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30日第二十章·芭蕉洞中无日月·母子鸳鸯不羡仙倏忽之间便过了两月有余,依旧是每四日一轮角色扮演循环往复,每轮之中前三日的母子温情、夫妻深爱、父女嬉闹,反而令罗刹女愈发沉迷于最后一日主奴之时的各种惩罚游戏。「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十余次主奴之日下来,红孩儿循序渐进,甚么鞭笞、捆绑、扩张、滴蜡、针刺、子宫性虐……在母亲身上玩了个遍,罗刹女也是心中溺爱和情爱与日俱增,罪恶感与倒错刺激并存,母性与奴性纠缠交结,却偏偏还保持着理智与羞涩,终究被儿子调教成了完美的爱母情奴。
这一日又是主奴之日,母子俩玩了个酣畅淋漓,尽兴拥卧。
红孩儿照例解了母亲身上束缚,却没取下她脖颈项圈,挂在项圈后颈处的鼻钩也还从她额头垂下钩着鼻孔。
罗刹女满脸潮红,双眼半睁半闭,张着小嘴儿嘘嘘喘气。
被鼻钩向上拉起,变得长长扁扁的鼻孔略有些红肿,牵动上唇也被望上拉起一些,此时红唇往上豁,露出里边半截洁白贝齿,其中一边幽深鼻孔中鼻涕般淌出一股乳白的阳精——自从月余之前第一回给母亲戴上鼻钩,红孩儿用法术缩小了玉茎,变成只有三寸长、尾指粗细,插入进去,给母亲鼻孔、鼻腔深处开了苞,从此之后便时时操弄此处。
至于罗刹女的小小尿孔,也早给儿子开了苞。
这些日子来,他在母亲膀胱里头射精,再让她把拌着阳精的尿水撒出来自己喝下,都不知已有多少次了。
红孩儿自后头搂着罗刹女白花花的身子,一面揉她被扇得红肿不堪、奶头还夹着沉重金铃的椒乳,一面调笑道:「娘亲真是世上最美的坐骑哩!那老贼有头避水金晶兽,我亦有一头亲娘淫奴兽,日后但有打斗,我也骑着娘亲出去御敌,可好?」罗刹女喘了一会儿,伸出舌尖将鼻孔中溢出的浓精舔入口中,喉咙一动,连同一口从鼻腔里流到喉咙的精液一起吞下腹中,瓮声瓮气撒娇道:「坏主子……奴做坐骑时这一身装扮,可见不得人呐……若是遇上些长相尚可的女妖精,主子骑奴御敌倒也罢了,然若遇上公的雄的,奴可不愿将身子给它们看呢……」「傻娘亲,即便是你想把身子给旁的男人看,孩儿也不许哩!」红孩儿笑了起来,伸手握住兀自插在美母臀瓣儿幽门内的拉珠棒,「噗呲噗呲」地一面抽插,一面笑道:「若是孩儿欲与那些女妖女仙争斗之时,我的美艳亲娘如眼下这般赤着身子,脖颈戴项圈,乳上摇金铃,头脸套辔头,嘴里衔嚼子,股间插尾巴,背上绑鞍鞯,母犬母马一般四肢伏地,驮着孩儿腾云上前,怕是那些小浪蹄子看了母亲骚样,早就腿软如酥,胯间洪水迸发,哪里还有力气和孩儿争斗?」「嘻嘻……那岂不正好?待奴将那些女妖精手脚按住,主子便可用胯下枪挑她们的骚穴,杀得她们丢盔弃甲……便如主子每日杀得奴筋酥骨软,飘飘荡荡一般……唔嗯……」罗刹女微微噘起红肿香臀,方便儿子用拉珠棒抽插自己屁眼,双手托着自己一对娇乳,哼哼唧唧逗弄夹着金铃的乳头:「只是奴这里夹的铃铛若是动得狠了,便易甩脱,主子鞭打奴奴奶子之时,都把它们抽掉了好几回哩……」「这个容易」红孩儿从母亲菊门中「啵」地拔出拉珠棒,将那沾满黄色稀煳粪便的棒端顺手插入她小嘴儿里,将她身子翻过去,挺着肉棒「噗」地插入母亲酱汁四溢的粪穴,一边挺腰收臀在她肛中抽送起来,一边伸手从母亲腋下穿出,捏着她奶子玩弄乳尖金铃,笑道:「待孩儿在母亲奶头上打两个洞,穿上金环,再把铃铛挂在金环上,就再也不虞铃铛掉落了……只是母亲从此后两个奶头便得一辈子都挂着这对金环,不论是在母子、夫妻还是父女之日里,都能随时提醒你,你不但是我娘亲、是我夫人、是我闺女,还是主子的母狗、母猪、淫奴……」「唔!」嘴里正含着肮脏拉珠棒吸吮舔舐的罗刹女闻言,不由得双眼放光,下身小穴直肠狠狠一阵收缩,肛中层层迭迭媚肉勒得红孩儿玉茎好不爽快,只听她吐出拉珠棒喜道:「正该如此!若是奴奶头上穿了环,再挂上金铃,便不虞再被主子抽掉了!」红孩儿笑道:「不仅乳头可穿,肚脐,牝户,花唇亦俱可穿环哩!要是都穿了环,挂上铃铛,母亲再剑舞时,定然美妙得紧」罗刹女更是心动不已,仰起被鼻钩拉得又长又大的琼鼻鼻孔,瓮声瓮气撒娇道:「好主子!奴都要嘛!且那老贼的坐骑避水金晶兽,可是穿了鼻环的呐!奴既是主子胯下坐骑,鼻孔也要主子穿上鼻环才是!主子日后骑着奴出门去妲己妹妹那,便将奴的鼻环带子系在门口拴马桩上,奴方才算是主子的真坐骑哩!」红孩儿轻探母亲幽邃鼻孔,嘿嘿笑道:「既如此,今日便先给你穿上奶头和鼻环,如何?」「当真?嘻嘻,奴谢主子恩赏!」红孩儿当年还是刘洪海时,也曾打算给母亲刘馨芸穿乳环,资料都收集好了,工具也买好了,甚至买来猪肉练习过多次,且在刘馨芸乳上用消毒后的点胶针做过适应性穿刺,母子俩商量好了时日,要在刘洪海高考结束后来个郑重的穿环仪式,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直到二人阴阳两隔,也没真个穿上。
此时哄得罗刹女想要穿环,不由得兴致勃勃,用法术变出全套工具,让罗刹女跪在床下,双手托起自家笋乳,他再拿着穿刺镊子夹住奶头,套管针往镊孔里狠狠一戳。
罗刹女拉长的鼻孔里轻哼一声,痛楚之意没多少,反是满满的娇媚之意。
两边奶头都穿上了金环,两缕细细鲜血顺着乳球滑落,红孩儿抹了点雪蟾玉参膏,又吹了口仙气,小小伤口瞬间收口。
红孩儿手指勾着母亲新鲜出炉的两边乳环拉扯,笑道:「如何?好看么?」
「好看!」罗刹女双手托乳,色迷醉看着皮筋一般被儿子拉长拉细的奶头,不觉伸出香舌舔舐干燥红唇,扭腰撒娇:「主子快快将铃铛给淫奴挂上罢!奴想摇铃!」红孩儿笑嘻嘻给母亲乳环挂上沉重金铃,罗刹女扭腰摆胸,金铃便跳跃着叮叮当当乱响起来,喜不自胜道:「如此以来,便任主子如何虐玩贱奴奶子,这铃铛也不会掉了!当真妙极,又真真美极!」「嘿嘿,这般穿了,到明日母慈子孝之时,戴着这两个淫环,娘亲便也忘不了你亦是我淫奴母狗之事了」「原本便不会忘呐!不论是母慈子孝,还是夫妻恩爱,或是娇女缠父之日,奴最盼的便是最后的主奴之日哩!」罗刹女满脸媚态,仰起脸儿,露着拉长的猪鼻瓮声撒娇:「主子,还有奴的鼻环呢?奴都等不及了!」红孩儿哈哈大笑,道:「贱货,这便来了!」穿鼻孔之时,却是免不得要牵动泪腺,罗刹女娇声哼哼,忍不住泪流不止。
待得鼻环穿好,便迫不及待坐到梳妆镜前,见到镜中自家戴着鼻环,鼻孔拉长彷佛母猪一般的丑样,非但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心中充满了全身心都属于爱子之后的满足感,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喜道:「奴这样子,可真变成主子的坐骑母猪了,主子可爱奴这般淫贱样儿么?」红孩儿从后面搂住她身子,两手握住母亲胸前穿了环、挂了金铃的笋乳把玩,在叮当声中笑道:「喜欢呢!主子都爱死了!」罗刹女嗲声撒娇:「既然主子喜欢,为何还不来宠爱奴奴?奴的鼻穴、口穴、溺穴、屄穴、肛穴……全都想主子想得痒杀了!不知主子想玩奴奴哪处肉穴呢?」一边说着,一边便噘起香臀,摇摆雪股,一副迫不及待想要交合的淫荡模样。
红孩儿哈哈一笑,道:「骚货这般翘着,不是只拿两个穴给我选么?便先走你后门罢!」捏着胯下玉枪凑入母亲股缝,罗刹女哼哼唧唧,媚肛一张一合,便将爱子阳具一口吞入。
一边挨肏,一边看着铜镜中自家戴着鼻环、母猪母畜一般淫贱的模样,罗刹女此次高潮来得格外迅速且剧烈,红孩儿还没插得数十下,她便双眼翻白,尖叫着攀上巅峰,不仅媚肛紧勒,强劲而持续上百下的宫缩直将阴精喷得满地都是,小便亦失禁而出,顺着绣墩淅淅沥沥直流下来。
罗刹女软软瘫趴在梳妆台上大口喘息,红孩儿银枪兀自插在母亲肛中,从后轻抚她香汗淋漓的脸蛋儿,手指探入她檀口之中,搅拌她口腔香舌,笑道:「母猪娘亲当真喜欢这些淫环得紧哩!」罗刹女奋起余力,嫩滑小舌乖巧舔舐儿子手指,娇声呢喃:「主子,奴还想要主子在奴身上穿环……打上更多独属主子的印记,让奴每时每刻都记得,奴不仅是主子的亲娘、夫人、女儿,还是主子的坐骑、母狗、母猪……」红孩儿哈哈大笑,道:「贪心的贱货!日子长着呢,还怕主子不给你穿?不过眼下主子还没泄阳,母猪娘亲把臀儿翘翘,主子要肏干你的淫穴!」「啊……主子坏死了……奴奴方才泄过,都不让奴休息……奴都没力气奉迎主子了……啊!」罗刹女话没说完,便是一声娇呼,彷佛中箭的白天鹅一般,高高扬起了螓首,再度引吭欢歌,白花花的身子给儿子肏弄得一耸一耸地,胸前金铃前后甩动,响个不停。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距离母子被困洞府已有半年矣。
这一日,红孩儿端坐石台之上,面前内丹悬浮,滴熘熘旋转。
他口中呼吸吐纳,一缕缕地脉灵气被他身体抽取,又从他口鼻中溢出,缠绕在内丹周围,不停被内丹吸入,淬炼。
正修炼间,他耳朵忽然微微一动,随即缓缓收功,睁开眼来。
最^^新^^地^^址:^^叮叮当当,清脆连绵的铃响声中,罗刹女穿着一身露乳露腰、露阴露臀的薄纱舞服和冰绡飘带,女儿家羞人各处纤毫毕现,手中倒提双剑,莲步蹁跹地跨入房中。
只见她头戴束发金环,脖子戴着项圈,臂上套着臂环,双手手腕挂着腕铃,脚踝有脚铃,纤腰圈着一条银色腰链,鼻孔中间穿着挂了小金铃的鼻环,双乳奶头有挂着特大金铃的乳环,水涡儿一般的肚脐里穿着挂铃的脐环;两条修长玉腿之间垂着三条半尺长的细细银链,却是分别连在阴蒂根部穿的小环、塞在蜜穴和
肛内的缅铃拉珠上,银链末端都挂着小小的金铃;私处四片大小花瓣上也穿了许多小巧阴环,系满红色的流苏缎带。
缎带此时已经吸满了穴中溢出的淫水,变为了暗红之色,颇为沉重的垂下,走动之间,甚或还有一滴滴清澈水珠,顺着缎带或三条银链上的金铃滴落,在地面绽开小小水花,淫冶妖艳,诱人之极。
「女儿铁扇给爹爹请安,爹爹万福金安」
罗刹女走到石台前,娇呖呖盈盈下拜。
「起来罢,我儿怎地不多睡一会儿?」
红孩儿在石台上侧身躺下,一手支颐,笑嘻嘻的问。
「女儿一觉醒转,怀里没见着爹爹,哪里还睡得着?」
罗刹女跪直身子,双颊鼓鼓地噘着小嘴儿撒娇:「爹爹昨夜明明答应了人家,今天一早就要看人家的剑舞来着,却偷偷跑来修炼,哼!言而无信的坏爹爹!」
「为父只是心疼闺女,想让乖女儿多睡会嘛」
红孩儿伸手捉住母亲一只美乳,笑眯眯的抓揉捏玩,逗弄奶头,弄得乳铃叮叮清响:「所以我儿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女儿哪敢问爹爹的罪?」
罗刹女玉面飞起一层红霞,兀自嘟着小嘴儿道:「人家这套舞躲着爹爹悄悄练了许多日子,爹爹却不想第一时间看到,女儿伤心啦!」
「谁叫你昨夜玩得那般疯?泄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还要我弄你屁股。
今晨叫也叫不醒,反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