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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的轨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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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想过关于《花花公子》一打玩伴的色情故事。

她不仅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而且在教学过程中她似乎习惯于侵犯别人的私人空间,或许这让她感到十分惬意吧。

有那么几次她距离我是非常靠近的,我既能闻到她身上的花香体香,又有点担心她会从我身上闻出点什么。

她戴着结婚戒指,这说明有一个幸运的男儿已经宣布认领了她。

不过一枚结婚钻戒并没有妨碍我对加斯基尔夫人产生这样或是那样的美丽幻想,这些旖旎的幻想氛围都是如何营造出浪漫的情调让我们得以用亲密的方式走到一起。

这些都是只能存在头脑中的愚蠢的诸般多的小小性的幻想。

例如,我曾幻想她的丈夫是一名海豹突击队队员(他不可能比这更没有男子气概),一直不在她的身边。

她爱慕他,但她有被爱情滋润需求,而我让她想起了他,成为她丈夫的替身在她的身上灌注雨露。

而在另一个场景之中,我又成为了一个寄送快递的英俊少年,当我把一堆艺术用品送到她家。

她穿着宽松的长袍应门而出,并坚持要我呆在那里片刻,而她则在清点箱子。

不知何故,出现了她衣衫不整春光乍洩的情况,她更看到我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却无法抗拒于我……。

正如我自己也知道的那样,它们无非是愚蠢的、少年的幻想。

我的妈妈会被这些想象吓坏的,因为这些幻象把莫林·加斯基尔夫人淫遍了,让她一塌煳涂。

但我只有短暂的时光属于这个充满意淫幻想的青少年,所以我并不感到羞耻觉得难受。

而想到加斯基尔夫人的裸体,也有助于我分心尽量不去想我自己亲生母亲的肉体。

而在我盯着我赤身裸体的妈妈的时候。

我是第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了生活本身的滋味可以变得多么复杂。

可无论如何,我确实度过了最初尴尬窘迫的难关。

三个小时结束后,女模特站起身,重新穿上睡袍,离场,消失在工作室一角的一个小更衣室里。

我们其余剩下的人开始收拾清理。

作为艺术实验室的成员之一,我们可以在大楼开放的任何晚上进入实验室,加斯基尔夫人谈论着从现在到下周五晚上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但我所能想到的只有我的妈妈,她在那个更衣室小化妆间里,是如何穿上她乳罩和内裤,然后再穿回普通的衣装服饰。

我慢慢地清理着。

我裤裆里的鸡巴还很坚硬,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这可能是我没有看到妈妈从更衣室出来离开的原因。

因此,当我看到她在黑暗中、在大楼前门边等我时,我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

我紧张的大脑又创作了另一个幻想,在这个幻想中,妈妈站在那里微笑着握手,就像人们在周日的礼拜结束时与牧师握手一样。

学生们争先恐后地告诉她,她是多么地美丽,或者说她是一个多么棒的模特,他们多么高兴能够尝试捕捉到她的性的魅力,她总是微笑着回谢他们。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妈妈,她看起来不慌不忙,镇定自若。

「麦麦……。」

她说,那是一种非常低沉的声音。

「为什么?。到底怎么了,妈妈?。」

我压抑着自己的喘着的粗声粗气。

「让我们回家之后再谈论这件事情吧,好吗?。」

妈妈说。

「现在,你想搭个便车吗?。」

那天我是骑了我的自行车进入校区的,但我可以在方便的时候随时过来取。

自行车锁好了,就放在校区固定存放的车棚里。

今晚,我只想和妈妈一起回家。

而且我在街上可能也不够安全。

我现在实在心烦意乱的厉害,我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去留路上的交通状况。

我跟着妈妈走出大楼,没有环顾四周。

我就像自动驾驶仪一样,只按照妈妈的建议去做。

我有很多的问题,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问起。

就像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显然我的妈妈有许多我一无所知的秘密生活。

多年以来,我一直喜欢阅读关于一些拥有秘密身份的、隐藏起超能力的、在关键时刻爆发出威的英雄主义方面的漫画书籍,却不知道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也遭遇有这样的身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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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Txsba.me老司机都懂得!)

虽然我的妈妈当然不可能有什么超能力。

但这同样让我觉得震撼。

我盯着妈妈,想知道她是否真的有着更多秘密的身份!。

我一直这样盯着她,试图让自己相信这真的有可能在她的身上发生。

在这一点上,我倒有点希望她有一个双重身份,然后这一切会以某种方式变得合情合理。

正因为我过于关注地盯着我的妈妈,反倒没有察觉到三个同学正朝向我们走来。

唐、杰瑞和菲尔(提供他们的姓氏对这个故事没有任何帮助)——将成为消防员,就像我一样。

他们显然是喝了酒,兴致很高。

「是我们来得太晚了吗?。」

菲尔大喊道,提醒着我他们的存在。

「我们是不是错过了她?。」

原来,唐有个朋友不知怎么知道那学期的艺术实验室有一个裸体方面的研究,用他的话说,那个模特很是「火辣性感」。

因此,这令他们的性欲一直飙升并感到饥渴,所以他们在喝酒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们需要来看看这个性感的裸体女模特。

恐慌一下攫取了我的熊口。

「是她吗?。」

唐喊道。

「妈的,老兄,她真的很性感!。」

「滚开!。」

我尖叫起来,像个失控的小女孩。

是的,我知道。

即使是现在,我也不好意思承认。

这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反击。

他们跌跌撞撞地朝我们走来。

当时天色已晚,所以他们发出的喧嚣声音并没有真正引起人们的注意,但我的恐慌并不在于此,关于谁会看到或听到他们的叫嚷我根本无所谓。

我担心的是他们走到我们面前时可能看到或听到什么不应该让他们知道的。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让这些烂人发现我的妈妈作为模特为陌生人摆出了裸体的诱人姿势。

这将成为一个史诗般的故事,也许是消防科学项目所见过的最史诗般的传,教官们会讲述一些多年来发生的相当疯狂的故事中的一个最为火热的谈资。

「这些是你的一些朋友吗?。」

我的妈妈问道,她的声音就像寻常白天里一样正常。

这就像工程师看到火车失事了,但却无能为力。

我们只是站在那里,而他们一直在走并没有停下来。

杰瑞首当其冲摇摇晃晃地走在三人队伍最前面,当他笨拙地站在我们面前时,我感到妈妈的手搭在了我的肘部。

「兄弟!。」

杰瑞叹了口气,蹒跚着身体微微前倾,注视着我的妈妈。

「她真他妈地漂亮!。」

「谢谢。」

我的妈妈说。

我可以从她的声音中听出来。

她快要笑了!。

在这种时候,她怎么能笑得出来呢?。

这是我生命的终点,看在上帝的份上!。

我必须离开这所学校。

我必须去到别的地方,选择另一种职业开始学业。

这个故事最终会在整个行业内传遍引起轰动!。

唐和菲尔赶上来了。

显然,菲尔是这三个人中喝酒喝得最少的一位。

「嘿,你认识她吗?。」

菲尔问道。

「瑞告诉我美术课今年要画一些裸体小妞。就是她吗?。」

我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来由。

妈妈和我是一百码内唯一的两个人,她的手穿过我的手臂挽在我的臂弯里。

「我……。呃……。」

就是这样了。

这就是我喉咙里发出的所有声音。

「我们是老朋友了。」

我的妈妈说。

我的头不由自主地偏过来,盯着她看。

「我十五岁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儿,我就照顾他。」

她补充说。

「你是他他妈的保姆?。」

唐不忿地脱口而出。

「差不多吧,」

妈妈顺着唐的说法平静地说道。

「他是那样一个可爱的宝宝。那时候,我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他。而现在他已经长大了!。」

「这他妈的太棒了!。」

杰瑞气哼哼地说道。

「那时候你天天看着他光着腚,」

菲尔说,「现在他反过来把你看的光熘熘喽。」

他咧嘴一笑,彷佛他说出了几个世纪以来最为深刻的话。

「并非完全彻底通透,」

我的妈妈说。

「我当时涂了口红。」

我的头又偏向妈妈看去。

妈妈在微笑,这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在参与一个有趣的小游戏!。

「狗屎!。老兄……。」

杰瑞叹了口气。

「要是能让我看看这样的保姆的裸体,我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校友们的嘴巴污秽熏天,显然无法进行正常的、有礼貌的交谈。

「管好你他妈的这张臭嘴!。」

我冲口而出。

我突然很生气。

不知何故,事情发生了逆转。

我一直担心他们发现我的妈妈后会怎么想。

现在我突然为妈妈发现我校友的猥琐下流而感到羞愧。

「很高兴见到你们,各位先生,」

妈妈说。

「但是麦麦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打算把他偷走。」

「听听听听,她说她要把他偷走。」

唐叹了口气。

「呸,他还需要保姆去给他换上一块新尿布!。」

杰瑞酸熘熘地嚷道。

「美女,我有必要提醒你,」

菲尔说,「他的小弟弟可能不会比你上次看到的时候大多少。」

他笑了,然后像个白痴一样咧开大嘴呵呵个不停。

这是因为他的确是个白痴!。

「我会去好好看看的,」

妈妈说,好像他不是白痴一样。

「你们这帮小子也要当消防员吗?。」

「对,妈的,说的很对。我们都是。」

唐得意地说。

「好吧,那么,你们三个好好照顾他。他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他受伤了,我会崩溃的。」

「他应该小心你对他的打击才对。」

唐又叹了口气。

「我们可以和你一起去,」

菲尔说,他似乎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很想听听关于他小时候的故事。」

「不,不,」

我的妈妈说,捏了捏我的胳膊。

「我想要的只有他一个人。」

「她想要独享他一个人,」

唐叹息道。

「这他妈的真让我伤心落泪。」

我正要再次对他们大吼大叫,这时妈妈用随心所欲的方式说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根据我的经验,醉醺醺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会成为一个好情人。」

妈妈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停车场。

「好了,你们这些孩子要乖一点、听话。」

妈妈回过头来对他们说。

在我们的急救培训中,我们了解到休克的一些症状是:呼吸急促、呼吸浅薄、头晕、虚弱、焦虑、眼睛瞪大凸出、出汗和志不清。

我的妈妈把我推搡进她的汽车并启动时,我有上述所有这些症状的表现。

不过,我不需要医疗服务。

我需要的只是时间。

在妈妈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之前,她开了似乎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的车。

可我又确信应该没有那么久,因为从校园到我们家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可话又说回来,妈妈并没有选择让我们直接回家。

她在路旁一家酒品类的商店停了下来。

「你留在这里。我马上回来,」

妈妈对我说道。

是啊,这就是我们离开校园停车场后妈妈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她没有解释,也没有像母亲一样表示事情会好起来,让我不要担心。

相反,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让我呆在车里。

我终于有机会整理一下思路了。

我的心率减慢了,颜色看起来更加清晰。

妈妈几乎是很快地就回来了,手里攥着那个随处可见的又长又高的棕色纸袋。

她不知为什么把它放在后备箱里,也许出于某种原因吧。

然后妈妈上了车。

她没有立即发动汽车,而是侧过身来面对我。

「对不起,我很抱歉,」

妈妈说。

「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会让你发现。」

「我怎么可能不会知道呢?。」

我问。

「你没有告诉我你在学艺术,」

妈妈指出。

「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任何关于你在上什么课的任何事情。」

「我的确没有和你聊过。」

我承认道。

「我知道男孩在你这样的年龄喜欢与他们的母亲拉开距离,」

妈妈说。

「这仍然是……。痛苦的感受。」

「我并不是想拉开与你的距离。」

我说。

「真的吗?。可经过今晚之后,你一定会恨我的。」

「妈妈,我不可能恨你的。」

我说。

忧虑刺入了我伤痛的心。

我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能够真正信任的人。

许多艰难困苦的时刻妈妈照顾我度过了一个个难关,我知道这并不容易。

她为我做出了难以想象的牺牲,我爱她胜过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人。

「即使过了今晚……。今后也不会恨我?。」

「我只是感到震惊,仅此而已,」

我说。

「当然,到现在为止,我还在努力去理解这些发生过的事情。」

妈妈启动了汽车,然后倒车。

她没有再解释什么。

「系好安全带,」

我提醒妈妈道,因为仪表板的叮咚声似乎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在我的提醒下妈妈才系好了安全带,她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回家的路程只有几分钟的车程,当我们下了车走进屋子,仍然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沉默。

妈妈从包里拿出一瓶酸麦芽威士忌,拧开了它。

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口,我听到了她喉管咽下酒液发出的轻响。

这是新鲜事,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全新发现。

因为此前我只见过妈妈偶尔会喝上一杯鸡尾酒。

通常情况下,妈妈只喝「渐入佳境」

这一种(用橙汁和伏特加调制的鸡尾酒)同时看看《重返犯罪现场》剧集或其他电视节目作为消遣。

「那个,我可以来一点吗?。」

我问道。

「不行,」

妈妈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还太年轻了。」

「但也不至于年轻到可以去看你赤裸裸地身体,炫耀你所拥有的一切。」

我说。

妈妈颓然地在躺椅上坐下来,像被一枪给命中。

她随即又喝了一大口酒。

喝得很猛、很快。

「你肯定认为我是一个荡妇。」

妈妈说道。

我几乎想笑出来——几乎。

我认为这个世上最不可能成为荡妇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

据我所知,她一生中从未约会过。

她从不带男人回家,也从不在外面过夜,除非她参加某个房地产会议。

即使如此,在那样的晚上她都会给我打来问候的电话。

如果她在某个酒店里纵情放浪,她不会在性爱的时候给她的儿子打电话的,对吧?。

「你不是一个荡妇,」

我说。

「我在读高中的时候……。」

她说。

「这就是为什么我最终怀上了你的缘故。」

妈妈再次将瓶口对着嘴角倒了上去。

「妈妈,」

我轻轻地说,「把瓶子给我。我不打算喝酒。你喝得太快太多了。你这样会生病的。」

「我只是想赚取点疯狂的钞票而已,」

她抱怨着说。

「我以为这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我差点就退缩了,但莫琳一直劝说我不会有事的……。」

「你认识加斯基尔夫人吗?。」

我问着,并从妈妈的手指上夺过酒瓶。

大约三分之一多一点的酒已经被妈妈喝下去了。

事实证明,如果没有我的阻止,妈妈可以把剩余的酒水迅速干掉!。

「我们一起练习普拉提(一种区别瑜伽的功能性身体训练)。」

她说。

我知道我的妈妈是一家健身房的会员。

她曾经达成过的一笔房屋交易,之所以能够顺利成交,就是因为她把房子卖给了那家健身房的老板。

我知道妈妈很重视健身训练,甚至抱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我知道这让她保持着优美的体型。

然而,在经历了实验室的观察之后,我才真正体会了这让妈妈的身段状态有多棒。

「那又如何呢?。」

我说。

「所以你不恨,不讨厌我?。」

我在妈妈的躺椅前面跪了下来。

「妈妈,我爱你。我将永远爱你。不要再为这个耿耿于怀了。」

妈妈往前挪了挪,我得到了一个有点尴尬的拥抱。

「你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情……。我的一生中最好的……。」

妈妈说着。

突然情绪失控哭了起来。

如果你想摧毁一个高大强悍的消防员的意志,那就抱着他哭泣吧。

把我们变成小兔子,或者别的什么——柔软而虚弱的东西。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妈妈对着我的脖子哭喊着,「但是他把你给予了我。」

我意识到她在谈论的人是我的父亲。

这又是一件新鲜事。

妈妈从不谈论我的父亲。

我问过妈妈好几次,每次她的回答都简短并一致,她说:「我不想他,也不谈论他。他将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我的父亲,他……。」

我问道,我以为此时此刻的妈妈可能会放松警惕,让某种信息泄漏出来。

可我得到的却是在我耳边轻轻的鼾声……。

***我有足够的饮酒经验(当然,我的妈妈还不知道),我发觉在基本空腹的情况下喝五分之一的威士忌会导致……。

嗯,好吧,是一种让人昏倒的秘诀。

妈妈显然在酒精的作用下醉眠了,她的气息均匀正常。

借此机会我把平时练习的消防员的搬运方法,把妈妈背在我的肩上,我要把她抱回她的卧室。

意识到妈妈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这一事实,那天晚上我曾经盯着她看了三个小时的完美乳房此刻正像一种抚摸触及在我的背上。

妈妈漂亮的屁股(我实际上没有看到,但我确信它和她的其他部分一样完美)被我捧在手里。

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她卧室的床上,妈妈那双匀称浑圆的大腿或多或少地伸直了垂落到地,两脚分开,形成一个自然的倒V字形,通向美妙的部分。

妈妈的蜜色金发披散着,头发遮住了她清丽的面庞。

为了让妈妈感觉上更舒服,我把它们梳到一边。

时至今日,我仍然认为正是这个诱因导致了我产生想要脱掉妈妈衣服的念头。

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偷窥妈妈的身体。

至少不完全抱有这样的目的。

我真的认为她不穿衣服再去休息睡眠会更加舒适。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想我在逐步的过程中违背了初衷,的确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有点猥琐了。

我先脱掉了妈妈的上衣,连带把她衬衫也脱了,这并不困难,因为此时妈妈的上身像面条一样软弱无力。

但在解决妈妈的牛仔裤束缚的时候我遇到了大麻烦。

牛仔裤包裹在大腿上,越脱反而箍得更紧了,在抽拽和拉扯的过程中,我一不小心把妈妈的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那是一条粉蓝色的,比基尼风格的内裤。

倘若在从前如果有人出于玩笑或者别的目的问到我的妈妈会穿什么样的内裤或类似的问题,再假设我没有因为他变态的疑惑感到生气而置之不理的话,我可能会想当然地回答一般保守老奶奶穿什么样的内裤我的妈妈就是诸如此类的即便不完全是那个样子大概其也差不多。

然而,现在当我看到这些纤细飘逸、性感的款式,似乎一点也不怪。

尤其在我看到它们所复盖的东西之后就更不会觉得惊异了。

这样的结果,就使得妈妈的浑身上下只戴着乳罩。

从她身上解除这些犹如屏障一般衣物已经很困难费力了,我不想再给妈妈穿上一套睡衣了。

于是我站在妈妈卧室的床边,脑海中不停地思考着,试图想象妈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上只穿着熊罩的情景。

显然会让妈妈这种性格的女性无法接受并令她毛骨悚然,至少这种惊悚的心情对我来说感知也是一样的。

于是我又拿起了妈妈的那条粉蓝色的比基尼,比划着想把它们重新穿回到妈妈的身上。

犹豫不定之际我又忽然想到,在实验室作画的时候,我不是已经看到过妈妈的裸体了吗?。

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既然我们母子之间已经有了这一层不为人知的密切关系——我把妈妈的乳罩干脆也脱下来了,然后翻出抱薄给妈妈披上掖好。

我必须承认我实际上盯着妈妈的裸体贪婪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被子给她盖上的。

这就是让人会觉得的我猥琐的部分。

或者说,令人觉得猥琐的部分是,我在干这件事的时候阴茎又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以前我会上网选择一些匿名的比较感兴趣色情片刺激我勃起的程度,然后再用打飞机自慰的方式摆脱勃起的状态和感觉。

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是无法言喻的,因为我持续的勃起是因为母亲的裸体的缘故。

在实验室我可以转换视线,把勃起对准加斯基尔夫人的背影下的屁股。

或者要艰难平息我的欲火。

然而在这里,妈妈的卧室里,我尽情地一边看着妈妈全裸的胴体,一边高昂地勃起。

我不想用什么方法缓解自己阴茎的胀痛,我让这种耸立的状态持续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悄然离开妈妈的卧室。

正确的轨道开始了脱轨的第一步……。 L Txsba.me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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