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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地狱之沉沦(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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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2日第六章:谈判(01)。【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羽无力地瘫倒在调教台上,过去几个小时内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简直像场噩梦。

他被鞭打、被强暴、被羞辱……施暴者还威胁说要夺走他的意志和灵魂,更可怕的是,他们可能真的会这么做!。

啊,即使是他经曆过的最深的黑夜,也不会出现这样荒诞而又恐怖的梦境!。

然而手脚的镣铐、浑身的疼痛、大腿上干涸的精液和血块,都在提醒他:这一切已经发生,而且还将继续发生,如果他不想办法阻止的话……可是怎么阻止?镣铐、眼罩、口球……他不能动,不能看,不能说话,浑身赤裸连一块布片也没有。

到现在为止,他甚至不知道敌人的长相!。

无能为力……无计可施……无法脱逃……。

被如此严密的束缚,甚至不能自己排便。

是的,他已经感觉到了下腹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冷水灌肠加上未作清理,不腹泻才怪!但也隻能忍住……那个恶魔怎么说的:「你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

羽自嘲地一笑,或者他应该感激,拿恶魔竟然用了「成年人」来称呼他,难道不应该是「一头卫生习惯良好的畜牲」么?。

他悲哀地笑了,象笑又象哭。

他必须想办法尽快逃出去,如果像这样每天不停地承受折磨和强暴,他可能真的会被逼疯。

现在想不出来不要紧,也许睡一觉会好一点,脑子会清楚一些……然而不知道是药效太强,还是疼痛太过剧烈,他一直无法入睡。

或者,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明天,恐怕隻会更糟,不会更好?。

他睁着眼睛,凝视着眼罩下的黑暗……他们是调教师,他们想打破他……。

一个带着松针清香的恶魔……。

他必须逃出去……。

涌上脑海的是一段段凌乱的思绪,无法连缀成片,更找不到线索或突破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他不是该和清孝一起飞驰在美国宽阔的州际公路上,准备度过一个愉快而轻松的夏天么?。

一想起那个笑容明亮、眼温暖的男子,羽的心更加乱了……清孝……他现在处境怎么样?也有和自己同样不堪的遭遇么?。

不能忘记他突然展现的枪法和杀人后的镇定,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他是谁,羽都决心找到他,尽己所能地让他逃出这个地狱,隻为了他在危急时刻毅然牵手的那一份温暖……助人即是助己。

说不定,清孝的脱逃也可以成为自己逃出生天的契机呢?。

羽翻来复去地思想了多次,不知不觉中,这已成为他唯一的希望……发^.^新^.^地^.^址;胡思乱想中,羽度过了被俘以来的第一个不眠之夜。

到了清晨,门开了。

有人进来先把他的手反铐在身后,然后松开他的脚镣,把他从调教台上拖下来。

由于长时间的绑缚,他一时站不起来,那人也就任由他倒在地上,摇动滑轮。

另一人走过来将他拖到水泥地上,改为双手向上吊缚,人坐在地上,然后取下了他的肛塞和阴茎拘束器,让他排便……羽松了口气,竟然有点感激,仅仅是因为让他排便,说出去真是不知该大哭一场,还是该大笑三声。

眼罩多少减少了当众排便的耻辱,随着抽水马桶的响声,他整个人被慢慢向上吊起,隻有足尖勉强着地,冰冷的水柱噼麵冲来。

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

他凑上去想喝水解渴,却被口球塞住,听到哗哗的水响,却喝不到一滴……刺骨的寒意,强大的水压,让他很快承受不起,在镣铐内尽量蜷缩起身体,躲避着水流的冲击。

有人抓住他的大腿,野蛮地分开,另一人拿毛刷和皂液,就着水流大力冲刷他大腿内侧凝固的精液和血块。

粗硬的毛刷和碱性的皂液刺激着他的鞭痕,不啻于又一场酷刑。

但他隻能忍受,忍受饥渴,忍受痛苦,忍受被人当畜牲一样冲洗的羞辱,双眼无焦距地凝视着眼罩后的黑暗,感觉肌肉渐渐冰冻麻木,彷佛思维也被渐渐冷冻……冲洗持续了很长时间,至少在羽的感觉中是这样。

他的头发、脸、特别身体内部被反複清理,到最后他被解下来时,他已经冷得浑身打颤,好像刚在冰库里呆了好几个小时。

他们又给他戴上肛塞和阴茎拘束器,双手紧铐,用一根铁链係在什么东西上。

然后那些人开始用水冲洗地板和其他器具,水流哗哗地响着,完全不理会他,好像他隻是一堆垃圾,或者家具。

窗户被打开,风扇开到最大档,驱散了房间里淫靡的异味。

冷风一阵阵地吹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浑身上下滴着水,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寒意似乎一直要沁到他的骨髓里去,他从来不知道夏天的清晨也可以这么冷的……他仍然戴着口塞和眼罩,还好手铐在前麵,慢慢地摸索,好像自己被係在一个嵌在牆上的金属环上。

他一点一点地蹭过去,背靠着牆蹲下,将身体蜷缩成婴儿的形状,想尽可能地让虚弱的身体恢複一点元气。

冷水沿着他的发梢不住滴坠,带走他原本不多的热量……门开了,又关了。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传来一阵松针的清香,是那个恶魔!羽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肌肉都已绷紧……果然是那个人!那熟悉的脚步声,即使在风扇的巨大轰鸣声中仍能分辨清楚,——是否蒙上了眼睛,耳朵就特别好用?。

来人关了风扇,关了窗,拉上窗帘,开了灯,然后一步步地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他紧张地抬头仰望,来人似乎笑了笑,口气几乎可以说是温柔:「你好,昨天过得怎么样?」。

知道等不到他的回答,来人用毛巾拭去他嘴角的口水,嫌恶地道:「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把你清理干净了」一麵说着,一麵解下了他的口塞和眼罩……羽重重地喘了口气,腮帮还有些隐隐作痛。

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四处环视一下,然后挪到眼前的那个人身上……那人就坐在他麵前的扶手椅上,大约三十来岁,身材修长,衣饰完美,锃亮的皮靴一尘不染,黑色的名牌衬衣敞着领,一条白金项链若隐若现。

手垂放在扶手上,指甲修剪得整洁干净,右手中指上戴着一个价值不菲的白金戒指。

仪表优雅,态倨傲,乍一看像中世纪法国宫廷中的花花公子,但没有人看到他那双特的眼睛还会这么认为……他的眼睛明明是黑色,却给人一种透明到无色的感觉,仔细一看才发觉,他的眼白隐隐带着一抹幽蓝,瞳仁的颜色也偏淡,二者混合接近,既冷漠,又灼热,象透过白雪隐约可见的火焰,无声地燃烧着……由于是仰视,这人带来的压迫感更强,即使是坐着,那柔韧而又凶狠的体态,让人想起一条盘曲的鳄鱼皮鞭……他突然意识到,和这个衣冠楚楚的人麵对的自己,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像一条狗似的拴在铁链上,头脑中轰的一下,热血冲上了头顶。

他下意识把身体蜷缩得更紧,想遮蔽住下体,但随即意识到这一举动的无谓。

他终于可以说话,可以看见东西,他必须抓紧时间行动……虽然头脑仍然昏昏沉沉,——饥饿和被强暴的经曆影响着他的思维,在这个施暴者麵前,他本能地有些畏惧,但还是强迫自己开了口:「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话音出口,那声音的喑哑虚弱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黑衣人绕有兴趣地看着他,一副看着小猫小狗的表情:「你想谈话?」。

「是的,我们必须谈谈」他慢慢镇定下来,「我知道你是个调教师,你也知道我是谁。

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凝视着施暴者,目光已渐渐变得锐利:「或者,我应该这么问:是谁要求你这么干的?」。

第六章:谈判(02)。

风间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被铁链係在牆上的赤裸的年轻人,肌肉被冷水冲洗得发白,衬得身上紫红色的鞭痕更加明显。

忍注意到他在下意识地掩饰着自己的下体,那里有自己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阴茎拘束器和锁阳环。

大多数浑身赤裸的奴隶第一次见到衣冠整齐的调教师时都会有类似的反映,这是人类固有的羞耻心在作怪……发^.^新^.^地^.^址;一般说来,调教师要做的就是及时纠正他们这个动作,让他们逐渐习惯于赤身裸体,甚至坦然地展露自己的性器,以供主人玩赏。

这是成功建立主奴关係的第一步。

当奴隶能够做到这一点时,他们的羞耻心已经逐步让位于主人的意志,承认了主人对他们身体的所有权。

随着训练的深入,他们做出的让步越多,臣服的程度也就越深,最终他们会完全服膺于调教师所代表的不可抗拒的绝对力量,并逐渐从这种臣服中获得快感和安全感,找到新的内心平衡和支撑,像幼年时孩童对父亲的信任和盲从。

比起自由来,很多人宁可给自己找一个依靠,不必再去独自麵对世间的风雨和挑战,哪怕他们需要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但风间忍现在并不打算这么做。

从羽的过往经曆来看,为了获取成功,这个人往往不惜忍受屈辱和轻贱。

事实上他能从社会底层爬到现在的位子,这正是他取胜的原因之一。

对付这种人,玩弄他的头脑,比玩弄他的身体,更能打击他的自信,也更容易击碎他那层坚硬的外壳。

何况他那努力维持尊严的样子实在很有趣……忍微笑,轻轻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你是别人委托我、等待我训练的奴隶」

眼睛故意在羽

的下身熘来熘去……羽的脸颊果然红了红,但身体并没有作出特别的反应,仍然固执地把话题拉回正题:「这么说,你确实是受人之托了?你的委托人是谁?」。

他的顽固让忍有点恼火,感觉他在竭力夺回话语主导权,这不是一个奴隶应该有的态度。

忍的语音转冷,口气里也带了几分威胁:「你最好弄清楚,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他似乎听出了忍说话时的怒火,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你是这里的老板。

你是一个调教师」。

「错!调教师三个字,不足以形容我」忍俯下身,一字字地道:「我,风间忍,是全日本第一流的金牌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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