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给他两拳头,一直到把他打趴下,他才不会再来招惹我。”
孟经纶一听,直接傻眼了。刚刚还能随口吟出如此令人惊叹的句子,这会儿居然就自诩为粗人了?他还真是无言以对……
不过张彦瑾这样倒是让孟经纶觉得正常了,若真的张彦瑾一五一十的和他掰扯道理,或者是坐而论道,他倒是觉得该是天打五雷轰了。
“我今天又酿出一坛青梅酒,孟明府可要留下来品尝?”张彦瑾心意已决,也懒得再听孟经纶劝自己,干脆岔开了话题。
孟经纶完全沉浸在了张彦瑾不愿意调和,杜家为了自家的生意,此次十有**要从西州迁移走不可的哀叹中,他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继续坐下去了,只是道:“行我知道了,你这新式软塌我坐不惯,我还是回县衙里去吧。”
他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张彦瑾刚刚说了什么,便扭头道:“你刚刚说你新酿造出了一坛青梅酒?”
张彦瑾一乐,对一旁的张伍二道:“把新酿造出来的青梅酒给孟明府一坛子。”
孟经纶望着青梅酒,心情忽然好了许多。毕竟在多少个无人识的日日夜夜里,陪伴他的也只有酒而已,现如今前途看到一些希望,却发现早已习惯了酒的陪伴。
张彦瑾送走孟经纶之后,想了想对张伍二和张伍一道:“你们今天闹得更凶一些,把价格涨得更大一些。”他就是要快速瓦解掉杜家的心理防线。
在张伍二和张伍一走后,张彦瑾还专门去了一趟街道上观看张伍二他们到处撒钱。当土豪就是好啊,他真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他居然能做出如此阔绰,如此纨绔,如此大规模炫富的行为。
这简直就是要把他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名声坐实了啊。
不过他不在乎,毕竟他坚信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用其他,能快意恩仇就快意恩仇,更何况这件事对他而言并不算是什么大事。
再者,如此也能让周齐晖和王俭庭那两个兔崽子知难而退,知道爸爸就是爸爸,不是他们就能惹得起!
由于大魏朝并不像现代的时候有电灯和智能手机,张彦瑾每天晚上天一黑,就准时睡下了,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这天早上,他起床后没有洗脸就走到了后院。
后院的游泳池已经修葺了一大半了,只剩下把下面的排水管道连接好之后,再铺上大理石,就可以竣工。
至于水,则是从山上接下来的清泉,夏日里十分凉爽宜人。
倾斜长在半山腰上的绿树松柏在微风中徐徐荡漾,落下的疏影跟着微微晃动,光影荡漾,却无刺眼之感,清新的空气伴随着草木清香扑面而来,吹走余下的睡意。
张彦瑾左右转了转身子,双臂大张,伸了个懒腰。
“你们知道爷是谁吗?居然敢拦着爷?”张彦瑾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怠慢了瑞国公的嫡公子,你们担待得起吗?”又是一个趾高气扬的呵斥声。
宁静的清晨被刺耳的声音打扰,张彦瑾不悦地皱了皱眉。
“二郎,是周齐晖和王俭庭带着人过来了,我让人把他们挡在了外面。”张伍二匆匆走到□□,对张彦瑾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