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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奴传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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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故事公子2022年7月21日字数:16,583字【第一回:武三针捉奸反遭害,潘巧莲宣淫终铸错】武雄的心情很不好,今天早上他又被他的妻子潘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几年来他过的着实太苦了。

已到不惑之年的武雄有一手针灸的绝活,人送雅号「武三针」,意思是不管什么问题,武雄只要扎上三针就手到病除了。

他原是太医署针博士,大小也有个从八品的官位,谁想到他们这班太医都因为四年前当今圣上那不能说的隐疾集体被罢了官。

这还不算最倒霉的,后来也不知道哪个嘴大的说漏了风声,关于皇帝的那档子事传的满城风雨。

他们这帮医官都有知情的嫌疑,下狱的下狱,处刑的处刑,多亏得武雄早年医治过大理寺这办案官员的父母,提前与武雄透了风声,武雄在他的提点下几乎散尽了这些年积累的身家,上上下下给大理寺经手此案的官员使尽了钱,才得脱大罪。

因为他还有一手手术的本事,武雄最后被贬到了内侍省下专门替入宫之人净身。

再说那武雄的妻子潘氏,潘巧莲。

这潘氏非是他的原配,乃是他五年前续的弦,生得颇有些姿色,只是父母从小娇惯脾气有些不好。

这本来也不算什么事,五年前嫁与他时,潘氏对武雄家世样貌都算满意,头一年夫妻间过得也算恩爱和睦。

后来那武雄遭贬,家道中落,贫贱夫妻百事哀,夫妻间便不免生出许多龌龊来,每日里便拿言语刺激他,嫌他没用。

也不知怎么的,这骂得久了,还真把武雄骂出个不举的毛病来。

这病说来也,凭他「武三针」的本事也硬是奈何它不得,久而久之,武雄也彻底地在潘氏面前抬不起头了。

人言,床头打架床尾和,武雄这毛病,便把此路也给绝了。

夫妻恩爱休再提它,每日里那是非打即骂,随便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都能让武雄遭到潘氏的一顿打骂。

对此,武雄根本没有办法,在妻子暴走之时,只能经常借着公务之故躲到内侍省来过夜。

这不,上个月隔壁做茶叶生意的张家新花重金从官家那买了个从麻林国运来的昆仑奴,武雄好多看了几眼,那昆仑奴通体漆黑,只有手心和脚心处是白的,身材长大,肌肉精实,能背负数百斤的重物。

更让武雄惊的是那昆仑奴的胯下之物,尽管他干活的时候,穿着的是宽松的薄麻布衣,武雄还是能依稀地看到他胯下之物生得极为雄壮,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裤子下若隐若现,目测长度半尺有余。

这让阳痿的武雄十分羡慕,回家后便和潘氏提了几句,当然武雄谈的内容已经隐去了重点,只提及那昆仑奴的雄壮。

没想到这被他当作谈资的闲话,又让他遭遇了更大的羞辱,类似什么「有那闲工夫看东看西,不如想想怎么治自己不举的毛病,还说自己是个良医呢!」,「早知如此,奴家还不如寻个昆仑奴嫁了得了!也胜过你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这些话让武雄十分难堪。

那潘氏看见武雄难受,更加倍地拿这昆仑奴来羞辱他,婆娘连着骂了十余日,武雄实在受不了了,便在今天早上留下一句自己今日公务繁忙,要在内侍省过夜便逃了出来。

今日武雄也确实是有公务在身,只是这会儿已近正午,那些要受他那一刀之苦的苦命人儿却还没有被送到净身房。

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在进宫前,临时反悔的人并不在少数,所以武雄对此也并没有太在意。

说起武雄现在在内侍省干的工作,他其实并不讨厌,这工作对他来说还挺解压的。

那是在他阳痿之后他偶然发现的,在一次给人去势之后,他发现自己胸中居然有了一些复仇的快意,你们正常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割个干干净净。

被阉的男性本钱越是雄厚,他就越感满足。

就在武雄以为今天又是个摸鱼日的时候,他的徒弟兼助手刘三突然站了起来,他用手指着窗外说道:「师父你看?怎么有囚车往我们净身房来?」刘三今年二十不到,由于他人生的瘦小,因此得了个瘦猴的诨号。

「囚车?你娃儿是热昏头了吧,大理寺和刑部都离此甚远,走错都走不到这来」武雄连抬头都不肯抬,只是躺在榻上闭着眼拿手摇着扇子。

「师父,我说的是真的」武雄这才从榻上坐起来,顺着刘三所指的方向看去,在烈日之下,几匹老得要掉牙的瘦马拉着几辆囚车慢慢地向净身房走来,旁边跟着两个官差,穿着的衣衫看起来像是京兆府的。

武雄赶忙让刘三喊起几个小厮摆出一副忙碌的架势来。

囚车走的近了,武雄他们这才看清楚这车上装的人犯不是他们大唐人,而是四个身高体壮,面如锅底的昆仑奴。

怎么会把昆仑奴送到此处?武雄还没来得及细想,领头的那个官差便走上前来说道:「此处便是内侍省的净身房?」「正是,只是不知官爷这是何意?「武雄用手指着囚车说到,他的态度很是恭敬。

「哦,这是要入宫做内侍的昆仑奴。

已经着我们饿了一天了,这是交割的文书,你们内侍省主事已经签好了,让我们直接送到此处来。

「昆仑奴入宫?真是稀」武雄在内侍省当差至今还是第一次见昆仑奴入宫」莫稀,以后还有的是。

此次我大唐攻火那黑衣大食,那周边番邦内里有个叫麻林国的,也一并火了,俘虏了十余万黑皮生番,都要发送回大唐。

除了卖做奴隶,还要择一部分入宫为宦,据说是当今圣上下的旨意,让他们代我大唐男儿受那一刀之苦。

「原来如此,官爷辛苦」武雄看过了文书,便走上前去,想要仔细看看这些昆仑奴。

这几个昆仑奴比隔壁张家新买的那个更加高大,上身赤裸,只在腰间缠了块破破烂烂的粗布,隐隐可以看到他们下体的阳物宛如第三条腿一般垂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

果然不是巧合,这些昆仑奴的阳具尺寸看来都远超唐人的标准,简直比那拉囚车的瘦马的马屌来得还要雄壮。

武雄还在啧啧称,那昆仑奴中最高大的一个,突然张开了他一直紧闭着的眼睛,露出他铜铃一样白森森的眼珠子,全身黑色的腱子肉绷的如铁石一般,试图挣脱囚车的束缚。

当然纵使这昆仑奴再强壮,也不过只是把铁链扯得哗哗作响吓了在场的人一跳,最狼狈的是在他跟前的武雄,直接被昆仑奴吓得跌坐在地。

那昆仑奴眼见的挣脱不得,开口大骂了起来:「该死的黄种小鸡巴!肏你们妈!快把老子放了,老子可是之子......「」这昆仑奴居然会说唐言!只是这语调用词有些古怪」跌坐在地的武雄惊道。

其中一个官差走上前将武雄扶了起来,「谁说不是呢,其他麻林国来的昆仑奴到如今只能勉强听懂唐言,会说几个简单的词。

此奴虽然语调用词古怪,但却甚是流利,据说此奴可是麻林国当地的酋长,可能确有些厉害的本事」「天下间之事真是无不有!」另一个官差接茬道:「这还有更让人震惊的呢,此奴的形状容貌与我们通缉令上所画的天牢案番僧是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些头发。

但他确是从麻林国被俘的...」

「天牢案?」「哦,没什么,没什么,好几年前的旧案了。

「将武雄扶起的官差赶忙打了个马虎眼。

既然两位公人不想多说,武雄就没有再问,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便唤来几个小厮,取出一捆麻绳来,将那几个昆仑奴手脚都绑得结实了,才解开铁链,把他们都搬到房里去了。

两个公人便赶着囚车回去了。

到得房内,他们将几个昆仑奴都紧紧地绑在门板一样的木板上,双手、双腿都牢牢地用套索捆住,然后将几个木板一齐架在了墙边。

武雄又打发小厮去煮起那麻沸汤来,准备阉割这些黑皮生番。

列位,这麻沸汤非是他物,正是那汉末三国时医华佗所创之麻沸汤,如假包换。

有人要问,那青囊书不是被吴押狱的老婆烧了吗?原来当日那吴押狱得了华佗那青囊书的传承,心中忧虑己身怀壁其罪,便暗暗与妻子商议作了那一场烧书大戏,将华佗与他的原本烧了,只余那阉鸡劁猪的小法儿传于

世间。

其实他早已暗暗使妻子在家中将那青囊书誊抄了一遍,演的好一出瞒天过海,这武雄的师门便是自那吴押狱一脉相承至今的了。

也是因为那祖师爷华佗横死狱中,所以师门第一个教的便是行事须得隐秘,切不可暴露己身师门传承,再惹出那不必要的风波来。

正因此他们此门门人极少,到得武雄这辈止得他与一个孙姓师兄,武雄靠得一手出入化的针灸本事入了太医署为官,孙师兄本事更大却只在那民间行医,上个月刚刚从巴蜀云游回京。

所以现下两人恰好都在这长安城中。

趁着等麻沸汤的功夫,武雄让刘三把昆仑奴下身的破布都给扒了,那根根巨大又狰狞的黑色阳根尽数在师徒二人眼前显露了出来,刘三忍不住惊呼起来:「哎呀!好大…这…太大了…」「鬼叫个什么」「师父,咱们专事净身,这几年见过的阳具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可我从末见过有男子及得上这些昆仑奴的」刘三忍不住走上前去用手碰起了那些昆仑奴的巨根,「这个最凶的最大,都跟我的小臂差不多粗了,这快有一尺长了吧,这青筋,再看这春袋,鼓鼓囊囊,简直沙包一样,村里的种猪也不过如此……」」好了,好了,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拿热水与这些昆仑奴下体洗净了。

「武雄虽然表面一副不过如此的样子,其实他内心也是很震惊的。

如果这些昆仑奴只是个别阳物粗大倒也罢了,秦时亦有那嫪毐转车轮的记载,可他们个个都生的一副巨阳,那便说明这非是个例,乃是他们种族的禀赋。

刘三应了一声便提过一桶预先烧开再放凉的热水来,与那昆仑奴清洁下身,这是为了预防感染,亦是青囊书中所载。

刘三一边洗一边仍然忍不住感叹道:「我们村原有一个泼皮,每日里是好吃懒做,一把年纪了还是光棍,可他就因为生了一个驴样行货,得了一个诨号叫」七寸儿「,远近十里八乡闻名。

这泼皮就靠这胯下的本钱,骗奸了不知道多少小寡妇与那丈夫出门在外的良家少妇。

我要是也有这么一根巨阳,不强似他那七寸儿。

若是能勾搭上哪个富豪之家的遗孀,那下半辈子吃穿不

愁...。

武雄又冷哼两声,心中其实也在琢磨自己若有这等本钱,别的不提,自家那泼辣娘子潘氏定然也会被自己日服,从此以后定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再也不敢骂自己窝囊。

这些心思武雄自然没有表现出来,他摸了摸胡子依旧嘴硬道:「虽然这些昆仑奴生得长大,但不知能否人事,兴许不过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师父说得是,若是硬不起来,倒也不如咱们呢。

「刘三附和了两句,便不再言语。

那些昆仑奴只看到刘三在替自己清洗污浊不堪的下体,并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倒是挺平静的。

武雄便坐了下来,拿一壶茶在那自斟自饮,眼看着一壶茶

即将见底,刘三突然又大叫了起来:「哎呀!师父!「这声吼把武雄惊得把口中热茶都喷了出来了,他气得站起身来大骂道:「狗杀才!又发的什么疯!」

他骂完就顺手操起一根挠痒用的竹片,作势便要打刘三。

「师傅莫打!莫打!我是想到师傅不是有那针灸活人的妙法,我想若是要一针扎的那昆仑奴竖阳,对师父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武雄本就对昆仑奴的阳根好,被徒弟这么一说也动了念,他命徒弟取过金针来,便手拿金针朝着那个吓过他一跳同时阳具也是最为粗大的昆仑奴走去。

「小鸡巴,你要干什么!肏!离你黑大爷远点!」

那黑奴见武雄手拿一根粗长的金针走了过来,立刻紧张了起来,口中再度冒出那腔调用词都很古怪的唐言来。

武雄也不理他,走到他的近前瞅准他的穴位一针扎下,昆仑奴胯下那根原本低垂着的阳具像是活物一样一跳一跳地抖动着勃起了。

武雄和刘三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根黑色巨阳,由于黑根原本就近一尺长,按比例来说它倒也没有变大很多,只是它的形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粗硬黝黑的棒身几乎直立了起来,上翘弯曲,几乎都要贴到黑奴的小腹上,黑色的龟头也彻底膨胀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黑色蘑菰头昂首向上,龟头的冠状沟处有一圈粗粝类似角质的结构包复,因为血液的搏动,整根阳具一直都在微微颤动着,像是蓄势待发的黑色蟒蛇。

「这简直就是黑龙根啊!肏!我要是有如此巨物,不知道能有多快活!定能肏得那些美娇娘呼天喊地。

可惜怎么生在了这些昆仑奴的身上」

刘三看着昆仑奴粗长的阳具羡慕不已。

武雄却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把金针拔了。

这边小厮来报麻沸汤煮得了,武雄便对刘三怒喝道:」

莫再看了,取我那伤天害理刀来!「刘三有些不知师父为何突然生气,只得赶忙仓房取刀。

原来这武雄自从阳痿之后,因他自己不能人事,见其他健全男子就心生妒意,何况今日见了昆仑奴如此巨物,他的妒火越烧越旺,现在一心只想将这些昆仑奴弄成废人」

师父,伤天害理刀。

「刘三手捧一把呈镰状弯曲的利刃,此刀也无甚特别之处,只是因为替这健全男子去势毕竟有伤天理,因此得了此名。

这边小厮已经呈了四碗麻沸汤上来,「你是个运气好的」

他指了指其中一个昆仑奴,小厮们便把木板扛到一个土炕上,给他灌了药,他马上就昏死了过去。

刘三接着用白布把昆仑奴的两条大腿根部紧紧绑住,再用房梁上垂下的麻绳将昆仑奴的阳具与春袋从根部系住,这才退开。

正常的步骤到这便要给这些昆仑奴集体用药了,一碗汤药下去,便能昏睡到明日,等他们一觉醒来该割的也割了,只能接受现实了。

但是这武雄因为这些年的变故,早变成了个怨毒之人,他就非要让其他昆仑奴,尤其是吓过他的那个亲眼见到同伴被阉割,让他们的内心也受到折磨。

武雄用热水了洗手,再把伤天害理刀放到火上烤了烤,便准备动手了。

这时候所有清醒着的昆仑奴都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每个人都拼命地扭动挣扎起来,直撞的身后的木板啪啪作响。

武雄听到动静,特意转过身来,拿刀对几个昆仑奴晃了晃,几个昆仑奴发现挣扎不动,开始破口大骂起来,整间房里充满了昆仑奴呜呜喳喳的叫骂声,武雄心中却满是快意,这些昆仑奴痛苦的反应就是他想看到的,任你们阳具生得再大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一刀割去。

他不再看那些昆仑奴,狞笑着转过头去,左手扯紧绳子,右手握紧那伤天害理刀,只见那刀光一闪,噗呲一声,昆仑奴那又粗又黑的非洲巨阳便和他说了再见。

刘三赶忙上前处理伤口,武雄则把刀放到一边,背着手走回那几个昆仑奴的身边。

除了领头的那个能口吐唐言的昆仑奴,其他人的眼中都已经没有了早先狠戾的色,身子看上去也瘫软了,只有那个领头的依然用他白森森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此奴还有点骨气!「武雄指了满脸恨意的昆仑奴首领,武雄面带挑衅地走到他的面前,这才发现他的口中还念念有词,不过由于他的声音很低,除了他跟前的武雄没人能听到。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昆仑奴,脸上的讪笑渐渐凝固了,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摸上了绑住昆仑奴双手的套索。

「师父?你这是做甚!「刘三发现了武雄的怪举动大喊了起来。

武雄才如梦初醒般回过来,他退了几步指着领头的昆仑奴说到:」

好,就留此獠到最

后!「说罢他便走开了。

没人注意到他身后的昆仑奴首领脸上一脸的懊恼。

武雄连着料理完了三个昆仑奴,喝令小厮们将那头领搬过来,刘三也依前面一般上前准备。

小厮们搬完了人,眼见无事,自去那屋外树下纳凉,屋里只余他师徒二人。

那刘三准备停当,却并不急着退下,只站在那昆仑奴左近,口里直道:「可惜,可惜!」「你小子又在可惜个什么?」「当然是此獠胯下之物啊,比那三个更胜一筹,可惜片刻之后,也要成那无用之物」」你小子还想取了自用不成?「武雄提了那伤天害理刀走上前来」我倒是想…对了,师父,从前听你提过师门传承中有可接他人断肢的技。

「有倒是有,可是此技过于玄妙,为师也不曾学得。

须得你的孙师伯在此,方能…」武雄讲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的心扑扑直跳,若不是此子提醒,他怎会想起他那常年在外云游的孙师兄如今正在京城,若是能求得师兄为己施术,那自己岂不是…「师父?」「瘦猴!」「哎?」武雄把刀撇了,从挂在墙上的褡裢里摸出一吊钱来,「你来,去西市醉仙楼替为师打两角酒来,再买点下酒的吃食,今晚我们师徒好好喝一顿」可是师父…」「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可是可是,这昆仑奴为师自己料理了,不需你帮忙」刘三虽然一肚子的疑问,但还是接过钱去了,刚走到门口武雄又叫住了他。

最^新^地^址:^.CC「你让那些小厮自己散了,今日无事了」刘三哦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武雄等刘三走了,便把门窗都掩了。

他只觉周身的血液都如沸腾了一样,给自己换上那昆仑奴的巨阳,这个突然间冒出的想法太大胆了,同时对自己也太有诱惑力了。

冷静,冷静,此法自然是有风险的,然而自己现在形同废人,就算施术失败也不过如此了,但若是成了……他抬眼望向正如鱼肉一般被绑在砧板上的昆仑奴,那根即使疲软却依然远超绝大部分唐人阳具的巨物,他的眼里满是贪婪,此事做得,稳赚不赔,武雄就此下定了决心。

既已打定了主意,那便还有数件事要办。

一是求孙师兄施术,此事极易,孙师兄是个重义之人,若是自己这个同门师弟苦苦哀求,他定然应允。

明日,明日便去寻师兄。

这二嘛,就难了些,这净身大事,割下的物事内侍省需要一一对应记录装盒,复以石灰,将来等到受阉之人寿终正寝,再物归原主,以完璧之身下葬。

若是不阉这黑奴,该如何交差?武雄急的在屋内团团转,最后他把目光盯在了另外三个已经受阉的昆仑奴身上。

就这么办!李代桃僵!弄死其中一个,说是失血过多死了,把那替死鬼胡乱埋了,用他的那话儿顶替了,这不就成了!还有第三,此事虽没那么紧迫,可也逃不得。

这新受阉之人这几日难免要换药,还有那宫人查验,虽然在武雄的计划里这两日他就想把事办了,可是万一事情有变需要迁延数日,这黑厮下面那么大一根,如何瞒得过去?说来也巧,此事但凡换个人便做不得,单他武雄做得。

凭什么?凭他「武三针」的本事,他有一法,能让男子缩阳入腹,若无人禳解,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方能复原如常。

盘算已定,武雄便忙了起来。

先做这缩阳法,这黑皮生番,也不知穴位与我大唐之人相同否?若此法不济,其他事也不须做了,断了念想罢。

武雄取出长长短短数十枚金针,依法扎下,成了!就是这黑厮阳物过于巨大,把小腹都顶的鼓了出来。

武雄又拿过刀来,在他下体处划了几刀,上了药,依样插上那白蜡芯子,阉人是堵那尿道,他却是拿来插了缩于腹中的阳物马眼,看起来倒也足可乱真。

了结了此事,武雄当下心中大定。

他又从那三个黑番里选了个丑的,口中念道:「你此番入宫也是受苦,我替你了结了,早日托生个好人家,到得下头莫要怨我」武雄念罢便用金针扎了番奴死穴,结果了,尸首拖到停尸房,再将他的阳物记在番奴首领名下,至此大功告成。

到得申时五刻,刘三带着酒肉吃食回来了。

师徒二人痛快吃喝了一场,武雄有心劝酒,刘三又是个贪杯的,二角酒里倒有一角半都被他吃了,当下醉倒不醒。

武雄扶他到床上躺下,自己原也想去歇息,可他躺到床上左思右想自己到底做出这场事来,心下激动不已,实在难以入眠,便打算回家一趟。

一是想在自家婆娘面前扬眉吐气,二是也做些准备,明日好去寻他孙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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