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纯爱万岁
20/09/22
作者的话:为了服务剧情,有一些地方与历史不符,各位多多包涵。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第二章 启蒙
当我身处黑暗的夜晚时,母亲就是我的明月。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就升到了小学四年级,临近上半学期的期末,天气也愈
加寒冷,放学后我穿着母亲给我改小的军大衣扶着母亲给我买的自行车站在校门
口等人。
正当我感到身子都要冻僵了,准备活动活动身体时,一个壮硕的身影走出校
门向我走来,他带着一顶军帽,上面绣着一个五角星,穿着一个军绿色的外套,
外套有些小了,袖口处露出了里面穿的黑色棉衣。
「炮哥,怎么这么慢,冻死我了,」我冲着来人抱怨道。
「没招,这不是快期末考试了么,老班今天又留下我说了半天,我又不和你
一样,天天和我一起玩每次都能考满分拿第一真不知道你那脑子怎么长得,快把
第二名的那个小女孩气死了,」他粗犷的声音传来。
来人正是当年一年级和我打架的同学,全名李大炮,我平常叫他炮哥,自从
一年级的那次冲突过后,他几次主动找我玩,很快发现我们有着相同的爱好那就
是看红色电影,村里组织的每一场电影我们都不会错过,地道战,铁道游击队这
些电影我们都看了十多遍。
还有就是穿带一切有关军人的服装,那次他抢我的书包也是因为太爱那个军
绿色的斜挎包了,而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光荣的军人,保卫国家,保卫
主席,保卫百姓。
就这样我们很快成为了最要好的哥们,李大炮晚两年上学,他还在一年级的
时候因为学习太差而留了一级,算起来他比我大三岁,怪不得当时打不过他。
不过其实就是同岁我也打不过他,这小子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十二岁就有
一米七多的个子,比很多成年人都高,身体壮的像头小牛犊。
「怎么说,炮哥今天我们去哪玩?」我问道。
炮哥回复说:「要不去滑会冰车去?」
我赶紧拒绝:「算了吧,这天气太冷了,去滑冰车不得冻死我,要不我们去
我家看会电视,我听说最近又出了一部红色电影,我们看看电视上有没有在放。」
炮哥想了想说道:「好,我带你吧。」说罢炮哥便载着我向我家骑去。
随着我长大,我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妈妈确实要比同村的人有钱不少,半年前,
我妈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让我自己上下学还买了村里第一台电视,村里别人家的
粮票,油票之类的完全不够用,而我家的却没有用完过。
很快我们便骑到了我家,推着车走进院门,看见母亲的自行车停在院子里,
我就知道母亲也已经到家,于是我飞快的跑进房子里,看见母亲正坐在凳子上择
菜。
我赶紧过去搂住了妈妈,说道:「妈,今天李大炮来咋们家和我一起看会电
视。」说完火速亲了一下妈妈的脸颊,然后站起身来,我有些害怕炮哥进来看见
我每天都会和母亲做的事,怕他笑话我和小孩子一样还这么腻着母亲。
李大炮这时也走进屋内,看见母亲有些紧张,用手在裤子上搓了搓,低声喊
了一声,姨姨好。
李大炮对于我母亲是十分尊敬的,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以说是仅次与军人,不
仅是因为一年级时母亲在办公室的话,更多则是母亲对李大炮确实很好。
炮哥的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他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日子过得很
艰难,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况且是李大炮这种体型,一周七天他有三四天
吃不饱饭,别的穿的什么的就更别提了。
母亲知道后便过个两三天让我带李大炮放学来我家玩,晚上的时候做上一大
锅面条,让李大炮美美的吃上一顿。
炮哥身上的那顶军帽和军绿色外套也是我母亲给的,那是一年多前我和李大
炮正在我家院子里玩,母亲下班回来给我买了一顶军帽。
当母亲给我带上时,我和母亲都感受到了他眼中射出的光,没过多久母亲便
给李大炮买了这两件衣服,我至今都记得炮哥那激动的不敢相信的神情,炮哥虽
然内心非常喜欢却说什么都不要,最后在我母亲的强迫下才接受了这两件衣服。
晚上我们三人坐在桌前吃晚饭,母亲已经吃完了,充满柔情的看着我狼吞虎
咽的吃着饭。
屋里生着炉子,很温暖,我们早就脱掉了棉衣,母亲注意到了李大炮那变小
的外套和破旧的薄薄的黑棉袄,想起了答应我期末考试完带我去县城玩。
等我们俩吃完饭后随口说道:「大炮,等你和小寒期末考试完了,姨姨带你
们去县城里玩,我看你的衣服也小了,到时候姨姨给你买一个和小寒一样的军大
衣吧,你这体格子够大,不用我改小了。」
炮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军大衣在当时很少有人能穿的起,算然是他
最渴求的衣服,也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炮哥愣了一会说:「姨,去县城玩
行,但军大衣太贵了,我真不能要」。
母亲早就知道他肯定会拒绝于是佯装生气道:「怎么不能要,姨姨给你买件
衣服不是很正常,你要是不要就别叫我姨了」。
炮哥紧张的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母亲紧接着说:「行了,一个男子汉
大丈夫别磨磨唧唧的,等这周你们考完试,周日早上我和小寒骑自行车去你家接
你,你到时候要是敢不在家看姨不揍你。」
说完还笑着在李大炮的眼前挥了挥拳头。
炮哥听完母亲说完的话便低下了头,沉默了一阵突然跪到母亲面前,砰砰砰,
快速的磕了三个头,母亲一惊从凳子上起来就要扶炮哥起来,没等母亲扶,炮哥
已经站了起来,我看到了他脸上横流的涕泪和额头上已经渗出血丝的淤青。
母亲十分惊讶说了一句这傻孩子就转身去里屋柜子拿纱布和紫药水。
我整个人都被震惊了,炮哥用袖子用力抹了一下脸,拿上棉袄和带上帽子就
往出走,同时嘴里说着:「姨,我走了,你别忙了我没事。」说着就快步走了出
去。
母亲这时拿着纱布和紫药水走了出来看到炮哥已经走了院门,叹了一口气说:
「这孩子。」
我连忙问母亲:「妈,要不我骑自行车送送炮哥?」说着我就要出门。
母亲却拉住了我说道:「不用,你现在过去他会尴尬的,让他自己静一静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炮哥现在需要一个人待着就说了一句:「嗯。」
母亲接着对我说:「大炮是个好孩子,你要用心对待你们之间的友谊,人生
这一辈很少能遇见真正交心的朋友,好了宝宝去写作业或者看书去吧,妈去洗锅
去了。」
我认真的回答道:「知道了妈,我记在心里了,作业我在学校就写完了,我
去看书了。」
我走进里屋,从书柜拿出了《林海雪原》看了起来。
自从我上小学以来,母亲过一段时间就会买几本书回来教我看书,一开始是
读给我听,后来我认全了字,就自己开始看书。
四年的时间,我也看了不少的书,《西游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红岩》,《童年》,《红星照耀中国》等。
在妈妈的教育下,我读书突出一个来者不拒并且好读书不求甚解,我会细致
阅读我接触到的所有书籍,虽然对书中的道理精神内涵感到懵懵懂懂,但也能顺
着精彩的故事情节阅读下去。
母亲曾对我说过:每一本书随着你年龄的增长,学识经历变多,每隔一段时
间回味都会有不同的体会都能明白新的道理,前提是你能细致的读完那本书。
《林海雪原》是我最近在读的一本书,马上就要读完了,里面的故事人物十
分吸引我,解放军杨子荣只身潜伏进威虎山匪窠,化身为土匪许大马棒的副官胡
彪潜伏进敌人,胆大心细,先是巧妙应答了座山雕及手下「八大金刚」的盘问,
又细心的观察出了前来攻打山寨的「共军」是土匪假装的对他的考验。
我正看到了杨子荣大摆百鸡宴准备趁众匪徒麻痹大意时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威
虎山时,真正的许大马棒联络官「小炉匠」滦平从解放军手中逃出来到了威虎山,
我在内心不禁替杨子荣感到担心,他怎么才能在这几乎必死的绝境中找到生路呢?
「呼,」我抬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颈,一口气读完了
这本书真让人心情激荡。
我对杨子荣感到十分的佩服,在面对滦平时,他也曾想过与其同归于尽,但
那样十分鲁莽也前功尽弃了,他完美知道和利用了座山雕,滦平等人的狭隘与性
格弱点,让座山雕怀疑滦平,让说了一辈子假话的滦平最后时刻说的真话却没人
相信,这种智勇双全,临危不乱,能够敏锐的窥探出每个人的弱点并加以利用的
能力真让我感到敬佩。
我还沉浸在书中的故事时,母亲的声音传来「宝宝看完了就洗脸烧炕准备睡
觉吧,已经到了睡觉的时候了。」
我从书中的故事醒来,回过头看见母亲已经在炕上铺完了床,钻进了被窝正
看着我,看到我回头母亲拍了拍被子对我说:「宝宝,快去吧,妈已经把被窝捂
热了。」
我站起来就往院子里走,准备拿一些玉米秸秆回来烧炕,(没有在北方农村
住过的人可能不知道,火炕是以前北方农村过冬的必需品,那时候煤炭完全不够,
仅靠火炉无法支撑过冬天),母亲连忙说:「穿上大衣再出去,外面冷。」
我想赶紧钻进母亲的被窝和母亲一起睡觉,同时又怕玉米秸秆弄脏我的军大
衣,于是穿了一件平时用来干活时候穿的脏破外套就走出了屋子。
到院子角落抱起一堆玉米秸秆走进家来,往炕中塞,母亲看见我只穿个外套,
有些心疼和生气皱了皱眉说道:「你真不听话,这么冷的天,冻坏了呀!」
我笑了笑说:「没事,妈,就出去这么两分钟,我不冷,而且我身体好的很。」
说完就又出去拿玉米秸秆,往返了四次终于够了。
我快速的划着火柴点着玉米秸秆烧好炕,然后去洗脸刷牙,发现母亲已经替
我准备好洗脸水,我糊弄的洗漱了两下就要脱衣服钻进被窝。
因为我实在太冷了,虽然只在外面待了大概五分钟,虽然我嘴上说不冷,可
是实际上我要冻死了,将近零下四十度的天气,我这点衣服在外面就好像赤身裸
体一样,猛烈的西北风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手和脸,带来一阵阵刺痛。
母亲看见我脸上和手指被冻得通红,撩开被子着急的对我说:「宝宝,快进
来暖和暖和。」
我脱完衣服,一关灯,飞快的跳进了被窝,感到一阵温暖,母亲接着就要抱
住我给我暖暖身子,我知道自己浑身冰凉,怕冻着母亲,赶忙用手抵着母亲的肩
膀不让她抱住我同时说道:「妈,我身上很凉,别冻着你。」
母亲似乎有些生气大声说了一句「我是你娘。」
便推开我的手,紧紧的抱住了我同时双腿也夹住了我的腿,我的脸贴着母亲
的脖颈,全身与母亲的身体死死的贴合在一起。
母亲紧紧的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也用力环住母亲的腰
肢。
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我的身体很快恢复了过来,身体的感官也逐渐清晰,
母亲乳头正死死的顶在我的胸口,两条温润的腿像蟒蛇一样和我的腿纠缠在一起。
我艰难的向下蠕动,慢慢的把头从母亲的脖颈处挪动到了母亲的胸前,我稍
稍向后靠了靠,让我和母亲之间有一些距离,母亲察觉到我的动作便用力抱我与
她贴紧,就在这一瞬间,我飞快的撩开母亲的背心将头伸了进去。
母亲似乎是因为没能阻止而生气,两只胳膊环住我的头压在母亲深深的乳沟
中,不让我抬起头去含那可爱的乳头,过了一会母亲怕我憋着,便松开了胳膊,
我赶紧抬起头移到母亲的乳房上,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下那我心心念念的乳头,用
力过猛,这一下我连母亲的乳晕也一起吃进了嘴里,同时一只手也乘机伸进背心
里,温柔的摸着母亲的另一只乳房。
我先是用舌头绕着母亲的乳头在乳晕上慢慢打转,用触感最灵敏的舌尖去细
细感受母亲乳晕上一粒一粒微微的凸起,然后再用舌头轻轻的向四周拨弄着母亲
的乳头,当然母亲的另一只乳房我也不能让它闲着,我会用手掌覆盖在上面,同
时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乳头,一边揉捏母亲滑嫩的乳肉,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母亲
的乳头向上轻轻的拔。
母亲看见又被我得逞了,无奈道:「臭宝贝,你羞不羞啊,这么大了还含妈
妈的奶啊,你这样都撑大妈妈好几个背心了。」
母亲说着便把背心拉到了锁骨处任由我尽情的舔弄,吮吸,抚摸,揉捏那对
傲人的乳房。
诚然母亲用来睡觉时穿的背心是特意买的大一号,比较宽松,但母亲的乳房
和我的头也确实不小,经常这样那宽松的背心也坚持不住,很容易就被撑大了。
随着我长大,母亲却对我更加的宠爱与宽容,小学一年级时我每隔两三天才
能摸一次母亲的乳房,而经过这四年的努力与撒娇,到现在我每天都可以抚摸甚
至吮吸母亲的乳房,母亲虽然也进行阻拦但却每次都能被我找到机会得手。
期末考试结束了,一学期又结束了,班主任却没有让我们放学回家而是又把
同学们叫回了教室,我以为又是无聊的假期注意安全,没想到班主任却告诉我们
让我们明天继续来学习,红卫兵要来学校开批斗大会,顺便让三年级以上的同学
来学习学习。
对于红卫兵我向来是不屑一顾的,一开始了解到是毛主席亲自写信批准的,
还多次在北京接见红卫兵,并喊出「造反有理」和「打倒一切走资派」
的口号,我当时还是十分希望成为一名红卫兵去打到万恶的资本主义和反动
主义,可是当我看见红卫兵真正干的那些事情时却失去了当红卫兵的愿望。
我看见那些红卫兵不是把河边的龙王庙或者田地间的土地公庙砸个稀巴烂,
要不就是在乡里游荡看看谁家的窗框上瓦上雕着花纹然后抠平,要不就是抓些成
分不好的地主富农,要不就是抓几个所谓的「破鞋」或者所谓的「走资派」给他
们带上纸糊的一米多的高帽游街批斗。
我打听了那些「走资派」到底干了什么,没想到却是因为养了四只鸡,或者
在院子里种了菜,门口种了棵树,因为养三只鸡是社会主义养四只鸡就是资本主
义,自留菜,自留树都是资本主义的尾巴,而且也不是所有这样做的人都被批斗
了,很多都是那些在村里本来就软弱受人欺负的人被批斗。
我们这边农村本身就受到文化大革命影响较小,况且乡里有着全国排得上号
的国企钢铁厂,为了保证稳定生产,钢铁厂的领导和乡委书记以及底下的村委书
记不容许红卫兵肆意妄为的抄家批斗。
乡委书记和几位村委书记还尤其保护老师,所以我们生活学习的相对稳定,
不过这可就苦了那些因为软弱老实被批斗的人了,那些红卫兵隔一段时间没事干
了就把他们拉出了游街批斗。
回到家中,我告诉母亲明天学校要开批斗大会,下周日再去县城玩吧。
到了第二天,我和李大炮搬着板凳坐在操场上等待着批斗大会的开始,操场
中央早已经搭好了批斗用的高台,很快批斗大会开始了。
我一看被拉上来批斗的又是那几个地主富农和「走资派」,便紧了紧身上的
衣服靠在炮哥身上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回过神来看见高台上被批斗的人换
了一批,是那群「破鞋」。
她们其中有一个新面孔,我打起精神想听听这个人为什么被打为「破鞋」,
没批斗到这个「新人」的时候我细细的打量着她们每一个人的神色。
有两个人是一种无所谓的神情,更多的人则表现出一种麻木,只有那个新面
孔和其他人都不同,她的眼睛好像失去了对焦,呈现出一种灰暗感,苍白的脸上
透露出铁青,被绑在哪里一动不动。
针对她的批斗开始了,令我没想到是,她居然是自己在农田里干活时和两个
个流氓无赖乱搞男女关系而被打为「破鞋」,她的丈夫居然也走到台上说她是
「破鞋」并要和她离婚。
我心中生出了一股炽热的火焰,这是为什么,长着眼睛的人都知道,她明明
是被强奸,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被打为「破鞋」批斗,别人不知道,她的丈
夫还能不知道吗?
她丈夫为什么反而要对付自己的妻子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些红卫兵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我站起来环望四周的人群,参加批斗会的人不仅仅只有我们学生,处于冬天
农闲时期,周围几个村的很多很多的村民也在围观,把高台围了起来。
无论是村民还是学生,他们大多脸上露着笑容,有些人在鼓掌叫好,有些人
眼睛中射出仇恨热烈的光,怒骂着台上的被批斗的人,好像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
仇,有些人则是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好像在欣赏一台杰出的戏剧。
我突然感到一阵迷茫甚至感到一阵眩晕,炮哥注意到我的不对劲,拉着我坐
下,扶住我担心的问道:「小寒,你怎么了?」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
说些什么,只能摇了摇头表示我没事。
炮哥以为我是冻病了就扶着我走到后面向班主任说明了情况带我回班休息了,
我趴在课桌上思绪万千,却毫无头绪,百思不得其解,正当我陷入到深深的自我
纠结时,突然想到母亲教我读书时说过的话。
「当你在读书时遇到了不能理解不能明白的问题时,怎么都想不明白,不妨
把它放下,把它暂时忘记,等过一段时间再把它拿出了思考,很可能就茅塞顿开
了,在人生中遇到问题也可以这样。」
想到这儿,我便不再思考,放空了一下脑子感到一阵轻松,抬起头看见炮哥
担心的看着我,我笑了笑说道:「炮哥,我没事了,刚才有点把我冻傻了。」
炮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我没有发烧也放心了下来,笑骂道:「你
小子,怎么回事?我看你是老也在家窝着变虚了。」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这学期开始确实没有以前出去的多了,每到周日母亲休
息,相比于出去玩,我更乐意都在家陪着母亲。
我和炮哥走出班级,临近中午,操场上火热的批斗大会也到了尾声,没过一
会儿就结束了,我也骑上自行车回到了家中推着自行车走进家里。
母亲正坐在桌前包饺子看见我回来,笑着对我说:「宝宝回来啦,去洗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