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你们就去西州的各大县宣扬,说我们要高价回收蔬菜、鸡鸭鱼肉、花椒等调料,谁来卖都买。”张彦瑾淡淡吩咐道。你杜家不是想要继续开客栈吗?我断了你的菜,看你怎么开!
看到张伍一记好之后,张彦瑾又道:“记住,这个高价,要是杜家根本接受不了的。”
张伍一的眼睛亮了亮道:“二郎,你这是想要耗死杜家啊……”杜家没有鸡鸭鱼肉和其他蔬菜,就算还能维持十几天的功夫,可是到最后,他们还是要弹尽粮绝。
再者,整个西州的鸡鸭鱼肉和蔬菜都被他们买走之后,杜家就算是能从外地买来,可大部分蔬菜从外地一路拉来,绝对是坏掉大半,根本无法维持客栈的经营。
这虽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可是他们二郎资产雄厚,又有煤这些东西撑着,每天都有大量的金钱回流,杜家被耗死,实在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第二,每天派人在杜家客栈、酒楼、作坊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在外面撒铜钱。”张彦瑾勾唇一笑,在这个时代,他也成富豪了,他撒币,他乐意。另外,这也是一种广告,现代天价广告费他见多了,这点小钱折腾出来的,在古代绝对比普通广告要好,实打实的好处和新鲜事,西州的百姓还不马上传到五湖四海去?
这就和现代的时候,群里有些人发的红包很小,可是大家还是喜欢争先恐后的抢,毕竟红包不用自己付出什么就可以得到,他撒铜钱也是一样的道理。
“二郎,我去!”张伍二当即道:“我绝对闹腾到他们杜家没有办法开门做生意。”
张彦瑾望了一眼张伍二那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眼,敲了敲桌子道:“闹可以,但是不能到人家场子里面去闹,咱们是讲道理的。”
张伍二性格里的活跃分子本身就多,刚刚张彦瑾一提点,他就明白要怎么做了。他兴奋地笑着道:“二郎,你放心,我会把握好尺度的。”
“好,就这两条,你们下去做吧。”张彦瑾悠哉悠哉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张伍一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他们这两条做的可都是合情合理,没有违法也没有惹事,就算是那周齐晖和王俭庭回去告状,他们也有理不是?
“二郎,你这么做,实在是……”张伍一没说出来,但是谁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张彦瑾当做不知道,微微摆摆手道:“呵呵。”
第二天,张伍二就带着一帮工人,打扮成了唱大戏的,在杜家作坊、酒楼、客栈外面一早就开始练嗓子,唱大戏,等到半上午客人最多的时候,又将一把一把金灿灿的铜钱洒在了地上,有一些还故意洒到了客栈、作坊和酒楼里面。
里面的人和周围围观的人,看到铜钱就和不要命了一样,开始弯腰捡了起来。不多会儿功夫,客栈、作坊和酒楼里面就乱成了一团,就连客栈的掌柜,小二,还有帮厨的人看到铜钱都眼红得不行,也跟着跑出来抢,更重要的是,还有些人因为你推我搡,没有站稳,被踩在了最底下。
幸好铜钱很快就被抢完了,摔在地上的人才没有被踩伤。
就这样,张伍二带着人不断地唱着大戏,期间时不时的撒铜钱,惹得周围的人还有客栈、酒楼和作坊里的人都不断地乱成一团,一单生意也没有做成。
西州各地蔬菜的价格也被张伍一通过大量回收炒作了起来,惹得大家都是奔走呼告,将各自家里的蔬菜都贩卖出去。
一日的功夫不到,大同和大同周围各县的蔬菜就被买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