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马上包完最后几个饺子我们就下饺子开吃。」
我默默的走到母亲背后，环住母亲的腰肢，把脸埋进母亲的秀发中，用力嗅
着母亲发丝间与身体上的香气，我的头脑和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先前的愤怒，痛
苦，迷茫，不解也开始被被母亲温柔的气味慢慢抚平。
母亲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失落却不愿意说出原因，也就没有询问我原因，就
这么静静让我抱着，我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也感觉时间仅仅过去了一秒，我已经
完全平和了下来，松开了母亲。
妈妈站起身来什么都没说，用湿润的唇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便端起饺子去
煮饺子了。
我脱下棉衣，先从缸里打了一瓢凉水倒进脸盆，然后拿起暖壶倒入热水，调
到合适的温度开始洗脸洗手，洗完之后我便去拿碗摆在桌子上，母亲这时也端着
一盆热气腾腾的饺子放在了桌子上。
今天我只觉得特别的饿，母亲的做的饺子也别样的美味，夹饺子的时候我看
见妈妈正双手拖着腮，看着我笑，弯弯的眉毛，微微勾起的嘴角，如一泓清泉的
眼眸中映着我的身影。
我发现母亲特别喜欢看着我，无论是我吃饭时还是我看电视看书时，甚至是
我洗澡的时候，母亲都喜欢像这样把我放进她的瞳孔。
吃完饭，我感觉十分困，母亲是有午睡习惯的，平常我都是不怎么困的，今
天却感到格外的疲惫，很快就抱着妈妈沉沉睡去。
平淡的一周很快过去，又是一个周日，我和母亲正在骑车赶往李大炮家，接
上他后我们前往乡里等待大巴车。
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县城，这是一座古城，城市中线位置横
亘着三座明朝时期的城楼，连接三座城楼的街道就是城市最繁华的地段。
母亲带着我们从第一座城楼开始向里面走去，我们一边闲逛一边买一些东西，
母亲在供销社买了一些饼干点心和糖果，母亲又带我们到书店买书，我选择了一
本四大名著里的《红楼梦》和鲁迅先生的《阿q 正传》李大炮则是买了一本他最
喜欢的《闪闪的红星》。
最后我们便要去衣服店里给李大炮买一件军大衣，前往衣服店的路上，远远
的我看见前面城楼下人声鼎沸，聚集了很多人，我便知道又是红卫兵在开批斗大
会，有几个红卫兵正在城楼上把几个被批斗的人绑在城楼的墙外，顿感十分无趣，
便走进衣服店。
母亲给炮哥买完军大衣还要给他买一些褂子，裤子，鞋之类的东西，我在里
面等了一会儿，新衣服的味道和鞋上橡胶的味道十分难闻，我在里面待着感到有
些憋闷。
看到母亲正在付钱，店员在把衣服包起来，我便先走出店去透透气，出了店
面，我深呼吸了几口，随意看了一眼开批斗大会的地方，便看到让我此生难忘的
场景。
只见红卫兵在城楼底下用巨大的弹弓，射着砖头飞向了被绑在城楼上的人们，
正中一个男人的头颅，红的，白的就像是射穿了一个颜料罐，咕嘟咕嘟的冒了出
来。
母亲正好走了出来，看见我呆愣在那里，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射弹弓的游戏
还在继续，围观的人似乎更加狂热了。
母亲却表现的十分淡然，看向我时神情则变得充满了怜爱，母亲温柔的伸出
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一只手搂住我的后背将我转了过来。
我怕母亲担心，收拾好心情便拉开母亲的手同时对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炮哥也拿着东西出来了，我们便远离了这个地方，县城其实也没什么可玩的地方，
吃完午饭后，母亲便打算带我们乡里后去她上班的钢铁厂澡堂好好的洗一澡。
先坐大巴到了乡里，骑着自行车大概三十分钟就到了母亲的单位，钢铁厂地
处于我们乡和县城之间，很大，我感觉不比县城小多少。
母亲带我们去她的办公室，虽说是休息日，但一路上也遇见不少工人，他们
看见母亲都叫着领导领导的和母亲打招呼。
母亲从办公室里给我们拿了一套新的洗漱搓澡用品后，便一起去了澡堂，我
和炮哥进了男澡堂，正是休息日，还是下午三点多的时间，澡堂里一个人都没有，
大池子里的热水腾起了蒸汽氤氲在整个澡堂。
我试了水温，比较烫，但也能接受便和炮哥一起跨进池子泡一泡，待会好好
搓一搓。
坐在池子里我注意到自己小鸡鸡周围又长了几根毛，最近几个月，我发现自
己的鸡鸡周围逐渐长出了一些毛，并且小鸡鸡和蛋蛋都有明显的变大，我有些疑
惑但却不好意思向母亲询问。
平常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炮哥下面的毛十分浓密，一直也没机会问，今天正
好只有我和炮哥两个人正好可以问问他于是说道：「炮哥，那个鸡鸡周围长毛是
怎么回事？」
炮哥听到高兴的说道：「你居然不知道？我还以为世界上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呢！哈哈，这下终于轮到我教你一次了，听好了啊！」
我看到炮哥这么兴奋便打趣道：「好嘞，李大炮老师，我认真听。」
炮哥十分高兴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我听我爸还有村里的年轻人说，无论
男女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或者再大一些，鸡鸡周围和腋下都会长毛，这是正常情况，
同时鸡鸡也会长大。」
原来是人的正常现象我放心下来，突然我想到母亲无论是腋下还是下面都是
没有一根毛的，光溜溜的，放下心中的疑惑。
我又想起上午在县城看到那惨烈的一幕，人命竟如此轻贱，我不知道他到底
犯了什么罪得以在众目睽睽下被以如此屈辱残忍的方式处决，围观的人群却那样
的可怕那样的冷漠，对于那血淋淋的场景却报以笑声与叫好。
回过神来，发现炮哥已经在淋浴区搓澡了，清澈的水经过炮哥的身体变成黑
汤落到地上，我也走出池子向淋浴器走去同时打趣道：「炮哥，你是不是挖煤去
了。」
炮哥见我过来把澡巾递给我说：「别的时候能在河里洗澡，冬天去哪洗澡呀，
快给我狠狠的搓搓背。」
我接过澡巾用力的在炮哥背上搓了起来，搓澡可真是是个力气活，炮哥的背
又宽又脏，我累个半死才搓完，之后自己简单搓了搓洗了洗头发留炮哥一个人继
续他的洗澡大业就出去了。
走出男浴，我看见母亲已经洗完了在澡堂公共区域与一个五十多岁端庄的老
妇人说话，我没有上前，静静听着她们谈话。「姨今天怎么来厂里了，徐厂长今
天不休息吗？」
「今天早上我和老徐正在公园里锻炼呢，突然厂里来人通知他这一批刚到的
铁矿检测不合格，我说让他明天上工再来处理，他非要立刻来厂里解决，和我说
是中午前能处理完，结果到现在了都没解决，我叫他吃午饭他也不吃，我等着也
没得干，就来洗个澡。」
「徐厂长是这样的，一工作起来，不把事情办好，吃饭睡觉都不顾。」
「小林，你怎么今天也来厂里了呢？你每到周日不都是雷打不动的在家陪儿
子吗？」
「这不今天陪那臭小子去县城玩，买点东西，回来的时候顺便让他好好洗涮
洗涮。」
这时母亲的余光恰好扫到了我，冲我招了招手说道：「宝宝快过来，和奶奶
问好。」
我快步走上前去乖乖的说了一句：「奶奶好。」
她低下头摸了下我的头发对我说道：「好孩子真有礼貌，一看就又帅又聪明，
怪不得你妈妈天天在单位和我们夸你。」
又抬起头对母亲说道：「小林，我先去洗澡了，下次有空带你儿子去我们家
吃饭。」
我站在母亲身后，用一条干毛巾细致的擦拭母亲的每一缕头发，母亲的头发
浓密乌黑，还非常顺滑，摸上去就像是上好的丝绸，轻柔的从你的指缝间滑落。
我拿着毛巾放在两个手掌间不停的搓着母亲的头发，想把发丝间最后一点潮
湿汲取出来，怕母亲的头发残留水分，待会出去外面很冷，让母亲感冒头疼。
回到家后，已经是黄昏，母亲在厨房做饭，我则在看电视。
其实我并不想看电视，但是我却强迫自己去看电视，因为只要我让自己的脑
子闲下来，我的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今天上午看到的场景，那红色的白
色的在我眼前炸开，那冷漠刺耳的笑声环绕在我耳边，没由来的，我感到一阵害
怕。
吃完饭，母亲早早铺好床被，替我烧热了炕，让我睡觉休息，母亲知道亲眼
看见人命死亡，还不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能承受的事情，即使自己的儿子心智向来
成熟，心理也遭受很大的打击。
但母亲不知道的是，那红白之物虽让我感到不适和震颤，但还没让我感到害
怕，而那寒冷刺耳的笑声那冷漠的笑脸却让我打心眼感到恐惧，让我怕的直打颤。
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恍惚间我来到了一条街道上，周围人来人往，父亲
母亲带着他们的孩子从我身边走过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我一般大的几个学生在街
边玩耍，我抬头看向天空，万里无云，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莫名的我却感到一
丝寒冷。
我想找到母亲，躲进母亲温柔的拥抱里，我顺着街道向前走去，寻找着母亲，
走着走着我忽然意识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少，我向左右看去想知道怎么回事，心中
一惊，猛地看向前面，在我前面不远处突然出现一座城楼，城墙上挂着几个地主，
「走资派」，「破鞋」，他们每个人都一动不动，头上有一个血淋淋的大洞，鲜
红的血液和惨白的脑浆涌了出来。
城楼下面围着一圈人，有工人，农民和带着红红的袖章的红卫兵，争先恐后
的张着嘴接着上面流下来的血液与脑浆。
看到这一幕，我从头冷到脚，浑身止不住的冒出冷汗，无法抑制的打颤，我
努力控制住自己，慢慢的往后退，不想他们发现我。
突然一个人猛地转头看向了我，紧接着他们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我，嘴角处
还留有血迹，他们全都看着我脸上露出冷漠而诡异的微笑，一动不动。
我也一动不敢动，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滑落进眼睛里，我忍不住眨了一下眼
睛，突然发现他们那里是人，分明是一群青面獠牙的怪物，那些怪物似乎是知道
了我识破了他们的真面目，也不再掩饰，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是那么
的刺耳冰冷。
我怕极了大叫一声向后逃去，跑着跑着我发现回到了刚才热闹的街道，周围
一片祥和，回头望去那群青面獠牙的怪物没有追来，我稍稍放松了心情，低下头
扶着膝盖喘着粗气。
这时我注意到刚才看见的那对父母他们幼小的孩子走到我面前，我抬起头想
问问这孩子是不是找不到父母了，这孩子却突然盯着我大笑了起来，我看像周围，
无论是行走的路人还是街边的店员和客人，甚至是刚才还在玩耍的学生，他们都
停了下来，看着我大笑了起来，原来他们全都是怪物，我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
去。
我猛的惊醒，还一时分不清现在是梦境与现实，我浑身冒着冷汗，呼吸急促。
母亲紧紧的把我搂在她的怀里，用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眼睛注视着我的眼睛
一边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一边温柔的说：「宝宝没事了，宝宝是不是做噩梦了，
妈妈在，妈妈在这陪你。」
慢慢的在母亲的温柔抚慰下，我逐渐缓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
母亲见我浑身都是汗，便打开灯，准备下地去拿毛巾帮我擦汗，我还是很害
怕，不想让让母亲离开我那怕一秒钟，紧紧的抱住妈妈。
母亲见到我不想让她离开，怜爱的看着我说道：「宝宝，妈去拿下毛巾给你
擦擦汗，要不多难受，还很容易生病，妈很快就回来陪你。」
我实在是怕极了，我怕那些青面獠牙的怪物，更怕他们冰冷刺耳的笑声，他
们喝的了别人的血，未比喝不了我的血。
我带着哭腔抓住妈妈的手说道：「妈，别走，我怕。」
母亲看我这般，心疼的拥我入怀说道：「宝宝别怕，妈不走。」说着脱下身
上的白色背心，用背心替我擦拭额头和身上的汗液，同时主动把乳头塞进我嘴里。
想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我最爱的那对乳房上，忘掉那恐怖的梦魇。
我吮吸着妈妈的乳头，像回到了小时候只懂得吃奶的婴儿，母亲替我擦完了
头上和胸前后背的汗水，母亲坐了起来，像哺乳婴儿似的抱着我，一只手托着我
的脖颈去方便儿子去吮吸自己娇嫩的乳头，一只手脱掉我潮湿的内裤，温柔细心
的擦拭我的屁股和鸡鸡。
我想到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有些长大的鸡巴和周围冒出的毛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也怕母亲感到不好意思，松开含着乳头看向母亲的脸，母亲轻皱着眉头，脸上全
无一丝含羞，只有满脸的母爱柔情和怜爱心疼。
我看向窗外，天空没有一片云朵，银盘般的满月挂在空中，皎洁的月光向水
一样倾泻下来，照亮了我家的小院，也透过窗子铺满了整个房间。
我转过头来看向我身边的母亲，陪伴抚慰我半夜的母亲已经进入了梦乡，睡
梦中的母亲仍然轻蹙着眉头，疼惜自己的儿子，我慢慢抬起身子，情不自禁的吻
向母亲的眉头，母亲像是与我心有灵犀，在睡梦中也能感受的我的心意，舒展了
眉头。
我将头挤入妈妈深深的乳沟，双手搂住母亲的腰，母亲在梦中却也回应了我
的动作，拥住了我的后背，两天腿也夹住我的胯，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的抱住我。
听着母亲咚咚的心跳声，感受到母亲温暖的体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像是还未诞生回到了母亲的子宫。
哦，母亲，我的母亲，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慈祥，那么的圣洁，那么的
坚强。
哦，母亲，我的母亲，她对我是那么的宠溺，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宽容，那
么的耐心，那么的善解人意，那么的全心全意。
哦，母亲，我的母亲，她是那么的爱我呀。
想到这些，我感到十分的幸福也十分的幸运，很快就平静的进入梦乡。
梦中，那些青面獠牙的怪物又出现在我面前，他们面露诡异冷漠的危险发出
刺耳冰冷的笑声，这一次我内心仍感到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勇敢，因为我知道，他
们喝的了别人的血，未必喝不了我的血，未被不想喝我母亲的血。
他们喝我的血，我可能害怕的不敢反抗，但他们喝完我的血还会想要喝我母
亲的血，我一定会拼尽生命去阻止，不仅要阻止，我还要杀死所有觊觎我母亲的，
不论是人还是怪物。
我最后一丝害怕也消失，想到能够保护母亲，保护我最爱的人，我的心中充
满了无畏。
我看像周围的怪物，眼神坚定，真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那些怪物发
现我突然不怕他们了，停下了笑声，面面相觑感到十分疑惑，最后竟慢慢退去。
我睁开双眼，母亲早已睡醒，柔柔的看着我笑，我只觉着浑身的寒冷和恐惧
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坚定与无畏。
向下看去，母亲那饱满的乳房映入眼帘，白腻的乳肉，红润的乳头，我不禁
凑上前去，吮吸抚摸起来。
「臭宝宝，早上一睁开眼就干这事啊，真是的。」母亲嘴上表达着不满，身
体上却丝毫没有阻止我，仍由我在她乳房上肆意施为。
劈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春节到了。
从那次我做噩梦后，母亲对我的宠溺到达了一定程度，我也越来越爱母亲，
越来越想和母亲腻在一起。
每天晚上母亲都主动脱了那白色背心，让我玩弄她的的乳房。
甚至就是白天，母亲也抵挡不住我的撒娇攻势，解开衣服扣子，让我从衣领
处，伸进去肚兜里，抚摸我最爱的乳房。
母亲做了丰盛的年夜饭，饭桌上，母亲十分高兴，破天荒的还倒了一盅白酒，
说又把我健康快乐的养大了一岁很有成就感。
母亲还对我说「谢谢我做他的儿子。」
我赶紧也对母亲说「谢谢您做了我的母亲。」
母亲听到后更开心了，甚至还让我陪她喝了一口酒，把我辣的眼泪都流了出
来，吐着舌头哈气，母亲居然像小女生捉弄成功我似的，咯咯的笑了起来。
夜晚，母亲似乎是有些喝醉了，迷迷糊糊的像树袋熊一样抱着我蹭来蹭去，
我吮吸着母亲的乳头，今天母亲的乳头似乎格外的敏感，我没有舔弄几下，就迅
速膨大立了起来，颜色越来越红，变成玫瑰的深红色。
我脑子也不甚清晰，我的鸡鸡隔着内裤，被母亲的大腿和屁股一下一下的蹭
着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突然，一股诡异的火热从我的小腹直冲天灵，我
感到我的鸡巴和母亲的大腿屁股摩擦迅速变大了起来，鸡鸡前端的蘑菇头一下顶
到了母亲的臀缝间。
母亲的臀缝间十分温热柔软，母亲这时又无意识的晃了起来，母亲的臀缝夹
住我的鸡巴前端隔着我和母亲的内裤微微的摩擦，我感到鸡鸡前端的蘑菇头上一
阵一阵特殊的爽快感像潮水一样向我袭来，我要压抑不住的呻吟出来。
我赶紧用力吮吸着母亲那可爱胖胖的乳头，抑制住我到嗓子眼的叫声。
突然，一种强烈的快感在鸡鸡前端席卷全身，我忍受不住颤抖了几下喷射了
出去。
快感很快消散，我心中一慌，抬头看向母亲，发现母亲大概是因为喝了酒并
没有醒来，稍稍放松，我缓慢的挪开母亲的手，把母亲的腿从我的腰上抬下来，
慢慢的离开母亲的怀抱。
我费很长时间才终于离开母亲的怀抱，下地走到外屋，关上了里屋的门，打
开灯脱下内裤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我内裤上和鸡鸡上沾满了白色浓稠的液体，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也明白这事情不好，绝不能让母亲知道，我用脱下了的内裤简单擦了下鸡鸡，团
了团塞进了我的书包里，然后我去水缸里打了一些水，细致的洗了一下，回到里
屋，抹黑取了一条内裤穿上，若无其事的爬上了炕。
母亲呼吸有些不平稳，手乱摸着，似乎是在寻找我，我暖了暖身子，赶紧凑
上去与母亲相拥，母亲的呼吸又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