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空心口球上精美的镂空花纹,更是让她一呼一吸之际,便发出细细的响声。
红孩儿又给母亲穿上了那双黑色长筒高跟皮靴,将她拉下床来,罗刹女生平第一次穿高跟鞋,娇躯又兀自有些酥软,下床时身子一歪,还差点跌倒,跄踉了两步才站好。
红孩儿又让母亲抬起双手抱在脑后,露出腋下黑黝黝茂密淫荡的腋毛。
罗刹女此时发髻散乱,俏生生地站立在地,如瀑如缎的柔顺黑发便在身后披散下来,千余年来细心打理的长发直至小腿;一身赛雪欺霜的白花花美肉上,双乳和下体、美臀偏偏被儿子之前虐打得通红,好似穿了一件大红色抹胸和一条红色齐屄小热裤一般。
雪白的皮肤,黑色的长发、腋毛和长筒皮靴,红肿的双乳和女阴、红臀,形成了黑白红三色的鲜明对比,加上脖子上的项圈和口中的塞口球,更是显得淫靡之极。
红孩儿笑嘻嘻地在母亲身前召出一个全身水镜,道:「母狗娘亲,看看你眼下的模样,可真是诱人得紧呀!」「呜呜!」罗刹女看见水镜中自己那无比淫贱的身姿,又是羞愧,又是兴奋,鼻腔中发出呜呜哀鸣,一缕晶莹剔透的口水从她口中银球的镂空缝隙中流了出来,顺着她尖巧的下巴,滴到了红肿的乳房上,更是让她倍感羞耻。
「嗖——啪!」「呜!」罗刹女娇躯一阵颤抖,才发现儿子不知何时又将那条九尾鞭拿到手上,狠狠抽打在她雪白柔软的肚皮上。
「嘿嘿!母狗娘亲你这骚货,看看你口水横流的贱样儿!把腿分开,让我好好欣赏下你的狗屄挨打时,究竟有何反应!」罗刹女惊慌地摇着头,鼻子里「呜呜」哼鸣,水波盈盈的眸子露出哀求之色。
她此时蜜穴早已充盈着蜜汁淫液,而仅凭湿滑泥泞的阴道,极难吸住承接子宫经血的羊脂玉净瓶,若是眼下这般夹紧双腿还好些,倘若听儿子命令分开双腿……怕是挨不了儿子几鞭,那宝贝瓶儿便要滑落出来哩!红孩儿小脸一沉,「啪!」地又是重重一鞭,抽打在母亲红肿娇乳之上,直打得罗刹女笋乳颤动,呜呜哀鸣不已。
红孩儿伸手扣住母亲两腿之间,再次狠狠挤捏她那光洁无毛的湿滑女阴,骂道:「不听话的母狗,主子叫你分开双腿都不听,要你何用!」「呜呜……」在儿子残忍的玩弄捏握之下,沉浸在被虐刺激之中的罗刹女忍不住微微弯下腰来,琼鼻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腔中积聚又无法咽下的粘稠唾液银丝一般顺着镂空缝隙流淌而下。
「母狗娘亲还真是贱哩!才这般轻轻捏了你淫户几下,便挤得我一手全是骚水……若是叫原来那些奉你为明的丫头们见了你这骚样儿,不知你这贱货会不会更骚更兴奋呢?」红孩儿狞笑着,更加用力捏着母亲柔嫩的下体。
「呜……呼呼……」最^^新^^地^^址:^^因为下体被儿子手掌无情的大力捏挤蹂躏,而痛得微微躬着身子的罗刹女,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幻想起此时此景,被原先洞中丫鬟女童们注视围观的情形来,强烈的羞耻带来的无上快感让她头脑阵阵发晕,忍不住夹紧双腿,将儿子的小手死死挟在私处和并拢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柔嫩的大腿一上一下地摩擦起来,亮晶晶的粘稠唾液不停涌出,顺着下巴汩汩流淌。
红孩儿捏玩了一会她的阴户,又挥舞起九尾鞭,「啪!啪……」地连续抽打母亲娇嫩敏感的胴体。
「哈哈……母狗娘亲真是好生下贱!这般挨打,却快活得口水流个不停!你说你是不是贱货!骚货!啊?是不是……是不是……」「啪!啪!啪……」红孩儿的鞭子越打越重,一股股泛着细沫的晶莹唾液顺着罗刹女的下颚、咽喉流到了她红肿的乳房,和已经开始泛起大片粉红鞭痕的小腹上。
湿漉漉的涎水流淌在被鞭打后变得火辣辣敏感无比的皮肤上,带来的既清凉、又粘稠湿滑的特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此时口水横流的淫乱丑态。
强烈的羞耻和刺激,得她这已经深深迷恋上虐待乱伦快感的母亲兴奋得不能自已,紧夹的双腿上下交错摩擦,美穴里溢出的蜜汁已经将她
的大腿根濡得湿透。
红孩儿有节奏地鞭挞着母亲娇嫩的身躯,不时暂停下来,伸手握住她沾满口水的红肿乳房揉捏玩弄,拧扯或者踮着脚尖噬咬母亲那肿胀成紫黑色、突突脉动的硬硬奶头;或者一边捏抓她下体的柔嫩花瓣,一边把手指插入她柔软放松的肛门中插弄、抠挖……总之看准时机,让罗刹女每次在受鞭的痛楚快要压倒身体的快感之前,就将她重新拉回刺激快乐的漩涡之中,反反复复的接受着这美妙与痛楚交替到来、此消彼长的折磨。
穿着高跟皮靴的淫艳美母不停摇摆着身体,扭动腰肢,便似一头渴望交媾的雌兽,在儿子的鞭笞中苦闷地呻吟,被银质口球塞住、不住流淌唾液的小嘴儿中发出呜呜的呐喊,祈求着残忍的儿子主人赐予她更多痛楚,和美妙的欢愉。
「啪!啪!啪……」「呜……喔……呼呼呼……呜呜……」罗刹女俏面绯红,星眸迷离,含着银质口球的小嘴儿发出含煳不清的呜咽,在儿子残酷的鞭笞下,已经完全陷入了狂乱的喜悦之中。
她依然高高抬起双手抱在脑后,一边兴奋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边快速摩擦着夹紧的大腿,螓首彷佛磕了药一般,疯狂地左右摇摆,脑后垂下的满头秀发缎子般左右甩动,口球缝隙中流出的黏稠唾液也抛洒得在空中四下飞舞。
随着罗刹女的哼叫声越来越高亢,水汪汪的眸子越来越恍惚,红孩儿心知母亲快要丢身子了,于是便抛了九尾鞭,从后面将母亲紧紧搂住,一手探到她胯间,手指拨开她紧夹的油滑阴唇,翻出藏在肉鞘里的阴蒂快速按揉,一手向上,握住她红肿椒乳大力揉捏,手指也夹着那涨硬奶头拨弄。
罗刹女更是不堪,呜呜喔喔地高声哼叫,娇躯剧烈扭动,雪白的大腿死死夹着儿子的小手,饥渴地快速摩擦,腰肢左右扭动,被抽打得红肿火热的香臀紧紧挤贴在身后儿子瘦削的胸膛上,摩擦、摇摆不停。
「呜喔喔喔……」罗刹女的声音突然拔高,凤眼圆睁,原本一直高高举起抱在脑后的双手,一下子分别按住了红孩儿正拨弄她阴蒂和奶头的手指,用力极大,不让他继续动作,修长浑圆的大腿使劲夹紧,肌肉紧绷,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硬起来。
停了约莫四五个呼吸,她的肌肉突然痉挛,浑身都开始抽搐,与此同时,大股大股混合了经血及蜜汁的粉红色黏液从阴缝中汹涌喷薄而出。
「哎呀呀,母狗娘亲终于泄了,我手都弄酸了……话说回来,你还真骚哩!喷出这么多淫水,好不壮观!嘿嘿……」随着儿子无情的嘲笑,罗刹女好像全身无力似的,背靠着儿子的身体,慢慢软倒,最终瘫坐在地,彷佛快要断气了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火热的气息。
黏稠的涎唾源源不绝地顺着尖巧的下颌继续流淌,还不时因粗重的呼吸而从镂空的缝隙里喷出星星点点的唾沫星子。
她柔软的小腹兀自不停抽搐,彷佛荡起的水波一般。
微微打开的双腿之间,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花瓣肉唇依然在收缩、绽放的翕张着。
随着阴道的蠕动和挤压,她的穴口慢慢从里面胀开,露出一点光滑洁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物事,然后,浑身都沾满了粉红色浆煳一般黏着物的羊脂玉净瓶慢慢从她蜜穴中滑了出来,瓶底「嗒」地一声轻轻磕在平整的石质地面上。
红孩儿来到母亲面前,捡起从母亲蜜穴里滑落出来,沾满血污和阴道粘液的羊脂玉净瓶,轻轻晃了晃,又往里面张了一眼,笑道:「收集了不少经血嘛!」罗刹女依然只是喘着粗气,情恍惚,还没从高潮中回过来。
红孩儿解开拿掉了母亲的塞口球,双手捧起她潮红满足的脸蛋儿,温柔地亲吻她布满汗珠的额头,脸颊,鼻梁,甚至毫不嫌弃吻舔着她满下巴的微酸口水,微笑着夸奖道:「娘亲,第一次玩主奴之日,便真真做得极好哩!」罗刹女在儿子温柔的吻和抚慰中,渐渐从失的状态下恢复,绝美的脸上泛起羞喜之色,开心道:「当真?」「自然当真!」红孩儿握着母亲沾满黏稠口水的红烫美乳轻轻揉搓:「娘亲呢?喜欢被孩儿这样玩么?」「嘤……」罗刹女一声轻哼,羞涩道:「喜欢……母狗娘亲好喜欢……主子,接下来要怎么玩人家呢?」水汪汪满是春意的美眸看着儿子,舌尖舔着红唇,又是媚惑,又是期待。
「骚货!刚泄身就又想要了,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浪蹄子……」红孩儿嘿嘿淫笑,在她奶头上拧了一把,让美母发出「啊」一声低低的娇呼,这才笑道:「接下来就牵着你练习狗爬罢!让你好好学学怎么做一条真正的母狗,如何?」「遵命~主子~~」罗刹女双眼一亮,满面都是得知新玩法的欣喜,娇滴滴地应道,勉力撑起泄得筋酥骨软的身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翘起圆圆的通红屁股,轻轻左右摇摆,嗲声道:「主子,是这样么?」红孩儿摆手道:「慢来,既然贱奴是要学习如何当好母狗,有几个小玩意儿怎么能忘了?」返身到床榻那里,拿了两个开口处满是细密锯齿的小铁夹,两个铃铛,
还有那条带着肛塞的狗尾回来。
先给每个夹子栓上龙眼大小的金铃铛,然后在罗刹女有些畏惧、有些期待的目光中,张开锯齿铁夹,稳稳地夹在母亲肿胀紫黑的奶头上。
「嘶……啊……」罗刹女秀眉颦蹙,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
红孩儿不为所动,又给她另一边奶头夹上了栓了金玲的铁夹。
看着母亲那粗黑的奶头被夹子上的沉重金玲,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狠狠拉长,连同深紫色的乳晕,和那对娇小的乳房都被扯成了两个尖尖的圆锥,红孩儿嘿嘿淫笑着,突然左右两手同时在那两颗颤巍巍吊悬空中的金玲上弹了一下。
「啊!……唔……」罗刹女俏脸一白,在金玲叮叮当当地清脆响声中,可怜的奶头被钟摆一般晃动的沉重铃铛拉扯,充满弹性的悬垂娇乳被拉长之时,又会弹缩回来一点,铃铛便在摇摆中夹杂着跳动,那没有规律跳动带来的拉扯,无疑让淫乱的艳母感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罗刹女贝齿轻咬下唇,秀眉紧蹙,泪汪汪地星眸幽怨地望着残忍的儿子,可怜兮兮地道:「主子……疼……」「骚货娘亲,一会儿爬起来就知道爽了!」红孩儿笑骂着在她红臀上拍了一记,一手掰开她的臀缝,另一手拿着带肛塞的狗尾巴,把那微钝的圆锥尖端在母亲的阴缝里上下划了几下,沾了不少经血与蜜汁混合的润滑剂,再抵在母亲那还粘着些粪便的肛门上,用力往里插入。
「嗯……啊啊……主、主子慢些……」罗刹女娇声呻吟,为了能让圆锥形的肛塞将颇有些重量的狗尾巴固定在往上翘起的状态,肛塞后端的直径做得足足有红孩儿拳头大小。
即便她的小屁眼在这些日子里已被儿子开发得比从前更加松软、可扩开达从前数倍,却也难挨得紧。
随着肛塞的深入,罗刹女的小屁眼被越撑越开,娇嫩的直肠一阵收缩、蠕动,渐渐绷大的肛门也微微抽搐着试图收紧,自然而然地想要将这巨大的异物排出体外。
「咕……」的一声,随着肛塞最粗部分的插入,彷佛橡皮筋一般被绷得紧紧的肛门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儿,一边迅速缩拢,一边将那巨大肛塞的剩余部分吞入肠道,直至勒住狗尾的末端为止。
伴随着胀痛,和无以伦比充实感的强烈刺激,一阵阵从她大肠深处,顺着嵴椎直窜脑门,罗刹女娇吟一声,双臂一软,再次瘫伏在地上。
「好了,插上了尾巴,母狗娘亲才得名副其实呀!开始爬吧!」红孩儿笑嘻嘻地握着九尾鞭,「唰——啪!」地抽在母亲绯红的屁股上。
「唔!」痛得哼了一声的罗刹女连忙撑起身子,在地上爬行起来。
奶头上夹的沉重金玲随之开始上下前后无规则的摇晃、跳动,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红孩儿跟在母亲身后,手中九尾鞭左一下,右一下,不紧不慢地抽打母亲那扭动的通红美臀上,那热辣辣的痛楚,让罗刹女产生了一种跟在后面的儿子正用炽热的目光注视自己肛门和阴户的感觉。
出于妇人的羞涩天性,尤其是一边学着最最下贱的母狗爬行,一边把身为母亲最隐秘、最淫荡的生殖器和排泄孔暴露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让她在爬行之时候拼命把膝盖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牝户蜜穴。
然而她这般高翘着屁股在地上爬行、丑陋而性感的姿态,又怎可能逃得开儿子从后面贪婪的注视?看着母亲在乳玲清脆的叮当声中,艰难地象狗一样爬行,欣赏着她那由于直肠被巨大的肛塞填满,而高高隆起一个小山包,爬行扭动间还不时因闭合不上、短暂露出内里肛塞那光滑表面的紫色肛门,和沾满了淫水与月经的混合粘液,而发着闪闪油光的肥厚阴唇,红孩儿得意地嘿嘿淫笑,在皮鞭鞭打母亲屁股的间歇,还不时拉住母亲肛门中的犬尾,往外拉扯或往里推挤,兴致勃勃的玩弄着可怜的性奴美母。
每当罗刹女因太过强烈的刺激瘫到在地上之时,就是更加大力的皮鞭抽打落下,打得她屁股火辣辣地一阵剧痛,或是用脚尖踢动她那挂着乳铃的奶头,和水淋淋的阴门,让她疼痛之余,又是说不出的满足畅快。
渐渐地,罗刹女在儿子残酷的调教中忘记了羞耻,陶醉成为儿子真正母狗性奴耻辱所带来的变态快感中。
原本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爬行之间,两瓣又红又肿、还挂着一条条深红鞭痕的屁股蛋儿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诱惑地左右扭动着,被犬尾肛塞填满的肛门凸得更加高耸,泛着水光的阴户中间,那月经与蜜汁混合而成的粉红色黏液汹涌而出,顺着淫裂顶端的阴蒂一滴滴落下,在她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一条点点滴滴的蜿蜒水迹。
红孩儿看着一丝不挂在前方爬行着,熟媚妖冶的绝色美妇,已经完全堕落成了沉迷在欲望之中的野兽、母狗,偏偏自己脑海中还有着他们母子几百年间母慈子孝,种种圣纯洁的美好回忆,这淫邪与圣洁交织的混乱情景,让他只觉无比愉悦。
在牵着罗刹女在房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红孩儿一拉链子,将她叫停,指着地面星星点点的淫水水渍,戏谑道:「贱货,这些是何物?」罗刹女娇靥绯红,
双眸水波盈盈,娇滴滴道:「禀主子,这些是人家……」红孩儿不待她说完,抽出一根又韧又细的藤条,「嗖——啪!」地狠狠抽在她臀上,罗刹女迫不及防,藤条抽打又比九尾鞭痛得多,不禁「啊」的一声惊呼,痛得屁股一缩。
「贱货娘亲,你不是母狗么?说话前不先叫唤两声,哪里有母狗的样子?」红孩儿挥舞藤条,「噼噼啪啪」在她臀上连抽几记,冷笑道:「重来!说,地上的是何物?」罗刹女除了挨第一下时猝不及防叫出声来之外,剩下几鞭便是轻咬贝齿,翘起臀儿默默忍耐。
眉头虽痛得微微蹙起,鼻腔里发出的低哼却是娇媚无比,饱含情欲的美眸也愈加迷离。
待儿子抽了几藤条,停了打,罗刹女连忙扭动腰臀,让插在肛中高高翘起的犬尾左右摇摆,讨好地「汪汪!」叫了两声,重新回答道:「汪!禀主子,那是母狗娘亲淫穴中流出的骚水……汪汪!母狗娘亲这就舔干净!」说罢,伏低上身,伸长玉颈,脸孔凑近地面,粉嫩嫩香舌探出口外,「吧唧、吧唧」舔起地面的淫水来。
淫乱的亲生母亲彷佛母狗一般趴伏在地,努力舔舐地面洒落的经血淫汁,一面舔,一面顺着水迹往前爬行,高高噘起的红肿肉臀上,几道藤条抽出的紫青色交叉瘀痕清晰可见。
红孩儿笑着拍了拍她那火烫且弹手的臀峰,笑道:「曾听母狗娘亲你教导过,天下四大灵猴里,有一支叫做赤尻马猴的……贱奴你如今模样,倒还真和那红屁股的母猢狲一模一样哩!」罗刹女听了,诱惑地左摇右摆真如猴子屁股似的通红丰臀,让翘于臀后的犬尾欢快摇动,撒娇道:「汪!娘亲是主子乖乖的骚淫母狗,才不是那尖嘴猴腮的母猢狲哩!汪汪!」红孩儿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待罗刹女将地面蜿蜒水迹差不多舔干净了,红孩儿让她翘高屁股,一手按着她腰背,一手揪住插在她肛中的犬尾,一转一转的将里边那巨大肛塞慢慢拔出。
罗刹女娇靥贴着地面石砖,只是「嘤……嘤……」的娇娇低吟。
随着「嗵!」好大一声闷响,那颗红孩儿拳头大小的光滑钝锥形肛塞,带着星星点点、热乎乎的稀烂粪便,离开了她那饱受淫虐扩张的娇肛。
「唔……唔嗯……」罗刹女发出满足的叹息,无以伦比的解放感让她浑身轻飘飘的,浑然不觉自己那娇花嫩蕊般的媚肛,已然变成了一个黑黝黝、深邃秘,闭不拢来的圆角三角形洞口。
透过布满放射状褶皱的幽深洞口,里边红艳艳的肠壁、带着丝丝缕缕黄色粪便的湿润黏膜清晰可见。
红孩儿将手指插入母亲豁然洞开的松软肛孔里,指尖揉按着滑熘熘、软绵绵的火烫肠壁,笑道:「母狗的屁眼当真紧致,我还以为这么大的塞子,拔出之时会把你肠子都带翻出来哩!」罗刹女那贴着地面的脸蛋红彤彤的,带着彷佛已经高潮过的慵懒媚态,先小狗般「呜~~汪!」地轻叫一声,然后才嗲声问道:「主子……可是想玩母狗娘亲脱肛翻出来的肠子?那也容易,请主子稍待……待母狗娘亲把它拉出来……嗯……嗯嗯……」她双手掰着自己圆润白皙的臀瓣儿,用力往两边分开,嗯嗯用力之下,洞开的肛孔里圈圈层层、峰峦迭嶂的鲜红肠壁蠕动着缩拢起来,然后慢慢聚于闭合不拢的松软肛门内部,恍若拉屎一般,一点、一点地挤出肛门之外。
「咦?哈哈……景!景哪!母狗娘亲的肠子居然能如拉屎一般拉将出来!」红孩儿大乐,摊手托住母亲那团已经拉出体外,层层迭迭缓缓展开、彷佛鲜花绽放的艳红大肠。
热乎乎、软绵绵、滑熘熘,还带着臭烘烘粪味的肠子,被红孩儿握在手中把玩揉捏,喜得他睁大双眼,兴致高昂:「哈哈!有趣!好生有趣!」一手托住那团艳红软肉,一手抓起罗刹女一缕散落长发,便用那丛发梢去搔弄这朵肉花的花蕊。
「咿呀!」罗刹女娇鸣一声,屁股左右乱扭起来:「汪汪……主子……弄得母狗娘亲好痒……不要嘛……汪汪……主子不要用人家头发去弄……痒死母狗娘亲了……」红孩儿不亦乐乎的玩了好一会儿,直到罗刹女被扩张开来、松垮垮的小屁眼渐渐恢复弹性,一舒一张地开始闭合,再也憋不住挤出体外的肠子,让它慢慢缩回了去,才意犹末尽的停下。
罗刹女跪着转过身,舔舐着儿子刚刚握着自己肠子玩弄的小手上,那些精液、肠液和粪便的混合粘液,小嘴儿轮流含着他五根小小手指吸吮,哼哼唧唧发浪道:「呜汪……主子,母狗娘亲泄了几次都被塞住,如今尿脬都要爆了……再说人家流了好多淫水……好生口渴,请主子准许母狗娘亲喝自己的尿嘛……汪汪……」「准!不过主子想看你直接喝的模样呢!」「呜汪?直接喝?母狗娘亲该如何……」迎着罗刹女疑惑的眼,红孩儿笑眯眯的让她躺下,先将双腿分开缩到胸前,拿两臂抱住,便如之前她刚醒来,被打屁股阴户之时一般
姿势,然后收腹弯腰,让屁股抬起离地,高高翘起,直到身子慢慢倒立起来,只有双肩和分开在螓首两侧的膝盖挨着地,将整个身子撑住为止。
罗刹女这下明白了,吃吃娇笑:「汪汪!母狗娘亲嫁给主子那晚,主子给人家后门破瓜之时,便是这个姿势哩!不过那时是躺着,如今母狗娘亲要喝自己的尿,便得屁股朝上倒立起来」说罢,双手抱住红肿得烫手的屁股,再度往下拉。
她千年修炼,武艺非凡,身子柔软,浑若无骨,轻轻松松便将同屁股一样被打得通红的淫户拉得极近,几乎都快贴到了脸上。
罗刹女抬起下巴,张开红唇,伸出舌头扫弄了几下自己硬邦邦、从肉鞘里边露出头来的阴核,贝齿咬住从尿孔内探出的红绳圈儿,含含煳煳道:「汪!主子,母狗娘亲要拔了……」红孩儿盘腿坐在她身边,笑嘻嘻的拍着她屁股,道:「拔了罢!不过可不许凑嘴去吸,要尿出来,让主子看看你是否瞄得准!」「嗯嗯……」罗刹女贝齿紧咬着红绳,慢慢仰头往外拉扯,棍形的玉石尿道塞前端的小圆球在塞入的时候,已经是冲破了膀胱括约肌,进入了膀胱里面,要拔出来时,括约肌收紧,就得颇费一番周折。
随着「啵儿」一声轻响,裹着亮晶晶液体的玉石小棍儿刚刚弹到罗刹女脸上,一股劲急的水箭便迫不及待的激射而出,正好冲在她左眼上。
罗刹女「呜」的哼了一声,条件反射的紧闭双眼,放开了咬在嘴角处晃荡不休的红绳,张大嘴想要接住「嗤、嗤」间歇泉一般喷涌的尿水。
但连续经过几次高潮、却无法排泄的尿脬早已胀得满满的,塞子一拔出去,就像高压水枪一般直喷出来,虽是一股一股的,但每股都是迅猛急促,射出的尿液几乎形成一条直线,只望她额头发际眼鼻处乱嗤,啪啪地溅起一片碎玉,流得满头满脸都是。
这般劲急的水箭又喷了几股,势头才慢慢缓下来,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嘶嘶水柱,在空中画出一个小小的抛物线,终于能被罗刹女张开的小嘴儿接住了,微黄的尿液在她口腔里渐渐积蓄,叮叮咚咚溅起点点水珠,声音十分悦耳。
罗刹女待得含满一口,便闭上小嘴儿,不管嘘嘘落下的尿液浇在脸上,「嗯咕」一声吞下腹中,才又张嘴继续迎接,不多时,她满头满脸便都没一处不湿的地方了,臊味浓郁的尿水在她脑后头侧积了好大一滩,顺着铺满地面的秀发四下乱淌。
淅淅沥沥的尿雨终于势弱,变成汩汩缓冒的泉水,一会儿之后完全停了下来。
罗刹女睁开迷蒙的双眼,吁吁娇喘,张开的小嘴儿里,还含着满满一大口还末来得及吞下的尿液,黄澄澄的清澈透明。
红孩儿看得心中爱煞,俯下头,吻住她满是臊味的小嘴儿,吸吮她口中臊尿。
罗刹女「嘤咛」一声,婉转相就,香舌将儿子的舌头勾入口中,母子俩两根舌头将她口腔中残存尿水搅拌得哗哗作响。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