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雄便连夜赶回,刚望到自家房门,他口中便大喊着:「娘子!娘子!」,急冲冲直抢进自家房内。
房里却是早熄了灯,他心想潘氏大概是早去歇息了,便轻手轻脚地摸进卧房内。
武雄就着依稀的月光,影影绰绰地看见床上似乎躺着个女人,他心说这定是潘氏了,武雄便脱鞋上了床,一把搂
住,就要亲嘴。
「是谁?」被武雄搂住的女人大叫了起来。
「娘子是我....」那女子转过脸来,武雄定睛一看,分明是自家使女芸儿,「芸儿你怎会在此,你家小姐呢?」「官人.....小姐....小姐她...」那使女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说不出潘氏身在何处。
武雄见到使女如此情状,心中已猜了个大概,他跳下床,在自家宅中寻起潘氏来。
可他寻遍厢房,厅堂,甚至连茅房都跑了两趟,却仍不见自家娘子踪迹。
他心头火起,无处发泄,准备回卧房拷问那使女芸儿,走到院子中间时,却听得耳边传来那女子娇吟声,武雄竖起耳朵,循着那阵阵春吟,一直来到院墙边上,这声音原来是从隔壁传来的」
好你个淫妇,我说你躲到哪了,原来是与那张大官人勾搭上了。
「这张大官人便是前几日新买了昆仑奴的张家的家主,做的好大茶叶生意。
他是江南道建州人,(今福建建瓯)姓张名英,其实并不常住长安。
此处宅院原先不过是他往来京城的一个落脚点,就在他前年在此地纳了一房妾室,姓刘,名唤作滴珠。
因此在这里住的时间也久了,一年里有个三四个月罢。
他前几日刚刚进京,武雄因此认定那潘氏必是寻了张大官人做了奸夫了。
若是平时的武雄,大概也就偷摸熘去报官了。
偏偏这时武雄傍晚喝的酒也正好发将起来,所谓酒壮怂人胆,武雄心想我今日连欺君的事也干了,还有什么做不得的,捉奸要拿双,看我不把你这淫妇抓个现行。
他的豪气,胆气都并着酒气一发上涌,于是他寻了个梯子翻过墙来。
那武雄过得墙来,见那张家厅堂中灯火通明,那女子声音也是从此处传出的,他便趁着夜色,向厅堂的窗边摸去。
武雄走的近了,那女子的淫浪声越发清晰,他已经大致能听出喊叫的内容来,「啊……呃……好爽……用……力……,爹爹……比……奴家……亲夫……要……厉害……多了,莫说……现在……就是……从前……他尚能……人事……事时……也及……不上……爹爹……分毫,奴家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听到此处,武雄已经能确认这女子就是潘氏了,什么当年尚能人事时也比不上他,居然还叫人爹爹,这该死的淫妇,枉我为你……我定要将你与这奸夫碎尸万段。
然而除了气愤,武雄还有些怪的感觉,他感觉他那好几年都没有反应的阳具,也有了些硬挺的征兆。
武雄终于摸到窗边,通过纸窗看见厅内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抱着一个妇人交媾,他赶忙急切地地用手指把纸窗捅开了一个洞,朝内望去……这一望却把武雄吓了一跳,原来那被抱着肏干的妇人确是他的妻子潘巧莲没错,妇人右臀上的那粒黑痣他可是记忆深刻,那美妇也不是如花朵一般的年纪,鼻翼隐约可见两条法令纹,身上丰腴的美肉随着男人的动作颠颠颤颤,比起那些十七八的清纯小姑娘更多了一些成熟妩媚。
出乎他意料的是将他的爱妻抱在怀中颠鸾倒凤的奸夫不是他原先想的张大官人,而是他前两日见过的那个昆仑奴。
那昆仑奴将潘氏凌空抱起,双臂提放不休,俩人微颠轻颤,下体竟一刻不离,昆仑奴一边抽送,一边向一张大方床走去。
那方床之上还躺了一个只穿着一件粉红肚兜的长腿少妇,那少妇斜靠在床上,丰胸半露,双腿大开,与那青蛙一般,毫不知羞地将那股间芳草丘壑完全展现于人前。
武雄觉得她有些面熟,对了这不就是这张家前两年新纳的小妾刘氏吗?难道这小娘子也背着夫君与那昆仑奴通奸?武雄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替别人操心的心思,他现在俯在窗边,双手扒着窗棂,恨不得将自己的双目从窗纸上的破洞塞将进去。
这自是因为他的妻子潘氏,原来那昆仑奴才刚到得床边,自家娇妻潘氏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了,她用粉颈后靠着黝黑坚实的肩膀,尤自挺胯好让泥泞不堪的私处继续套弄那根黑棒。
单从昆仑奴每次抽送都能带出的粉嫩屄肉来看,便可知潘氏那少妇屄穴所感之饱胀充实。
潘氏像是感应到了丈夫妒忌的目光一般,再度大声淫叫了起来,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放开了,「好大!好粗!好长!肏死我了~~啊~~~啊~~~好大的阳物!这害人的玩意儿!好深~~哦~~~用力~~用力~~~啊~~~啊~~~弄得奴~奴家~好快活啊~「淫妇!你这不知羞耻的淫妇!「武雄又想起这几日那潘氏拿昆仑奴侮辱自己的言语,羞愤交加,忍不住又骂了起来,他原以为这婆娘只是拿话气他,谁想到她真的做出来了。
不行,不能再这么看着了,现在就冲进去将这奸夫淫妇一网打尽」好姐姐,现在知道了吧,这昆仑奴的玩意儿可比咱大唐男人的舒服多了!所以你昨日跑什么呢,还好这墨奴腿快将姐姐你捉了回来,不然这后果….」刘氏翻了个身,四脚着地爬到方床边上,一边抚弄着昆仑奴的大卵蛋,一边偏头对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潘巧莲说道。
什么意思?听这贱婢的话,妻子是昨日才失身的,听着还是被这贱人所害!昨日….难怪自己昨日回家,妻子对自己的态度就变得愈加恶劣了,原来如此。
刘氏的话让刚刚起身的武雄又停下了脚步,还是且听听她们说些什么罢。
「是......啊啊啊啊......妹妹你说得真对,姐姐......姐姐.....
.昨日不是不知吗?」那昆仑奴不知道是不是不满意武雄的妻子分心与人说话,再度加快了节奏,将那巨棒如捣蒜一般,下下都直突潘氏美穴的的花心,直撞得那潘氏浑身花枝乱颤,奶子也跟着上下飞舞起来!她只好讨饶道:「啊~啊~爹爹慢~慢些.....」「啧啧~~姐姐昨日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今天就叫上墨奴爹爹了,妹妹我都喊不出口,真是不知羞,姐姐的丈夫要知道他家中的母老虎对墨奴如此顺服,不知作何敢想呢?」「他~嗷嗷嗷嗷!他~怎会知道~他~今日.....又要在.....那内侍省过夜呢,成日.....与那些.....不男不女的.....混在一处,自.....自己,噢噢噢~!都不.....不像个男儿了~求爹爹~慢些~里面都酸的不行了……啊~」这位久旱逢甘霖的美人妻如同一只在火锅里被烹熟的八爪鱼一般四肢都向后蜷曲,紧紧盘住墨奴黝黑的身体,因为过度兴奋泛起红斑的雪堆似得美肉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这样的媚态是像小丑一般躲在窗户后面偷窥的武雄从末见过的,他的眼中又羡又妒,他多么也想体验一番这样把女人征服的感觉,可是像大多数的男人一样他并不能诚实的面对自己的羡慕之情,只能把这种羞耻的情感化为恨意,到得嘴边这种恨意就变成了声声「淫妇,淫妇」的骂声。
两人说话间,这边墨奴的抽插也越来越勇猛,他一边动作一边操着他并不流利的唐言说道:「慢,墨奴不爽出,快,墨奴爽出,你,娃儿」那刘氏听言,笑的眼睛都成了一对弯月:「姐姐多忍一会儿再泄身,这墨奴也快要爽出了,交媾男女同时爽出,这方才能称的上阴阳交融。
「她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说道:」姐姐不是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吗,这么多年了姐夫也没让你怀上,姐姐你不知这昆仑奴的阳精最是厉害,只这一次就包管让姐姐怀上孩子」武雄一听这还得了,再不采取行动那潘氏就要怀上昆仑奴的黑种了。
他赶忙起身,直摸到房门边上,突然发了声喊,「潘巧莲,你做得好事!!」然后用力撞开房门冲了进去。
那正在交媾的二人并那张家小妾刘氏一同看向房门,潘巧莲的心头狂颤,惊叫道:「官~官人,你.....你怎会在此,嗷~~!」潘巧莲在被突然出现的亲夫目击的羞耻之下,只觉蜜穴深处一股强烈的快感直袭全身,似那过电一般,直冲脑门,她竟然就这么在她的亲夫眼前泄了身子。
墨奴只觉得包裹着他的黑棒的嫩肉如波浪一般传来阵阵强烈的痉挛握紧,像是要把他的阳物整个榨干似的,而在他的阳物顶端,一股阴精从宫颈处狂泻而下,大股的热流浇在了墨奴的巨龟上,这让他再也把不住精关,原本就丑陋的五官扭曲到一起,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开始在潘氏花芯的最深处喷涌,而这样同时降临的潮涌又让正在媾精的二人将彼此抱的更紧,二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黑白分明的躯体看起来甚至有了些道的意味,刘氏所说的阴阳交融倒果真应在此处。
亲眼见到娘子被人下种,此人还是个奴隶身份的昆仑奴,而且由于二人几乎是正面迎着武雄的,男女同时高潮泄身的痴态被武雄尽数看在了眼里,这让武雄无名火起三千丈。
「你.....你这杀千刀的淫妇」他口里骂着,挽起袖子冲上前就要打人。
这墨奴虽然高大健壮,到底是个家奴,气势就先输了人三分。
他见那武雄来的急,慌乱之下竟将抱在怀里的潘氏作器物一般抛向了武雄。
武雄不知是心中尚存夫妻情义还是单纯只是躲闪不及,被潘氏砸了个正着,怀抱着娇妻摔倒在地,潘氏在上,武雄在下,二人结结实实亲在了一处,若不是那潘氏下体还汨汨不止地流着奸夫阳精,看来还真似对恩爱夫妻哩。
最^新^地^址:^.CC武雄急将那潘氏推开,呸呸两声,骂一句,「我先打杀了奸夫,再与你算账!」转头再寻那奸夫时,却不见人,只见一白一黑两个屁股直往那大方床下钻。
原是那刘氏与墨奴一时情急,慌不择路,都钻了床底,止露个屁股在外。
武雄见状忙四下张望,准备寻个趁手的物事来打那黑奴。
却听得身后有人叫道:「何人在我府中闹事!」回头看时,只见一汉子,身上止穿了一件小衣(贴身穿的单裤),手持一根短棒,急急忙忙赶将过来,他身高六尺有余,生得白净面皮,微有几根髭髯,此人便是那张家家主,张英张大官人了。
那汉子大踏步跑进来,四下里张望了一眼,急急忙忙问武雄道:「武兄你因何在此?啊呀!这妇人不是你家娘子潘氏,怎会在我厅中,那床下二人又是谁?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你家恶奴做得好事!」武雄便将那昆仑奴与张家小妾并自家娘子通奸一事告与了张英。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张英气得髭须乱颤大骂道:「还躲在床下做什么,二人都快快与我出来,我今日不打杀了你二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也许是畏于家主威势,刘氏并那墨奴都从床底下乖乖钻了出来,并排站在一处,偷偷拿眼角看那张英。
两人正待要说些什么,却被张英骂一句:「恶奴看打!」止住了,张英便拿着短棒上前对那墨奴兜头便打,打得墨奴杀猪也似叫,张英又转头对那武雄说道:「武兄,你帮我把房门叉了,莫让这些贱人寻空子走脱了」武雄不疑有他,便去关门。
武雄这边才叉上门,就觉得脑后一阵恶风扑来,待要回头看时,早被打中后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原来就在他刚转过身后,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就在他身后发生了,张英将那短棒交给了墨奴,然后指了指武雄,墨奴得了主人指示,对着武雄直冲了过去,可怜那武雄毫无防备,被墨奴一棒打中后脑,扑地望后便倒了。
几个人见打倒了武雄,都围上来,张英就地上扶起武雄,拿手探了探鼻息,说道:「只是晕了!无事无事,拿麻绳来!」墨奴便从库房取了一捆绳索来,将那武雄细细捆了,扛他到椅子上放好,张英命那刘氏舀碗水来,救得苏醒。
武雄悠悠醒来,只觉眼冒金星,脑后炸裂般疼,下意识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住,挣扎不动。
张英见他醒来对他拱了拱手道:「武兄你醒啦,此番实是情非得已,还望见谅。
「你.....这?你们....」武雄一时还摸不清头绪。
只见那张英对刘氏挥了挥手道:「滴珠轮到你了」滴珠闻言喜不自胜,丢下一句还是官人可怜我,便和那昆仑奴抱在了一处,吻了起来。
「滋滋…啧啧」,津液交换和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那昆仑奴大胆极了,上下齐手,一只手伸进刘氏的肚兜抓住刘氏的丰乳,一只手捏着她的翘臀,野蛮地揉捏起来。
这边张英也已经把他身上那件小衣脱了下来,露出他那根比武雄略大一些的阳物,对着面前的活春宫撸动了起来。
「你.....是你.....「武雄一时难以置信,谁能想到这张大官人竟是个豢养昆仑奴给自己戴绿帽的绿王八。
「武兄不能接受?觉得我的所作所为不可思议?」「无耻小人!」武雄怒骂道」对对对!武兄骂的对!我阳物短小,可不是小人吗」张英一面沉醉于刘氏和昆仑奴的激情戏,一面笑道:「可我听武兄娘子所言,武兄不仅亦是小人,还不举呢。
「张英对潘氏使了个眼色,潘氏心领会地上前,剥起武雄的裤子来,武雄虽然想要挣扎,可毕竟双手双脚皆被缚住,只能任由潘氏将他的裤子剥下,他胯下垂头丧气的阳物就此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潘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叹道」以前倒也不觉得你那话儿小,可如今见过那真的了,方觉你这东西着实可怜.。
「武雄满面羞赧,只在口中大骂淫妇淫妇,潘氏便拿手来拍他的阳物,武雄又没处躲,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整个阳物都被拍的红肿了起来。
「停手!停手!莫把你丈夫拍坏了!」「打坏便打坏了,本来也无甚用处,如此看来倒还大些」潘氏不屑地说」哈哈,武兄看起来还不如我呢,嫂子可对你很不满意哦。
「张英也来调笑于他,武雄心想再过数日,等我换了那昆仑奴首领的巨根,定叫你等无话可说,可此话于此处也不便说,他只能冷哼几声。
张英不知武雄心中所想,倒开导起他来:「看来武兄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也很正常!但我劝武兄还是要放的开些,这美人就如那硬弓,我等强开不得,给我等亦是无用之物。
但若换个膂力强的,便可百步穿杨。
这嫂子亦是美人,便须那阳物粗大,身强力壮的男人来肏弄,方能物尽其用。
刚刚嫂子在那墨奴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我打赌武兄从末见过吧?」「我,我.....歪理邪说,休来蛊惑我!」武雄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反驳,只能大吼起来。
「莫睬他,我等自去逍遥,等这无用之人一会自想通了再与他说」潘氏却把身子将来坐在了张英的怀中。
张英喜上眉梢道:」武兄,长夜漫漫,我先受用了,你慢慢想啊。
「二人便嬉戏起来,不再睬那武雄。
武雄以为张英要与那潘氏欢爱,一时又激动挣扎起来。
不想那张英与潘氏只是搂在一起看那墨奴与刘氏肏屄。
那边墨奴与刘氏早已解衣上床,这两人一看便是惯做的了,刘氏轻轻款款,墨奴与她双手相对,十指紧扣,扶着刘氏腾的跨上去,一下黑船入港,那刘氏颤笃笃的承受了,二人便齐心协力施为起来。
黑色巨阳高高下下,往往来来,弄得滴珠浑身快畅,遍体酥麻,只把头仰着乱叫。
二人看到激动处,潘氏却拿手套弄起张英的阳具,一边拿言语辱骂起张英来,张英却一点不恼,只把话来应和妇人,两人一唱一合,倒颇有一番乐趣。
潘氏道:」看看你的小棒子,再看看人家那大黑棒,一柱擎天,你羞也不羞?张英应:「实在羞愧至极,所以专们从那海外请昆仑奴来服侍嫂嫂与娘子」潘氏又道:「服侍我们?休说的那么好听,我看是你自己爱看」张英应
:「嫂嫂说得是,实是我这绿帽王八自己爱看,我自知器小无用,所以想看那身具巨阳之人肏弄娘子,比我自己肏弄还要爽哩」这潘氏接着又把那话来戳武雄:「我看你还算有那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阳具生得小巧玲珑,实在不堪用,所以便甘愿做那绿帽王八。
不像我家的,生得一件软如鼻涕脓如酱的东西,还当自己是大丈夫!」武雄是个好面子的,如何听得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犹自挣扎,弄出许多叮叮咚咚的响动来。
潘氏不回头也知道是武雄了,心中一阵快意,只觉得解气,手上动作不觉又快了几分,张英耐不住,身子如打摆子般颤抖,淅淅沥沥泄了几滴阳精出来,潘氏把那阳精拿来抹在张英大腿上,一脸嫌恶道:「那墨奴与你家娘子欢爱尚末爽出,你这看客倒是就交代了,真是不济」那张英刚刚爽出,周身瘫软,只是点头。
潘氏又把手勾在他肩头,接着调笑道:「听那滴珠妹妹所言,她那肚子里的真是那墨奴的?」张英却对这有话题有些抗拒,只冷冷道:「想必是吧」潘氏虽也爱与那昆仑奴淫乐,但还是对张英愿意让自家小妾生下昆仑奴野种这种事感到不可思议,于是她追问道:」你赚下好大一副家业,娶了如此娇滴滴的娘子,都将来服侍这黑皮贱奴了,你不介意?张英有些为难地说:「这......」这边滴珠被墨奴弄得泄了几次,与墨奴已经换了个姿势,滴注被墨奴反剪双手,握到一起按在腰后扯住将她身体提起来,白皙纤细的身体被昆仑奴顶得颤抖不已。
滴珠俯下身子将头顶在枕头上喊道:「妹妹的夫.....夫君,呜~~~,美死我了.......还不止如此呢,他还想将他在建州的......夫......夫君,你自己。
.....说吧,姐姐......也不是......外人,妾身又......又要去了......「那滴珠说完如天鹅般将头高高昂起,金莲紧绷,哆嗦着又泄了一次。
二人看的呆了一会儿,潘氏忍不住用手抠弄起自己来,张英那刚刚泄过元阳而疲软的阳物又有了些反应,他接着道:」既然滴珠如此说,那我也就不瞒嫂嫂。
我在建州的结发妻子,同我结婚十余年,止育有二女,这滴珠便是她做主让我在外纳得,为的就是让我传宗接代。
潘氏忍不住说道:」你妻子的意思不过是让你延续香火,可你怎么?」张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因为我在外经商,见过那些达官贵人豢养这些阳具粗长的黑皮生番,在家中淫戏。
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大唐贵妇被这些低贱的昆仑奴肏弄到失潮吹的样子着实震撼人心,我见过数次,早就沉迷于此道。
后来我就一直想亲眼见我那娘子也与昆仑奴欢爱,但我那娘子是个持正的人,所以我一直也不敢付诸行动。
再加上原先在我大唐昆仑奴的数量极少,若想买个如意的,真是千金也难求。
后来我在外讨了滴珠,上个月又恰逢我大唐官家从那麻林国运回了不少黑皮生番贩售,我便...。
「呸!腌臜泼才,无耻至极,你枉为男儿....「武雄听到此处,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莫睬他,我们继续说,你便买了这墨奴,先让滴珠试了」」正是如此。
其实我原先也没想让滴珠怀上那昆仑奴的黑种。
开始我等也很小心,也不许那墨奴在滴珠体内爽出,只是几番之后,因那墨奴阳精量巨大,滴珠想试试被墨奴灌精的感觉,我亦想看。
我又想那滴珠与我成亲两年都末生育,弄两次应该无妨,谁知那墨奴的阳精着实厉害,只与滴珠交媾了数次,滴珠便有了身孕」「那你就准备让滴珠生下来?你不怕他人闲言碎语?」张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红了脸道:「这期间,我也曾与滴珠同床,因此也不能断定是谁的,所以便想先生下来」他顿了顿,咬了咬牙继续道:「其实也不是,之前的说法是我的借口。
其实我的阳精稀薄清冷,此次想必是那墨奴之种。
但我一想到那滴珠被墨奴弄大了肚子,十月之后生下个面色光黑,眉目稜岸,肌肤若铁的黑种来,我就兴奋的不行!」彷佛是在验证张英说的话似的,他刚刚只是略有起色的阳物一下直竖起来。
潘氏听了,不免又把甚么张大官人心胸宽广,不像某些人「器小量窄」之类的话来激武雄,气得武雄把下唇都咬破了。
张英越说越兴奋,又说:「而且,若滴珠真个是被昆仑奴肏大了肚子,生下个黑种,我倒盼望是个男孩!」「这又是为何?」「我…我便将我女儿许配与他,招他做了赘婿,如此也算续得香火了」他又拿眼看了看潘氏一片狼藉,黄白皆混作一处的下体继续道:「若嫂嫂也生出个昆仑儿来,我却有一双女儿,好事成双。
「潘氏听了拍手道:」如此便说好了!」身后武雄依然贱人,淫妇骂个不停。
潘氏觉得武雄聒噪,便想折辱他。
她拿手沾了昆仑奴射在自己体内又浓又腥臭的阳精出来,抹在武雄的头上脸上,连嘴里也灌了
,武雄虽然呸呸吐个不停,连唾沫都吐干了,终究还是吞下去了一些。
那妇人还觉不解气,又把武雄不举的阳物也细细涂抹了,也不知是因为羞耻愤怒到了极点还是那昆仑奴阳精阳气过盛,武雄那不举了数年的阳根居然又硬了起来,这自然又招致了潘氏无情的嘲笑。
「口口声声骂我淫妇淫妇,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原来你也好的这口」武雄大怒,只觉心头那把无名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又无处发泄,身子都气的抖了起来。
潘氏却只在一旁笑,犹自琢磨还有什么折辱他的方法,好早点摧垮了他,认命做个绿帽龟公,不要阻着自己与那昆仑奴欢爱。
常言道最毒妇人心,这女子一旦发起狠来,便比那毒虫猛兽还要恶毒。
这边墨奴把滴珠弄的昏死了过去犹末泄身,张英便扶着滴珠去厢房休息了,墨奴走过来就要扯潘氏。
潘氏便又想出一法。
她让墨奴将武雄扛到床上,头靠着床边放好,自己则趴到那武雄身上,将武雄当作那人肉褥垫。
更过分的是,妇人是与武雄呈那六九姿势的,因此武雄得以近距离地看到昆仑奴那恐怖的巨阳一寸一寸的进入他妻子的屄穴。
墨奴扶着黑色巨阳顶入,因为阳物太过粗大,潘氏的窄穴被硬生生的撑大,耻骨似乎都被撑开了,墨奴那湿漉漉的沾满了各种液体的黑曜石长矛在侵入窄穴的过程中又难免将各种液体溅落下来,将武雄的脸上降下了一场淫欲的阵雨。
伴随着潘氏呜呜的娇吟,与「啊~~~!进来了!好大!太大了~~比妾身的夫君大多了!」这样的淫声艳语,二人开始了野兽般凶猛的交配。
随着墨奴的继续深入,潘氏的呻吟瞬间高了起来,她痛的用一双柔荑向后推去,但只是推了一半,又停住了手,悬于武雄脸上的丰臀更是剧烈的前后摇晃着,吃痛的时候向前一缩,不过一两秒又贪婪地往后吞棒。
「哦…哦…呜…好棒,啊~~慢~~慢~~慢点~~到底了~~啊~~~好涨啊…妾身…美死了…」没插几下潘氏便不再推那墨奴,她将双手撑在床上,摆好姿势好迎接墨奴的冲击。
那墨奴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见潘氏已准备好了,便开始快速挺胯。
那昆仑奴根本没有什么技巧,什么九浅一深,右三左三,一概不知。
他只仗着自己阳物粗大,耐力惊人,下下到底,次次浸没,便把妇人顶得浑身颤抖,双腿都要立不住了。
那潘氏初时还知摇臀逢迎,不多时就被杀得丢盔弃甲,一败凃地,早把上身无力地垂在武雄的身上,只是翘着个屁股任墨奴施为。
那墨奴还觉不过瘾,他用黑色的双手按住潘氏白皙柔软的臀肉,像骑一只母马一样骑了上去,那潘氏本就有些瘫软的大腿应付墨奴的冲击都觉吃力哪里还撑得起一个身高体壮的昆仑奴,她彻底被压垮了,啪地一声,小腹直撞在武雄脸上,武雄的脸也就彻底地成了妻子与昆仑奴淫乐的肉垫。
现在墨奴的黑色肉棒在抽插的过程中几乎是零距离地贴在武雄的脸上,他下体鼓鼓囊囊的黑色春袋随着动作不时还会拍打在武雄的头顶上,敲得他的头都有些麻了。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这种耻辱?可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武雄还在左右转动着头,好躲开女人在黑根的抽插下不断溢出的白浆,忽然觉得自己的阳物一阵阵抽痛,「你这淫妇,噗噗,呸!你在干什么?」「啊~打死你这个废物~啊~~啊~~好深~~好深~~~~啊~~啊~~呀~~~别停~」原来是那倒在他身上的潘氏竟然拿手指弹起武雄的阳物来。
「啪!啪!啪!~~哒!哒!哒~~~啊!啊!啊!」手指弹击阳物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武雄吃痛的喊声交杂在一起,武雄觉得自己都要疯了,更夸张的是,武雄发现自己还被弹出了快感,他咬牙想要忍耐,又被潘氏涌出的潮水嗤了一脸」咳咳~呼~哦~哦「他像一个溺水获救之人一般大口喘息,一个不留,」啊~~~「他竟然在潘氏的弹击下羞耻地射出了阳精。
「废~废物射了~哈~~真贱啊~~还大丈夫呢~哦~~哦~~又要~奴家又要~」武雄看到黑色巨阳越捣越快,快把潘氏褐色阴唇捣烂了,丰满的身体在眼前被墨奴顶得荡起了波浪,小腹上还有大黑棒进进出出隆起的轮廓,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之后,紧贴在一起的黑白胴体都僵直不动了,头顶的春袋一下又一下搏动着,数息之后爱液混合着白黄相间的浆液从黑棒和屄穴的缝隙处流了出来,热乎乎的,黏腻腻地直淌到武雄的脸上。
武雄只觉气满胸膛,牙齿都要被自己咬崩了,然后是轰地一声,喉头有甜甜热热的感觉,四周都寂静了,所有的一切彷佛都在离自己远去....。
奸夫淫妇并那亲夫三人几乎同时高潮,黑白白像那肉夹馍一般迭了三层。
墨奴与潘氏喘息了一会儿,才爬起身来,潘氏看见自己下体有一滩血,才觉得不对。
转头看那武雄时,见他口里吐血,面皮腊查也似黄了,那婆娘这才吓的大叫起来,「啊~~~来人啊~~」这正是:
可怪懦夫慕巨阳,因贪淫色受波查。
亡身丧己皆因此,破国倾家总为他。
半晌风流有何益。
一般滋味不须夸。
他时祸起萧墙内,血污游魂更可嗟。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