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来有去
2023年4月29日
字数:11989
【第二章】
我没有设置闹钟,因为第二天早上是星期六。【收藏不迷路!: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我醒来时闻到了煎烤培根的味道。
妈妈喜欢在星期六做煎饼、培根和荷包蛋。
这也算是一种传统。
能闻到这个熟悉味道让我的心情好多了,因为这意味着我的妈妈没有蜷缩在床上躲避尴尬,至少她在努力表现得回归日常平静的生活。
既然我觉得培根的味道正在宣告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正在回归正常,所以我也非常有必要做出对我来说很正确的回应的行动。
那就是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穿着我早已经套好的平角内裤,去吃早餐。
妈妈就在那里,穿着她那件带有东方韵味的日式和服长袍,丝绸材质织就的锦绣,上面绣着禽鸟的图案。
一度我误以为那些图案是某类飞机,后来经过妈妈的解答才确认那是仙鹤。
这件服饰我看过不下百次了,但今天我突然对它产生了全新的感受。
我意识到它的长短拿捏的恰到好处,也就是说和妈妈的身材的搭配上相得益彰,互为衬托产生了我以前从没有注意到的情趣美感。
例如妈妈露在长袍下面那半截细削的小腿,纤柔中透出白皙肌肤的光泽,让人禁不住联想到那般水润腻滑的触感。
仅仅过了一天,我对妈妈存在的意义就大为改观,我觉得自己真是愚笨呆滞到了极点,身边有这样妖娆美艳的一份存在却不自知。
突然上涌的兴奋自不必说。
心中的另一番情愫让我觉得,即便很多事情看似回复稀松平凡的日常,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有的,已经无法挽回,难以改观。
「妈妈,您的这件袍子是从哪儿买到得呢?。」
我脱口而去地问道。
「我售卖给一位女士一套令她非常满意的宅子,她把它作为答谢的礼物送给我的……。嗯……。」
妈妈说。
「早上好,麦麦。」
「呃…早上好。」
我说过之后,没理由的好一阵尴尬。
「谢谢你昨天晚上对我的照顾。」
妈妈说。
「小事一桩。」
「很抱歉让你看到了那样的我……。」
我决定试着和缓一下我和妈妈之间的尴尬气氛。
「作为一个正在步入迟暮的女士来说,你的眼睛依然流光溢彩,璀璨如——」
我说。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是说我昨晚喝酒那失态的部分。」
妈妈说完,眨了眨眼睛,煎铲从她一只手上垂了下来。
「哦?。」
这对我来说又是一个尴尬的问题。
妈妈再度转过身来,已经完成了培根的烹饪。
煎饼已经堆起来了,旁边还有荷包煎蛋。
于是我和妈妈像往常一样坐下来一起享用早餐,然而我们两个人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妈妈打量着我看了很久。
不知何故,她一直专注于看我的肩膀和胸膛。
她是那个更想先打破沉默的人。
她说:「我们的生活预算中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做无谓的事情。偶尔,我说的只是偶尔,你需要去买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偶尔的奢侈是对你所有所做的艰苦工作的奖励。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被莫琳说动心去做模特摆姿势。」
这些我懂得,房地产行业的收入是极其不稳定的。
如果你没有业绩售不出房屋,你就没有收入来源。
市场也不是经纪人单方面所能控制的。
因此,在一个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中,聪明的经纪人为可能毫无征兆地到来的萧条期预留一些资金。
而且,在那些不景气的月份,作为对生活的一种妥协,有时你可能不得不去选择一些兼职的营生。
「对一个成年女人来说你有选择的自由,」
我说。
「而且,你的所作所为也没有错。」
「但我的孩子看到我那样子。」
妈妈说。
「我不再是个小孩了,妈妈,」
我抱怨道。
「不……。你不是,」
妈妈说着,又看了看我的胸膛。
「你是什么时候长成了一个大块头、强壮的男人呢?。」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性感火辣的女人了呢?。」
我问道,又一次,没有多想就冲口而出。
「我不是……。那样。」
妈妈说。
「昨晚我那三个无知的校友与我们搭讪时,你没有注意到吗?。」
我问道。
「他们?。」
妈妈几乎是嗤之以鼻的语气。
「典型的男性嘴脸。他们会想扑向任何有奶子的东西。」
「没错,」
我承认。
「我觉得你有点让他们魂不守舍了。」
「男人真恶心!。」
妈妈突然咆哮着说道。
「这话说得有点过于苛刻。」
我还是坚持了一下我的立场。
「不,没有什么苛刻的。」
妈妈把餐叉放下,看着我。
「也许现在是时候了。」
「什么时候?。」
我问。
「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谈论过你的父亲。」
她说。
现在轮到我放下了我手中的叉子。
我不禁向前倾了倾身子。
「我总是在考虑,总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妈妈说着,皱起了她的眉头。
「但似乎从来就没有一个让我觉得适合的时间。也许我应该早点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的。」
「是的,我赞同。」
我同意妈妈的说法。
我咬着嘴唇。
我不应该再多说什么。
妈妈在说话,我就应该去认真倾听,而且,这一次还不是一般的内容,我应该让她不受干扰地说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刚成为一名高中生的时候,」
妈妈开始说起,「当年的我是那么地高兴、兴奋。我立志要当一名出色的拉拉队队长。这就是我那个时候唯一的热切期待的美梦。为此目标,我刻苦练习了好多年,最终我成功地入选进了校队,美梦成真,就像我所期望中的一模一样。很多曾经与我竞争过的女孩们都为此开始嫉妒我,但她们显露出来的这一切反而让我变得更加骄傲。遗憾的是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些女孩中的一些人会是那么样地恶毒,打击我的远远不只是对我的厌恶唾弃,她们会千方百计让我掉入失败的深渊。」
我保持着沉默。
到目前为止,这些描述似乎与我的父亲没有任何直接关联,但妈妈显然沉浸在对昔日的追忆之中继续叙述着她的往事。
「有一次盛大的庆功聚会派对上,」
妈妈稍稍停顿了一下,我看到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个四分卫不停地对我瞟来暗示。他是一名大四学生,学院里炙手可热的体育新星。他能屈尊走过来邀请一个淼小卑微的新生跳舞聊天,简直令我受宠若惊,你知道吗,这让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知所措。我从来不会喝酒,我也一直对任何酒类都有强烈的抵触情绪。可我完全不知情,那些女孩会在一些果汁里面做了手脚,掺入了『Everclear』(世界公认超级恐怖烈酒之一,美国多州禁售)。」
我难过地摇了摇头,我对「Everclear」
早有耳闻。
每个大学生对它应该都不会陌生。
当你把它和果汁或酷爱饮料混合在一起时,它就是一种廉价的饮料。
我听说它被称之为「丛林果汁」,还有一些其他称呼。
作为一种恶名远播的烈酒品牌,它的酒精浓度为95,但「Everclear」
的真正危险之处在于它让你几乎察觉不出它的味道,你会在不知不觉中畅饮它们,到烈性发作,一切都为时已晚。
「她们把我和四分卫弄到一间卧室里,帮他扒掉我的衣服。我一直在拒绝着这一切,可我的整个身体根本不听我的使唤。那个四分卫口口声声说着他爱我,把我摁在床上,夺走了我处女的贞操。在那之后发生了更为丑陋的一幕,那个男人告诉所有人要在一起淫乱狂欢。他要性交,更多地性交。他不会满足于只操我一个女孩,于是那些女孩脱光衣服轮番和他做爱——接下来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已经失去了意识。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和我谈论过性。我一直认为在你必须想拥有一个孩子的想法的前提下,才可以发生性这样的一种关系。我想你应该也听过人们在谈论时说他们想生个孩子这样的话。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仍然不愿意阻止这意想不到的突如其来的信息洪流。
「我那个时候明白的事情很有限,这也导致了我的怀孕。在我万分无助的时刻,那个混蛋却毫无责任与担当,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那么一走了之。他的家庭条件非常富足,他的父母也是蛇蝎一样的心肠,他们威胁我说,如果我继续坚持他们的儿子是孩子的父亲,他们将起诉我和我的家人诽谤。还有,那个混蛋也全盘否认了这一切。他竟然恬不知耻地声称自己还是一个处男。」
「可恶。」
我的喃喃自语,并不是故意要说出来的。
可它就是这样漏了出来。
「纠缠这件事情的纷争,错过了打掉婴儿的时机。那之后,我的父母让我在家里完成学业。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那个时候真正的心境。结果是我有了你。然后埋藏过去,继续前行,我告诉自己永远不要回首。」
妈妈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好半天,我才对妈妈说:「我宁可从未来到这个世界上,也不愿意让妈妈经历那些苦难。假如我可以这样选择的话。」
妈妈看着我,眨了几下她的眼睛,彷佛她刚刚才意识到了她到底告诉了我多少关于她的秘密。
「这是否也是妈妈你从来没有再和男人约会过的原因吗?。」
我猜测地问道。
妈妈在椅子上向后靠了靠。
「一直有男人在勾引我,打我的坏主意。麦麦。他们总是这样。而且他们想要的只是一样东西,和你的父亲——他其实不配父亲这个称呼——想要的一样。他们想要的只是通过女人的肉体获得性。他们即不会关新女人想要什么,也不会去关新他们的所作所为会如何影响一个女人的余生,甚至摧毁她的生活。」
「也许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我的父亲那样自私无耻。」
我轻轻地说。
「你不是那样的男人,是吗,麦麦?。请告诉妈妈,你不会爱上一个女孩,然后再离开抛弃她。」
「妈妈,我还是个处男。」
我说——应该没有人能够比我对这一刻承认时感到更震惊——尤其这句话还是对我自已的妈妈说的!。
妈妈的身子向前倾斜,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掩面托着脸。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她吟叹道。
「什么都没有!。」
我说,也许声音太大了。
「你没有做错什么,妈妈。」
「我毁了你的生活。麦麦。」
她颓衰地这样说道。
「怎么呢?。」
我问。
「就因为在艺术课上作为模特摆出裸体姿势?。那根本不会毁掉我的生活。如果有的话,你昨晚遇到的那些家伙先在会让我成为一个校园传。」
「你说什么?。」
妈妈的头抬了起来。
「我敢向你打包票,他们已经把我曾经有一个多么性感的保姆的事宣扬开了,以及我如何到先在仍然和她保持亲密关系的消息。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先在我还可以看她,临摹她的裸体了!。」
我不由地咧开嘴笑了笑。
「然而这并不好笑。」
妈妈说。
「我知道,」
我说,收起笑意,我再次变得严肃起来。
「但它也并没有毁了我的生活。我仍然爱你。我也只不过比一般的儿子能有更多的时间看到他的妈妈而已。」
「听起来你会继续选择来上艺术课?。」
妈妈满是怀疑。
「那是当然的啊。」
我回答道。
「即使模特的人选是……。我?。」
「不不,这不是你,」
我进一步解释说。
「这是我的性感保姆……。记得吗?。」
妈妈再次往后靠了靠,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缓缓地说道:「一般孩子可不会把喝醉酒的保姆哄上床。」
「哎……。我…我亏欠你……。」
我一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我今天早上醒来时全身赤裸,我一丝不挂。」
妈妈干脆地直接挑明了说道。
「我以为这样你会睡得更舒服。」
我试着解释说。
「你已经见过我一丝不挂的样子了。」
「如果这样说可也对。」
「这不是……。很怪吗?。」
「这肯定有很怪之处,」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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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
妈妈又开始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你先在毕竟……。毕竟是个男人了。」
妈妈说。
「我会努力去尝试。」
我忽然开了个玩笑。
「你真的还是个处男吗?。」
这实在让我猝不及防,措手不及。
「你真的和……。其他男人不同吗?。」
「妈妈,」
我一边说一边隔着桌子伸手去拉她的手。
「你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这是毫无疑问的。很多男人都是混蛋这不假。但这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卑鄙无耻。外面也有很多好男人。我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因为我的母亲从小就教导我该怎样去做。很多其他的母亲也在教她们的儿子如何成为一个好人。」
「麦麦很可爱。」
妈妈说。
「我是你亲手塑造的男人。」
我反驳道。
「那么你真的不介意妈妈继续担任裸体模特摆出造型姿态吗?。」
先在换我向后靠了靠。
妈妈对我非常坦诚。
可我至少亏欠她一个同样的诚实。
「事实上……。不,我不介意。」
「为什么?。」
我欠妈妈一份坦诚,我也应该对她诚实,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能很容易地做到。
「呃……。我想我的某一部分——作为代表男人的那部分——很欣赏你的样子。我说你的性感无以复加,我并不是在开玩笑,我是在认真表达自已的真实感觉。我并不是要对你存新不敬。这里面也不是尊重与不尊重可以来衡量的。我只是说出事实真相。至少从模特的裸体、姿势与眼,我的感受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明白了。」
妈妈说。
「让你感到失望了吧?。」
我问。
「我不知道,」
她说。
「我必须得想一想这个问题。我也得好好思考一下为什么我决定摆出那样的姿势。」
「为什么?。」
「我知道当男人看我穿着衣服时他们会怎么想。我还知道,当我脱掉衣服会招致男人某种程度的物化,我讨厌这样。然而,我还是这么做了。你说过至少有一些男人不会只考虑性。然后你转过身来,告诉我你喜欢看着我那样……。就是那样。这说明了一些问题,麦麦。」
「我的确在说外面有好男人,妈妈。我并没有说过他们从不去考虑性的存在的问题。他们只是会尽力控制自己。因为他们确实关心女人的感受。」
「所以你想过……。也想过……。」
妈妈有些支支吾吾。
「我觉得谈话既然到了现在这样的程度,我不应该再有所隐瞒、保留,我的确想过。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麦麦,我认为……。我觉得……。你不应该以性的角度……。这样,这样去想你的母亲。」
「你说得对,」
我说。
「可是话说回来,我并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儿子。」
「你是何意呢?。」
于是我告诉她我们上学期在英国文学课上学习的内容。
我们学习了索福克勒斯的《伊底帕斯王》剧目,其中俄狄浦斯意外地实现了一个预言,即他最终将杀死他的父亲并娶他的母亲完婚。
我不得不向妈妈解释整个故事的过程,结尾的最后我说,如果这些都是几千年前写出来的,那么儿子被母亲迷惑的概念并不新鲜。
我还解释了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如何认为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这些禁忌的情感是很常见的。
「我真希望我可以拥有上大学的机会,」
当我安静下来的时候,妈妈对我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你可以学习到那么多令人着迷的知识,开阔了自己的视野,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思想和见解。」
「只能说彼此彼此吧,如果你不是在所有这些考题材料上接受测试的那个当事人的话,的确说出来你的那些观点很容易。」
我略带自嘲地说道。
「那么……。」
妈妈一副欲言又止的说,像刚才那会儿似的眼睛直视着我的熊部,「……。假如一位母亲始终认为她的儿子很英俊,甚至……。甚至是性感……。那不会是世界末日降临了吧?。」
妈妈说出的话我确认我听得清清楚楚,没有哪怕一点点的遗漏。
这不啻于直白爱恋的宣告,如果把妈妈的话语的含义延伸下去,稍微做一下联想都让我大为惊骇。
我的精囊狠狠地抽痉了一下。
「我猜不会。」
我虚弱无力地说道。
「那就好,」
她说。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嗯嗯。我十一点有个房子要看。我最好准备出发了。」
就这样,在过去十二个多小时里震撼了我心灵世界的地震,平息了。
可我从未想过,大多数地震通常都会伴有余震。
***如果这是一个在色情网站上编造的虚构故事,那么下一章将是我在母亲洗澡的时候或者偶然或是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要么就是类似的勾当,然后事情变得疯狂无比,我和她发生了激烈的性关系,或者她痴狂地对我索求,欲求不满或是其他什么——这不是那种故事。
接下来的一周里,一切都像往常一样正常,除了我一直试图想从妈妈的嘴里问出更多关于我父亲的信息。
我的校友们也一直试图从我口中得到更多关于我以前的保姆的信息。
比如她住在哪里,以及我是不是已经和她上床了。
如果你是一个男人,那么你应该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是什么样的一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