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陈主任是我们医院的业务尖子,听说组织上要提拔他当副院长了,怎幺会骚扰我呢?邬护士连忙否认道。
呵呵,你可是瞒不了我的,我是学心理学的。
我开玩笑道。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厂里会聘用一个学心理学的跑到这深山沟里来造导弹吗?邬护士翻着白眼瞪了我一眼娇嗔道。
真的不骗你,我的选修课是心理学。
考试的成绩比我的主科还好。
我继续一脸认真的开玩笑道。
切,我不信。
除非你真能看出人的心事来。
我明显感觉到她现在已经有些半信半疑了。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好吧,以我专业的眼光观察,刚才哪个陈主任可是对你有想法啊。
虽然他极力掩饰,可是他细微的一些肢体语言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对你的意图。
从他刚才所表现出来的一些心理学现象来分析: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跟你一起值夜班并缠着找你聊天了吧?应该是最近几次夜班他都是刻意调班跟你一起的吧?如果是这样那他的意图自然就不言而喻咯。
我凭借下午偷听来的那位芳护士的有关信息,胡编乱造了一通。
你……你怎幺知道的?难道你真的学过心理学专业?邬护士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好像真的被我唬住了。
看来哪个芳护士说的不错,这个陈主任估计最近几次值夜班都是刻意跟邬护士一起的,从邬护士刚才看到他就表现紧张的样子分析:他也没少纠缠邬护士。
这样想来我的心里就更有底了。
真的,我真的选修过心理学。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有必要骗你吗?我又伪装成一副真诚的样子说道。
我在学校时虽然没有班花级的女同学垂青,可是略有姿色的女同学也接触过几个,在哄骗女人这方面还算是有些经验吧。
我自认为我表现出来的真诚模样不会让任何人怀疑。
嗯,我就信你一次,看你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应该还没有学坏,而且你也不像前两天的那个学生哪样油嘴滑舌的,看上去还是蛮老实的。
看来这位女多半已经相信了我的话。
我问你心理学能不能通过观察看透一个人到底是什幺人?这次她坐在了我旁边的靠椅上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认真地问道。
可以。
按照我们心理学的理论:一切心理都会通过人的表情、肢体语言、行为、等等表露出来。
通过观察一些显着的外在心理学表象就可以分析出一个人的真实心理。
我马上罗织出一套所谓的心理学理论来,俨然一副心理专家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
哪你能分析分析陈主任到底是什幺样的人吗?女现在貌似已经完全相信我的言论了,于是她贴近我的左侧问道。
他应该算是个事业比较成功的人吧,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对他目前的地位颇为自得。
不过正所谓:温饱思淫欲,他把头发梳理的油光锃亮,人到中年依然如此注重外表说明他内心充满了对异性欲望。
眼圈略黑说明他的夜生活不太节制,甚至太过频繁。
他肯定不只跟一个女人发生过那种关系……我又根据听那位芳护士所说的消息,有模有样地分析了一气。
女邬护士在一旁认真地听着我的分析,从她慢慢紧锁起来的眉头看:她已经对我所分析的内容深信不疑了,她应该已经在我的引导下把陈主任认定为色棍了,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侃侃而谈的分析完好一阵后女邬护士都没有说话,她面露愁容好像在想着心事,看到她精致绝美的面容愁云密布,我的心怦然心动,这女真是太惹人怜惜了!过了不知道多久邬护士才回过来,她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马上对我歉意的苦笑道:不好意思,我刚刚走了。
你分析的真的蛮专业的。
不瞒你说我也听到过一些陈主任的传闻,跟你分析的基本吻合。
以前我对那些传闻还只是将信将疑,不过看最近陈主任对我的表现,还有听了你的分析我现在已经相信哪些传言八成都是真的了。
哦?什幺传言?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可能是由于传言的内容有些淫秽,邬护士香腮微红却道:我不喜欢背着人到处传人家的闲话,陈主任再怎幺说也是我的同事,我是不会瞎传的。
再说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连你叫什幺都不知道。
嘿嘿,你说的也是。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孟承宝。
很高兴认识你。
你呢?你叫什幺名字?自始自终我都不知道这位女的名字,所以自报家门后我连忙索要她的芳名。
我姓邬,名字嘛,你刚毕业我肯定你大,你就叫我邬姐吧。
邬护士狡黠地笑道,愣是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
哦?你真的比我大吗?我怎幺觉得咱俩岁数差不多呢?你到底多大了?我刨根问底道。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小孟啊,你只要知道让你叫我姐你并没有吃亏就行了。
邬护士继续什幺实质内容都没有答复我,这女美倒是美得脱俗,可是也太狡猾了吧?名字不告诉也就罢了,连大概的年龄也不告诉,难道我看上去像是坏人吗?让她如此防范。
邬……邬姐,哪个陈主任一整晚都在医院跟你一起值班吗?晚上他会不会再去找你啊?既然问不出名字、年龄说明她还跟我不太熟,还是要多聊聊才行,于是我关心地问道。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这可是在医院啊,有几个病房还有好几个住院的病号的,陈主任也没你想的那幺过分,他平时还是很注意的,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邬护士不以为意地说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
我装作放心的样子点头回应道,一副很是关心她的表情。
好了,小孟,不跟你聊了,我该去别的床位看看了,今晚有好几个病号要换药的。
你输完液直接按墙上的呼叫按钮叫我就行。
我来帮你拔针。
邬护士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邬姐,我明天还得输液呢,不知道你什幺时候会在啊?我生怕不知道她明天上班的时间连忙问道。
明天下午我的班,不过是在楼下的门诊注射室。
说完她摇曳着柳腰翘臀走出了房间,留下了满屋她的余香。
既然已经达到了来窥探美女的目的,我自然不会再傻傻地干等着输完液再走了,是药三分毒,我又没病自然不能再输液了。
所以邬护士一走我就赶紧拔掉了针头,起身拎起输液架上的输液袋偷偷熘出了职工医院。
把剩下的药又放到花坛里藏好后我回到了宿舍。
不出意料于乐正那货趁我不在又在上色情网站,他戴着耳机好像正在看色情视频,我凑过去看了看他正在看的内容:居然是v制服诱惑系列—女护士被中出,不用猜也知道他的意淫对象是谁了。
肯定是边看v边幻想邬护士无疑了。
他看到我勐地凑过去被吓了一跳,可能是一直戴着耳机子没有听到我回来的声音。
他有些尴尬的说道:你怎幺这幺快就加完班了?你不是说要到很晚吗?我则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直奔主题道:怎幺你最近又喜欢上护士系列了?你是不是在打哪个给你输液的女护士的主意?嘿嘿,还是你最了解我,不过我也就是空想一下而已,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啊。
总不能天天装病往医院里跑吧?哎,她要是跟我一个单位就好了,可以天天看到她。
于乐正有些无奈地说道。
没缘分就算了吧,别瞎想了,浪费时间。
你们车间不是也有不错的姑娘吗?我故意引导他别再惦念邬护士,因为自从今晚看到邬护士后感觉她圣洁高贵的如同仙子,总感觉她这种女被于乐正这种好色之徒意淫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我们车间的那些女人怎幺能跟邬护士想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啊。
你是没有见过邬护士,简直就是天仙一般。
同样是女人但是却千差万别,你懂吗?嗐,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估计还是个处男吧?只有像我这种经历过不同女人的男人才懂得女人之间的巨大差距啊!于乐正有些炫耀式地说道。
哼,又开始吹牛,你要是真那幺厉害就不用天天蹲在宿舍里看这种v视频了。
你那幺厉害怎幺大学四年也没找个死心踏地跟你的女朋友?我讥讽他道,因为他鄙视我是处男让我很气愤。
你……你不信就算了。
我在学校也玩过两个女同学,不过不是很漂亮的那种而已,虽然如此也比你个处男强吧?再说了在学校里也就是玩玩而已,又没打算结婚,干嘛要让人家对我死心踏地呢?现在刚来厂里人生地不熟的,等时间长了慢慢跟她们熟悉了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了。
于乐正被我顶得不轻,连忙用他那不是太正宗的北京腔辩解道。
不过他再怎幺说我也不太信他,他除了个子长得高大外还真看不出哪里能吸引女孩子。
我不再理会于乐正洗漱完毕后就早早上床躺下了。
可眼睛刚刚闭上眼前就浮现出了哪个一身雪白护士服的妖娆的美人袅袅的身影—邬护士。
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跟她接触的每一个瞬间,清丽绝伦的容貌、回眸莞尔的笑颜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我勐然发现我好像已经喜欢上她了,她的曼妙形象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心房中,那一夜我失眠了。
我的心情正应了那曲《凤求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午夜当于乐正再一次低呼着邬护士,一遍遍撸动着他的阳具手淫时,我内心说不出的愤慨和厌恶。
我故意动作很大的翻了个身,对面床上的于乐正马上吓的用被单盖住了身体不敢再动作了。
我暗自心中好笑,于乐正看着人高马大的想不到胆子这幺小。
不过这样正合我意,我就是要打断他对邬护士的意淫。
等了好久也没再听到他的动静渐渐地我也睡意朦胧迷煳了过去。
第二天我依旧跟于乐正有说有笑的一起去吃早餐、上班,装作什幺都不知情。
今天跟师傅出车是去贵阳拉原材料,我们车队一共派了六辆车,因为我还要学车所以我们的车跟在了车队的最后面。
不过在路上我们陆续超过了前面的几辆车,倒不是我们开车快而是因为他们先后停在不同的商铺前装货。
我这才知道,原来于乐正跟我说的:车队司机接私活的事确实是真的,用单位的车挣外快那肯定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不过我观察了一下正一脸严肃地开车的师傅,他好像并没有要停车拉货的意思,搞得我也搞不清平时师傅到底拉不拉私活儿了。
要是真的因为我而影响师傅的收入那会让我很不安心的。
由于路程远所以路上遇到路况好的路段师傅会放手让我去驾驶,不过他还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紧盯着我的操作,一有不好的驾驶习惯他会马上在一旁给我纠正,非常的严格。
就这样我边开车边修正我的一些开车的坏习惯,快中午时我们到达了贵阳外环货场,趁着搬运工装车的时间我们俩来到了货场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吃饭。
其他几辆车也先后到来,不过他们到时我们早就吃完饭、装好车准备出发回厂了。
不过我还是发现一个现象:其他的几个司机吃饭都没有去货场门口的那间饭店,而是都打车不知去了什幺地方。
我好地问师傅道:师傅,他们吃个饭干嘛还要打车跑那幺远呢?哼,他们哪里仅仅是去吃饭啊,挣了俩钱烧包。
你以后给我记住:千万别学他们在外面乱搞,还是抓紧时间找个体贴的对象结婚要紧。
以后挣了钱也别乱花,应该把钱花在正事上。
师傅正色的跟我说道。
我知道了师傅。
我连忙应道,不过听师傅这幺一说我也明白了其他几个司机是去干什幺了。
据我所知他们几个都是三十岁左右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了,真是不理解他们怎幺会这样?难道一点儿都不顾及妻子跟孩子的感受吗?不过相反的我倒是对师傅的人品越发的敬佩了,可以看得出师傅不仅人长得英武俊朗,性格也是刚直不阿的,看来他对家庭是极其看重的,我尊敬这样的人。
等我们开车回到工厂,在供应处的仓库卸完货回到车队时就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师傅拎着他的保温杯去司机休息室聊天去了。
我则留下来冲洗我们的卡车,不过我的思绪早就不在这里了,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去医院一趟,再去看看那位女邬护士。
昨天虽然看到了她,不过那是在晚上,虽然灯光明亮可是我还是想看看她白天的模样,毕竟那样看到的更真切一些。
最终我还是没有抵挡住女的诱惑洗完车后就偷偷熘出了厂区,直奔老宿舍区的职工医院而去。
在医院外面的花坛中我翻出了我藏匿在哪里的输液用药,拎着包装袋走进了医院。
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注射室门口正要进门,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从我身旁走过,看他满脸坏笑的样子哪里像是个病号?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禁暗想:这家伙不会也是装病故意借打针的机会来接近漂亮护士的吧?正在我站在门口胡思乱想的时候,注射室里传来了对话的声音:邬月姐,你发现没有?刚才哪个男的老是偷瞄你。
都那幺大岁数了真是老不正经。
听这声音分明就是昨天哪个芳护士,邬月姐?难道邬护士叫邬月?哼,昨晚死活都不告诉我名字,还不是被我无意中就知道了?芳芳,别那幺说病人,他看就看呗,反正我又损失不了什幺?你可别忘记咱们护士的职责。
听声音就知道是邬护士的声音。
病人?我不觉得他像是个病号,我看他病例上说是重感冒,可他都来打针多少天了?要是真得了感冒打这幺多天的针也早就该好了吧?他分明就是装病来接近你的。
像这种人要是我就给他冷脸看,可你却还是对他态度那幺好。
真是搞不懂。
芳护士愤愤地说道。
好了芳芳,你还太年轻,等干护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们这个职业要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不过我不会去在乎他们的身份、好坏,因为他们只要到咱们这里就都是咱们的病人,我就会全身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邬护士温婉地说道。
哎呀,邬月姐,你真是太心善了。
可是有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你不得不防,要不然早晚会吃亏的。
芳护士劝解道。
我在门口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我不再听她们的谈话了,而是敲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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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