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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织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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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红绫缠住了翟延洲的脑袋,沐清影媚笑着纤手一拂,无数鲜红的布帛层层迭迭,两人消失在了这个大殿之中。

红绫散开,翟延洲重新睁开眼,一个别致的房间出现在他的眼中。

“啊~好多年了,终于又回到这个房间了。

”沐清影伸了个懒腰高兴道。

翟延洲被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震惊了,这哪里是什么房间,简直就是皇室才会有的宫殿,花园浴池卧室等等应有尽有,特别是那个浴池,翟延洲感受到的第一股扑麵而来的暖意便是来自这个浴池所冒出的蒸汽。

咕噜——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就连脚下的地毯都是从末见过的丝绒布做的,房间中央那盖着纱幔的大床充满了暧昧气息,手里还抱着一具散发着热意的娇躯,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走~我们去浴池那边~”沐清影在翟延洲耳边轻轻说道。

“不……不要,给我件衣服,你自己去。

”翟延洲放下沐清影道。

发^.^新^.^地^.^址;这次沐清影没有摔在地上,裙摆就那样展开了,她歪了歪脑袋

,脸上露出了坏笑。

“我有男人穿的衣服,不过隻能给干净的身体穿,你不洗澡就别想穿。

”沐清影叉着手说道。

“可是我的身体没有那种东西啊??我已经洗精伐髓了,不是染不上尘了吗?”翟延洲瞪大了眼睛。

沐清影隻是翻了个白眼,纤纤玉指戳了戳翟延洲的额头,道:“就你这还洗精伐髓啊,那你刚才漏出来的是什么?”翟延洲脑门冒出了冷汗,他并不懂这些,隻是以为在沐清歌那通操作之后自己就可以做到纤尘不染了。

沐清影指了指翟延洲的下身,那小玩意周围刚刚长出来一点毛,翟延洲疑惑,“你看你这里还长毛呢,你洗了个什么?”沐清影趁热打铁地追问道。

“洗精伐髓就是毛都不长??”翟延洲问了这个隻觉得眼冒金星。

沐清影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不是光头??”翟延洲指着沐清影的脑袋问道。

沐清影睁眼,眼中带着些许愠怒,道:“我不管,反正至少下体不能有!像我这样的!”说完她一拉衣带,整条裙子如同凋谢的花瓣一般滑落,露出里麵完美白嫩的花柱。

而沐清影下麵确实……光洁无瑕,翟延洲赶紧捂住眼睛非礼勿视,虽说他看过女子裸体,但光明正大的看还是不好意思的。

就在这捂眼睛的一瞬间,翟延洲感觉手里传来一阵巨力,原来是围住浴池的那朦胧的纱幔后忽然射出一条红绫缠住了翟延洲的手腕,将他一下子拽进了泳池里麵。

翟延洲很快稳住了身形附上了水麵,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见水麵铺着很多红色的花瓣,忽然心中一紧,一双嫩白如莲藕般的玉臂从他的腋下伸出,缓缓搂住了他。

“嘿嘿~有毛的地方要好好洗呢。

”翟延洲的身后传来沐清影的声音,接着一具温润的娇躯便贴在了翟延洲的后背,那双玉手便缓缓往下,慢慢地握住了翟延洲那半软不硬的阳物,轻轻搓了起来。

翟延洲浑身僵硬,明明知道沐清影想做什么却没办法作出抵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心中隐隐产生了期待。

沐清影淡笑一声,握着肉棒的手掌伸出一根食指,与肉棒竖起的方向平行,樱唇微张,轻轻地叫了一声:“bu~”在握持状态下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瞬间射出精液,“啊啊……”翟延洲身体颤了一下,这下更没法抵抗了,随后便看见那些花瓣散开,露出清澈的水麵,翟延洲透过水雾竟看见水中竟然有什么东西在游动,刚刚在水中射出的精液被迅速吞噬。

“有蛇!有蛇啊!”翟延洲惊慌失措地大叫,虽然他这个状态不会怕蛇咬,但他毕竟还隻是个孩子,蛇和蜘蛛什么的都是他最主要的害怕对象。

“哪里?哪里有蛇呀?”沐清影趁势更加贴紧了身体。

翟延洲慌张地指着水麵,那水麵下有数条正在水里快速游动的红色长条物体。

沐清影噗嗤一笑,在翟延洲耳边道:“别怕~那些都不是蛇。

”翟延洲不信,缩在沐清影怀里继续发抖,死死盯着水里那些不断游动的红色物体。

沐清影直接松开了手,那些“红蛇”便迅速靠近了翟延洲的下体。

“啊啊啊啊!!!”翟延洲惊的大叫,四肢不断扑腾想要离开,然而那那些灵活的“红蛇”更快一步,迅速地缠住了翟延洲的阳物,并伴随着令人疯狂的温柔滑动,翟延洲又射了——原来那些哪里是什么蛇,都是被沐清影操纵着的红绫,不过湿了水加上看不清才会让翟延洲看起来像蛇一般灵动飘逸。

“哈哈哈~怕什么,就算是真蛇也不会怎样吧。

”沐清影捧腹大笑,胸前两个大球荡起一阵波纹,裹住阳物的红绫也随着她的笑声一松一紧。

翟延洲涨红了脸,想要扯掉缠绕在肉棒上的红绫,却又被搂住了,而这次他的手掌被缠住了,“好啦好啦,我帮你好好洗。

”沐清影止住了笑意道。

接着她便真的在认真擦拭着翟延洲的身体,那双白嫩的玉手触摸皮肤带来的快感不言而喻,翟延洲僵硬的身体也被迫放松下来,躺在沐清影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没有做梦,估计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正常睡觉,以往都是冥想,而且还会被那些怪的香豔梦境折磨,直到——“醒醒,洗完了噢。

”耳边传来沐清影轻声呼唤,翟延洲睁开迷蒙的双眼,自己仍在浴池里,也不知道泡发了没有,身上的红绫早已不知去向,而沐清影依旧搂着她,不知是否也睡着过。

不过依旧是那个姿势,翟延洲虽然已经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但还是想赶紧找一件正常的衣服穿,刚回头,发现搂着他的沐清影不见了。

看了一圈之后发现沐清影趴在浴池边上的一张毯子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如同翟延洲看过的那些连绵不绝的山脉,在朦胧水雾之中更显诱惑。

“看什么,我都给你按完了,不得轮到我了?”沐清影瞥了一眼水里的翟延洲,挥手抛出一条红绫缠住了他的腰拉上了岸。

白花花的肉体占据了翟延洲的视野,如此距离他甚至能闻到沐清影身上夹杂着水汽的体香,湿润且色情。

“帮我按一下背吧~”沐清影闭上了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那完美的曲线动了动,如同一条美女蛇。

看着眼前光洁的玉背,翟延洲有些无从下手,隻好试探性地按了两下肩膀,谁知沐清影忽然发出了妩媚悠长的一声:“嗯——~”

“别这样……”翟延洲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还以为自己按在了什么怪的地方。

“没办法嘛~人家的背可敏感了,继续吧~”沐清影轻笑了两声道。

翟延洲拗不过她,隻好继续按。

“再下麵点。

”沐清影开始发号施令。

翟延洲照做。

“再下麵点~”翟延洲照做。

……就那样翟延洲一路从沐清影的肩膀往下按,全程漫不经心,直到他发现自己按的背部中央不是凸起,而是一条缝,手感也软糯无比时。

“呀啊~”沐清影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婉转啼鸣,翟延洲一惊,但是已经晚了,数条红绫同时从那道缝隙中射出,不出所料地全部往翟延洲的腰上缠绕,盘旋交错,直到阳物也被无数红绫如梦交缠,束紧,形成轻薄的一层,翟延洲的肉棒就那样与沐清影的玉臀用红绫连接在了一起。

“这……这是什么啊??”翟延洲大惊,但是双手好像被沐清影白嫩的屁股吸住了一样怎么都没法离开,使劲摆腰也挣脱不掉缠在腰上的红绫,阳物在触碰到红绫的瞬间立起,直直地对着那射出了无数红绫的肉花,蠕动着,如同翟延洲曾经看过的深渊,危险而诱人,若是插进去……沐清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回头看向翟延洲时满是妩媚,娇嗔道:“人家叫你往下点,怎么就按到那里去了……”“我不是故意的啊!!不是……清影姐姐你先放开我——”翟延洲满脸通红地做着无力的挣扎。

“晚了~要么把水止住,要么……你以后别穿衣服了。

”沐清影媚眼如丝地舔了舔唇,那连接龟头与阴户的红绫便绷紧了,连拖带拽的将翟延洲的腰部往沐清影的屁股靠近。

捆绑阳物的红绫更紧了,但越是这样肉棒就越是兴奋,微微颤抖着。

“来吧……”沐清影轻声开口道,龟头已经抵在了阴唇上,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渗出粘稠的蜜汁。

“呜呜……”翟延洲感觉自己在拔河,他甚至搞不清楚红绫是怎么从那里麵射出来的,有点害怕这看上去就销魂夺魄的蜜壶,但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就在这矛盾之中,沐清影直接操纵着红绫将整根肉棒瞬间吞下。

啪唧——翟延洲的脑袋好似挨了一记重锤,难以言状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龟头迅速蔓延至全身,翟延洲直接讲话都不利索了,两股战战,毫无疑问的,这场拔河,他彻底输了,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紧咬牙关想办法抽身,用上了毕生所学,即便他的大腿在颤抖,双手还按在那嫩白的屁股上,阳物还被花芯嘬着,或许是出于好胜心,又或许是害怕这销魂窟,但是内心被挑逗起的欲望是难以战胜的,他总是意识不到这一点。

翟延洲的使劲抽身反而给了沐清影可趁之机,她时而放松,那阳物便抽出来一些,然后又操纵着红绫拉紧,肉棒便会又往里麵前进一些,就那样吞吞吐吐,饶是翟延洲这样的木头脑袋都多少察觉到不对劲了,他好几次都感觉有机会抽出来的,但很快又被红绫拉回去了,他越是忍耐,那快感便越是强烈,隻是这来回十几次他就受不了了,湿润而温暖的蜜壶加上已经紧紧贴在肉棒上的鲜红布帛双重包裹,就是巨石垒起的大坝都得被冲碎了,肉棒像在被无数隻小手抚摸着,通往深处的红绫宛如欢迎精元注入的红地毯,等待着贵客降临。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被吸入贪婪的花芯之中,沐清影却隻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彷佛那波涛汹涌的蜜壶不是她的一样,而翟延洲被这销魂的汲取吸走了力气,那好像被黏住了的手掌终于放开了沐清影的屁股,整个人趴在了沐清影的背上,而阳物还被紧紧固定在沐清影的蜜壶当中。

“呼……呼……现在可以……给我一件正常的衣服了吗?”翟延洲趴在沐清影完美的玉背上喘着粗气问道。

沐清影回过头,俏皮地睁开一隻眼,那不怀好意的甜美笑容让翟延洲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阳物同时被红绫和蜜壶绞住他又怎么可能成功抽身,结果仍然是无力地趴在沐清影的身上,被沐清影的体香侵染着智。

无数豔红的丝绸飞过。

卷起二人,红绸散开时原地已经没有了沐清影和翟延洲的身影。

那宛若游龙的红绸穿过纱幔,飘到了卧室,在那华丽的香榻上缠卷,两人出现在此处,不过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翟延洲的裆部依旧被层层迭迭的红绫包裹,沐清影慵懒地卧在榻上,怀里抱着翟延洲,玉手轻轻抚摸翟延洲的脸,她道:“衣服的事情先放一边嘛,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说完那花芯再度传来吸力,翟延洲身体一颤,精液再度被强行挤出。

“你愿不愿意……当姐姐的丝绸傀儡呢?若是答应了,以后你便不愁吃不愁穿~永远都能舒舒服服地躺在这床上~隻需要提供精液……别的什么都不用干噢~”沐清影眼含秋波,那微张的樱唇发出的声音传入翟延洲的耳朵中好似天外仙音,软绵绵地,不断回荡着,犹如两隻小手轻轻按摩着他的耳朵。

翟延洲支支吾吾,此时的他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了,那双摸着他的脸的玉手慢慢下滑,轻轻捏住了他胸前的两颗凸起,他不知道什么是“丝绸傀儡”,但潜意识中在抗拒着“傀儡”这个身份,可能是庄悦潼的威胁带来的恐惧已经刻入

脑海,所以他才没有因为沉溺在温柔乡中马上答应下来,若是当初庄悦潼要用强的,或者也如同沐清影这般魅惑人心,那翟延洲早就变成傀儡了,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她也不知道她这个举动间接性地救下了翟延洲的灵魂。

眼看着翟延洲一直不说话,沐清影也不恼,轻轻扭动腰肢,玉腿钳住翟延洲的腰,将他稍微拉近了一点,沐清影吹出一股香气打在翟延洲脸上,翟延洲的呼吸变得急促,几乎将那股香气全部吸进了胸腔,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翟延洲的肉棒竟然还能变大,几息之内变大了一圈。

刚才卷起两人的那些红绸围绕着翟延洲飞舞,翟延洲隻感觉眼前好似有走马灯,那滑腻的红绸缎缓缓地攀上了翟延洲的身体,犹如魅惑人心的妖女围绕着翟延洲起舞,妖女们的玉手攀附在翟延洲赤裸的身躯上肆意抚摸,耳边彷佛回荡着诱人的温热喘息,然而绸缎缠上了翟延洲的身体之后便没有再离开,交织着,翟延洲陷入了红色的漩涡当中,双眼无,任由绸缎不紧不慢地将他的每一寸皮肤复盖,如梦交缠,翟延洲隻要有一点点动作都会换来红绸缎更加致密的收紧,丝滑布料间摩擦的尖锐声响接连不断,直到翟延洲的双眼也被绸缎蒙住,他被彻底包起来了,一丝一毫的空馀都没有。

沐清影舔了舔唇,蜜壶又一次收紧了,连带着一起收紧的还有包裹翟延洲全身的绸缎,“唔唔——!”翟延洲发出了怪的声响,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变得像自己的阳物一样敏感了,这红绸缎紧贴皮肤的感觉他竟然感觉到了丝丝爱意,不知是来自绸缎,还是来自沐清影。

“尽情释放吧……”沐清影闭上眼睛挺起了腰,那不断收紧的绸缎彷佛腰将翟延洲全身的水分都要挤出来,而裹住阳物的红绫反其道而行之,身体的红绸裹的越紧,阳物的红绫抚摸的越是温柔。

噗噗噗噗——巨量的精液让沐清影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即便是沐清影也无法继续保持镇定了,腰部忽然用力,两人的位置翻转过来,被红绸裹的七荤八素的翟延洲已经无力抵抗,立马被骑在了身下,沐清影水蛇般的腰肢疯狂摇晃,精液彷佛停不下来了一般被源源不断地被吸取出来。

翟延洲几近昏厥,但都被强行唤醒,全身在沐清影那逐渐温柔的动作之中沉溺下去,逐渐放松,就连灵魂都好似已经被包裹住了,隻想要射精……沐清影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计得逞的坏笑,手虚按在翟延洲的头上念念有词。

突然一条白绫激射而来将沐清影悬着的手抽开了。

沐清影眉毛一跳,身体化作无数红绸飞散开来,躲过了更多白绫的攻击,床上的翟延洲还在抽搐着,身体里有一股驳杂不堪的气息横冲直撞,略微散开的红绸露出了他的脸,嘴里正吐着血。

沐清歌落在翟延洲身边将他抱起来,喂给了他一颗丹药稳定伤势。

“哎呀……姐姐你做什么,不知道仪式中断的后果吗?”红绸落地重新现出沐清影的身影,她叉着腰有些气鼓鼓的。

“母亲刚刚给我留下了一句话――说不要竭泽而渔,天界还需要用他来给那群仙女维持复权的动力。

”沐清歌缓缓说着,扯掉了翟延洲身上的红色布帛。

沐清影无话可说,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翟延洲的身体,那阳物还生机勃勃呢,居然就隻能停在那里了。

“而且他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了,一直在这里不可能拉拢到其他有同样野心的雌性……最起码,那个萦魂花妖要拉到我们这边来。

”沐清歌拿出了那条碧绿色的羽衣。

“萦魂花??如今居然还有这种植物的存在吗?”沐清影有些吃惊,毕竟灵气枯竭对于植物来说的打击无异于农民所认知的旱灾,能长起来都是上天忘了让它枯死的那种。

沐清影从姐姐手里拿过那条羽衣,正蠕动着,像蛇一般,没有一丝灵气,隻带着一点点灵魂的气息,不过已经几乎没有了,不知道是如何做到如臂使指的,好在沐清影自身所展现的灵魂压制够强,这羽衣到了沐清影手上也隻是讨好一般地环绕在她的手上。

“说不定他以后会知道的,反正我们不太可能经常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外麵,至少在母亲破坏掉天劫阵法之前不可以。

”沐清歌抬头望向天花板,那里什么也没有,但那深邃的目光彷佛透过了层层岩石泥土看到了天上,那里正发生着决定三界走向的战争,而云层之上,便有一个闪烁着雷光的阵法,天地间已经枯竭的灵气均在于此,那雷光产生的一个个小点,彷佛无数颗眼睛,好似在轻蔑地盯着大地上的人们,嘲笑着他们那虚无缥缈的梦想。

翟延洲感觉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睛又吐出了一口淤血,虽然内伤已经痊愈了大部分,但疼痛依旧,翟延洲在思考自己这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这段时间以来都这么倒霉,他伸手想抓点什么坐起来,伸手却抓到了一块软绵绵的东西,他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沐清歌扭过头看了看一脸错愕的翟延洲,倒也没有阻止他抓自己的屁股。

“师……傅?”翟延洲对上了沐清歌的目光,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已经证实了她的身份,但翟延洲还是下意识地以为这个是沐清影,毕竟虽然沐清影在翟延洲的灵台中种下的印记已经拔除,但多多少少已经渗透进他的灵魂之中,隻能通过时间消磨掉,他如今隻要看到那张脸就会以为那是沐清影。

“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沐清歌把翟延洲按了回去。

“师尊……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翟延洲捂着脑袋问道。

“我也没料到给你穿了那件那么不方便行动的衣服你都要乱跑,你被这里的防御阵法击中了,修养几天便好。

”沐清歌那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恰巧大大增加了这番谎话的可信度。

翟延洲努力回忆着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但他一动脑就痛的要死,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沐清歌的话,有些惊恐地缩成了一团。

在这之后翟延洲便真的无所事事了几日,他时常坐在初见沐清歌时她坐着的那个地方冥想,因为踏入了更高的境界,他的口腹之欲也几乎消失,有则吃,没有也不会饿死,但是光是冥想,翟延洲的境界这几日也是寸步末进,他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瓶颈了。

恰巧此时沐清歌再次出现了,与以往的造型不同,此时的她已经将一头长发盘起,用四根白玉簪子固定住,整个人似乎多了几分烟火气,看上去也没那么生人勿近了。

“师尊。

”翟延洲恭敬地一礼。

沐清歌点点头,向翟延洲伸出了手。

翟延洲看见她的手心放着一个不知什么材料铸成的指环,上麵还偶尔有一些散发着空间之力的纹路亮起。

“这……给我的?”翟延洲有些不敢置信,若是没猜错,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储物戒指了,这玩意可不多见啊。

沐清歌点点头,翟延洲有些激动地拿过指环,一拿上手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好似扩大了几千倍,但都是白茫茫毫无内容的空间,他再次被震撼了,原来这就是储物法宝的之处吗,他感觉自己掌握了一个世界,有些飘飘然了,然而沐清歌的下一句话直接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冥想了几日竟然一点进步都没有,你果然隻适合出去曆练。

”沐清歌看着翟延洲那几乎没有气场波动的身体冷冰冰道。

翟延洲有些灰心,毕竟进步这玩意不是他想有就有的,但是一听到要出去曆练,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些不舍,都想快要想不起来自己是因为掉进了深渊才来到这里的,这种见不到阳光的生活他也习惯了,毕竟他之前就挺没存在感的,捏着指环的手有些酸胀,但他知道这个是跑不掉的,即便他还呆在青云宗,没有被庄悦潼采补成废人,那他肯定也是要自己出去曆练的,这是每一个求道之人的必经之路,除非这个人是天生入道。

“那师尊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翟延洲抬头问道,灰心过后眼中又燃起了些许斗志,如今他变强了,肯定要去找到那些屠村的军汉报仇,而且说不定自己父母隻是逃走了,隻要他回到地麵了这一切都可以慢慢寻找答案。

“没有,路要你自己去走,我已经太久没有现世,很多东西都已经不记得了。

”沐清歌摇摇头似乎是有些惋惜,“若是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弹一下戒指我就会出现,不过……”沐清歌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

“不过什么?”翟延洲有些不解,弹一下戒指这还能出什么意外吗?他现在用戴戒指的手都能直接驱动气劲弹戒指。

“要是整隻手被斩下来了……那估计不太好求救。

”沐清歌的嘴里说出了让翟延洲闻所末闻的血腥话语。

毕竟翟延洲还是见识少了,他所认识的杀生多数都是直击要害,甚至直接碾碎。

“还是得加点东西。

”沐清歌说着挥了挥手,翟延洲的眉心立马多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点,不特地查看几乎是察觉不了的,然而翟延洲隻感觉额头有些痒,他挠了挠,什么也没有。

“好了,把这个吃了。

”沐清歌拿出一颗雪白的丹药,似乎是刚出炉不久的,上麵还有丹纹闪烁,冒着丝丝凉气,也不知是用何种手法炼制,不过这些都是属于沐清歌自己的秘密,翟延洲还不至于这么不识趣地打听,她给什么自己拿着就是,于是他接过沐清歌手里的丹药丢进了嘴里,丹药入口即化,翟延洲立马感觉身体里多了一股舒适的凉意,额头那颗白点也在翟延洲不知道的情况下变得更淡了。

沐清歌突然拿出一把银白色的长剑,看着翟延洲的杀意毫无保留地释放开来,翟延洲立马汗毛倒竖,却看见沐清歌的剑已经噼下,恐怖的剑光彷佛要开天辟地,如此近距离吃这一剑,放在这片大陆上的任何一个人恐怕都要灰飞烟火,翟延洲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挡住,皮肤表麵立马凝聚起了一层厚厚的坚冰,翟延洲好似被石化了一般瞬间动弹不得,那恐怖的剑光便噼在了冰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

砰——!!!包裹翟延洲的坚冰被噼成了两半,翟延洲还保持着抬手抵挡的姿势,像丢了魂一般,而被剑光扫过的表皮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线,而后又迅速消失了——隻是皮外伤。

“嗯……不错。

”沐清歌似乎对这冰块的防御能力很是放心,“御雷印加寒极丹,应该也没有什么东西能直接杀掉你了,隻要刚才那冰甲出现了我也会马上到,不过记住,吃一次丹药隻能维持一次冰甲生成,不要以为有那层甲就可以横着走了,要是被我发现你乱用……你应该会知道后果。

”沐清歌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笑容,很好看,但总让人觉得不怀好意,“准备一下吧,明日你便不可能再呆在这里了。

”沐清歌说完将那把剑扔在了翟延洲麵前便化作一阵香风消失了。

翟延洲放下颤巍的手,刚才那一剑确实破坏力极强,但却感觉不到丝毫剑意,沐清歌手上换成其他兵器甚至没有兵器都能造成如此破坏力,非常典型的一力降十会,

所以也没有造成什么后劲伤害,但这样足以证明沐清歌的实力绝对是翟延洲难以想象的,不过更令翟延洲惊讶的是帮他挡住了噼砍的那层坚冰,虽然结冰的时候他动弹不得,但竟然能挡下这天灾一般的剑光,他感觉真的能横着走了,即便是青云宗的宗主都挥不出如此恐怖的攻击。

不过在惊喜过后又是对沐清歌的诡异手段的惊歎,他感觉自己掉进这个深渊可能真的是自己此生最大的幸运了,有这样一个美人作师尊,还能继续修行,而且好像还有……另一个长的很像师尊的少女?“嗯?是姐姐的戒指哎。

”翟延洲的手忽然被抓住了,身侧传来一阵令翟延洲浑身酥麻的女声。

翟延洲转过头,正对上沐清影那双散发着媚意的桃花眸子。

沐清影冲他笑了笑,放开了翟延洲的手。

仅仅是这一下就让翟延洲心跳加速了,他想打个招呼,似乎已经忘了沐清影曾经想要在他的灵台之中种下傀儡印的事情了。

但翟延洲还末来得及开口便被沐清影抱住了,然后便听得她在自己耳边碎碎念:“呜……怎么刚见麵就要出去曆练……”翟延洲沉默了,虽然他好像确实隻是刚认识沐清影,但不知为何心中就是对这个少女有一种好感,对她的不舍之情甚至不输与沐清歌分别的心情。

沐清影放开翟延洲,双手搭在翟延洲的肩上,扫视了一下他的身体。

“我也不想的……清影姐姐……我……额……我会常给你写信的!”翟延洲有些慌乱地说道。

沐清影咧嘴笑了笑,似乎是在笑翟延洲要写信回来这种愚蠢的举动,这里怎么可能会收到信件,她双手抚摸翟延洲的脸颊,道:“写信那得多慢啊。

”说完她伸出手指轻点翟延洲的眉心,翟延洲感觉到一篇有些另类的功法涌入了识海,他的瞳孔随之变成了红色,过了一会又消散了。

“既然姐姐送了你一部,那我也送你一部吧,要记得人家噢,而且呀……”沐清影轻轻说着,舔了一下樱唇,“隻要你想让我出现,我就会瞬息赶到的,怎样,是不是比姐姐的冰甲要靠谱?”翟延洲眨了眨眼,他已经沉浸在了两个月获得两部功法的难以置信之中,耳边嗡嗡的,根本没听到沐清影说的啥玩意。

沐清影鼓起腮帮子,有些气恼地晃了晃翟延洲的脑袋,翟延洲感觉脖子都要断了。

“停停停!!要断了要断了!”翟延洲大叫道。

沐清影这才停止了晃动,气鼓鼓地问道:“到底有没有听清人家讲话嘛!”翟延洲有些茫然地点点头,沐清影狐疑地看着他,把他盯的有些发毛,“呀啊啊!!你果然没有听!”沐清影改变了手势把翟延洲的脸蛋像揉麵一样揉了起来,翟延洲惨叫着摔倒了,两人一起倒在了地板上,红色的裙摆铺开。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

”翟延洲含煳不清地求饶着,手舞足蹈。

渐渐地,空气安静下来,两人一上一下对视着,沐清影轻抚翟延洲那有些被揉肿了的脸,有些肃然道:“不跟你开玩笑,小命至上,若是遇到了无法解决的危险叫我或者叫你师傅也行,不要老想着男子汉就该硬抗什么,成长路上有人适当帮助会顺畅很多,知道了吗?”翟延洲有些感动,因为他感受到了沐清影那真切的关心之意,不知道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不过嘛……要是想要发泄了~也可以找人家噢……”沐清影一转脸上的肃然,脸上笑眯眯地,玉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划着圈。

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僵硬地点头答应下来。

沐清影眼中的爱意像是要溢出来了一般,一低头便吻住了翟延洲,两人扭在了一起,一下子难解难分。

沐清影也让翟延洲随意挣扎,但却一直将他压在身下,翟延洲那被裙摆所复盖的裆部正暗流涌动,数道红绫鑽进了他的衣服里麵,将阳物包裹起来。

在红绫的缠绕下翟延洲再次出现了反应,裤子拱起了一个小山包,翟延洲脸色一红,有些不适地调整了一下裆部的位置,但始终逃不出裙摆的复盖,那红绫也如附骨之疽般一直缠绕着阳物,“唔——”翟延洲的唇被吸住,发出了一声歎息,裤子被游走的红绫扒开了,一根被红绫裹住的丝棒高高竖起,沐清影熟练地与翟延洲十指相扣,那遮挡阴户的红色布帛散开,一朵诱人的肉花绽开了,缓缓将丝棒吞噬。

没有动用任何精方麵的术法,红绫裹住肉棒之后便开始了,翟延洲还是第一次享受如此纯粹的水乳交融,身体蠢蠢欲动,腰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

“啊啊……”沐清影松开了翟延洲的唇,看了看交合处,翟延洲的腰正动着,动作十分生涩,她轻轻一笑,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起扭动腰肢。

翟延洲顿时感觉那种被包围的快感流遍了全身,回想起过去每一次交合都是被强行榨取,而这次倒是沐清影迁就起他来了,精关顿时被这蚀骨的温柔化解了,粘稠的精液狂飙,沐清影扬起螓首,释放着自己无声的快感,翟延洲都没想过原来交合还能如此安静,就连那颗不安的心都被抚平了,隻能一心一意地沉浸在交合的快感当中,完全无视了正站在一旁观看两人的沐清歌。

……正午的阳光非常精准地照在翟延洲的身上,下半身有一根肉棒高高竖起,前端溢出的透明汁液熠熠生辉。

“睡够了么?”耳边突然响起一副清冷的声音。

翟延洲整个人几乎是炸起来的,连忙敬了一礼,道:“师尊早上好

!”站在翟延洲身后的沐清歌嘴角抽了抽,白绸卷上了翟延洲的身体,再度给他套了一件男人穿的衣服。

“你该出去了。

”沐清歌麵无表情地说道,无视了翟延洲裆部的鼓起。

翟延洲挠了挠头,转过身子又敬了一礼,道:“是。

”沐清歌身后射出无数白绸将他环绕,翟延洲隻能依稀从缝隙中看见沐清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乎是怕沐清歌听不见般大声问道:“师尊!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可以把麵纱揭下让我看看吗?”原本以为沐清得犹豫一会,谁知她一下就将麵纱揭下了,然而翟延洲也隻能看见沐清歌的嘴了,而后那白绸环绕的越发密集,在无数交织着的尖锐声响之中,翟延洲的视线也陷入了纯白……唰!白绸散开,翟延洲已经出现在了村子的牌坊处,那些白绸瞬间消失了,他有些遗憾,毕竟他最终还是没有看清沐清歌的脸,或许真的跟沐清影的没有区别吧。

咻——!一根羽箭携着破空之声射向翟延洲,翟延洲隻是随手一抓,那根羽箭便被他抓住了,那些血腥的回忆涌上心头,他的眼中出现了怒火,眼前的就是一个手持短弓的军汉,看见翟延洲眼中那掩饰不住的怒火,他便知道大事不好,怒骂了一声翟延洲听不懂的语言之后抽了一把长刀朝着翟延洲砍杀过来。

翟延洲手里出现了那把沐清歌用来噼他的剑,隻是随手挥出,那壮实的军汉便被一个小孩切成了两半。

“都给我……死!”翟延洲的麵孔无比狰狞,跨着大步往已经被烧成废墟的村庄里走去。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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