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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犯艳艳(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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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14日

我正回想着旧日的温柔,耳边突然传来张亮急促的声音:「头,事情都办好了,只是犯人说要见到你才能录她的口供。【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等会我有事情告诉你。」

说着和小张一起走进了审讯室,艳艳已经脱去囚衣。

披肩长发束在了脑后,上身穿着白色吊带衫,露出一大片白皙丰满的胸脯和一条深深的乳沟,乳房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

下身白色超短裙,没有穿连裤袜,露出两条细腻、光滑、修长的腿,脚上是白色短袜和白色高跟鞋,一身装束雍容华贵。

艳艳双手铐在胸前,脚腕套着一副铁链较长,镣环较轻的脚镣,安祥地坐在铁椅上。

见我进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掠过秀美的脸庞。

分别一年的女友,竟成了在高墙铁栅手铐脚镣禁锢下,接受昔日亲密爱人审问的犯人,我不觉唏嘘感叹。

但是刑警的职责提醒我,她是犯罪嫌疑人,一切要依法办事。

于是我和小张开始提问。

「名字。」

「高媛。」

我看了她一眼:「原名。」

她迟疑了一下:「秦艳艳。」

听到这三个字,小张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立刻说:「高媛,好好交待你的犯罪经过,争取宽大处理。」

艳艳一声长叹:「我活着还有意义吗?我真想由你把我送上刑场。不过死前我也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你。」

艳艳开始平静地诉说发生的一切:「五年前我的姑夫经常去铁佛寺找人下棋,常常有一个叫老丁的人和他对弈。其人棋艺平常,却似乎很有钱,请姑夫喝茶,还时不时地递烟给姑夫抽。这样老丁和姑夫相处两个月后,忽然不再露面。姑夫却感到浑身不适,没有力气,象有无数的小虫在啃身上的骨头,有时还发寒抽搐。医院一查,竟说是毒瘾发作,无疑是老丁在香烟中加了海洛英。毒瘾发作难受极了,撞墙摔碗,一家人不得安宁。这时老丁找上门来,把白粉给了姑夫,才慢慢安静下来。从此,姑夫开始吸毒,一年就把家产耗光,还欠下了几万块钱,三年吸毒欠债达到三十多万。」

「债主催B债款,姑夫和姑妈走投无路寻死觅活时,王其富忽然找上门来。声称自己是个慈善家,接济过很多穷人,在Z城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贸易公司。愿意为姑夫先行还债,条件是让我去Z城他的公司上班,用工资冲抵欠款,还装模作样地带着我们到他的公司考察。姑夫姑妈将我抚养成人,待我不薄,我明知此去前途凶险,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能答应下来。到了Z城,王其富却说他让我来Z城是因为爱慕我,并说除了已经支付的三十万,还可以再给姑夫一百万,但是我必须和他结婚,并从此不再与姑妈家联系。想着姑妈一家贫穷潦倒、朝不保夕的艰难,我只得与他举行婚礼。他把我改名高媛,安置在海滨公寓,生活很是安逸。可是我渐渐发现他行踪鬼谲,常常连续一段时间不回家,打他手机也不接。我心存疑虑,雇佣私家侦探跟踪,发现他在Z城还有三处住宅,都住有女

人。」

「尽管我和他实质是买卖婚姻,毫无感情可言,但任何一个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会不问不顾。在他回家时我严厉地警告了他,他支吾说那些都是他的办事处。但从此他收敛了许多,晚上也不大出去了,我知道他还是很在乎我的美貌,不过内心深处我很厌恶和他在一起。」

「他不出去,来找他的人渐渐多起来,开始我以为是业务上的往来,并不在意。一次已是晚上十一点,忽然有人敲门,我假装睡着,没有吭声。王其富出去开门,慌慌张张地进来一人,进门就说:‘老大,发到深圳的四号被雷子抄了。’王其富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到书房里说。’‘雷子?’我不觉大起疑心,林强,你不是说过黑社会把警察叫雷子吗?赶紧起床,悄悄走到书房门口,来访的人正在气急败坏地讲述着,我不觉听得目瞪口呆。原来他们贩运的毒品被警察抄了,还抓了人。王其富却沉着地布置他掐断线索转移毒品,丢卒保车金蝉脱壳,招术阴毒极了。我本来觉得王其富行踪鬼谲是在外面养着女人,却原来他还贩毒,我该怎么办呢?正思索着,书房门忽然打开,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来人却是诱使我姑夫吸毒的老丁!」

「立时我明白了,王其富是设了圈套把我搞到手的!王其富却满脸堆笑地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说:‘媛媛,怎么醒了?’我盯着他说:‘我现在彻底醒了!’王其富没有说话,送走老丁后和我摊了牌。」

「王其富说:‘媛媛,是你的美貌吸引了我,我花巨资把你娶来,本来就是要你为我做生意的。你不是说我有三处住宅都养着女人吗,是的,她们是我的女人,但她们更是我的摇钱树。我本来还想养着你,可是你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你也只能和她们一样做我的摇钱树。’说着拿出密码箱,箱子里有一只文胸、一条内裤,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还有一些现金和衣服。他指着文胸和内裤对我说:‘这里面有三百克海洛英,你穿上它,明天去深圳交货。’我想不到他竟然叫我贩毒,立刻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说:‘王其富,我现在就报警。’他悠闲地看着我:‘好啊,文胸、内裤和包装海洛英的袋子上都有你的指纹。与上、下家的联系都用高媛的名字,来往账目上都有和你笔迹几乎相同的签字,我还有很多人能证明你是毒贩,警局也有我的哥们,你报警吧,看吃亏的是谁。’好个王其富,为

了B我就范,早就设计好对我诬谄的假证。这个衣冠禽兽毁了我的家人,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还要B我做万人唾骂的毒贩,看着他,旧仇新恨涌上心头。我抢到密码箱前抓起匕首,一刀刺进了他罪恶的心脏。看着他倒在地上抽搐,脏血流了一地,我没有害怕,只有解脱的痛快。母亲,我走着和你相同的路,我用我的生命对你忏悔。」

艳艳眼睛中满是泪水。

听了艳艳的叙述,我心都碎了,聪明的你怎么会做如此煳涂的事呢?忏悔,十几年来你自己折磨自己,难道还不够吗?这时小张发问了「你为什么不在Z城自首,要到K镇投案呢?」

艳艳平静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要你们队长亲自送我上刑场。」

一句话使张亮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抬起头来,看着艳艳坚定地说:「高媛,你的口供我们会提供Z城警方查证的,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你要积极配合警方抓获其余的毒枭,减轻你的罪行。」

说到「罪行」

两字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我让自己镇定一下接着说:「你会活下来的,有人依然在等你。现在我和我的兄弟张亮要押解你去Z城,帮助Z城警方调查事实真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听了我的话,艳艳的泪眼中闪出了光芒:「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相信你,我会尽我所能协助警方抓捕毒枭的,因为我恨他们,因为还有人等我。」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于是叫来狱警,将艳艳押去吃饭。

我和小张也匆匆地吃了一点饭,吃饭时我把我和艳艳一年前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张亮,张亮很为艳艳惋惜。

接着又给局长打电话,汇报事情经过,并请他派人调查艳艳的姑夫。

再次踏进看守所,狱警已押着艳艳等候在汽车旁边,小张抢先坐上驾驶员的位置,让我押着艳艳坐在后排。

告别送行的所长,车子向镇外驶去。

我对艳艳说:「因为你涉嫌命案,按押解规定,要把你的手铐在警车的铁栅上,你配合一下吧。」

小张说「队长,免了吧,艳艳可是好人啊。」

嗨,他居然也叫起了艳艳。

立刻艳艳变得调皮起来,她说:「林强,你把我铐在铁栅上还不如把我捆起来,拴在铁栅上吧。反正我是你的囚犯,怎么捆都是你说了算。」

说着把带铐的手伸到我的面前。

张亮也说:「强哥,捆吧,我也想看看你的手艺。」

「高媛,今天你穿得那么少,手臂上留下绳痕怎么办?」

艳艳说:「犯人本来就会被捆绑的,犯人身上有绳痕别人会怪吗?」

我知道艳艳太喜欢捆绑了,现在她是犯人,押解时用绳子捆绑,也不违规。

于是我给她打开手铐,掏出警绳,警绳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拢双肩,抹二臂,把艳艳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双手高吊在背后,两臂的绳子深深嵌入肌肤,然后再收到最紧。

艳艳今天穿的是吊带衫,本来就露出大片胸脯,上臂大力收紧后,两个半球型乳房暴突出来,双乳几乎完全祼露,吊带衫只能隔着窄窄的胸罩挂在挺立的乳头上。

张亮在后视镜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好在小张是我兄弟,给他欣赏倒也无妨。

我怕小张注意力不集中造成车祸,就说:「要看把车停下来,大大方方看。」

艳艳红着脸说:「绑个犯人有什么好看的。」

小张果然停了车,大声说:「把犯人押下车来。」

一把拽着艳艳背上绳子,拉下汽车。

艳艳镣链丁零当啷响着,踉踉跄跄地跨下汽车,嘴里喊着:「你们哥俩欺侮人。」

拖着脚镣往马路中间一站,好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高洁如荷、骄傲似梅。

「真漂亮,昭君西施也要自愧弗如。」

小张说着从包里掏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来。

这时正好有一辆客车经过,看到站在马路中间捆绑着的美丽艳艳,司机停下车来,旅客也纷纷从车窗里伸出头来。

我赶紧把艳艳拉开,对客车大声说:「警察抓捕罪犯,你们快把车开走!」

司机才缓缓地开动汽车。

我对小张说:「别闹了,我们是在办案,快走吧。」

我向驾驶座走去,张亮一个箭步抢先坐在驾驶员位置上,说:「头,你陪艳艳坐后面。」

嘿,押解竟变成了陪坐。

我只有搀着艳艳上车。

汽车又上路了,我知道艳艳有极强的耐捆绑能力,而且酷爱紧缚,也就没有给她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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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坐在我的身旁,把头靠在我身上,和我聊着这一年的生活,悄悄诉说对我的思念。

她说她以为杀了人,一定会判死刑,所以连夜乘车,直奔K镇。

打听到我仍在刑警队后,连姑妈家都没去,就到公安局自首,想最后见我一面,由我把她漂漂亮亮地绑起来,送上刑场。

先在我们能坐在一起,知足了,即使到了Z城还是死,也能瞑目了。

听了她的话,我又是新酸又是感慨,不觉眼睛也湿润起来。

但我是在执行任务,我只能说:「高媛,你要相信法律绝不会冤屈好人,放过坏人的。」

艳艳噘着嘴说:「别叫我高媛了,那是王其富取的名字,叫我艳艳吧。」

说着说着她慢慢地滑倒在我怀里,又习惯地想用高耸的乳房蹭我的脸。

我不得不制止她了:「秦艳艳,你先在在押解途中,不许胡来。」

小张把后视镜转了过去,连连说:「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艳艳调皮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错了,愿意接受处罚。」

但是仍然没有起来,却用嘴巴拉我的衣袖,我明白她是要我的手抚慰她。

尽管她有很多委屈,尽管她杀的是该杀的人,尽管我对她情深意切,但我毕竟是押解她的警官。

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扶起来,对她说:「艳艳,别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会很长的。」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警车开着大灯行进在崎岖的盘山公路上,发动机吃力地啍着,向山顶爬去。

突然汽车一震,发动机没了声音,汽车向后倒退。

小张连忙刹车,车轮已到悬崖边上。

我赶紧搀着艳艳下车。

张亮找来树枝点燃后,检查车子,一会,他沮丧地说:「头,汽缸炸了,没有办法修了。」

该死的老爷车,让人烦透了!前不靠村,后不着店,又带着女犯,真难倒了我。

小张说:「头,晚上的火车是赶不上了,这么晚也不会有过路车,山下有一家农村旅店,我们不如走下去,住一宿,明天搭班车到南昌,破车让家里来人拉走。」

唉,也只能这样了。

这里到山下有十多里路,艳艳能走吗?我拉过艳艳要打开她的脚镣。

艳艳却一脸正经地说:「队长,押解途中的犯人是不能解除刑具的吧。」

「那么,解掉绑绳,换戴手铐吧。」

张亮已经知道艳艳喜欢紧缚,受虐的耐力特强,他也欣赏艳艳紧缚的没丽,插上来说:「哥,你新疼她了?一个犯人,让她绑着吧。」

说着又拿出一条警绳。

在艳艳的腰部束紧,下垂的绳头吊起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搀着艳艳说:「走吧。」

我虽然新疼艳艳,但小张这样说,也只能由他去了。

有着特殊关系的警官和囚犯,在月暗星稀的夜里徒步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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