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完毒,然后上药包扎。
刚才还火辣辣疼的火烧火燎的地方,现在冰凉一片,舒服多了,也没那么痛了。
“好了,包扎好了,现在告诉我这伤怎么来的吗?”华鹤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上了药,精好一点儿的华公社,仰起脸,可怜兮兮地说道,“大爷、大娘,我好饿,能不能让我先吃些东西。”
“我去,我去。”何秀娥立马说道,说着就出了房间。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华卫东急切地问道。
“都说是摔的了,没有什么好说的。”华公社眼游移,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这倔小子,有啥不能说的。”华鹤年惊恐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没有,没有。”华公社赶紧摇头道。
“没有?这分明是公安的手铐磨的。”华珺瑶语出惊人道,蹭的一下又掀开他的T恤,白皙的胸膛上交叉着两道乌青,“这是警棍打的。”
尽管救兵来的即时,华公社身上还是挨了两闷棍。
她不说不要紧,一说把华鹤年和华卫东给吓的不轻。
华鹤年扣着华公社的肩膀着急地说道,“你老实说,怎么回事?你干啥坏事了,让公安抓。”
“对了公安抓了你,你怎么出来的。”华卫东紧张地问道。
华公社闻言立马说道,“你们别胡思乱想,我绝对没干坏事。”
“那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华鹤年急地满头大汗道,“没惹事公安抓你干什么?”
“我说,我说!”华公社看把他们给吓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得华鹤年和华公社瞠目结舌的,华鹤年咂舌道,“我知道前些年,公检法基本上瘫痪,政治挂帅,颠倒黑白的冤假错案层出不穷。想不到现在……”连连摇头,“这世道变的。”
“那他们不会在找你麻烦了吧!”华卫东担心道,“都跟你说了现在外面乱的很,不要晚上出去,你非不听,现在受罪了吧!”
华公社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如果今天不是回来的晚,也不会遇到朝天椒了,她岂不是倒霉了。”
“你在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华卫东问道。
“哦!没什么?”华公社赶紧摇头道。
“这公安真的不会再来抓你。”华鹤年担心地问道,“要不你回家躲躲好了。”
华公社笑着说道,“大爷,我又没做坏事?说得好像我畏罪潜逃似的,再说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接着又严肃地说道,“我真的没事。”
“放心了哥,公社没事的。”华珺瑶笑着安抚华鹤年道。
“你咋知道呢?”华鹤年说道。
“你没听见所长管戴着大檐帽男人叫曹厅长。你想想京城公安系统有谁姓曹。咱家公社没事,倒霉的应该是披着制服的‘流*氓’。”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
华鹤年眼前一亮恍然道,“哦!我知道了。”拍着华公社的肩头道,“这会算你走运了,以后可别逞强,听见了没。”
“我有功夫的。”华公社浑不在意道。
华珺瑶扯扯华公社的衣角,他从善如流地说道,“知道了。”
“鸡汤面来了。”何秀娥端着一大海碗面进来道。
华珺瑶又从急救箱里拿出个瓷瓶道,“这些饭后吃!”
“嗯!”华公社点点头道,结果手抓不住筷子。
看着他费劲儿样子,华卫东拿过他手里的筷子道,“我喂你好了。”
“我看看你今儿收上来的宝贝。”华珺瑶好地问道。
华公社眉飞色舞地指着炕上的包道,“姑姑,你肯定猜不到我今儿收来的是什么?”
华珺瑶拿过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东西。
“不就是一个破碗。”华鹤年随口说道,“你就为了它大晚上的出去。”
“什么破碗?这可是成化斗彩鸡缸杯。”
华卫东看着高兴地忘乎所以地华公社,沉着脸道,“别说话,你还吃不吃了。”
“吃吃吃!我快饿死了。”华公社忙不迭地点头道,“我在说一句。”举手道,“这个杯子如何宝,让姑姑解释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