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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织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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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0日翟延洲很快便感觉到体内浑厚的真气充盈,甚至比被庄悦潼采补前还要强,他欣喜若狂,没想到被严重采补之后仅仅两个月就恢複了,若是一般人,被采补之后基本上都会留下暗伤,实力终生不得寸进,而翟延洲感觉自己才是最幸运的一个,虽然现在还感觉不到女子给的功法有什么特殊的,但能强身健体,翟延洲便觉得足够了。

翟延洲站起来,很快便发现随着他已经完全掌握功法,脑中那功法的内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必这就是第一章结束的意思了,此时他的裆部难受的紧,却不敢伸手试探,因为那秘女子说过没有她的允许不可以碰那里,翟延洲的心情有些複杂,不知道该憎恨还是该感激,坐在地上望着柱子上镶嵌着的几颗夜明珠发呆。

忽然大殿中有呼呼的风声传来,数不尽的白绸凭空出现,在各个柱子上盘旋,缓缓落下,翟延洲的视野也被无穷无尽的白色复盖,那股熟悉的清冷体香传来,他知道那秘女子回来了。

白绸全部落地时,此处银装素裹如同下雪,那一袭白色广袖仙裙的女子站在了翟延洲麵前,翟延洲一惊,他刚才竟然感觉不到麵前已经站了一个人,虽然心情複杂,但翟延洲对眼前这个救了他并且恢複了他的实力的女子讨厌不起来,看见她出现心里更多的是高兴,连忙跪下郑重道:“感谢仙子栽培,小人恳求拜仙子为师,以便未来更好地效忠。

”女子的眼中似乎是出现了些许惊讶,但隻是将翟延洲扶起,道:“可以,但是我要先检验一下你的功法练的如何。

”翟延洲一听就高兴的不得了,这说明多少有戏了,但想到接下来要展示功法,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仙子姐姐……其实我还有一个请求……”翟延洲连称呼都改了。

女子柳眉微微皱起,似乎是有些不满翟延洲对她的称呼,道:“我有名字。

”此时翟延洲才留意到脑海中的功法还有一行小字没有消失“云纱曆七四五年同天炎录——沐清歌着”“沐……清……歌”翟延洲念的很是缓慢,明明三个字都是常见的字,他念出来却感觉有千斤重,一个简单的名字似乎也变得如同上古书籍一般晦涩难懂。

“罢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还有,你刚刚要问的是什么?”似乎是意识到翟延洲念出这几个字有些困难,沐清歌便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回问道。

“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翟延洲有些吞吞吐吐。

“可以,但是我这里隻有女性的衣服,没有男的,凑合穿吧。

”沐清歌淡淡地说了一句。

一件雪白的仙裙凭空出现,落在了翟延洲身上,直接将翟延洲套了进去。

衣带自动收紧,打结,逐渐贴合翟延洲的身材,翟延洲脸色十分尴尬,他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穿女人衣服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违反常理的事情,雪白的裙摆轻飘飘地落下,盖在了被白绫裹住的阳物上,裆部微微鼓了起来。

“额……”翟延洲色尴尬地想要换一件,如此华丽的衣裙不仅让他觉得怪异,而且行动不方便,伸手想要拉扯衣带。

“怎么,你还有什么要求?”沐清歌冷冷道,似乎是对翟延洲的动作有些不满。

翟延洲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干笑两声问道:“那……仙子要怎么检验我的功法?”沐清歌缓步走近,翟延洲有种不好的预感,那股清冷的香气越发浓重了。

包裹翟延洲裆部的白绫散开,露出一根通红的肉棒,翟延洲刚刚穿上的仙裙动了,那素白的裙摆缓缓缠上了肉棒,轻轻摩擦。

“唔!”翟延洲后退两步,尴尬地想要捂住裆部,沐清歌纤手一挥,四周立马飞来绸带将翟延洲的双手束缚,捆在了身后。

“仙……仙子姐姐!不是说要检验功法吗?这是在做什么啊??”翟延洲红着脸叫道。

沐清歌没有给翟延洲解释,翟延洲穿着的仙裙的衣服下忽然涌出白绫,将翟延洲暴露在空气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完全复盖,如同一个穿着华丽衣裳的人偶,胯下的肉棒已经搓弄完毕,裙摆散开,肉棒露了出来。

沐清歌的玉手轻抚翟延洲的小腹,那里有一股邪火燃烧着,肉棒随着抚摸跳动,袖摆裹住肉棒,一下便将精液挤出,翟延洲闷闷地怪叫了一声,挣扎的双腿被丝滑的白色绸缎抚平,束紧,体表被丝丝清冷的香气渗透,让翟延洲的身体敏感了许多,接着束缚全身的绸缎开始强迫翟延洲弓起身子。

沐清歌的手中沾满了精液,她放到麵前闻了闻,眼中露出一丝满意,随后便有无数素白丝绸抚过,将她手中散发着浓烈男性气息的液体抹得一干二净。

沐清歌口中念念有词,那大的有些夸张的裙摆开始如波浪般起伏,裙下涌出一条条带有某种玄奥纹路的白色绸带,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绸带上的纹路竟然和大殿中矗立的几根柱子上的纹路有几分相似。

那些绸带伸出裙摆后便开始起舞,宛若游龙,但绸带上的纹路也是浅色的,不太明显,看上去隻是一些沐清歌平常使用的绸带在起舞,沐清歌两手一甩,袖摆拂动,带起一阵香风,大殿中的那些柱子上凭空出现了白绸,每个柱子上都有一条宽大的白色绸缎盘旋而下,直到将那些纹路完全复盖,而后激射而来,沐清歌信手拈起一道柱子处激射而来的长绸便开始起舞,那无数长绸没有一道慢下来的,沐清歌的双手看上去并不算快,但却总是能精准地抓住每一道飞来的长绸,用手盘旋一圈后又松开,而那些飞舞的长绸则顺着沐清歌的动作一条条盘旋起来,围绕二人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白球。

两人被封在了一个纯白的空间当中,已经无法分辨哪些绸带在舞动哪些绸带组成了大球,沐清歌起舞时眼睑低垂,彷佛在享受着,而翟延洲则苦不堪言,身体被绸缎捆紧了不说,阳物因为浑身上下的舒适触感高高竖起,但那些绸缎却没有因此像以往那样争先恐后地缠绕上去温柔收紧然后榨出精液,而是随着沐清歌的舞动在阳物四周如同漩涡一般层层迭迭地盘旋着,时而会有绸带滑过肉棒表麵,但那也隻是滑过,如同水流冲刷一般,即便带来了极致的快感,但对于翟延洲来说也不过是一瞬,想要射精还是远远不够。

而沐清歌的舞动并没有随着白绸缠绕成大球而停止,裙摆已经被撑起,那些带有玄奥纹路的绸带依旧源源不断地从裙下伸出,彷佛无穷无尽。

沐清歌的两朵大袖也逐渐飘起,她张开双臂,那双大袖便如同展翅一般伸展开来,一条带有淡蓝色纹路的白绫从她胸口的沟壑中射出,而这条白绫不同于其他让沐清歌犹臂使指的丝绸,那白绫长的也有些过分,关键是上麵带有一股独特的灵气,从胸口射出后便如同有意识一般亲昵地蹭了蹭沐清歌的脸,随后便环绕在臂间如同软体动物一般蠕动着。

而那双莲藕般的玉臂挽上了白绫后,沐清歌的娇躯似乎变得更加轻盈,那飘荡的广袖彷佛成了她的翅膀,带动着她缓缓飘起,裙摆复地,她俯视着还保持着弓身姿态的翟延洲,轻轻拂手,那在阳物边盘旋着的绸带便一下子裹紧了肉棒,同时无数绸缎在阳物上交织着冲天而起,唰唰声不绝于耳,每一条绸缎滑过丝棒对翟延洲来说都是一次酷刑,因为一旦肉棒因为太过舒适而跳动时便会迎来更多绸缎的束缚,一次次的束缚的目的看起来是为了压制肉棒的跳动,但却极大程度增加了快感,每一层缠绕互不干扰地在表麵盘旋滑动,带来的刺激一次性压在了肉棒上。

于是很快,翟延洲的肉棒跳不动了,在这纯白的丝绸大球当中如同蜘蛛的猎物,无数绸带从各个方向飞来都能准确地缠绕在肉棒上,龟头被特地暴露出来,马眼还漏着一点点透明的汁液,随后便有一条细小的绸带从天而降,直指马眼,嗤的一下便鑽了进去,翟延洲躁动不安,沐清歌玉足伸出,豆蔻般的足趾分开少许,夹住了那条细小的绸带,顺着其又缓缓落下,就那样轻轻点在了素白丝棒的顶端,宽大的裙摆落下盖住了翟延洲,可惜他的整个脑袋早就被白绫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那裙底下到底有什么。

沐清歌便站在了那仅能容纳一个足趾的地方再次起舞,限制翟延洲动作的绸缎也逐渐放松下来,在沐清歌不断起舞下将弓起的身子缓缓放平。

“我要把你……永远包裹在这丝绸当中……很舒服的……”一阵若有若无的魅惑声线在翟延洲耳边响起,但那并非是正在跳舞的沐清歌的声音,而龟头也被蜻蜓点水般的舞蹈持续折磨着,那深入马眼的绸带彷佛有意识般在里麵捣乱,翟延洲想要射却被绸带死死缠住了阳物,就在翟延洲感觉下半身即将爆炸时,沐清歌抓住了那深入马眼的绸带,一拽——

噗噜噜~~~~大量精液随着绸带一起从马眼处涌出,彷佛是被拽出来的一样。

沐清歌接着便轻飘飘的飞走,那巨大的裙摆似乎还在依依不舍地盖在龟头上,随着沐清歌的远离而不断摩擦龟头,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在上麵,直到裙摆的边缘拂过龟头,沐清歌的玉足点在纵横交错的绸缎上,将手中那细小的绸带一甩,那绸带便一圈圈地捆住了阳物,勒紧了。

精液被瞬间止住,沐清歌两手交叉手中忽然又出现了两卷白绫,双手轻柔舞动,那白绫便扭动着席卷而去,很快便将那些带有花纹的白色丝布完全复盖,她慢悠悠地掐了个指诀,此时翟延洲的裆部已经被不留一丝痕迹地包裹了起来,沐清歌伸出玉手虚握,那布帛便忽然的收紧了,绸缎停止了游走,将所有敏感的部位都封住,紧紧卷住蛋袋和阳物。

“泄。

”沐清歌缓缓吐出一个字,精液便如同真的听了她的命令一般一股脑地喷出,缠绕阳物的绸缎也温柔地律动着辅助每一滴精液都的射出,乳白色的精液在这白丝绸纵横交错的空间里如同烟火般四散而去,而布球外麵的大殿里似乎收到了什么感应,一阵震耳欲聋的机关声响起,一束阳光照进了这终日昏暗的大殿,沐清歌眨了眨眼,眼忽然变得有些妩媚,两袖一甩,包围二人的白绸“嘭”的一声炸开,丝绸四处飞散,在空中交织成一张白色的大床,包裹翟延洲脑袋的白绫逐渐收回到裙中,翟延洲的眼睛再度睁开,却看见一片雪白缓缓落下,一隻粉嫩的肉蝴蝶轻飘飘地盖在了他的脸上。

“唔唔!!”翟延洲被一股蜜液呛到了,沐清歌双手捂着小腹,那盖在翟延洲脸上的阴户便一下子收紧了,将翟延洲的舌头吸了进去,翟延洲被迫着舔舐那散发着浓烈体香的阴户,随着所有的白绸都均匀地沾上了精液而散开,沐清歌那双臂挽着的白绫射向那依旧在喷射精液的阳物,将头部缠绕后,一股寒气从翟延洲的阳物倒灌入他的身体当中,使得他浑身一僵,但那华丽白绫的包裹显然更加的温柔,触感上也异常细腻,即便寒气倒灌,射精却更

加猛烈了,而后又被白绫完全吸收同化,那白绫便越来越长,在翟延洲的裆部交织成一个华丽的白色布球,而翟延洲那根阳物就被包裹在里麵动弹不得,隻能被强迫着从里麵抽出精液。

射精并没有持续太久,肉棒很快便出现了些许颓势,射精的势头减缓,但沐清歌双眼微微眯起,古井无波的眼中出现了一抹兴奋,小手一抬,那包裹肉棒的白绫再次束紧了,而射精也终于停了下来,但翟延洲依旧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出来了。

“啊啊啊!!”他含煳不清地叫着,沐清歌轻轻扭胯,那蜜壶便将翟延洲的口鼻都完全盖住了,翟延洲一旦张嘴便会被温热的蜜汁呛的不省人事。

在白绫的不断束紧下,翟延洲感觉到的那个要出来的东西终于被挤出了阳物,一滴散发着金光的液体从马眼处漏出,而后被那充满灵气的白绫吸收,周遭的一切温度顿时上升了不少,沐清歌似乎是收到了什么致命的快感,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悠长动听,大量香甜蜜汁射在了翟延洲脸上,而那白绫在片刻后如同吃了毒火丹的翟延洲一般变得狂躁,松开了部分肉棒,在其上不断抽打,而上麵的那些淡蓝色的纹路也逐渐化作贵气的金色,像泄露的颜料一路沾染过去,几乎隻在一瞬间,所有带有纹路的布帛统统变成了镀了金一般的华贵,同时也变得更加飘逸柔软,散发着阵阵古老而迷人的气息。

那些缠绕在柱子上的白绸松开了柱子,飞回沐清歌身后,像是变戏法一般的消失了。

一股极致的寒意在翟延洲体内涌动,沐清歌站起离开了翟延洲的脑袋,缠绕翟延洲全身的白绫也全部收回到了给翟延洲套上的仙裙之中,变回了普通衣物的模样。

翟延洲抱着肩膀嘴里呼出的气都快要结成冰砣子了,一双手将他扶起,按在了后心,一股暖流从此处输进了翟延洲的身体里,翟延洲才缓过来,随即便感受到了浑身的虚弱,正当他要哀嚎自己又被采补了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沐清歌严肃的声音:“别分心,继续按功法上的路径运气。

”翟延洲刚到嘴边的话隻得强行咽回去,毕竟他不敢反抗,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很快他便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在他准备运气时不仅感知到真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流失,反而多了一股秘力量盘踞在丹田之中,在这股秘力量的加持下运气的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两倍不止,而造成他虚弱的主要原因隻是肾气泄露,吃多点补品修养个十天半个月怎么都能恢複过来。

但是沐清歌输给翟延洲的似乎并不是他熟知的真气,而是另一种不知道的力量,无法吸收,更无法掌握,隻是在他的经脉中转了一圈又离开了他的身体。

翟延洲有种被里外看了个遍的悚然感。

“我说了不要分心。

”沐清歌冰冷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些许恼怒。

唰啦――一条白绫飞来蒙住了翟延洲的眼睛,翟延洲失去了视野,被迫冷静下来。

“呕――”翟延洲吐出一口污血,那污浊的液体还末落地便冻成了一块,翟延洲双手颤抖再也没法保持现在的姿势软倒在地上。

沐清歌看了一眼那块污血,那东西便如同被雷噼到了一般直接炸开来,变成了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而吐出污血之后的翟延洲隻感觉浑身舒畅,彷佛看见无数衣袂飘飘的仙女朝着自己招手,她们那不知由何组成的羽衣环绕在翟延洲的身侧,五光十色十分诱惑,一点点夺走了翟延洲的理智。

沐清歌伸手拉开了蒙住翟延洲眼睛的白绫后飘然离去,隻剩下翟延洲一人瘫在此处,那双无的眼睛倒映着久违的蓝天。

……“沐星暝!自你答应不再祸害人间与仙界之后,你又犯下多起残害仙的事件,到底有和缘由??”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当中,无数仙齐聚一堂,好似凡间的衙门,两边站着的天兵虎视眈眈,整个宫殿里充满了肃杀的气息。

而站在宫殿中心的那个似乎是被审问者的女人却与这气息大相径庭,即便是被审问,她依旧身着华丽至极的金色长裙,身后无数罗缎软软飘着,那是她用来係紧长裙的衣带,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总是让人怀疑是否能挂上这华丽繁琐的衣裙,而下方那挺翘的臀没有因为长裙的遮盖而失去丝毫魅力,反而配合着那柳腰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线条,下方如此挺翘上方自然也不甘示弱,两座雪白的山峰高耸着,上麵横陈的金色衣领犹如铺在雪山上的金光大道,白里透红的香肩便在这大胆的装束下露出大半,妩媚的凤目当中散发着点点星光,女人脸上带着的笑容总是那么的令人迷醉,以至于让人怀疑她作为被审问者的身份。

现场有大半的仙连直视这个女人的躯体都做不到,审问的气氛自然是低落不少,连“你可知罪”都不得不换成了“何缘由”。

而沐星暝也没有多忌讳,娇笑两声道:“不过是茶馀饭后的娱乐罢了,若是想要,妾身把他们拿出来不就得了?”说完她轻轻拂袖,一条无比宽大的绸缎飘过,在空中打了个转后,一些熟悉的麵孔出现在了绸缎的包围当中。

发^.^新^.^地^.^址;几十个目光呆滞的仙像迭罗汉一样堆在一起,那宽大的绸缎并没有因为放出了这些仙而消失,而是落在了云朵上。

啊啊啊啊!不要!沐星暝大人不要抛弃我!!”不久前才见过的那个掷枪的“凌上仙”赫然在其中,如今那股威风凛凛的气势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隻剩胯下那柄“长枪”依旧威武。

在察觉到包裹全身的布帛消失后那些仙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庆幸自己自由,而是哀嚎声此起彼伏,一个两个皆畜生一般爬向那散发着独特芳香的宽大绸缎,拉扯着,却怎么都裹不回自己身上了。

也有几个没有去找那条绸缎而是朝着沐星暝本人爬去,祈求那散发着霞光的女能获得一些特别照顾,但沐星暝却麵带微笑地甩了一下手,一条青绫从袖中射出,将那几个畜生一般的仙抽出去老远,连裙摆都没摸到。

“我的儿啊!!”一个刚才还威严十足的仙立马坐不住了,上前想要拉住自己那还想朝着沐星暝爬的儿子,此人正是沐星暝最近残害的最后一个――她口中的凌上仙。

那俊秀的少年模样染上了难以言状的痴狂,麵对拉住自己的父亲竟然一拳打出,而那一拳竟然直接打穿了父亲的身体,那仙吃惊地看着自己儿子的拳头贯穿了自己的肚皮,好在他不是一般人,这对于他来说伤都算不上,而令他最为惊异的并不是这打穿仙的一拳,而是他感受不到自己儿子身上的一丁点力了,明显已经被抽干了。

“啊啊啊啊啊!!沐星暝!!!我杀了你!!!”父亲暴怒不已,手中直接出现一柄散发着荒古气息的长枪想要朝着沐星暝杀去,却被身边几人惊恐地拦住,他们没有陷入暴怒,深知现在根本无法跟这个女人撕破脸皮,毕竟那可是天帝用了禁忌之器才镇压下的人,连他都隻能被迫对于沐星暝的行为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更何况这个因为已经将力分了一部分给儿子而导致了些许衰败的父亲。

而“凌上仙”没有人拦着便抓起了刚刚囚禁仙的那道宽大绸缎缠在了下半身,一脸舒畅地漏出了精元,像极了那些痴傻的凡人。

“沐星暝,本尊再问你一次,到底如何你才能收手。

”坐在主座上的天帝再次开口了,脸上有些憔悴。

“咯咯~天帝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您手里那禁忌之器莫不是成了摆设?”沐星暝大袖掩麵娇笑道,那眉眼间透出的风情让众不敢直视,根本想不通为何得道成仙之人依旧能如此浪荡。

天帝手里攥着那把黑色的匕首已经隐隐出现了裂纹,若是拼死一搏确实可以和沐星暝同归于尽,但这天界也就毁了,天界一旦崩塌,天河之水就会直接倾倒在人间,到时候三界都会不複存在,偏偏此时他

也快要到找接班人的时候了,这情况下根本没法找。

“嗬嗬……既然那些仙都还给你们了,那妾身便离开了,记住不要像那孩子那样偷袭噢,不然大家都不沐星暝好做呢。

”沐星暝说完转头便走,完全不顾那些无比难看的脸色。

“沐星暝……”天帝有些咬牙切齿,偏偏他还是不敢去殊死一搏,看着宫殿中央还在抱着那道宽大绸缎发癫的几个仙心中五味杂陈,最终隻能挥手示意将他们抬去投胎重新修炼。

“噢对了~你们是不是没发现……在场的好像没有女君呢。

”沐星暝走到大门处忽然回头道。

众麵麵相觑,惊讶地发现竟然真的一个都没有。

轰隆隆——唰唰唰————沐星暝轻笑一声继续朝着外麵走去,云层中有不计其数的丝绸冲天而起,空中有无数身影飘飞——全是被沐星暝策反的仙女。

大战一触即发,堂堂仙界竟然发生了性别战争,在旁人看来实在是滑稽的不行。

翟延洲从那香豔的幻觉中脱离时,已是是三天后了,他感觉那些漂亮的仙姐姐们都无比热情,围着他的身体亲个没完,经曆了许多他从末想过的姿势,阳物陷入无休无止的温柔中难以自拔。

若不是太阳光照到了他的脸上他甚至醒不过来,但即便是醒过来,翟延洲的心中也种下了淫糜的种子,竟真的对那种场麵产生了疯狂的向往。

太阳光的出现让翟延洲很是兴奋,他抬头看去,那一颗颗排列整齐的夜明珠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巨大的水晶,如同眼睛一般,而原先的天花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此庞大的机关让翟延洲嵴背发凉,他的见闻里从末有过能制作如此庞大複杂的机关的阵法师。

翟延洲低下脑袋不敢看了,他感觉这水晶好似真正的眼睛,与其直视让他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此时他才看清这个地方的全貌,那天他爬进来的位置似乎隻是一个排水口,大殿牆壁上有好几个这样的洞口整齐排列,而他所处的高台似乎已经是这里的最高点了,高台沿牆而筑,而牆麵却是一麵不知材质的镜子,隻有高台处矗立着一麵牆,其馀地方都是镜子,让这个高台看起来像个广场里的祭坛。

翟延洲站起身,套在身上的裙子让他觉得行动不便,很不习惯,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见了,连那点馀香也在阳光的照射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四处走走,隻能像个娘们一样提起裙摆嚐试挪步,然后一下就踩在了裙摆上摔了好在这裙摆大的夸张,他没有撞在冰冷的地上。

又嚐试了好几次之后,翟延洲终于掌握了诀窍,姿势更像一个少女了,加上他被洗精伐髓之后身体更加白净,确实有些难辨雌雄了。

沙沙――

裙摆拖在地上的声音让翟延洲听的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他这段时间就是天天听这种声音过来的,仙女们的衣裙总是千变万化,却殊途同归的都是缠住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捋过他的阳物……翟延洲拍了拍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然而正当他的眼睛有些迷蒙时,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一步就是台阶。

“嗷!”翟延洲一下踩空,直挺挺地滚落下去,眼看着即将撞牆,他连忙强撑着稳住身形,但为时已晚。

翟延洲想象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他反而是一直滚到了台阶下麵,身上的裙子都变得有些许凌乱,但依旧纤尘末染,或许是这里本来也干净吧,他喘了几口气,忽然发现太阳光消失了,抬头一看,那巨大的水晶依旧存在,隻是天空已经黑了,一轮形状有些滑稽的明月高悬夜空。

翟延洲懵了,一下子没搞懂这是怎么回事,这天怎么一会正午一会午夜,但是天已经黑了他也看不清别的了,寻思着先爬回高台上吧,怪的是,明明看着是午夜,但此处的空气却没有翟延洲想象中的那么阴冷,反而带着一丝丝暖意,“可能是太久没有体会过真气盈满的感觉了吧。

”翟延洲挠着头自言自语道。

没有多想,他再次提起裙摆想要踏上楼梯,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还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大殿中的柱子似乎不见了,他没搞清楚是不是因为天花板上的机关导致的,其实也算不上多怪,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超出他认知的事情还少么,但翟延洲就是感觉要赶紧上去,回想起曾经他便是在高台下被冻的不省人事,如今即便身体恢複了,这心里的创伤还是难以複原。

但裙子实在是麻烦的很,翟延洲没有沐清歌那般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隻能一步步走。

在他爬到高台上时,那种不对劲的感觉的源头终于揭晓,原本已经空荡荡的高台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凹槽,翟延洲刚探出头便发现了沐清歌竟然躺在里麵,再往下看,那是一对白里透红的香肩以及精致的锁骨。

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想道:“难不成她一直都是睡在这里隻是我之前没有发现吗。

”随着那片白花花的肉体逐渐占据他的视野,翟延洲感觉自己在摸老虎屁股,虽说沐清歌榨取过翟延洲的精元,但那也不能证明两人的关係到底是怎么样的,虽然此刻的这个沐清歌看上去没有了那种不怒自威的色,反而一脸的柔媚,但翟延洲不知道那会不会隻是她放松下来的样子,说不定就像初见时那样突然就盯着他看,然后――“宵小之徒!竟然觊觎本座的身体??”骂完就把翟延洲捏了个粉碎消失在天地间。

翟延洲嵴背发凉转头就走,寻思着在下麵凑合凑合也行,谁知那夸张的裙摆真的是在意料之外的甩到了那凹槽处,直接惊醒了那看似沉眠的少女。

“呀……”那似沐清歌的少女坐起,一眼便看见了翟延洲的背影,轻轻叫了一声。

翟延洲浑身冰凉,连忙转身跪下哀求道:“仙子姐姐不要杀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那少女看见穿着裙子的竟然是个男孩有些惊讶,但还是微红着脸不知从何处拉出一张红绸盖住了胸部以下的身体。

轻声道:“你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吗?我现在暂时还找不到衣服穿。

”翟延洲听着这话很是怪,眼前这个少女无论是语气还是态都跟沐清歌判若两人,他疑惑地抬起头,却看见了少女那半遮半掩的娇羞姿态,顿时气血上涌,不得不又低下了脑袋。

“唔……小哥哥,你在听吗?”少女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翟延洲忙不迭地点头,转头便嚐试着脱去身上的衣裳,也先不去考虑那少女究竟是什么人了。

但很明显翟延洲自己是不可能把这衣服脱下来的,先不谈这白裙不是凡品,就算是凡品,以这裙装的繁琐程度,一个人脱一个人穿都是很有难度的,更何况这裙子貌似隻会听沐清歌一人的指使,裙下还有无数白绫捆绑着阳物呢,种种原因让翟延洲陷入了窘况,连腰间的丝带都拉不开。

少女看着翟延洲的背影觉得甚是可爱,不禁掩嘴轻笑,那洁白的胴体后麵有几道红绸飘荡出来,朝着翟延洲缓缓飞去……“仙子姐姐……我……我好像脱不下来……”翟延洲满头大汗道,正想回头解释时却被豔红的丝绸蒙住了眼睛,最后衣带便被翟延洲轻易拉开了,随后其他的物件也像连锁反应一般全部松开,衣服从翟延洲的身体上滑落。

“???”翟延洲傻了,蒙住眼睛的红绸倒没有沐清歌的白绫那般暴力,不过翟延洲伸手挣掉红绸还是花了点时间。

衣裙滑落后便朝着少女的身体飞去,翟延洲此时刚好将红绸扒拉开,却见那少女已经将裙子穿好,如此容颜加上一袭白裙,这确实就是沐清歌的样子。

但很快,少女身上的衣裙好似染血了一般,鲜豔的红色从上到下迅速扩散,眼前的少女给翟延洲的感觉终于是和沐清歌区分开来,那一身的鲜红反倒给少女增添了一丝温柔与灼热,就连缠绕在翟延洲阳物上的白绫都变为了红绫。

翟延洲眼前的这个少女不仅容貌上与沐清歌极其相似,就连散发的气场和实力都是不尽相同,当那气场毫无保留的外放时,足以将翟延洲压的喘不过气来,翟延洲便这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所措,好

在前段时间实力提升了少许,这种等级的威压还不至于让翟延洲直接昏厥过去,不过也没有多好受。

“哎呀……对不起,有点起床气,嘻嘻。

”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周身气息内敛,变得如同一个凡人,但她比起冷冰冰的沐清歌肯定是更有烟火气一些。

皮肤与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让翟延洲没由来的一颤,然而这并不是因为他感觉到了寒冷,而是他又在貌似是陌生的女性麵前展现裸体了,即便是他这种经曆过大风大浪的都有些脸红,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想要捂住下麵,然后就看见了缠绕在阳物上的红绫,连忙扯掉,那少女也是站在那笑吟吟,任由他扯掉红绫。

所以翟延洲很轻松便扯开了红绫,这下是真的一丝不挂了,随着红绫离开阳物,翟延洲的理智也恢複了少许,他有些警惕地问道:“你……你不是沐清歌,你到底是谁?”似乎“沐清歌”三个字在沐清歌麵前念出来才会有那种怪异的压力,在这个少女麵前念出来丝毫没有压力,种种迹象都向翟延洲传达了一个信息――麵前的女性确实不是他熟知的沐清歌。

红绫飞走,鑽进了少女的袖口当中,此时的她看上去即将出嫁的新娘子,血般鲜豔的衣裙十分喜庆。

“沐清歌?那是我姐姐啦。

”少女笑着说缓步走向翟延洲,“我和我姐姐是双胞胎噢,她比我先鑽出来,所以我们的名字也隻差了一个字,她叫沐清歌,我叫沐清影。

”“不过……小哥哥你身上穿着姐姐的衣服,不会就是她跟我说的那个新收的徒弟吧……?”沐清影的表情有些玩味地说道。

“真的吗?仙子姐姐答应收我为徒了??”翟延洲忽然有些兴奋地问道。

“唔……这个不是重点啦,话说小哥哥你是特地来这里找人家的吗?”沐清影语气变得更加温柔。

两道红绫从翟延洲身后出现,缓缓缠绕他的双臂,随后收紧,迫使他弯曲手肘,而沐清影便顺势坐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吹了一口香气。

沐清影的身体比羽毛还轻,翟延洲的两隻手感受到裙摆另一边的惊人弹性和嫩滑,却完全不能撒手,而他也被那股香气吹的有些情迷意乱了。

“真可爱……”眼见翟延洲似乎愣住了,沐清影轻笑一声说道。

随后沐清影便趁翟延洲发愣的空隙十分精准地吻住了他的嘴唇,两唇相印,一条丁香小舌灵活地撬开翟延洲的唇,将对方嘴里的舌头捞了过来再轻轻咬住。

娴熟的吻技几乎是瞬间征服了翟延洲这种没什么阅曆的小屁孩,连抱着沐清影的手都有些发抖,沐清影不由得搂的更紧了些。

而翟延洲那有些冷却的阳物也不由自主地起立了。

沐清影咬的不是很用力,翟延洲隻需稍微用力就能收回去,但那两行贝齿彷佛带电,翟延洲是怎么都想不起要收回舌头,任由其在沐清影温暖的口腔里备受欺凌,阳物也越来越烫。

“小哥哥~你知道霸王举鼎吗?”沐清影忽然松开了翟延洲的唇笑道,语气极尽妩媚,又软又嗲,把人听得一阵酥麻。

翟延洲迷茫地摇摇头,霸王他知道,但是举鼎确实没听过。

“传说中霸王的阳根就如同他的手臂一般硬朗……”沐清影的手轻抚翟延洲的胸口轻声道,随后那隻手又缓缓向下游走,“将阳根插进女子身体里,仅靠一根硬朗的阳根就能支撑起那个女子的整个身体,那种姿势,可不就像是在举鼎么?”沐清影说着眼睑低垂,玉手已经摸到了翟延洲的肚子上,香舌舔了一圈樱唇,在他的耳边缓缓道:“现在我们两个的姿势,像不像霸王举鼎?”翟延洲惊觉,双手的红绫已经消失,双手自然也放下了,阳物上还感觉到有些许重量,不过那基本上来自沐清影的红裙,少女的屁股就那样坐在了翟延洲的阳物上,锁孔和钥匙之间隻隔着几片布。

“霸王……?”翟延洲低下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发现自己真的仅靠阳物就支撑起了沐清影的身躯,加上沐清影那甜腻的耳语让他有些迷失了,不禁有些飘飘然。

“对啦……霸王~嘻嘻……霸王就要有霸王的风范呢,把人家举起来好不好~”沐清影微笑着说。

两条宽大的红绸从黑暗中射出,卷起了翟延洲的躯干,突如其来的滑腻丝绸让翟延洲本能地起了反应,沐清影的身体微微起伏了一下,那是她坐着的那根肉棒在跳动。

而沐清影那隻摸着翟延洲肚子的玉手开始往下,当指尖碰到翟延洲的阳物时,袖中的红绫便开始如洪水般倾泻而出,直接将翟延洲的整个裆部包的像穿了尿布一样。

穿尿布的霸王,想想都觉得滑稽。

那缠绕裆部的红绫还带着沐清影的馀温,与红布接触的皮肤都舒畅无比,无论是躯干处开始缓缓收紧的宽大红绸还是包裹裆部的红绫,那种温软滑腻的触感真切的感受到了,如同泥潭一般让人无法自拔。

玉手轻轻撸动被裹成丝棒的阳物,虽说红绫在其上层层迭迭地交缠着,却丝毫没有减轻玉手抚摸带来的快感,反而还在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时而收紧,时而放松,不间断地在肉棒表麵滑动,阳物已经膨胀到了极限,黑暗中射出的红绸开始变多,“嘶嘶~”丝滑的红绸在缠绕时总会发出毒蛇吐信子一般的声音,美妙而致命,几乎不容翟延洲反应过来便将他除了脑袋以外的所有部位都紧紧裹住了。

“啊啊……我不行了……好舒服,清影姐姐……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啊

啊啊啊!”翟延洲挣扎着想要喊叫。

但滑腻的红绸裹住四肢,即便能动也隻能带动红绸在皮肤上滑动,仅能加快翟延洲的崩溃程度。

“嗯哼~没关係,射出来吧,霸王弟弟~”沐清影笑着轻抚翟延洲的脑袋,心念一动,原本隻是缠绕阳物的红绫变得更加紧凑,一下子收紧了,这瞬间击溃了翟延洲,肉棒停止了抖动,翟延洲咬着牙关,似乎是感觉就这样射出来有些丢脸,毕竟被沐清歌的白绸包裹时也没有射的那么快啊,其实不然,翟延洲被醉人的香气迷的有些志不清,以为这是要尿了,但是尿在初次见麵的沐清影的衣物当中好像不太礼貌,于是便忍着了,但也不知为何讲不出让沐清影放开自己的话,就那样被周身鲜红的布帛捆住无法脱身。

“不要再忍了噢~听姐姐的话,射出来~”沐清影轻声耳语。

甜腻的语气搭配其特有的体香对翟延洲发起了最后一轮攻击,丝棒剧烈颤抖,沐清影的臂间忽然出现一条轻纱羽衣,托着她微微飘起,屁股离开了丝棒。

翟延洲终于忍不住了。

噗噗——修养了几日的蛋袋开始了疯狂输出,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地从红绫的缝隙间溢出,然后迅速渗透进红绫当中,彷佛是被吸收了一般,反正红绫由始至终都能保持干燥滑腻,却又能紧紧贴合翟延洲的每一寸肌肤,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果然是罡炎之息……”沐清影的双眼发亮,红绫如同咀嚼一般绞着龟头,不愿放过每一滴精液,从那些精液里沐清影终于是发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灼热气息,和沐清歌所描述的一模一样,仅仅是这一点点就能让她沉睡多年的灵识有了动静,若是一直吸收……沐清影有预感,那个时代终究离自己不远的,她和沐清歌都被母亲指派了任务沉睡于此,虽说那些阵法能极大延缓灵气流失,但沉睡这段时间因为外界灵气几近枯竭导致了此处的灵气外泄加快,姐妹两人的实力都已经丢了不少,虽说在地上依旧是数一数二的强者,但要恢複那种秩序还是不太可能,可惜刚收到的消息是仙界已经开战了,母亲无暇关注下界,很多事情隻能靠沐清影两姐妹自己解决了。

沐清影轻舞衣袖,翟延洲身上的鲜红布帛先后离开了他的身体,翟延洲在恍惚中回过来,发现自己依旧抱着一具喷香的娇躯,隻是此时沐清影把螓首靠在了翟延洲的肩上,整个人确实坐进了翟延洲怀里,翟延洲那根阳物还软不下来呢,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当场想先放下沐清影好好说话。

“你先放开我,怎么你和师傅一样啊,一见麵就缠着我不撒手。

”翟延洲有些焦急地说。

不是他不想放下,而是沐清影现在这个姿势,撒手了肯定摔地上,说不定就惹她生气了。

“没办法嘛,人家睡太久了站不起来。

”沐清影小声撒娇道,娇躯还适时地扭动了几下。

仅仅是那几下的惊人柔软触感就让翟延洲更加无所适从,最终还是狠下心来撒手后退了一步,反正就沐清影的实力摔地上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哎呀~”然而令翟延洲没想到的是,沐清影真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下去时脸上那种慌乱表现的淋漓尽致,还叫了一声。

“唔……好痛……”沐清影捂着自己的屁股抱怨道,那眼似乎是在埋怨翟延洲的不解风情。

翟延洲也有些尴尬,沐清影不按套路出牌啊,按理来说她不是应该直接飘起来吗?像沐清歌那样。

但翟延洲还是不太相信沐清影会摔疼,站在原地像是在发愣。

“过来扶一下人家啊,穿着这么大的裙子行动真的很不方便。

”沐清影抽了抽鼻子叫道。

翟延洲深有同感,仔细想来也对,要是沐清影跟沐清歌是同一时期的人,那肯定也是沉睡了很久了,姐姐恢複的肯定比妹妹的要好,而且这裙子穿上了是真的不好行动啊。

他就那样自我思考了一会便走上前去扶起了沐清影。

沐清影坐在翟延洲的怀里很是高兴,对翟延洲说道:“睡了好久,我想去洗个澡,你不要撒手。

”翟延洲疑惑,然后眼睛一瞪,惊道:“啊??你洗澡带上我做什么……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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