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丝帛放下,解开了罗刹女的口塞,搂着她亲了一口,揉着她奶笑赞道:「娘亲今日做得极好呢!真是孩儿的乖母狗!」
本就被儿子用各种变态的法子,羞辱虐打得高潮不断,极为满足的罗刹女,此时又得了夸赞,心里更是幸福得几欲晕去。
偎在儿子怀中,待得含口塞含得有些酸痛的下颌恢复了些,娇喘细细,喜滋滋道:「奴叩谢主子夸奖,不过……还是待奴日后习练纯熟了,写上一幅好的,主子再拿去装裱可好?若是将这般丑陋的字幅挂在厅堂里,倒显得奴字都不会写,羞也羞死人了」
「日后却有日后的淫词浪语让你写呢,莫非母狗以为每次都只写这几字?」
红孩儿取下夹在母亲奶头上的锯齿铃铛夹子,捏玩着两粒饱受摧残,硬挺肿胀的紫葡萄,笑道:「一幅幅都要裱了挂将起来,让日后服侍我们的丫头女童、可入内堂的女宾,还有你的儿媳们日日瞧着,知晓她们的主母、夫人、婆婆是个何等骚浪的贱货!」
罗刹女幻想着自己以淫穴、或肛洞执笔写的一幅幅淫词艳语,装裱起来一排排挂在厅堂之上,布帛上还洒满星星点点各种体液,甚至还有漏出滴落的粪便,散发着各种异味,让丫头女童、一众儿媳甚或女性宾客指指点点,嗤笑蔑视的模样,不觉娇躯又自火热起来,淫穴生津,媚肛发痒,口干舌燥,娇喘道:「那……那奴还要在字幅上盖章签押,让奴无法抵赖才好……」
「咦?如此说来,这幅字上确实一无签名画押,二无加盖印章,确是不算完成哩!」
红孩儿抚掌笑道:「既如此,我倒要看看母狗娘亲如何盖章」
罗刹女媚眼如丝,先嘬起唇儿,俯头在经血碟里泡了泡,让唇上沾满月经,然后吻在帛书上,在自己的誓书字迹之后留下个血淋淋的唇印。
「不错不错!不过只是小淫嘴儿的唇印,新有之,却嫌不够骚贱哪!」
红孩儿眼前一亮,正想再说,罗刹女嘻嘻一笑,道:「还没完呐,主子尽管安坐,看母狗娘亲之行便是」
说着,拿起从穴里滑落的耻毛笔,沾了些月经,涂在自己两边奶头和乳晕上,俯身压下,在唇印下边又留下一对乳晕和奶头形状的经血印痕。
红孩儿两眼放光,看着母亲张开双腿,继续把经血涂在自己腿间的大小阴唇及阴蒂红豆之上,趺坐上去,又在奶头乳晕之印下方,盖上一个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的饱满女阴之印。
「嘻嘻……奴的腚眼之印,倒是有现成印泥,却用不着经血了」
罗刹女娇笑着将青葱玉指插入后门,缓缓抠挖了一会儿,挖出些肠子里捣得稀烂的粪便膏脂出来,细细涂抹在腚眼之上,双手掰开臀沟,「嗯嗯」
用力凸起菊蕾,臀儿往布帛上一沉,在女阴之印底下,盖上了一个以粪便为印泥、有着细密放射状纹路的精致菊花之印。
红孩儿爱不释手,喜极赞道:「完美!如此将母狗的身子各处印盖上去,这幅字便再无缺憾了!娘亲真不愧是孩儿最乖的母狗,妙!妙极!」
「那主子可要好好奖励人家呐!」
罗刹女见儿子主人一脸喜色,欢喜赞叹,一颗芳心全是奉献之后的幸福和满足感,身子又火热起来,跪伏在地,双手扒开自己臀缝,露出虽已充血红肿,却又发情得不住翕张闭合的蜜穴,娇滴滴道:「主子适才只宠爱了奴奴的腚眼,母狗娘亲的骚淫贱穴却末曾受主子的恩赏,求主子用您的大宝贝狠狠肏弄娘亲淫穴……」
「嘿嘿,乖娘亲,孩儿这回想要骑马!孩儿骑你时,你可要好好爬呐!」
红孩儿站在高高噘起屁股的母亲身后,握着肉茎,龟头从母亲上到肛门,下到阴蒂的滑熘肉沟里上下刮弄,粘得满龟头都是经血、淫液和稀粪。
「嗯啊……是……娘亲是母马……是让主子骑的骚淫母马……」
罗刹女俏脸春意盎然,媚态横生,眸子里水波盈盈,从地上捡起挂着铃铛的锯齿乳夹,又夹到自己奶头上,再次趴下,四肢着地,左右摇晃着胸脯,娇小的乳房被沉重的金铃扯得尖尖的晃动不休,清脆的铃铛伴随着浪叫声声回荡:「好主子,快来骑娘亲这匹胭脂马呀……」
「嘿,骚娘亲,屁股这么红,果然是匹胭脂马……吃孩儿一枪!」
红孩儿肉棒挤开两片红肿肥厚的大阴唇,噗呲一声插入母亲淫穴,汁水四溅,又将手中的散鞭倒转过来,鞭子握柄深深插入母亲松软的肛门,彷佛散开的马尾一般。
「驾!驾!」
红孩儿一边挺腰
急肏,伸手揪住母亲脑后秀发,狠狠一拉,只扯得罗刹女「啊」一声往后仰起头来,另一只小手「啪!啪!」地用力抽打母亲红彤彤满是鞭痕和几条细细紫色淤血的肥臀,口中高呼起来:「驾!快爬!」「啊!啊!啊……主子……用力……胭脂马娘亲要主子狠狠肏干才、才爬得快活……唔啊啊……」罗刹女秀发被往后揪住,不由得高高仰起螓首,放声浪叫,扭动着插着散鞭的红屁股,随着儿子对她臀肉凶猛撞击的节奏,慢慢往前爬将起来。
奶头上那对乳铃在儿子用力肏弄之下前后晃动不休,扯得一双给抽打得又红又肿,比平日胀大了不少的玉乳在胸前跳跃甩动,绯红的脸颊上却是一片痴迷享受色,淫荡之极。
母子俩颠鸾倒凤,恣意宣淫,有诗为证:翠云山腹幽,洞中春正旖;红烛照玉体,珠翠衬佳妍;熟妇胯间秽,淫香满屋弥;阴骚淡淡腥,尿溺微微咸;媚肛散粪臭,馥郁经血甜;丝丝如薄雾,缕缕氤氲簇;美母罗刹女,淫贱贪爱欲;受虐反欢愉,调教甘如饴;裸身俏然立,含羞又带喜;娇靥泛春潮,媚眼露迷离;檀口塞银珠,唇角淌稠涎;粉颈戴皮圈,乳首夹金铃;莲足蹬高靴,抬颌挺身姿;美肉白胜雪,玉体浑如霜;高举凝胭臂,腋下芳草香;酥胸受掌掴,肿烫红似火;浑臀圆如月,鞭痕渗珠血;肚皮软又绵,蛮腰盈盈握;腿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胯间无毛迹,光洁似幼女;阜丘微微坟,褐缝紧紧闭;馒头新出屉,遍布小掌印;顶端现红豆,好探出头;肉唇水潋滟,原是悄漏蜜。
令母写誓书,羞怯柔声应;半蹲扎马步,美穴开门户;经血斟进砚,蛤蚌含入笔;舔饱天葵墨,沉腰落毛峰;摆胯以挥毫,扭臀而作书;挺阴是撩提,抬尻为写捺;花径湿又腻,恐滑紧紧吸;泥泞迭嶂壁,紧裹蠕动疲;胞宫受挤戳,肥头抽搐急;莺声嗲沥沥,娇喘复吁吁;香汗蒸云霭,淫汁洒淋漓;忽然登云端,尿孔喷溺雾;菊蕊翕张间,点点漏香泥。
逆子执藤鞭,绕母观痴态;动辄扇奶光,抖乳跳金铃;时常挞玉股,臀肉荡涟漪;立前握玉茎,辱抽晕双颊;踞后执尘麈,探幽九转肠;揣得妇人心,恣意纵兽行;满足亲娘欲,报答三春晖。
美母连娇啼,艰难完字贴;跪地报爱子,已写成誓书:只愿生生世,俱是尔娘亲;先是腹中怀,心安享幸福;产子苦中苦,吐哺还喂乳;辛苦抚初成,亲教男女事;作母又当妻,乱伦结连理;为奴还作犬,喜乐伴足边;夜夜当坐骑,供儿驾驰骋。
念毕三生誓,俯身祈爱怜;素手掰臀缝,玉股分两边;摇臀哀哀求,肉壶水涟涟;孽子牛圣婴,挺枪蹭洞前;儿茎插母穴,再把胞宫回;母子如胶漆,共赴巫山娱;鱼水交正欢,翻云又复雨;手扶纤腰背,圣婴嗟感叹;世间极乐事,莫有能胜之;母爱深至此,人子复何求?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