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24日19其实不止秋娘受到邻里街坊的喜爱。01bz.cc
我也是不差的,就有个大胆的未婚女孩时常对我暗送秋波。
之前,我还怪,为何秋娘要给我的鸡鸡绑上贞操结。
如今才恍然了,原来秋娘是吃我醋了。
昨晚,秋娘摊牌了,要和我结婚。
但她毕竟是梁启斌的女人,我脑里拐不过弯来,做不出这大逆不道的事。
幸好她害羞,到了第二天,就当作没过这回事一样。
我暗暗松了口气。
于是,我们俩就这样默契的装作没事人一样,得过且过了。
……风云变幻的局势,变得很明朗了,镰锤党定鼎北京,旧政权土崩瓦解,全面退缩鹿岛。
社会秩序彻底安稳了,街上再也见不到荷枪实弹的官兵了。
新政府要提高民众的识字率,就开设了很多学堂,男女老幼都可以去听课。
我家秋娘接受了新政府的邀请,成了学堂的女先生,教授民众识字。
学堂其实一间大宅子,装饰挺漂亮的,听说是旧政权某个官员的府邸,现在被新政府没收了,改作学堂。
我们这小城里,共开办了两间学堂。
但因为秋娘年少貌美,所以几乎全城的人,都跑到秋娘所在的学堂里了。
而另一间,门可罗雀。
若是放在几年前,秋娘这样的女贵人,绝不会如此抛头露面。
他们这些穷苦之人,也绝不会有机会见到深处深闺的女贵人。
而今社会风气变了,女贵人都不以抛头露面为耻了。
我原本还担心秋娘到学堂教书,会遭受登徒子的骚扰。
但当秋娘真的成了女先生后,竟深受大家的敬爱,谁敢不尊敬秋娘,都无须秋娘发话,大家就一拥而上,把无礼之徒一顿揍了。
我这才认识到,最广大的劳苦大众,其实是很朴实的,并无我想象中的那般不堪。
于是,就这样,秋娘成了广受爱戴的人民教师。
现在,我们家的支出几乎为零。
因为所有吃的、用的,都有感激秋娘教诲之恩的邻里街坊,无偿送给我们。
有人送柴火、有人送米面、有人送布匹、有人送蔬果。
街坊们每人送一点点东西,不值两个钱,但积少成多,就完全够我们日用了。
而且,新政府也会给秋娘发放一笔津贴。
这些都是极好的好事。
另外,也有不怎么好的烦心事,就是县长大人居然托了媒人婆来我们家,试图说合秋娘和他家公子的婚事。
媒人婆说得很直接,县长家的公子,人是有点笨的,但绝对懂得珍惜媳妇。
又说,秋娘虽是二婚的,但县长大人和夫人都不介意。
我就惊了,秋娘的名字,居然传到了县长一家的耳里。
秋娘非常得意的说:「有啥好怪的呀,咱们这小县城才多大呀,我这么漂亮,又这么能干,赵县长他又不瞎,相中我不是很正常么」我试探道:「少姨奶奶,您会答应这门亲事?」秋娘似笑非笑道:「你说呢?不答应赵县长,还等着和你干耗呀?」我心里怪怪的,她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要和我结婚呢,现在来了个县长家的公子,就立马见异思迁了。
……晚上时。
我烧好了热水,将浴盆放在天井,用热水和凉水灌满,调好了水温。
「少姨奶奶,该洗澡啦」我朝堂屋里喊道。
很快,不着片缕的秋娘,踏着木屐,从堂屋里,款款走了出来。
在柔柔的月光下,聘婷婀娜的秋娘,美得刺眼。
趴在旁边的弟弟,眼中发光,胯间那狗屌胀得圆滚滚的,兴奋得「汪汪」乱叫。
秋娘「噗嗤」一笑,随手一拍他的脑壳,啐道:「不许瞎叫唤!」弟弟低声一「呜」,不吠了,只眼光光地盯着她看。
我上前扶起她的藕臂,扶着她跨入浴盆,坐下,泡在水中。
我蹲在盆边,持着毛巾,给她擦洗身子。
她却笑问道:「盖子哥,鸡鸡不疼么?」我点点头,又站起身,扒下裤子,朝她腆着被贞操结勒痛的鸡鸡。
她抬起玉手,帮我解开了贞操结。
解开后,我这鸡鸡迅速翘了起来。
她兴致勃勃的,用手压下鸡鸡,松开,又压下,松开,又压下,玩得不亦乐乎。
翘起的鸡鸡,被强行压下,难免是有点痛的,于是我便说:「少姨奶奶,这样掰着玩挺疼的,要不您还是用弹的吧」她没搭理,仍是掰着玩儿,一边掰,一边说:「盖子哥,你不想留住我么?」我不作声,装作没听懂。
她抬起脸,盯着我,眼很幽深,盯得人发毛的那种幽深。
「咋啦?」我浑身不自在。
她一掐我鸡鸡,气啾啾道:「滚边去,不要你伺候了!」「嗷……」我痛得惨嚎,捂住痛得发软的鸡鸡,滚一边呆着去了。
之后,她自己洗擦身子。
洗完,就自己披上浴衣,跨出浴盆,穿上木屐,走回堂屋,经过我身边时,还顺便踢了我一脚,凶巴巴的说:「进来啦,笨蛋!」
「哦」我乖乖的跟着她进了屋。
她坐在床上,对我招手,让我靠近,扒我裤子,看我鸡鸡,问我:「还痛不痛呀?」我摇头说「不痛了」。
她的小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鸡鸡,用手指抹,用手掌握,又用指甲刮,温柔得不得了。
她红着俏脸,小小声的说:「盖子哥,我喜欢你」我听不真切,但本能的感到不自在,想抽身而退。
紧接着,她突然低下头,双唇亲了亲我的龟头。
那个温软的触感,让我浑身激灵灵的。
我知道,我再不退的话,就要做出大逆不道的丑事了。
我猛地后退了两步。
她怔了一下,随后似羞似恼的瞪着我。
我呐呐的低着头,不敢瞧她。
好一会儿,她才说:「你再不行动,我就嫁给县长儿子」我装作没听见,跪了下地,朝她磕头道:「少姨奶奶晚安。
奴才告退」她气得抓起枕头扔我,吼道:「滚!你个贱奴才快滚出我屋!」我站起来,急急脚的逃出去了。
我回到了西厢,趴在床上发愣。
我终究没放得下心结,终究认为秋娘是主母,我是奴才,主奴之间绝不许越界。
就算秋娘要改嫁,对象也不能是我。
况且,那个县长公子可比我高贵多了,秋娘是仙子,要嫁就嫁给男贵人吧。
……秋娘和县长公子的相亲,约在某饭铺。
近中午时,媒人婆雇了一台黄包车,来到我们家,接秋娘前去饭铺。
因为昨晚我拒绝了秋娘的求欢,所以秋娘今天一整天都不肯理睬我。
媒人婆进屋来请秋娘出发时,秋娘终于肯拿正眼瞧我了,不过眼凶极了。
她让媒人婆在门外等一会。
然后,她蹬蹬跑到我面前。
我此时正在天井浆洗衣服。
她一手揪起了我的耳朵,瞪着我说:「盖子哥!我出了这门,你就再也没机会了!」我低垂着眼睑,不敢瞧她,呐呐道:「少姨奶奶,您走好」她气得扇了我一巴掌,又踢了我一脚。
我忍着痛不说话。
她就静静的站着,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抬眼瞧她,却见她眼眶红了。
她揩了揩眉眼,吞声道:「盖子哥,希望你别后悔」说完,她深看了我最后一眼,转身走出了宅门。
我眼睁睁瞧着她的身影,出了门,不见了。
我感到心头松缓了下来,紧接着,却没来由的伤感了起来。
「汪汪汪……」弟弟一阵乱吠。
「说人话吧」我瞧了他一眼,没力气的说道。
弟弟是一条狗,平时没经允许,是不许说人话的。
他得了我的允许,才问道:「少姨奶奶改嫁后,我们咋办?」这问题,我考虑过。
我终究觉得,我是梁启斌的奴才,我不想伺候别的男人了,所以我会留在这里,静等梁启斌和少奶奶重返大陆,等个十年八年也不在乎。
至于弟弟这条狗,就随他了。
他愿意留着陪我等,我就养着他,愿意陪秋娘改嫁,就由秋娘养。
毫不意外,他果然更愿意跟着秋娘,要做秋娘的陪嫁宠物。
……我无心干活,走上了街。
我漫不经心的走在街上,心中想着,就去看一眼秋娘的末来丈夫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街上的行人,都洋溢着一种有别于旧时的情绪。
似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
我心想,可能新社会真的比旧社会好些吧。
秋娘就觉得如今的新社会是极好的,并且积极的融入去了。
而我,在她口中,就是个愚昧的守旧分子。
她很希望我也能够抛弃过往,接受新理念。
但我终究没做得到,我终究固守着尊卑名分,心念着远在鹿岛的主子们。
城里不大,我慢慢悠悠的走了半个钟头,就到了秋娘相亲的那家饭店外。
透过大玻璃窗,我瞧见了坐在其内的秋娘和媒人婆,以及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一老一少。
老的也没多老,三十来岁的样子,相貌方正,估计就是赵县长了。
少的也不咋少,该有二十岁出头了,相貌憨厚,估计就是赵县长的公子了。
那县长公子,很面善,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心中不禁嘀咕,我啥时候见识过这等层次的贵人了?若放在几年前,县长就是县太爷,是高高在上的大官。
而县长的公子,当然也是大贵人。
若真要论起来,比杨老爷都高贵了一百倍,遑论梁启斌。
不过,新社会宣扬人人平等,官员也尽量的和蔼亲民,就减弱了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身份落差。
不过,纵然如此,但尊卑贵贱还是能从日常生活中感受得到的。
起码,这间饭店的门口,就站着两个带枪的勤务兵,就停着一台黑色轿车,显然都是伺候县长大人的。
所以,其实我是很为秋娘高兴的,能嫁得县长公子这样的大贵人,比梁启斌还贵的多。
就是县长公子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难怪当时媒人婆就说了,县长公子人比较笨。
不过,也还好吧,笨一点没事的,关键他爹是大官就好了。
瞧了一会儿后,我不打算再瞧了,转身往家回。
走出了一段路,我鬼差使的回头一瞥,登时愣在当场。
那饭店门口,又来了一台轿车,从车里,走下一位明艳动人的贵太太——是失踪了几年的妈妈!我不敢置信,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定睛去看,不是妈妈还能是谁!我想大喊「妈妈」,但空空的嘴巴,居然发不出声,彷佛有颗烧红的炭烫了喉头。
我两眼迷蒙了起来,抬手一抹,方知是早已泪流满脸。
妈妈没看见我,在勤务兵的引领下,径直走入了饭店。
我迈步跑了起来,跑往饭店,跑进饭店。
门口的勤务兵拦住了我,警告我不得入内。
我急声喊道:「我妈妈,我妈妈在里边,我妈妈刚才进了里边!」
勤务兵嗤笑道:「刚才进去的太太,是我们县长夫人,不是你妈,滚一边去」
我不管不顾的想要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