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叶…呜呜…很听话的…你看,」她一口含住我仍留有残精的生殖器,用温润的嘴巴和软糯的舌头开始猛吸。
很舒服,但口技是分外的烂,只觉她的脸颊内侧与舌头「咬」住了汗湿的肉棒,一边反复做活塞运动,一边将肉棒往里直送。
歪打正着的真空吸倒是令我下体不听指挥地再次挺拔。
「呵,学得这么快,你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不多时,她已经用舌头灵活地将温热的唾液涂满男根,侍奉它的本体已经忘我地口淫,模拟小穴般的紧致程度,纵使我心情不悦,也被迫向它缴械。
我终究败给生理上的快感,不一会下身便精关大泄,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一股股热流沿着食道注满她的胃袋。
「咳咳…」霜叶嘴边挂着乳白色的浊液,强颜欢笑着,但眼眶已和她的眼睛一般红了,「霜叶…是不是很棒,博士…」「你做的确实不错,」我用两根食指拉起嘴角,做出「大笑」的表情,「我同意你回来——」「在这之前,先陪我的『朋友』们熬过十二点吧」团团围住她的成员正扬起肉棒跃跃欲试。
「撕拉」的衣服破开声。
「噫哈哈哈!」男人们的狂欢声。
少女的惨叫声,肉体强硬合体的摩擦声,淫靡的水声。
我伴着身后刺耳的声音踏上了飞行器。
我想亲手揭穿她作为佣兵的劣迹,亲眼看她堕落,但我已经连自己都不能直视了。
我在逞强什么呢?她明明不是你印象里的佣兵,而是罗德岛干员「霜叶」了。
你一手促成了她,又在刚才一手毁火了她。
她已经如此卑微,委曲求全,你还是执意伤害她,于你有什么好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输了,我也输了。
我从什么时候学会流泪的?哦,对了,是从加入罗德岛后学会的。
这七年,我干了什么?作为佣兵,辗转于雇主之间,为了生存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我从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他们曾说我很「酷」,说我不近人情,说我冷血……为了活着,这些不重要。
我早已习惯了风餐露宿的生活,见过各怀鬼胎的各色人等,我宁愿他们嘴里是对我的咒骂,也不愿他们在背后捅我的刀子。
「没有人可以相信」曾是我的第一定律。
直到我见到了她和他,不苟言笑的凯尔希医生,和蔼幽默的博士。
我被视作病人被告知好好休养,却不知道得了什么病。
我只知道,当那天博士陪我踏遍罗德岛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充实了起来——那一天,我真正作为人而活着。
再次上战场的时候,我已经挥不动熟悉的斧头了,当我将它指向敌人时,我头痛欲裂,7年来的记忆碎片一片片粘合起来。
原来我那样活了7年吗?——「你的精状况不太稳定,需要休息」我再睁开眼时,耳边传来女子的叹息,「还是勉强你了」白花花的天花板,淡绿色的墙壁,罗德岛的城堡标志,明晃晃的灯闪得我一阵眩晕。
「凯尔希医生」「嗯?」「我在做梦吗?」……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孑然一身的我,和身边一群白盔白甲的整合成员。
他把问题又抛给了我。
我在做梦吗?究竟是从哪里错了呢?哦,博士说了「错在了我进了罗德岛」吧。
下面好痛,为首的成员将他的生殖器顶进了我的下体,让刚刚受到言语打击的我忽然清醒。
明明和那次一样,明明没什么可失去了,为什么我还是害怕,这么难受呢?这不是轻信他人的佣兵应有的下场吗?但我想当罗德岛干员霜叶,而不是佣兵霜叶——如果可以,这次我想当「博士的」霜叶,可惜再也没有可能了。
要怪就怪霜叶你忘了给自己贴下的「第一定律」吧!他抽插的越来越快了,他要冲刺了,下面的痛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反复撞击带来身体上的兴奋。
「噗叽、噗叽」涌进了我的体内,我的身体也情不自禁以爱液回敬。
快感逐渐侵占我的意识,双手开始不受使唤地,抓住在旁的两根肉棒便开始摆弄。
「呵,那博士说的没错呢,她就是勾引男人的料!」其中一根肉棒的主人叫嚷道。
「喂,」另一根肉棒的主人对我叫喊,「反正你家博士不要你了,不如就跟我们混吧!不愁男人陪你玩!」「去你的,」刚刚射精的头目啐了一口,「人家要求是『好好伺候』!你把她带走,这次的赏钱你给老子?完事了还给她送回去!」回去!我猛然惊醒,不自觉捏紧了拳头。
「操!」那两个成员下意识地掰开我的手,「这婊子怎么突然捏这么紧!」「真的可以回去…吗?」我恳求望着面前的头目。
「别高兴太早了,我们的『服务项目』还没完呢!」头目话音刚落便将脸迎了上来。
「咦欸——」他伸出舌头溜我的嘴里,一颗药片伴着苦味蔓延至我的舌根。
他的舌头不顾我的纠缠,强硬将药片推进我的喉咙。
一时间,舌头、嘴唇、喉咙仿佛被麻痹了一般不受控制。
我已经对侵犯的舌头毫无抵抗能力,只能感到唾液腺迎合着贪婪的吮吸不断生出津液,润滑着两根舌头的纠缠,四片嘴唇的贴合。
「呜呃…」黏糊的水声下,他的舌头缓缓脱出我的口腔,「你给我…吃了什么?」「让你『愉悦』的一点东西而已,」男人怪笑着,「霜叶酱~看看旁边的人吧,」「这不都是你的『博士』吗?」「博士」像指令一般,一阵电流涌进我的脑海,触动我的经。
男人们的身影都是那么高大,看着那么温暖,和罗德岛的博士一模一样呢。
如果是博士,也好。
博士胡乱的撕开了衣服,不过是几块布片。
如果是博士的话,可以的哟。
呀,不要这样动人家的乳头…好羞耻啊。
交给你就行了吗?那我相信博士。
好痛!不要揪我啊呜呜…霜叶好疼啊。
这是给我的生日蛋糕吗?霜叶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了。
想着什么?嘿嘿,当然是想着博士了!诶?怎么把蛋糕抹在我的胸上…呀!博士你真坏,坏孩子!这样舔霜叶好痒啊哈哈哈,而且这样吸也不会有奶水出来的…好充实,博士,霜叶能感受到你进来了。
博士做的好棒,这么喜欢霜叶的身体吗。
诶,把我举起来做什么?想要插进后面的…可是博士这样很脏的…如果你不介意就好。
唔…好难受,博士你真的觉得舒服吗?没有关系?那霜叶也没有关系的。
身体好热,霜叶也忍不住了,霜叶也是个坏孩子呢。
博士你要冲刺了吗?没有关系,都射进来吧…好烫,是射进来了吗,博士就这么希望我怀上小宝宝吗?霜叶的大脑要宕机了呢~可以抱紧我吗,只要有你陪着,霜叶就什么都不怕了…咦?在霜叶面前有好多博士啊,你们哪个是我的博士呢?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霜叶,我们回家吧」一年后五月一日是霜叶干员的生日。
泰拉大陆上牺牲是常态,霜叶也不过是普通的近卫干员,她已经失踪一年了。
但在那半年的交流里,这名女孩着实博得了我们不少好感,我们仍没有忘记她,这个外表冷峻实则热心的少女。
只是某个诡异的「都市传说」闹的人心不宁。
「…这里?」此时已是凌晨一点,我正站在一堵墙前。
准确的来说,是医疗部精科尾部的某个尽头的拐角处。
无数的交叉和拐角构成了精科病房迷宫一般的格局,光在这里行走,低矮的白色天花板就给人带来别样的压抑。
最怪的,精科的「终点」,除了一堵磁砖墙外别无他物。
「哼,不过把锁而已」磁砖墙的某处缝隙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反射出一丝金属光泽,用两根铁钎轻轻拨弄一下,金属的「咔哒」一声,勉强通过一人的小门就此打开。
这是间没有一扇窗户,却有两扇门的房间。
没有灯,一盏昏暗的台灯默默发光,将一旁的一张白床映得昏黄。
披散着粉发,衣衫不整的沃尔珀少女正靠坐在床上,酒红色的浑浊眸子没有一点色,苍白的面庞和浓重的黑眼圈看不出一丝生气;她穿着条纹的病号服,却不扣上扣子;内部也无打底的衣装,一对乳房就这么暴露出来,鲜红的乳头已经膨胀成了圆柱形。
原谅我吧,我一时无法和那酷酷的女孩对上号。
黑压压的墙围住了四周,而她的对面,惨白色的三角形套着漆黑的城堡,这便是罗德岛。
「博士,是你吗?」少女循着声音朝我张望。
「不,不是我」「不,就是你」少女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只有可能是博士」「你认为我是就是吧」我分外紧张。
这个秘密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所以我无心与她纠缠。
少女拿起身旁的药盒,若无其事地磕了一片又一片…「现在,你必须是了」药盒从她手上滑落,刚刚失的少女,眼里漾起异样的光芒。
「博士…」她下了床,向我步步逼近。
她下身并没有穿衣,光滑裸露的私处也一览无余。
这样的霜叶面前,我只感到了害怕,她怎么变了一副模样?我宁愿她像先前佣兵一样的冷漠。
「博士,来摸摸霜叶吧?」霜叶的力气远比我想象的大,她死死钳住我的左手,将其送到她的下体。
下面的两片软肉,很暖,很舒服,粉色的毛丛摩挲着我的手掌,意外地令我感到放松。
不一会,我的手掌感到一阵潮湿。
「霜叶就是这么敏感呢,呵呵」她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掏出了已经勃起的肉棒。
「这么大了呢~」她轻按了一下正在流水的马眼,「那么正戏开始了哦」霜叶自顾自地贴紧了我,用手握住肉棒,把她对准了穴口,便将身体向我紧压。
「呜…」其实我根本没有体验过性交,这种别样的炽热,这样充实的感觉…软肉包裹的瞬间我便达到缴枪的边缘,肉襞如同蛇口一般缓缓吞食肉棒。
我的分身不受控地开始前后抽插,身体也自觉地向前挺进。
肉击声此起彼伏,又有交媾的水声于此作伴。
这一幕让我对情色小说中所谓「蜜穴」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不仅是甜蜜黏滑,更是像掉进蜜罐里面让人欲罢不能。
「要射了吗~」随着我的加速冲击,霜叶也迎合着我的动作也上下摆动,「可以中出哦」这句话如同闪电般刺激着我的经。
阴茎立即胡乱跳动着泄出我的第一次欲望,在我所抱有好感的少女的体内。
将白浊液送到身体所不能及的,少女孕育生命的小房间里。
粘稠的,或白色或透明的液体洒的满地都是,狭小的房间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随着粘腻的水声,在肉壁如吸盘般地吮吸下,我勉强拔出肿胀发红的性器。
小穴似拔掉塞子的浴缸,白浊的液体从中满溢出来。
而霜叶顺势跪坐到地上,开始了她的清洁口交。
「呜嗯~」她一边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一边用舌头盘旋舔舐着淋上精液和阴精的龟头。
慢慢地,舌头向下灵活地清洁着冠状沟,将原来的黏液全都替换成了霜叶的津液。
转眼间,刚刚还强硬而淫荡的霜叶变得像条温驯的小狗,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我的小腿肚。
「博士,霜叶是不是很听话呢?」少女眼中满是哀求。
「是的,你很听话」她既已认定我是博士,我将计就计「扮演」一次吧。
没想到她便哭了出来。
「呜呜…博士,你还会丢下霜叶吗?」「如果我说会…」没等我说完,肉棒便被漉漉香涎的口腔所包裹。
身下唯有哭泣的少女,流着泪卖力含着男根开始运动。
来回旋舐的舌头将唾液刷满了龟头,温暖的口穴对于男根的刺激不亚于小穴。
她尽力吞进整根肉棒,我明显感到窄小的喉咙如挤奶般企图榨取我的精液,柔唇和嫩舌的摩擦更令我难以把持。
然而不同于之前浪荡的模样,霜叶虽然也发出「嗯,啊」的淫叫,但显然是有意为之。
这样可怜的她却更高涨了我的性欲,我将霜叶的头猛往里按,滚滚精流便伴随着我的高潮向她的深处涌去。
「咳咳…」霜叶嘴边挂着乳白色的浊液,强颜欢笑着,但她的眼泪已经不住直掉了,「霜叶…是不是很棒,博士…」「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丢下你呢?」「因为…因为…」霜叶呜咽着,「霜叶,好想回家…」她开始「呜呜」地轻声啜泣。
做她的「博士」吧,哪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霜叶,我们回家吧」我向她伸出了援手。
OhGodhe''stkgDerolHe''stredHrdtoconvceherTobeoverwhthehdTodyhewntsttwcesbdDon''tcryIwon''tresentyouYesterdyyouhdhstrustTodyhe''stkgtwcesmuchDerolOhGodhe''stkgDerolHee-hee-heeDerolOhmyOhGodt''sDerolHee——我们还在四处奔波,但是好歹是为了自己活着。
霜叶虽然还有些许戒断反应,但好在不会影响了精。
「所以,」霜叶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呢?」「我不知道」我耸了耸肩,「我只知道我想救人。
不能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这般模样」「今天的你还是这么动人呢~」我尝试着说些情话,但我自己先撑不住了,「呕…这样子不符合我的风格」她「咯咯」笑了:「不会说就不要勉为其难了,这样就够了」「我们往下怎么走呢」「管他呢,天高地远,哪里都是我们的路」是的,只要这一切值得我走下去,哪里都是我的路。【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