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丧失这种“利用价值”而让他也没办法追究呢?那只有任何人力无法控制的意外了,天灾或者人祸。
天灾我是没办法了,而人祸吗,呵呵!我可是个善于制造意外的人才!想到这里我故意借着被拖拽去拿车钥匙的当口,装作紧张失措把自己的书包扔在了地上。
然后为了让他不能把我带上车,才上演了“哮喘病”发作的闹剧。
命悬于丝万分紧迫的处境,令我拿出了十二分的精,这场戏演的力求逼真,这才蒙混了过去。
那歹徒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在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无奈之下将我放掉了。
我故意装的毫无行动能力,抱着那小女警察一起倒在了地上。
说实在的,这女警当成了我的垫背,所以摔得根本不疼。
软玉入怀,虽是隆冬穿了厚厚的衣服,但她弹性十足的双峰还是毫无保留的挤在我脸上。
更兼那因为急迫而不断娇喘的白气正喷在我的额头,一阵醉人的香气立刻钻进了我的鼻子,真是吐气如兰芳馨满体。
被她自然的挣扎蠕动着身子,那柔软的肌肤磨蹭着我的身体。
若不是我敏感的意识到自己的阳物就要勃起了,绝不会这么早顺着她的力气翻身侧躺到一边。
我躺在地上虽然冰寒难耐,可是看着这个天真的小警察居然为了救我拼命的倒腾我的书包,心里也有点感激,但更多的却是恶作剧般的喜悦。
最令我注意的是她蹲下来翻东西的时候,那诱人的大屁股离我不到两米。
因为急切又没别人在场,她并没有顾及女孩子家的仪态,这就使我把她那丰满的臀瓣、股下深深的臀沟和两腿之间因为蕾苞的一点点隆起一览无遗。
这屁股真是诱人,倘若能在那上面细心地舔舐、温柔的抚摸甚至激烈的抽插,那可真的太好了。
她因为找不到药物急切的说话声钻进了我的耳朵,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好美的声音,虽然不够甜,却绝对的娇媚。
这声音现在只是在自言自语,如果拿来说些情话或者撒娇的言语,甚或于是情不自禁的叫床,那就是无可比拟的天籁。
真怪,刚才性命握于他人之手时怎么就没发现?看了半天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如果再不起来制止她,我害怕她一着急再叫来救护车,于是这才说话。
那女警惊讶的回过头来,怪的问我:“你……你好了?没事了吗?”我扑哧一笑:“我什么时候有过事啊?”这一下倒把那女警给弄懵了,过了几秒钟才带着薄怒看着我:“你是装的?”“啊!”我抬着眼睛调皮的看着她笑道:“不装装样子,我怕还不能脱身呢!”说着好像很吃力的向前站身,可是因为疼痛而不可得,呲牙咧嘴的说:“来,扶我一把,哎呀!”女警无奈走过来搀着我起来,这温暖的身子一下子靠了过来,令我又是一阵销魂,她那一边的丰乳就贴在搀起我的那只胳膊上,毫无保留的将上面的弹性通过小臂传进了我的大脑。
这时我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年轻的女警官,她大约二十四五岁,该是刚加入警队不久。
虽然皮肤不算白,可是透着年轻和细腻。
一头黑发应该不算很长,因为它被盘在大盖帽下面梳成了一个抓髻。
眉毛很淡而且很平,却时常随着善睐的明眸翘上蹙下。
鼻子高挺嘴唇微厚,给人一种成熟韵味,随着喘气和说话露出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皓齿。
若论姿色她决不能和姜珊与沈丹比肩,就是相较赵欣蕊和陈静也略有不如,可是若论眉眼间的情韵味,怕可以算是上上之资了。
要知道世间美女有的是天生丽质,即便是巍峨不动面无表情也可以牵绕无数人的魂魄。
但却也有一种女孩,她们姿色虽不算极其出众,可是却韵味十足,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男人的眼球和欲火。
而面前这个小警察就属于后者。
我还在偷偷审视,她却埋怨上了:“你没事怎么也不早说啊,害得我一个劲忙活!”她一边说一边扶着我做到了便道牙子上,看我还在咧着嘴好像很痛苦,可是情却明显已经恢复了正常,才说:“你在这等着哪都别去!”说着端起手枪就要往那条巷子跑。
“喂,你干吗去?”我故作惊的问她。
女警明知我只是为了脱困万不得已,可还是觉得我耍弄了她,没好气的说:“废话,你说呢?当然去抓人了!”“别去别去,用不着!”我诡异的一笑说道。
“胡说!老老实实坐着等着!”女警根本没顾及我的说话,丢了这句命令般的话语,立刻就要往前冲,就好像敢死队上战场一样。
也难怪,那歹徒人高马大的,手里还拿着刀子,自己的同事虽然有枪,可是这条小巷出口就是人流较多的地方了,怎么不叫人担心!“等等等等,干吗这么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毛贼嘛!你顺着我的手看……”我说着向前一指,那女警下意识的沿着这个方向看去,却见正是两人一追一逃进去的那条小巷的入口,可是现在那地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正在她不知道我烦什么毛病,想要质问我时,我说道:“你看着,我数一……二……三……”当我数到第五下时,赫然有两个人影一前一后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前面一个正是那个匪徒,现在他双手反背,一瘸一拐,脚上似乎还掉了一只鞋,狼狈万状。
而后面一个则是她那个男同事,他手里正好拎着一只旅游鞋,而另一只手拿着手枪,时不时向匪徒后背推搡,嘴里喊着:“走!让你跑,跑得掉吗!快点,快走!”这下女警可真的傻了,要是说自己的同事抓住了穷凶极恶的歹徒,她并不怪。
可是关键在于我为什么像未卜先知一般,料的这么清楚。
当下不禁像看到什么灵异事件一般,张大了嘴慢慢扭过头来傻傻的看着我。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用手遮着嘴在她耳边低语:“刚才我把他鞋带解了!”时方才我假装哮喘,身体向地上蹲去,本来想伸手在地上找些能够自卫的类似于木棍、砖头之类的东西,等劫持我的人被我这么一搞对我戒备有所松懈的时候给他一下,也好脱困。
可是摸来摸去却什么也没找到,但凑巧摸到了那人的脚。
从手感上判断,应该是一双旅游鞋,蝴蝶结式的鞋带扣正好在我手旁,于是很轻易的顺手捏住了。
等那人再搀我起来的时候,等于是自己把自己的鞋带给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