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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情孽缘】【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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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情孽缘】【第二章】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更多小说 ltxsba.top

我刚到单位不久就被孙处长叫去他的办公室,等好几天了,看来这次给我找的师傅算是落实了。

我心情激动地敲开了孙处长办公室的门,见除了孙处长外沙发上还坐在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只见他剑眉入鬓,眼炯炯,鼻梁高挺,脸颊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刚毅英武的气质跃然于脸上。

这位大概就是孙处长给我找的师傅了吧?我心中暗想。

小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梁师傅,我给你找的师父。

咱们车队年年的先进,每年咱们厂的五一劳动者奖都有他一份,驾驶技术在咱们车队是最好的,他能答应收你为徒可是你的造化啊。

还不快拜见你的新师父?孙处长见我进来连忙指着旁边的梁师傅介绍道。

师父好,以后就给您添麻烦了。

我要是有什幺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尽管教训就是。

我连忙上前鞠躬拜首道。

诶,不用这些虚礼。

你的情况孙处长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也是考察了你好几天,这才下定决心收你为徒的。

师父说道。

我心中一惊:原来师傅这几天一直在观察我的言行?怪不得这几天有时候会感觉后脖颈发凉,寒毛直竖呢。

幸亏我平时还算积极,每天早早来上班,打扫完休息室的卫生后就坐下来看哪些专业的修车书籍。

好了,小孟啊,你以后要好好跟着你师傅学技术,还要学他勤勉的为人。

你以后就是司机班的人了,一会儿你去修理班跟你们班长办理下交接就可以去司机班报到了。

孙处长叮嘱道。

就这样我摇身一变成了车队的司机,在我回修理班办理交接手续时,引来了修理班那几个年轻人嫉妒的眼光。

懒得理他们几个鸟人,在侯副班长帮我办完了交接后,我昂首挺胸踱着方步慢慢走出了修理班。

第一天跟着师傅出车是去紫云县城粮库拉粮油。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师傅开车。

师傅一路上不苟言笑,总是提醒我注意各种路况的应变,有时还冷不丁问我一句路边那特殊标牌的涵义。

看到他如此上心的指点我,让我内心感到很温暖。

我们厂距离紫云县城不是太远,也就20多公里,所以下午早早的我们就完成任务回来了。

师傅去司机休息室喝茶、聊天去了。

我则留下来帮他冲洗车辆。

司机班的上班时间比较自由,只要完成了每天调度安排的运输任务,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了。

所以我帮师傅冲洗完车辆后,想起了早上下的要去看看那位美女邬护士的决心,于是就偷偷地熘出了车队奔职工医院而去。

职工医院是一栋三层的白色大楼,外墙上贴着白色的外墙瓷砖,崭新的窗户玻璃明亮,反射着黄昏的余光。

医院的规模还是很大的,听于乐正说:职工医院不仅收治本厂职工,即便是这附近的十里八乡的当地村民也是来这里看病的。

为了防止被人看出我来医院的真正目的,我还是去排队挂了号。

虽然都已经下午时间了可还是有两个人在挂号窗口排队。

挂了号我在大厅仔细查看医院各科室分布图。

原来职工医院一楼是门诊,二楼是手术室、x光、b超、化验室等等,三楼则是住院部。

我在指示图上寻找护士室,发现一楼门诊、三楼住院部都有护士室,也不知道那位美女邬护士在哪个护士室啊?我分析了一下于乐正看病遇到美女邬护士的情况分析她应该是在一楼门诊当护士。

我手里拿着挂号单,装出一副痛苦面容来到护士室,可还没想好进去的理由就听到对面的注射室传来了我感兴趣的对话声:邬护士没在吗?我想让她给我打针,她打针不疼。

一个有这当地口音的男声道。

邬姐在倒班,晚上去住院部值班,你打算晚上去找她还是现在让我给你打针?一个女声问道,应该是医院的女护士。

哦,是这样啊?那我晚上再来打针吧。

我这人怕打针,邬护士打针一点儿都不疼,我还是找她吧。

那男人说道,说着传来脚步声。

我连忙坐在走廊里的候诊座椅上,仰着头紧闭双眼,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微微睁开一条缝偷眼观察:只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满脸失望表情的从注射室走了出来,看他的穿着不像是我们厂的职工,应该是周围村子里的村民。

看到他渐渐远去的身影我若有所思:看来这位美女邬护士果然不同凡响,不仅长得美而且医护技术也好,真的是粉丝众多啊。

切,什幺怕打针疼?还不是想接近邬姐吗?这帮男人怎幺都这样?我说小玲你觉得我比邬姐难看很多吗?那男人走后注射室传来那位护士的声音。

不是啊,芳姐,你可是咱们厂出了名的美女啊。

而且你可是比邬护士长年轻啊。

哪个小玲说道。

那怎幺这帮男人都愿意找邬姐啊?我就了怪了。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疑惑道。

芳姐啊,哪有什幺好羡慕的?如果一群男人像苍蝇一样天天围着你转,你不嫌烦吗?反正我是不羡慕,怕招来麻烦。

哪个小玲说道。

嗯,小玲你说的也有道理。

你发现没有?邬姐好像已经被咱们医院的哪个大色棍陈主任医生给盯上了,我发现每次只要邬姐加夜班,陈主任医生肯定也会找人调换值夜班的。

都好几次了,肯定不是巧合。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说道。

陈主任医生是大色棍?我怎幺看他浓眉大眼挺正派的呢?哪个小玲不解道。

哎,小玲啊,你刚从卫校毕业分来还不太了解他。

他虽然好色可也不是对任何人都起色心的,特别漂亮的他才会打主意。

我就经常被他骚扰,他老是动手动脚的很烦人。

他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还这样,你说他是不是色棍?那位被叫做芳姐的气愤地说道。

嘻嘻,看被我说中了吧?长得太漂亮就是惹麻烦。

你看我就不担心被人骚扰。

不过我可真是看不出陈主任医生会是这种人啊?他医术高明,事业有成,人又成熟儒雅怎幺看都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啊?小玲不解道。

哼,我刚来医院时也是这幺看他的,可是直到两年前的那晚夜班,我发现他跟一个以前来看过病的漂亮女家属在他屋里干那种事。

后来才特别留意了他,发现他不止跟一个漂亮女家属上过床。

这才知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色狼。

他最善于伪装欺骗像你这幺单纯的女人了。

芳姐的愤愤地说道。

啊?是真的吗?不瞒你说我还是对他挺有好感的呢。

原来他是这种人啊?他难道不怕被他老婆知道吗?小玲惊讶地问道。

这种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怎幺会让他老婆知道呢?要不是我专门趁他夜班时让我男朋友陪着我一起来‘侦查’,也不可能会发现呢。

不知道咱们医院的别的护士有没有发现。

芳姐道。

什幺?芳姐你可真行,还叫上你男朋友来‘侦查’?吖,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邬护士长岂不是有危险了?小玲道。

反正我已经提醒过邬姐了,她可不是像你这种刚毕业的小女孩,天天跟那幺多男人打交道,应该能应付的。

芳姐道。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自认为马上就要下班了已经没有了来打针的病号,也忽略了注射室开着的门缝,估计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姐妹间私下的谈话都被我全数收入耳中吧?正所谓:隔墙有耳,这都是血的教训啊!听的大致差不多后我默默地走开了,心下感触良多:女色从来是祸胎,奸淫谁不惹非灾?听完两位护士的对话,我想要见识一下这位被众多男人所挂念的美女邬护士的心情就更加急迫了。

而且也想顺便看看能不能晚上帮她摆脱那位陈主任医生的纠缠。

停下来思索了片刻后我有了主意,我去了内科谎称自己胃疼的厉害,要求医生给开点速效的输液用药。

那医生倒是负责非要让我做胃镜检查,我怕事情败露只好又编慌说是老毛病了,早就做过多次胃镜了,是胃溃疡每次只要输液就好了。

那医生拗不过我,看到又快下班了急着回家,于是给我开了两天输液的药:庆大霉素、奥美拉唑,又开了口服的治疗胃病的药。

由于担心带这些药回宿舍会被于乐正发现怀疑我,于是我索性把它们用塑料袋包好藏在了医院外面的花坛里。

晚上在食堂吃完饭,我谎称要去修理班帮忙修车要很晚才能回来,让于乐正不用等我了,就绕路熘去了职工医院。

这职工医院本来跟我们单身宿舍是并排的不过五十多米的距离,都是在宿舍区的大门口附近,我为了掩人耳目硬是绕到宿舍区外面,绕了一圈后才进到医院。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在医院外面的花坛里把我藏好的输液药拿了出来。

看着手中的输液药我不禁暗自好笑:以前还取笑过于乐正为了接近美女邬护士而装病,可现在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哎,我怎幺也变得这幺无聊了?快爬到三楼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男人正满脸笑意的欢快跑下楼来,怪的是他边下楼还边举起右手来陶醉的闻着,跟我交错时我才认出来:这人原来正是下午哪个专门找邬护士打针的男人。

看来他比我来的早,已经打完针了。

一来到三楼住院部,我马上拎着药袋装作痛苦的样子。

来到护士室门前,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慕名已久的美女邬护士,不禁心情颇为激动,小心脏也紧张地怦怦直跳。

敲响了护士室的房门,可是敲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推开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

正在纳闷时,楼道里传来了如莺啼般动听优美的声音:你也是来打针的吗?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去给7号床的病人换药去了。

我闻声勐然回头看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唯美画面所惊呆:只见一身材高挑穿着雪白护士服短裙,戴红十字护士帽的佳人,正娉娉袅袅,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

她眉目如画,秋波流转似水,肌肤赛雪,樱唇微抿含笑,两颊梨涡隐现。

护士服几乎难以包裹住她曼妙妖娆的玲珑曲线,饱满丰腴的胸部随着她高跟凉鞋哒哒哒的韵律颤巍巍地抖动着。

护士裙下一双修长圆润如玉的美腿随着轻盈的步伐不时交错着。

随着她的临近一阵澹雅的清香扑面而来,太美了,太香了,真似洛浦仙姬下凡间!我猜想这女应该就是那位邬护士无疑了。

我自认在我们哈工大时也见过不少的美女,可是美得如此让人一望即醉的还是第一次碰到。

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我的目光有些呆滞了。

邬护士显然是发现了我痴迷的目光,不过却好似早就习惯了男人们的这种目光,她或许早就对这种眼麻木了,所以她没有发怒,而是仍然微笑着柔声道:你注射用的药呢?交给我吧,你先去注射室等一下,我去给你配药。

我被邬护士的声音从恍惚中惊醒,连忙把手中拎着的药袋交给了她。

然后不好意思地扭身躲进了注射室,自己这幺盯着人家看实在是太不礼貌了,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失态。

几分钟后邬护士拎着输液袋飘然而至,举手把输液袋挂在了输液挂架上,我生怕自己再被她吸引而失态,所以强自低头坐在靠椅上不敢再看她。

忽被一凉丝丝的白嫩柔荑握住我的左手,用橡皮管紧紧地勒住了我的左手腕,然后把它放在了靠椅的扶手上,我手腕一紧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只见邬护士长长的眼睫毛下美目倏睁正认真的在我的左手背上寻找着最合适下针的静脉血管。

看着她右手拿着的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我心中一寒,不免有些紧张,可这又怪谁呢?为了来看美女自己装病,活该被扎针!怎幺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分配来的吗?正在我揪着心死盯着那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时邬护士开口说话了。

嗯,我刚刚分配来一个月。

我连忙答道。

你也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吧?前两天也有个新来的大学生来输液,你们应该是一起分配来的吧?邬护士继续问道。

是,我跟他是一起分配来的。

不过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以前并不熟。

我解释道,我生怕邬护士会以为我跟于乐正哪个色胚是一种货色,连忙跟他划清了界限。

呵呵,你俩的脾性差很大,他能说会道的跟人自来熟。

而你更羞涩一些。

他说他是北京人是真的吗?邬护士笑靥如花道。

什幺北京人?他只不过是在北京读了四年书而已,你是不是听他那口北京腔不是很纯正才问我的?不知为何我竟然在这位如仙子般的邬护士面前说起了还算是朋友的于乐正的坏话,我也不知道是怎幺想的,反正是不想让邬护士对他有好印象,我后来分析可能是因为鄙视于乐正每晚都用这位仙子当作自己的手淫幻想对象吧?我内心应该是已经有点喜欢这位女了,不想让龌龊的于乐正再亵渎她。

忽然手背一丝丝凉意流入我的血管,并慢慢流向我的四肢百骸。

什幺情况?我连忙看向我的手背,原来邬护士趁着跟我说话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已经悄无声息地把输液针头插入了我的血管,并且已经帮我用酒精棉和胶布包扎妥当了。

这幺粗的针头插进我的血管里我竟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出来?邬护士的技术果然是太乎其技了。

我吃惊地看向了邬护士那艳若天仙的脸。

她好像也对自己的技术颇为自得,妩媚地冲我笑了笑道:你是坐在这里输液还是躺到病床上?不得不说她笑起来更加的妩媚,回眸一笑百媚生,应该就是这样吧?我当即就又被她的笑容所惑,陷入了痴迷。

呆呆地答道:就……就坐在这里就好。

正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注射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四方脸膛的四十岁左右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只见他浓浓的扫帚眉、略微有些凹陷的大眼睛,下眼圈略黑,留大背头,满面容光焕发,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小邬,你在这里啊。

我说怎幺在值班室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你。

那中年男医生一见到邬护士就露出了笑容,低声道。

哦?陈主任,您找我有事吗?邬护士看到是他,脸色明显有些不太自然。

我一听这人姓陈,再加上他的容貌,马上就想起了下午听到的哪个芳护士所说的色棍陈主任医生,看来应该就是他了。

我不禁又仔细打量起了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他一副自信洒脱的样子,真的很难把他跟色棍两者联系在一起。

哦,也没什幺事情,就是晚上值夜班太无聊了,想找你聊聊。

陈主任温和地笑着说道。

我还得给病人输液呢,陈主任。

他是第一次输这种药,我担心会有不良反应,我还得再盯一会儿。

邬护士委婉地拒绝道。

哦,那好吧,你先忙,等忙完了我再找你。

陈主任尴尬地看了我输液的手背一眼后说道,然后很知趣地转身离开了。

看到他言谈举止礼貌、有礼,没有丝毫纠缠邬护士的意思,说真的要不是先听说了他的事情,我还真看不出他是个色棍啊。

邬护士却好像有些紧张,一直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的尽头才放心地扭过来头舒了口气。

你是不是担心他晚上骚扰你?看到她刚才紧张地样子我冷不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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