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哀家进得牢门,先把你这贱人的眼睛挖掉!”
程太后看着夏小翜一双冷眸,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她。
“挖我眼睛?呵呵!太后还真是逆天啊!你是想亲自动手?就不怕我反手挖了你的眼睛?”就凭这几个连牢门都无法用内力劈开的侍卫吗?夏小翜笑得好不嘚瑟。
程太后闻言,异常愤恨,看着夏小翜不慌不忙,毫无惧色的笑脸,心下不禁有些打鼓,难道这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绝世武功,能轻易制服自己的侍卫不成?程太后冷哼一声:“小贱人!你少在这里虚张声势!”
“我虚张声势吗?”
夏小翜眼里闪起一道玩味的光,突然抬手,聚集内力一掌劈了过去。
牢门口正在奋力劈门的五六个侍卫,当场就有两名被掌风打飞出去,扑通扑通,纷纷惨叫着摔在了程太后的脚边。
钢刀落地的瞬间,响起了夏小翜轻狂肆意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太后狼狈得后退了三大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牢门内一身白色囚服的娇笑女子,脸上已然一片铁青!
“太后……咱们根本不是郡主的对手,还是走吧!从长计议啊!”一旁的老嬷嬷一看这架势,心里一顿,堂堂逸王的女人又岂是深宫里养尊处优的太后能够硬碰硬的?
为了不让太后的脸面损得太难看,老嬷嬷还是尽职地伸手去拉她,暗想,太后走一次天牢也该死心了,该分清事实了!有些人不是她想动就能动的!就算一个太后的身份又有何用,再怎么说她也不过一个老去的女人,野心足够,却不善谋略,由此,也该让程太后放开了,她就是分不清,以为坐到了太后的位置就全是自己谋算来的,唉,自以为聪明,却蠢得可以!若太后执迷不悟,她这个嬷嬷也该为自己找找后路了,别哪天就得为主子丢了性命。
程太后不知嬷嬷的想法,却也顺着她的劝阻打算收手,可惜夏小翜却坚持要把她吓个屁滚尿流,让她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夏小翜又是一掌拍出,毫不客气地将另外几个正处于愣怔状态的侍卫打倒,而后看着程太后,冷飕飕地笑。
“太后别急着走啊!既然来了,不进来坐坐,岂不是可惜?”
说完,夏小翜双手握住木牢门,在程太后略显震惊的注视下,咔嚓一声,将手腕粗的牢门硬生生地掰断了,而当那把碗大的铁锁掉在地上的时候,程太后才发现了自己有多么的愚蠢!
这样可怕的一个女子,不用阴谋诡计又岂是自己能对付的!吓得程太后惊叫一声,抬脚就想跑。
哪知,眼前一道白影,但见夏小翜已经拦住了自己的去路,脸色一白,程太后吓得腿软,差点就跌坐在地上。
“花天凌!好大的胆子!你想对哀家如何?”心里虽怕,那口气可一点都没胆怯。
“哎呦喂,您老人家还真是输人不输阵啊!都要命丧黄泉了还虚张声势呢!”
夏小翜一步一步靠近,满脸的无害笑容,说的话却让程太后汗毛直立,命丧黄泉?她敢杀了她?她根本不信。
“怎么?不信?”夏小翜停下脚步,很优雅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不经意地把玩着,“杀了太后,死不见尸,要知道占上我的化尸粉,只要一点点,太后那是连衣服都不复存在了,谁又有证据能证明太后死于我手?呵呵呵!您带来的这几个人都会死不见尸,又岂会留下一个活口?我又不是像韩阳一样的嫁祸,故意留下目击证人!您说是吧?伟大的程太后,嗯?”
那只小瓷瓶哪里是什么化尸粉,不过是洛樱给她擦伤口不留疤的药膏,拿出来吓唬人而已。
程太后听了夏小翜的话,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惊恐地连连后退,浑身都哆嗦着,那脸色更是白得犹如冬天落在地上的寒雪。
许是她的样子太过可怜,暗中便响起了一道叹息的男音,“好了,你不要再吓她了。”
那道男音的主人分明就是当今的皇帝南宫鹤影,夏小翜嘴角一抽,转身便见两道身影从牢门外走了进来,不是洛樱与皇帝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