艳,艳艳确实太漂亮了,招揽人家的目光也不足为怪。

艳艳却始终闲气定处之泰然。

中午时分汽车到了南昌,省会城市自然非常热闹,我们一下车立时围上来很多人。

女囚本来是许多人感兴趣的话题,五花大绑,戴着脚镣,穿着时尚的美貌女囚自然更吸引人们的目光。

我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忙推着艳艳走进车站办公室,关上大门,然后让小张打电话叫来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路过服装店我让车子停一下,进去买了女式长袖白衬衫和米色长裙。

请司机在车外等一下,我用不容抗拒的口吻对艳艳说:「省会城市,你这样捆绑着必定招来麻烦,穿上衬衫和长裙,换戴手铐吧。」

不由分说,我解开了绑绳,让她脱掉吊带衫和超短裙,在她腰部结上警绳把脚镣的铁链吊上去,不再拖在地下,然后让她穿上长裙遮住镣环和铁链,上身换上长袖衬衫遮掩绳痕。

再在胸前铐住双手,让她戴铐的手拎着她自己的坤包,用吊带衫盖住手铐。

穿戴定当,我打量一下,虽然少了一些妩媚,却平添了几分高雅。

我和小张也脱掉警服穿上衬衫。

出租车到了火车站我们向候车室走去,因为脚镣的铁链吊起,减少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偶尔有一、二下铁环的叮当声,人声嘈杂也没人注意。

不过戴着脚镣毕竟步履蹒跚,我不得不搀着她,慢慢地走。

过路的人行色匆匆。

只是偶然有人用贪婪的目光注视艳艳的美貌,不再有人发现她是戴着镣铐的女囚。

下午一时乘上直达Z城的火车,我们上下三个硬卧,我让艳艳坐在窗边。

对面是年过六旬的一对夫妇带着孙儿去Z城旅游。

男的叫女的「文君」

女的叫他「三家村」,夫妇俩一脸书卷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文化界也是教育界的前辈。

他们管孙儿叫「遥遥」,遥遥四、五岁的样子,活泼可爱。

美貌的女孩终究讨人喜欢,艳艳一坐下来,两位老人就笑嘻嘻地和她说话,问她是不是到Z城旅游,又指着坐在旁边的我说:「是男朋友还是先生?」

艳艳红着脸尴尬极了,我连忙说:「是一起出差的同事。」

两位老人知趣地不再问了,却拿出了一大堆苹果、香蕉、饮料要我们吃。

遥遥拿着苹果扑到艳艳身上说:「阿姨快吃苹果。」

艳艳一边说:「阿姨不吃苹果的,谢谢遥遥了。」

一边看了我一眼。

我马上抱过遥遥说:「阿姨不吃,我吃。」

遥遥挣脱了我,又坐回窗口,看着艳艳说:「遥遥最喜欢苹果了,阿姨为什么不喜欢,遥遥不高兴了。」

艳艳打趣地说:「遥遥爱吃苹果,长了个漂亮的苹果脸,阿姨吃苹果,也长个苹果脸,不是要和遥遥比漂亮了吗?」

说得两位老人都笑了起来。

遥遥又去剥香蕉,刚剥好就把香蕉向艳艳嘴里塞去,说:「那阿姨吃香蕉吧。」

艳艳本能地举手去档遥遥的小手,吊带衫滑落,露出了铮亮的手铐。

遥遥的手停住了,看着手铐怪地问:「阿姨手上那个亮亮的是什么东西呀?」

艳艳浑身一激凌,脚上镣链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两位老人也看到了艳艳手上扣着的手铐,我想也一定听到了铁链碰撞的声音。

但是他们没有丝毫惊,只是拉过遥遥,从包里拿出一本书,说:「遥遥该读书了。」

可遥遥非要问那亮亮的是什么东西,还要艳艳拿下来给他玩。

奶奶对遥遥说:「阿姨这东西一下拿不下来,遥遥长大就明白了。」

遥遥这才拿着书,扒在奶奶的膝盖上看起来。

艳艳因为泄露了身份,低着头默默坐在那里。

我捡起吊带衫盖住艳艳的手解释说:「艳艳是被人陷害的,我们送她到Z城,正是要弄清案情。如果你们觉得和她坐在一起不合适,我们再找地方看押她。」

「知道为什么叫我‘三家村’吗?」

老人说:「文革前我喜欢邓拓他们的《燕山夜话》,模彷他们的风格在报纸上发表过一些针砭时弊的文章。文革一来我被打成‘三家村’死党,造反派批斗我要我认罪,我坚持《燕山夜话》是好书,我的文章也没有错。那时我和文君结婚不久,文君到处张贴大字报为我呜冤,于是双双打成反革命分子,戴着姑娘手上这种东西进了牢房。林彪死后我们才出狱,不过还戴着黑帮分子的帽子,好友们戏称我‘三家村’。那时戴在我手上的东西锈迹斑斑,可没有她戴着的好看。」

老人真有意思,居然拿手铐打趣,气氛立刻轻松下来。

文君打开了饮料让我们喝,又对艳艳说:「孩子,别难过,事情总会弄清楚的。」

「三家村」

接着妻子的话说:「我是退休的记者,退休后又喜好佛学,一生阅人无数。这位姑娘眼中透着纯洁善良,举止娴雅安矜,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目前只是遇到一点刼难,很快就会否极泰来。姑娘我送你佛祖的四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坦坦荡荡做人吧。」

好感人的话,我连声说:「谢谢大伯,谢谢大伯」

艳艳已经感动得泣不成声。

遥遥看见艳艳哭了,放下书本,站到艳艳前面,瞪着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家:「你们谁欺负阿姨了?」

惹得大家大笑不止。

艳艳也破涕为笑,用面颊亲着遥遥的头发说:「谁也没有欺负阿姨,有遥遥在谁敢欺负我呀,是爷爷的话感动了阿姨。」

在融洽轻松的氛围中,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二十二个小时。

中午时分火车开始减速进入Z城,我们和「三家村」

大伯、文君阿姨道别。

大伯拉起艳艳戴铐的手,轻轻拍着说:「姑娘,我在Z城有很多朋友,Z城晚报主编是我知交,我住他那里,有事你托人来找吧。」

阿姨也说:「艳艳,珍重。」

遥遥更是抱住艳艳的腿依依不舍。

下了火车,我正想打电话和Z城公安局联系,艳艳拦住了我。

「强哥、张亮兄弟,和你们在一起的两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们是押解我的警官,我是羁押的囚徒,可你们是我的亲人啊,和你们在一起好快乐。马上我又要回到牢狱,孤独屈辱地过囚犯的日子,也许很快命归黄泉,也许在黑牢中了此余生,再也见不着你们。生离死别,我的心好疼好疼,我们再在一起耽一会吧,让艳艳再好好看看你们。」

我和小张听了她的话心如刀绞。

我们何尝不想和艳艳多耽一会呢?可是已经押解到了目的地,就应该立即送到看守所羁押,怎能再耽搁呢?张亮说:「头,没事,就算火车误点吧。找个地方,我还想多和嫂子聊聊呢。」。

是啊,我也想把为艳艳洗冤的想法告诉她,让她鼓起勇气配合警方查清案件,争取早日自由。

可我和张亮对Z城都不熟,到哪里去呢?「过去我常在一家酒店用餐,和那里的领班、小姐都很熟。我包里还有点钱,不如我作东,算是向你们告别吧。」

艳艳说。

于是打车来到座落在Z城幽静地段的「花满楼」

酒楼,艳艳领着我们步履蹒跚地向大门走去,领班远远看见,迎了上来鞠着躬,说:「高小姐好。」

「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给我们安排一个僻静的包厢。」

艳艳眼睛看着我和小张说。

进了包厢艳艳又说:「按一千元的规格尽快上菜。再来两瓶法国红葡萄酒。服务小姐不必在包厢侍候,我没有招呼任何人不许进入包厢。」

不一会,菜已上齐,服务员给我们酙上酒,退出了包厢,艳艳锁了房门,用戴铐的手举起酒杯说:「这第一杯我感谢两位一路上的保护和照应。」

举杯一饮而尽。

我拿出钥匙对艳艳说:「把手铐打开吧,吃饭方便一点。」

艳艳不解地看着我:「强哥,以前我们一起吃饭,我哪一次不是捆着手臂,戴着手铐的呀。」

艳艳说的是实话,以前她在我家都是经常捆着上臂,手腕戴上铐子,然后去厨房做菜,完了保持这种形态一起吃饭,她身体柔软,动作灵巧,束缚没有影响她吃饭反而增加了她的食欲。

我收起钥匙,和小张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对她说:「艳艳,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减轻你的罪责我们一定要采取三个措施,一是和Z城警方接洽时,我和张亮要有条不紊地把你的身世和王其富威B你贩毒的情况阐述清楚。你在受审时,口供要和我们审你时的笔录保持一致。第二,你要积极协助警方指认王其富的三处窝点,回忆来和王其富联系的人的面貌和相关信息,帮助警方抓住他们。第三,我们要去请一个好的律师出庭为你辩护,再去找「三家村」

和Z城晚报主编倾诉你的冤情,争取媒体和社会的同情,我想你一定会很快出狱的。

如果仍然不能轻判,我拼着不当这个警察,去中央上访。」

听着我的话艳艳的泪珠掉了下来:「哥,我多想和你在一起呀,艳艳一定照你的话做。哥也千万别难为了自己,艳艳不能轻判,你找一个好姑娘结婚吧,艳艳在黄泉路上,黑牢之中为你们祈祷。」

「艳艳,你还不了解强哥吗,他此生是非你不娶的。我只要还是警察也一定要为你洗清冤情,看着你和强哥破镜重圆。」

张亮坚定地说。

艳艳含泪举起了第二杯酒:「这杯酒是我托付两位照看我的姑妈一家。两老孤独无靠,表弟又身患重病,这次返回K镇,却重案在身,不能回家,拜托两位常去看看。」

说着又一饮而尽,我和张亮连声答应。

艳艳酙上第三杯酒,对张亮说:「此番认识张亮弟弟是我艳艳的福分,你是强哥的好搭档、好兄弟,此后在工作上多多帮助强哥,艳艳谢谢你了。」

说罢又喝光了杯中的酒。

我和小张怕她喝醉,到了看守所不好交待,夺下了她手中的酒杯。

艳艳接着说:「我看张亮弟弟也欣赏绳艺,艳艳却是个受虐的命。在我们分手前,强哥再露一手,让张亮弟弟给艳艳留下一些照片,艳艳此后只怕不能再在你们面前展示紧缚的身影了。」

说罢,又潸然泪下。

我抚摸着艳艳的嵴背情深意切地说:「艳艳,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总得先吃饭呀,你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紧缚需要有个好身体,对付今后的审讯、法庭的答辩更要有好的身体、好的精力,快吃饭吧。」

艳艳默默地点了点头,动起了筷子。

饭罢,艳艳站起身来说:「身上的衣服过于保守,不能展先紧缚的魅力,不如换上吊带衫好。」

我想反正只有小张在场,就依了她吧,便打开手铐,艳艳脱去衣裙,又将腰间吊着脚镣的警绳解去,让脚镣拖在地上。

换上吊带衫和超短裙,重新理了理长发,俏生生地站在了我们面前。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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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张亮说:「艳艳的五花大绑你是见过的,今天来个日式捆绑吧。」

我先托住艳艳手肘,让她小臂贴紧。

用绳索在手腕处缠绕四圈,把手臂反绑起来,向上牵拉,然后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挂住捆绑双手的绳索,缠绕熊前的绳索正好在乳房上沿,缠绕两圈后在背后打结。

另用一根绳子从背部的大结引出,继续缠绕肩膀和上臂,绳索从乳房下沿经过前熊,缠绕两圈后也在背后打结,绳子再在腋下穿出缠绕乳房上沿和下沿的绳束收紧,余绳绕过颈部成「丫」

字型在熊前收紧乳房上下的绳索。

捆绑后,艳艳原本丰硕的双乳被绳索捆扎得高高凸起,上身完全不能动弹。

我笑着问张亮的感觉,「太呆板了。」

张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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