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grff字数:110432021年6月27日「霜叶,前佣兵,现在,是你的干员。
随意调遣我吧,我什么都能做」眼前的少女,作为合作佣兵向我报道。
我上下仔细打量:一身红黑相间的外套敞开着十分惹眼;而内里与其说是灰色的露肩装,倒不如说是三片灰色破布,结构特的扣子连接一起,连接围脖;粉白的头发,饰以灰黑的兜帽,黑红的耳机,撞色的搭配令人印象深刻;酒红色的丝袜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腿部曲线,尾部枣红色的尾巴让我下意识以为她是札拉克种。
很酷的装扮,但倒不像是个经常出生入死的佣兵模样,我不禁怀疑其佣兵身份的真实性。
当然,这个不知经过几手的简历还是相对可信的:战斗经验,7年,后面的括号分别标注了她佣兵生涯时期的各个雇主名称以及时间,并附上了印章,很详实。
(当然,我们实际并无足够资源查证该记录的真实性…)「哥伦比亚少年兵……」我略略抬头瞟了瞟这名沃尔珀女子。
她的表情十分平静,不对,应该是十分冷漠——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这让我感到挫败,向来引以为傲的读心术,又一次失败了(上一次是凯尔希)。
「是,我自小便加入了哥伦比亚军队」少女的说话声比我想象的要嘶哑,但语调和她的态一样冷静。
「嗯…可以放下你手上的斧头吗?」「啊啊,抱歉,我手总是不自觉攥紧它」霜叶显得很慌张,「我…这就把它拿开」「能给我看看这柄斧头吗?」少女将斧头横过来,双手递交给我。
当我接手的一刹那,我确信她是一名佣兵——斧头比我想象沉重得多,让我差点失手砸到自己的脚,我只能勉强用双手提住它。
我原以为沃尔珀都精于法术而疏于力量,但她着实打破了我的刻板印象。
我尴尬地把斧子还给霜叶,不经意间与她四目对视,她快速把眼睛别了过去。
哼,这什么态度,我心里打了个结,但自然不会就此发作,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地说道:「你在这里的报道完成了,请去找凯尔希医生进行综合体检,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入职了」她似乎无视我般,轻轻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她还没关门,靠!佣兵都是这么没礼貌的么?这么天生丽质的美人却是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脾性,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分大幅降低了。
「滴滴——吱吱吱吱——」打印机吱呀作响打扰了我的小憩,我啜口咖啡,拿起霜叶的体检报告仔细查看「【物理强度】普通」「【战场机动】标准」「【生理耐受】普通」……背后红框的部分引起我的注意,我一脸阴沉地读下去:「」处女膜破裂,有性交痕迹。
「虽然有预料到她身为佣兵大概率做过,但我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可恶,明明就是个碧池,还装什么冰山美人!这样想着,我不禁起了反应,我反手锁上办公室的门,对着简历上霜叶的照片,开始用手套弄起下体。
呵,这个小骚货,我肯定得把她按在地上操得她大叫,看她还装不装!不一会我便迎来了顶点,一束浓精喷射出来,洒得满地都是。
与此同时,我脑海里渐渐产生了恶毒而不成熟的想法……「你貌似不常与人交流沟通,霜叶干员」由于是凯尔希的「重点照顾」对象,她被安排进行修养,我也是辅助治疗的一环。
霜叶看似很不合群,时常不见人影,我只得就着午饭时间,趁此机会找她搭话。
她似乎很惊异地抬头看向我,可能没有想到我的到来。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霜叶没有回话,略略点了下头示意。
我蹑手蹑脚挪开凳子坐到她跟前。
「我也不掩饰我的目的,凯尔希医生说过,你目前唯一任务是:作为一名病人好好修养,我有义务承担辅助你治疗的责任」我直接向她坦白。
她也不做声,只是轻声「嗯」了一下,便继续吃饭。
「霜叶,吃完饭后,可以跟我去参观一下这里吗?」我向她发出邀请。
她依旧不答话,然而她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不一会,眼前的一满碗汤就被「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这么说,你肯陪我去么?」我笑道。
「嗯,走吧」罗德岛好歹是艘庞大的陆行舰,各类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块商业区,虽然不比龙门般繁华,但做做稍微的放松还是够了。
「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我准备向她询问,可她忽然没了影。
四处张望,只见她蹲在数码专柜的角落,痴呆地盯着那只包装精致的耳机。
「怎么,你想要这耳机吗?」我打算拍拍她的肩,结果我的手刚放到她肩上,「哎哟!」她一个便过肩摔把我摔得四脚朝天。
「对不起对不起!」霜叶慌慌张张把我扶起来,「条件反射,一旦有人碰我我就会自动反击…」「嘶哈…如果你把我摔成什么样,医药费都要找你报销…」我喘了口气,活动了下四肢,确认身体无虞后重回了话题,「你想要这个耳机?」「对!我在杂志上见过的!这支东国产的头戴耳机用的可是最新的原石振膜,还是塞壬唱片联名版!专为摇滚调音……」不同于刚刚冷漠的样子,只听得她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jpg.我打断她道:「多少钱?」「唔…9999龙门币」霜叶愣住了,「我会自己工作买的……」她眼睛心虚地往一旁瞟,但她左右摆动的尾巴和高高竖起的耳朵已经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如果你想要的话,没关系的」「不用…」她一口回绝。
「这有什么,反正就当预支了你的工资」我解释道,「心安理得的接受它吧」被我说动的霜叶最终还是揣揣不安地接受了这份入职礼物。
「我一定会尽快偿还的」她情还是那么紧张,但是尾巴已经不自觉地高高扬起。
哼,还这么要强……我们参观了各类设施,又偶遇了性格各异的干员们。
时间消磨的很快,不一会就到了傍晚。
我俩来到船顶的餐厅共进晚餐。
「今天的参观你觉得如何呢?」我停下手中餐刀切肉的动作。
「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霜叶的头朝向窗外的夕阳,「原来这个世界不只有打仗,」杂志报纸上的生活,我还以为都是不存在的。
「「像梦一样…」她茫然地望向我,「博士,我真的在做梦?」「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一切都不是梦」「否则我的9999龙门币是怎么没的?」我打趣地说。
霜叶「咯咯」笑着,两只兽耳也随之颤动。
太阳的余光洒在她的脸上,水杏似的眼睛被映得闪闪发亮,原先冷漠的表情也无影无踪,现在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沃尔珀少女。
我满是后悔,后悔看了那份简历,那份报告,让我心知肚明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过往。
我尽量不去想她,然而魔鬼般的想法占据了我的思维——不,这样的她,更有价值。
毁火的价值!——经过半年的疗养,霜叶已经很好适应了罗德岛的新环境,在我和凯尔希的帮助下,她也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个面若冰霜的佣兵,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热心大方的可人儿,罗德岛正式干员霜叶。
我和的她关系也已超越了领导与朋友,这层暧昧的关系离正式确立不过临门一脚。
万事俱备,我打算送她一份终生难忘的「大礼」。
「咦,房间怎么没开灯?」五月一日傍晚,工作了一天的霜叶回到宿舍,却发现屋里漆黑一片,她只得满腹狐疑往里摸索。
我趁黑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博士吗?」霜叶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真是的…不要这样装弄鬼的嘛~」「抱歉抱歉,我不太懂怎么帮人庆祝生日嘛」我打开了灯,一盒生日蛋糕正摆在桌上。
「博士,你记得我生日啊!」霜叶两眼发光看向我,「谢谢你!」「那么…」我捧起她的脸,「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吗?」「讨厌…我们关系不是本来就这样吗?」霜叶顿时红了脸,「趁着庆祝生日搞这一出,博士你真讨厌~」我们四目相视,霜叶那红宝石色的眸子亮的发光,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了我,蓬松毛绒的大尾巴也顺势缠住了我的大腿。
在近乎零距离的接触下,我能感受到她的呼气和鼻息,沐浴液的果香与少女特有的香气,夹带些许汗味,充斥于我的鼻腔。
荷尔蒙的弥漫于空气中。
当我们暧昧缠绵之际,「呜——」警笛长啸。
整合运动的敌人来了。
「哎,看来有人扰了我们的兴致」我摇摇头道。
「放心吧,霜叶一定能完成任务」少女自信而从容。
「去吧,我来指挥,期待你的凯旋归来」望着少女的背影,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半年来的耕耘今天终于有所收获,我十分「欣慰」。
「霜叶,你是场上最后的一名干员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语毕,我关闭了战场的实时摄影和通信。
——如我所料,霜叶正应对着数量上她所无法阻挡的的敌人。
纵使她卖力挥舞着斧头,前方数名来势汹汹的成员仍旧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我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博士?!」霜叶预料之内地显得惊异,但手中的斧头仍没有停下挥砍,「这里太危险了,我来挡住他们」她徒劳地,机械地重复劈砍的动作,但愈来愈多整合运动的成员一拥而上,不断逼近她。
她绝望地张开双臂,背过身来,企图用身体最后再拖延一段时间。
她看见了微笑的我。
我至今记得那副滑稽的表情,那种绷紧而突然放松的表情,她的双腿颤抖着,两手大斧也「哐啷」翻倒在地。
勇猛善战的佣兵失却了她的气势,只剩下了一副空洞无的躯壳。
「博士,你…」她双唇打颤,脱力地跪坐了下来。
「拉起来!」「是!」两名成员拉住霜叶的双手搭在他们背上,她就这么双脚离地,被悬空架了起来。
「现在这个情况,你是怎么分析的呢?」我依旧是微笑着与她四目相对,但她已经无法管理自己的表情了。
「梦,只有可能是梦…」霜叶血色的眼眸似乎冒出了一点火光,她猛地摇摇头,似乎只要否认,就可以脱离现实一样。
「你说的是在罗德岛的这半年,还是特指现在呢?」她愣住了,眼中的一丝光芒就此熄火。
空气凝固在了时间中,一秒、两秒……「那么,」我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也不掩饰我的目的——不过聪明的你应该不需要我来解释」「但是,但是……」一颗颗泪珠从她的眼眶里缓缓渗出,「但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没有错,如果有错——」「那就错在你进了罗德岛吧!」「你不过是这个破鞋,还装什么高冷!呸!像你这样的佣兵不过就是当炮灰的命。
你要感谢我,你现在当不了炮灰,但能给大家当个炮架子!」她原本苍白的脸转眼涨得血红,双脚四处乱蹬,被架起来的双手也开始向内猛挤,大有想把这两名成员脑袋摁碎的气势。
「钳住她的手脚!」在人数的绝对压制下,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对我们来说反而成了这顿大餐的开胃菜。
从膝盖处被人抬起,她的短裙自然遮不住私处的羞耻,隐约可见的纯白色胖次公开示人;原本修身的丝袜破破烂烂,凸出白花花的丰腴大腿。
「庆祝吧,经你这么一折腾,我也终于起感觉了」我拉开拉链,掏出了膨胀炙热的肉棒,「这样挣扎着的你才有价值啊!」「你原来从没有喜欢过我?」她的面颊上,泪珠滚作一团,成了涓涓细流,「我明明这样真心对待…」「你在装什么,你当了7年佣兵,却不对我有一点提防之心?」「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有些真情实意?」「直到刚才,你和我暧昧的时候,我都感到恶心。
你这样随处可见的婊子,我们不过玩玩而已」想到我的计谋得逞,我的肉棒便不停勃起颤动。
霜叶没有作声,只是不住的抽泣,此时的她不过是只待宰羔羊。
「哭吗?哭是没有用的」扯开破烂的丝袜,拨开洁白的内裤,少女的隐私暴露无遗。
阴阜上方的粉色草丛修剪得平整干净,两片粉嫩洁净的肉瓣正翕张着开合,从狭小的入口可一窥阴部深处的桃红,。
我将两指合并,毫不怜惜地撬开这嫩肉,在她体内的小道缓缓前行。
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不知是因言语羞辱感到愤怒,又或是因受到侵犯感到羞耻——只希望现在的她,对我也不再有半分恋人的真情。
那样的她,十足的可笑且可怜的她,只会让我更加欲求不满。
与报告吻合,我并没有触碰到那层验明处女身的那层薄膜;反复摩擦我双指的肉壁,又佐证这一事实。
伴随分泌液的黏滑触感,「咕叽」一声,我抽出湿润的两指。
「水这么多,说说你被多少人玩过吧?」「呜…」霜叶闷不做声,许久才抬起头望向我:「不,那只是场意外,一次作战失误…」「哼,你认为这种借口有用吗?」我毫不在意她的辩解,掰开她的肉穴,把我流出先走汁的阳具猛地轰入洞口,「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它已经紧紧缠住我的家伙不放了!」她身体触了电似的,不断将肉褶死死卷住的肉棒,从阴部深处泌出的爱液又润滑着我的龟头。
然而我不过用力顶撞了几下敏感点,刚刚稍显生涩的肉壶,已变得温暖柔软,轻轻包覆着肉棒——如同在摇篮的孩子里般自然。
「还狡辩么,你这副淫荡身体,把该说的都说了」一边说着,我一边来回抽送着肉棒。
「像你这样的佣兵我见的多了,但你这样对我使脸色的我倒是头一次见。
怎么,觉得我配不上你?」「我什么时候…」「我记得一清二楚!」我加大抽插的力度,用劲顶撞她的子宫口。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摆着那副臭脸,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好装的」「不!」霜叶显得很慌张,或者说是害怕,「我,我以为你和我以前的老板一样…」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你的认为是对的,我不正是做着和你以前老板一样的事吗?」我讥笑着,挖苦着她,我相信我的表情一定很扭曲,「佣兵,可以为了钱,为了命,出卖自己的身体:今天可以为了糊口色诱你的前老板,明天也能为了口面包卖了身子」「你对我摆个臭脸,还不是因为钱不够?我和凯尔希不一样——我肯给钱的!这半年钱总该给够了,那我这么玩玩也没什么不对吧!」只见她如同雷击般,低垂着头,耷拉着那双褐色大耳,雪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渗出了血,但发青的嘴唇依旧颤抖着;她的四肢也不再挣扎,然而下身却对我展开了猛烈攻势:蓬松的尾巴卷住我的大腿,她的尾巴尖试图挑逗着男性器的根部;肉穴一松一紧反复挤压着通道内仍在膨大发热的异物,试图让它就此缴械。
而我也快到极限了,我略略前倾身体,紧压着将肉棒整根塞入穴道,加快了冲刺速度。
「接好吧!」我怒喝一声,随即将身体死死抵住穴口,体内一阵奔流倾泻而出,将霜叶曾经被他人侵占过的子房染上我的白浊。
标上我的印记,随着一阵阵抖动,滚滚精流悉数被她的肉穴压榨出来。
确认存货已经泄出殆尽后,我才将与她结合的分身抽出她的温柔乡。
霜叶瘫软地躺在地上,溢出的灼精随着伴着爱液从入口处缓缓流出。
与此不搭调的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淌着泪水的双眼却眯了起来。
她在笑,我不能接受。
她居然在笑?「你究竟笑什么?」我拉起仰面朝天的她,她依旧笑着,笑着流泪。
我死死盯着她:「这样你也能笑得出来,你是疯了吗??」「不,只要是我和你,」她还是在笑,哽咽地笑着,「只要是你…」「很可惜,不是我了」我干笑两声,随即转身准备离去。
我承认我输了,我没有拿到我想要的结果。
我宁愿她恨死我。
我走不动了?向下望去,红衣少女死死抓住我的裤脚,我动弹不得,不得不回头再次看向她。
「博士,霜叶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丢下我」与强大抓力形成对比的,是少女的嗫嚅声,「当什么都好——哪怕只是情人,哪怕只是佣人,哪怕只是泄欲的玩具」「不要走,博士,霜叶什么都愿意答应你」「你怎么觉得你有与我谈条件的筹码?」扯起她的头发,她的头也随之被拉起,我眯眼笑对她,「这么激动干嘛——我不过让你回到了半年前而已」「你这是终于暴露了本性?人尽可夫的母狐狸?」她死死环住我的大腿,早已哭成个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