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30日第十八章·慈母甘为美人犬·孝子执鞭调教严香甜美梦之中,罗刹女被胸前剧痛弄醒,禁不住「啊哟!」一声娇啼,未及睁眼,便举手去护揉椒乳,却被一细小手臂挡下,待她惊慌睁眼,便见儿子坐在身旁,正似笑非笑地拧扯两颗奶头,道:「贱婢!睡得挺香哩!居然让主子醒得比你还早,成何体统!」罗刹女立时想起,今日可是她暗暗盼了好几日的主奴之日呢!芳心内的雀跃之意竟然压下了奶头被拧掐的痛楚,表面上却妆出惶恐可怜态,乖乖停下护胸动作,娇滴滴道:「奴奴知错了,请主子责罚……呜!」一句话没说完,便是一声悲鸣,却是红孩儿一手拈住她奶头,将她那因平躺而往两旁摊开的乳房,像个水袋般提起成一个尖锥,另一手「啪!」地狠狠扇了玉乳一个奶光,白花花的乳房侧面立刻红了一块,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巴掌印来。【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主子……主子恕罪,奴奴知错了……」嘴里虽讨着饶,罗刹女却悄悄挺起胸膛,期盼儿子继续折磨她的娇小玉乳和涨硬乳头。
红孩儿观察敏锐,察觉了母亲心底之欲,淫笑道:「你这贱婢的奶子本来就小,一躺下更是几乎看不见……你自家把它提起来,像我刚才那般,我要打烂你奶子!」「是,主子……」罗刹女强自压抑了三日的被虐欲望大大满足,不由得心花怒放,媚态横生,两手纤纤玉指拎着自己奶头,用力往外拉扯,将因躺下而扁平的娇乳硬生生提成两个翘翘的笋尖,眼儿媚得似乎快要滴出水来,嗲声道:「贱奴把奶子提好了,请主子重重责打……」红孩儿嘿嘿一声淫笑,跨腿在母亲白馥馥的柔软肚皮上骑坐下来,「啪!啪!啪!啪……」两只小小手掌左右开弓,正手反手使劲抽打着母亲自己提起的娇乳,只打得细嫩乳肉水波般乱颤。
「啊啊……主子、主子打得好……奴婢犯错就、就该这般责罚……啊……主子用力……」罗刹女为了避免提起的乳房被儿子扇奶光之时不慎脱手,死命狠捏着奶头,只掐得紫黑奶头顶端都有些发白了,贝齿轻咬下唇,秀眉颦蹙,美眸却水汪汪地满是媚意,绝美的脸蛋混合着痛苦与满足交织的矛盾情,显得格外妖艳,在儿子背后的一双玉腿悄悄夹紧,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红孩儿彷佛身后长了眼睛,突然嘿嘿一笑,伸手向后,一把扣住母亲两腿间光洁无毛的阴户。
美妇那熟透的肉蛤已是完全绽放开来,连两片大阴唇都充血肿胀,热得发烫,他小小手掌一捏之下,便挤得满手都是蜜汁。
红孩儿一面大力抓揉母亲那火热湿滑的女阴,一面继续「啪啪」扇她玉乳,邪笑道:「果然是个贱货!奶子都被打肿了,居然还流这么多淫水,还真是骚进骨子里了哩!」「啊啊……贱奴、贱奴的淫穴要被主子捏坏了……主子再用力些……」在儿子的言语羞辱和蹂躏性器的痛楚中,罗刹女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快活地娇声催促儿子更残忍地折磨她的外阴,两条玉腿大大分开,一伸一缩地踢腾着,淫水流得更多了。
见母亲已完全陷入受虐的变态兴奋之中,红孩儿也不觉升起暴虐之兴来,倏然站起,从腰间如意皮袋里摸出一条昨晚趁罗刹女熟睡时制作的、只有他手臂长的九尾皮鞭,「呼」地在空中虚噼一记,喝道:「嘿嘿,这么想要主子疼爱你的骚屄,那就满足你好了……贱婢!自个儿把腿抱住,岔开些!我要用鞭子狠狠打你的淫穴!」「是,主子!」罗刹女心花怒放,欢喜地高高举起双腿,用双手抱住,两边膝盖内侧紧贴着被儿子残忍的奶光扇得红肿的乳房,两条白嫩大腿的如玉肌肤,和红彤彤布满掌印的乳房凑在一块儿,相映成趣。
玉腿根部成V字状打开,露出腿间的蜜穴和下面的菊门。
由于罗刹女心情既是期待激动,又带着些对鞭打阴部的畏惧,让她那饱满充血的阴户都微微颤抖起来,两片大阴唇间的花瓣儿紧张地一放一缩,下方那布满放射状褶皱的肛门也蠕动着往中心缩拢。
更妙的是,昨日红孩儿已将母亲茂密阴毛完全刮净,此时她私处清洁熘熘彷佛初生女婴,阴肛两处的反应简直是毫无遮掩,明明白白袒露在儿子眼前。
「不过贱奴挨打之时很容易撒尿呢!今日你可是贱奴,清水当然是给主子我享用,你便只能喝自家尿水了……前些日子打你屁股都能打得你失禁,这次主子更要动鞭子直接打你淫穴,要是漏出尿来,你今日可就没喝的啦!」看着母亲混杂着忐忑和期盼的眸子,红孩儿淫笑道:「幸好我早有准备,昨日趁你这贱奴睡熟之时,便做了个堵你尿孔的塞子……」罗刹女看着儿子从腰间皮袋里摸出一根只有一寸来长、筷子粗细,顶端有一个黄豆大小椭圆球体,末端还用红绳套了个小绳圈儿的银质小棍,又是好,又是激动,还有几分紧张。
抱着双腿的两手从外面往下滑到大腿根部,手指拉开紧闭的内外两层肉唇,露出花瓣掩映的小小尿道口,难以抑止地娇喘道:「主子在和奴的新婚夜里,就说过要玩奴尿孔,这许多日子来不曾听主子提起,奴还以为主子忘了哩……」「嘿嘿,怎会忘了?实在是贱奴只是上下前后三个美穴便让主子流连忘返,一时间也没甚精力去开发可拱插入的新穴罢了……」红孩儿笑嘻嘻地将银质短棍那黄豆大小、肛塞一般形状的顶端抵着母亲尿孔,一扭一扭地往里钻。
「嘶……主子,好、好胀……唔唔……」罗刹女千余年来,头次给异物塞入尿孔,那胀得有些痛,还酸到骨子里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表,不由得扭动腰肢,娇娇地叫了起来:「奴尿尿的孔儿都……都被主子塞起来了……唔……嗯嗯……没有主子允许,奴都不能尿尿了……」「这就叫胀了?以后这棍儿会慢慢换成更粗更长的,那才有得你乐哩!」红孩儿将短短的银棍儿全塞入母亲尿道之中,还用指尖用力往里头顶了一下,让银棍连末端都进入了尿道里面,只剩下一截红绳圈儿吊在外头。
「咿唔……」罗刹女吁了口气,微蹙的秀眉渐渐放开,带着一丝羞喜,娇嗲道:「棍儿再粗,能有主子的宝贝粗么?到那时,奴的身子就有四个孔儿可供主子肏弄了哩!奴只要一想,就好生欢喜……」红孩儿嘿嘿淫笑,伸手抚摸母亲光滑的阴户儿,手指捏着母亲的阴蒂,舒缓而温柔地捻动。
没过多久,因不习惯尿道内的异物感,而浑身紧绷的罗刹女便不由自主地渐渐放松下来,凤眼微眯,绝美脸蛋上浮起淡淡红晕,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哼哼。
趁着母亲正眯缝着眼儿享受爱抚、毫无防备之时,红孩儿突然挥动九尾鞭,「啪!」地狠狠抽打在她裸露的淫穴上。
「呀啊!」罗刹女纵声尖叫:「啊啊……好痛……主子、主子……」「贱奴不是喜欢么?」红孩儿温柔的抚摸着母亲那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颤抖的牝户,邪笑道:「那……还想不想要主子继续呢?」「要……还要……」罗刹女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痛楚,双颊却浮现出妖艳的晕红,娇喘细细,春情涌动:「主子不必心软……请主子继续……不,请主子更用力、狠狠责打淫奴的贱穴……」说着,大大分开双腿,让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红孩儿将手指插入性奴美母温暖紧凑的肛门里,轻轻挖弄,淫笑道:「可是主子不止要打你的淫穴呢,还有你的屁股和屁眼,大腿,奶子……我都要打哦!」罗刹女闻言,兴奋得肛门一缩,狠狠箍住儿子的手指,嘴里娇滴滴地道:「主子前些日子打奴屁股的时候,奴便好爱主子的阳刚之气呢……主子越是用力打,奴便越是欢喜……便请主子尽情责罚罢!」「噼啪!」红孩儿挥动九尾鞭,狠狠抽在母亲细嫩的大腿内侧。
罗刹女猝不及防,「呀!」地一声娇呼,一身白花花美肉紧紧绷起,颤抖着声音道:「主子……好痛……」红孩儿骂道:「贱婢!你不是喜欢主子打你么?怎么还敢叫痛?不准再叫出声来!听到没?」喝罢,又是一鞭,啪地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呜嗯……」罗刹女闷哼一声,贝齿紧咬下唇,脸蛋儿胀得通红,却果然没再叫出来。
「嘿嘿,不赖嘛,我倒看你能忍到几时!」红孩儿说着,刷刷刷接连三鞭,两鞭抽在性奴美母的大腿上,最后一鞭则重重地打在她那被剃得干干净净、饱满光洁的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嗯嗯!嗯嗯嗯……」罗刹女的娇躯剧烈晃动,自己抱在胸前的双腿紧紧夹了一下,才又抖抖索索地分开来,迷离的凤目噙满泪花,被宽大的九尾鞭打过的地方迅速浮起粉红色的痕迹,原本绽放开来的腿间花瓣凄惨地哆嗦着,层层迭迭地收缩,好像要藏起来不被儿子鞭笞似的,连之前被她掐肿的奶头都因为剧痛的关系平复了下去,不再涨硬。
「骚货,还挺能撑嘛!」红孩儿笑赞道,挥动九尾鞭,啪啪啪地鞭打着母亲充血肿胀的阴部、细嫩敏感的大腿和朝前翘起的雪臀。
「呜嗯!呜呜……嗯……呜呜呜……」罗刹女泪如泉涌,贝齿紧咬下唇,但痛苦的呜咽还是从鼻腔中不停传出。
她额头布满黄豆大的汗珠,痛苦地摇着头,满头秀发都散乱了开来。
但随着皮鞭一下一下地落下,渐渐麻木的美母已经开始习惯痛感,被儿子无情鞭笞带来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占据了上风,火辣辣的感觉逐渐消散,被鞭笞之处渐渐变得麻木,且升起一丝丝酥痒。
罗刹女仰起头,鼻腔里发出「嗯……嗯……」细若萧管的婉转娇吟,奶头再次缓缓勃起,腿间的花瓣也重新慢慢绽开,甚至连蜜汁也从肿胀的穴缝里滑落出来,顺着通红一片的股间,流淌过同样红肿的肛门,留下一道晶莹蜿蜒的水迹。
「嘿嘿……骚货,开始美了么?连淫水都溢出来了」红孩儿倒转鞭柄,将之插入母亲火烫的屄穴,缓缓搅动。
「唔……」罗刹女腰背微微一抬,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
淫奴美母的穴里还塞着羊脂玉净瓶,皮鞭握柄只进去了寸许便顶住了瓶底。
红孩儿晃动鞭柄,使得母亲穴内的羊脂玉净瓶上下左右快速摇动。
罗莎女呼吸越发粗重,酡红的娇美面容满是迷离之色,侧着头,整齐的贝齿紧紧咬住食指,苦苦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喜悦和快感。
「啊……啊啊啊……」
终于,罗刹女还是忍不住叫喊出声,似乎快美比疼痛更加难耐。
「嘿嘿,贱奴,你出声了哩!」
红孩儿从母亲淫穴内抽出了九尾鞭,一小团粉红色的黏稠蜜汁随着抽出的鞭柄滚落出来,顺着蠕动的股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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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红孩儿将九尾鞭散乱的皮条握住大部分,只剩下窄窄的一条,瞄准母亲完全绽放开的小阴唇花瓣,「噼啪」
一声,无情的抽打在两片娇嫩、敏感的紫黑木耳,和里面包括尿道口、阴道口在内的柔软嫩肉上。
「啊啊!」
罗刹女纵声尖叫,娇躯彷佛雷殛一般剧烈抽搐,双眼翻白:「噫!……噫!……」
「啪!」
瞄准母亲阴蒂的一鞭重重的落在那可怜的、早已在鞭打中肿胀得整个从肉鞘里头翻出来的小肉蔻上。
「啊啊啊啊……」
罗刹女原本抱在两边肩窝的大腿猛地夹紧,身子往内蜷缩,腰背抬离了床面,屁股朝上高高翘起,好似煮熟的大虾一般,全身都在痉挛,雪白的肚皮剧烈蠕动了一会儿,蓦地,大股大股混合了经血的粉红淫蜜,从颤抖的肉缝里「噗滋噗滋」
地喷溅出来,却是在儿子残酷的鞭挞下达到了最强烈的高潮。
「哈哈哈……骚货!居然只挨打都能丢了身子!果然是一等一的贱奴呢!」
红孩儿哈哈大笑,继续挥舞皮鞭,抽打着母亲还在高潮中抽搐的女阴,打得不断喷涌的温暖蜜汁四下飞溅。
「噫!……嘻嘻……嘻嘻……」
罗刹女一个高潮还末结束,立刻就又在儿子的鞭笞下攀上了更高的顶峰,不禁完全陷入狂喜之中,绝美的娇靥上挂着痴痴的傻笑,翻着白眼,嘴角流淌着口水,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尽情感受身心传来的绝顶喜悦。
只见她连红肿的肛门都张开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幽深孔洞,好像婴儿的小嘴儿一般,随着阴户和会阴的抽搐,一翕一开的舒张收缩着。
红孩儿看着在变态的虐待下达到高潮的母亲那无比妖冶的媚态,只觉得阳具胀得快要爆炸了,最后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横抽了一鞭之后,丢开鞭子,握住肉棒,对准母亲那在翕张中吞入了不少蜜汁,濡得内外尽皆湿滑的肛门孔洞,身子往下一压,重重戳了进去。
「啊啊……主子、主子……奴要死了……奴的屁眼要丢了……奴要用屁眼儿丢身子了……要升天了啊啊啊!!」
罗刹女从魂飞魄散的高潮中回过来,双手紧紧搂住压在自己折迭着大腿的身上、把自己弄成块豆腐般模样的儿子,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用力抓挠着儿子瘦削的嵴背。
性奴美母那在高潮中疯狂痉挛、蠕动的肠道,让深深插入其中的红孩儿爽极,敏感龟头甚至察觉到母亲肠道深处一团暖融融、滑腻腻,柔软如绵的物事,在肠子的蠕动中,一突一突地与自己龟头马眼相吻。
「哈哈哈!骚货!主子把你肚子里的屎都肏出来了哩!」
红孩儿大声笑道,双手擎住母亲朝天翘起的双足脚踝,屁股大力起伏,肚皮大腿和母亲浑圆玉臀猛力撞击,「啪啪」
作响。
「啊啊……主、主子恕罪……主子宝贝太大……太厉害……撑得奴屎眼儿大开……奴实在……实在憋不住了……」
罗刹女张着嘴儿,剧烈喘息,兀自贪婪地挺腰耸臀,迎合着儿子的大力冲刺:「主子变得再大、再大些……把贱奴的粪穴全部填满……啊……把贱奴肚里的粪矢全肏出来……啊啊啊……」
「嘿嘿,既然你这般说了,主子就满足你……骚奴!吃主子大棒罢!」
红孩儿略一动念,本就堪比成人的肉棒吹气般又胀大了一圈儿,足足有他手臂粗细,将罗刹女那布满放射状细密褶皱的小巧肛门撑得几乎展平,连一根褶皱都看不见,原本暗褐色的小皮圈儿都变成了粉红泛白的可爱色泽。
往外抽出之时,只拉得母亲紧紧箍住肉棒的肛门彷佛火山口一般高高隆起,往里重重插入之时,又几乎连同她的会阴、花瓣都一股脑塞入了她屁眼里头。
「啊啊……主、主子……哦!哦!哦!……」
罗刹女翻着白眼,迷乱的大叫着,儿子那彷佛冲车一般毫不留情的重击狠狠冲撞她排泄的孔洞,剧烈的痛楚之中,又夹杂着心灵和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填满的无上满足,那疯狂的快乐让她几乎晕厥。
罗刹女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在发出雌兽般的低吼,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和疯狂。
前面塞着羊脂玉净瓶的小穴里,大股大股的蜜汁涌得更加多了。
红孩儿变得比平常大许多的肉棒
给母亲紧窄腚眼,及蠕动湿滑的直肠紧紧包裹,龟头也不住捣入她肠子深处挤到直肠里头那些温暖、柔软、滑腻腻的粪矢里,没有刻意控制之下,没多时便在母亲肠子里头射出精来。
他喘了一会儿,便从母亲温暖体内退了出来。
随着他那条沾满了母亲粪便,煳得不成模样的巨大肉棒拔出,罗刹女那已然闭不拢来、兀自张着一个三角形孔洞的屁眼噗噜噗噜地,冒出一股股混合了乳白精液,被他之前在直肠里捣得稀烂的恶臭粪便,顺着她的翘起的尾椎、离床的腰背,一直往下流淌,淅淅沥沥地滴在床单上,积成一滩。
罗刹女浑身都是津津香汗,勉力翻身侧卧,免得腰背沾上自家漏出的秽物,剧烈喘息。
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粘在额上,满面酡红的模样,说不出的幸福满足。
红孩儿却不待母亲休息,一把抓住她秀发,将她往上提来,罗刹女吃痛,哼哼唧唧地顺着儿子拉扯方向歪着头,艰难爬起身,按照儿子摆布,在床上翘着屁股,母狗一般跪趴下来。
红孩儿挺着腰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提着她乌黑秀发,将她潮红脸蛋儿拉得高高仰起,一手握着肉棒根部,用沾满污秽的阳具「啪啪啪」地来回抽打母亲脸颊,在那绝美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道赭黄色粪迹,淫笑道:「贱奴,把主子的宝贝弄得这般脏污,该当何罪?」被儿子用沾满自己恶臭稀屎的肉棒抽打脸颊,那觉得自己无比下贱的羞辱之感,让沉浸在被虐快感之中的罗刹女无比陶醉。
美丽的母亲美眸春意盈盈,面露迷离之色,张开樱桃小嘴儿,「啊啊」地追逐着儿子的肮脏肉棒,娇喘道:「请……请主子许奴给、给主子用口舌清理干净……啊呜……」红孩儿坏笑着一面继续用肉棒拍打母亲脸蛋,一面抓着母亲头发,不时拉开她脑袋,不让她小嘴儿含住肉棒,假意道:「可我宝贝上全是贱奴你自家的臭粪哪!莫非你喜欢吃屎?是也不是?」罗刹女急得啊啊直叫,又骚又媚地娇唤道:「奴喜欢!奴最爱吃屎了!好主子,别逗奴了……快让奴把你宝贝上沾到的、奴自己的臭屎吃干净嘛!」一面发浪,一面用双手托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椒乳揉搓起来,指缝夹着粗黑奶头不停磨动,粉嫩嫩的舌尖探出口外,舔舐着唇角被儿子拍打留下的污秽棍痕,那模样说不出的淫贱。
红孩儿握着肉棒,在母亲脸上又拍了两下,直接捅进她嘴里,笑道:「你还真是
喜欢吃屎哩!我的贱奴娘亲,好好品尝品尝,自己拉出来的粪矢滋味儿如何?」正双颊凹陷,含着儿子肮脏肉棒啧啧吸吮、舔舐的罗刹女,突听儿子称呼自己为「贱奴娘亲」,提醒自己既是儿子生母,又是他淫奴的双重身份,不由得浑身颤抖,一阵剧烈的羞惭袭来,又化为了强烈无比的刺激,塞着羊脂玉净瓶的小穴火热发痒,双眼迷离,呼吸加重,吐出儿子肉棒,让那又粗又长的宝贝搭在自己挺翘鼻梁上,微微仰头,伸长舌头,一边舔舐着他肉棒根部和卵蛋上沾到的大便,一边咿咿唔唔地媚声道:「好……好吃……贱奴娘亲好喜欢吃自己拉出来的臭屎……苦苦的……唔……有点咸,还有点酸……唔唔唔……就是腐臭之味稍大了些……唔嗯……」红孩儿摸着母亲头顶秀发,嘿嘿淫笑着乘胜追击,继续羞辱她道:「我从前只道狗才喜欢吃屎,没想到生我养我,教我疼我的大美人儿娘亲,居然也像母狗一般爱吃屎,简直是条淫荡下贱的美人犬也!」罗刹女用力揉搓着红肿的双乳,缓解那火辣辣的胀痛,仰着头,整张脸都凑在儿子两腿之间,小嘴儿在儿子火烫坚硬的肉棒下面,含着儿子小小的卵袋吱吱吸吮,轮流用舌尖扫弄着左右两颗鸽蛋般大小的睾丸,含煳不清的发浪道:「奴就是美人犬……是主子豢养的母狗……呼噜噜……娘亲就是一条爱吃屎的贱母狗……求主子……唔唔……求主子继续玩弄母狗娘亲……」红孩儿不怀好意地指着床上那滩母亲漏出的稀烂粪便,笑道:「我的宝贝算是差不多干净了,床上可还有那么大一滩呢!母狗娘亲不是喜欢吃屎嘛?还不快去将它吃了?」罗刹女更无迟疑,膝行几步,冲着那滩恶臭粪便伏下身子,高高翘起屁股,一边伸舌「啧、啧」舔吃床上混合了儿子精液的稀屎,一边娇声哼哼:「好吃……蘸着主子宝精的臭屎最是美味……唔唔……」「嘿嘿……母狗娘亲真乖……看来昨晚趁你睡着之后,花费了好多时间做的玩具还真是没浪费呢!」红孩儿笑嘻嘻地从如意皮袋里掏出许多淫具来,什么皮项圈、塞口球、麻绳、带犬尾的肛塞、鼻勾、钢齿夹子、肛珠链、假阳具……甚至还有一双黑色的长筒高跟皮靴,哗啦啦地扔了一床。
与制作那个法宝跳蛋之时需要的炼器之术不同,做出这些不需特殊功能的服饰道具等死物,不过是准备好材料之后,吹上一口仙气的工夫。
幸好当初与爱母馨芸恋奸情热之时,什么情趣道具、SM工具都尝试过,倒还记得这些东西的结构。
罗刹女一股脑见到这许多或一眼便能知、或完全想象不出作何用的物事,禁不住有些畏缩地打了个冷颤,身体却莫名兴奋起来,阴中搔热难耐,纤纤玉手拾起其中项圈儿,乖乖
戴在玉颈上,一边扣着颈后的银扣,一面朝儿子飞着媚眼儿,娇滴滴地道:「主子,您看这狗圈儿……母狗娘亲可戴对了么?」红孩儿露出满意微笑,抚着她头顶笑道:「对了,母狗娘亲真是冰雪聪明!」拿起用仙术制成、凋空镂花的银质空心塞口球,淫笑道:「来,今日给你玩个新鲜玩意儿!」红孩儿捏着母亲下颌,强制分开母亲的樱桃小嘴儿,将那银口球塞了进去,再将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
银球直径约有一寸三分,大概相当于四公分左右。
这般硕大的银球,迫使罗刹女那小巧的口腔张开到极限,只能发出呜呜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