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沉吟半晌,我望着老婆,犹豫地道:“要不……今天就算了,已经发生了很
多事,我不知道一下子能不能再接受最后一步。”
我边说边看着君君美丽的脸,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
“是会有什么的。”我想。
听到那一声轻轻的吐气声,好像如释重负,又好像有点空虚和失望。
我三言两语打发了眯眯,当然没忘了在她高耸的山峰间塞入两张大钞。眯眯
看出来在我这儿多待也赚不到更多,高高兴兴地做她第二场生意去了,临走还嗲
嗲地叫我下次再去看她。
妻子那边却没那么容易,显然那男人不太高兴。也难怪,出得起三千一次的
有钱人,大概一向都能让人顺着他的意思办事。
他们俩讨论着什么,却见君君不住摇头,眼睛低着好像不敢看着他。终于他
放弃了,悻悻地将几张钞票甩在她身上,有一张还掉在地上,君君低头看着那张
钞票,足足有三秒钟,才弯腰将它捡起来。
当我再次看见她的脸,她还咬着嘴唇,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那无辜的样子
让我想到从前她还是个我追求中的姑娘时的样子,配上她一身妓女的打扮,我想
:那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景象。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门口,我心里有大石落地的感觉,想到刚才看到的和有机
会发生的,我急切地想要发泄。
“今晚辛苦她了,回去一定好好补偿她。”我想着,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微笑。
不提防走在前面的君君忽然像是被人拦住停下了脚步,在一瞬间我的大脑做
出了一个连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决定。我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双
眼不着相地一瞥,看见拦住她的是两个年青男子,其中一个似乎有几分眼熟,却
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
我确保我已消失在他俩的视野范围内,才绕到他俩身后,努力试着在强劲的
音乐声中听他们在说些什么,结果当然是徒劳。可我看到了君君的表情,那是种
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绝望,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俩一
定是我妻子的熟人,很有可能看见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从他们的架势来看,一
定是在对我老婆进行恐吓和讹诈。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就在我迟疑的当口,两个男青年一左一右,将君君“护送”出了门,我也只
好硬着头皮拉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
所幸他们出门没叫车,而是朝YY边上的一家饭店走去。这时我灵机一动,
拨通了君君的手机。
几下铃声过后,只听她喂了一声,那嗓音抖得厉害。
“那两个是不是你熟人?”
“嗯。”
“你们现在去哪儿?”
“……”我暗骂自己笨蛋,这样问法她当然没法回答。
“他们是不是要胁你?”
“嗯。”
“要钱还是要人?”
“……在第二个抽屉里。”
要不是处在这样的情况,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跟着你,你假装把手机挂了,让我听着动静。”
“好……嗯……再见。”
随着一声键盘响和一阵悉索声,我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谁啊?”
“我老公。”
“你这样出来你老公知道吗?”
“不……不知道。”
“你说你在干吗那?”
“我说我在吃夜宵。”
“哈哈,你老公真好骗。”
“就是,不过他老婆马上要变成我们的夜宵了,哈哈!”
两个男声一阵哄笑,勾起我一阵怒火。
这时他们三人已经走到了饭店后面,三绕两绕,便走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
一边是堵斑驳的高墙,另一边是堆木箱杂物,只有从我藏身的转角处,才能看见
里面。
只听一人道:“怎么样,这儿不错吧?”
“你小子熟门熟路的,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那当然,我在这儿弄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半打!”
“行了行了,别吹了,这……这怎么弄?”
“把她扒了,老子先爽一爽。”
说话间只见两人中块头颇大的一个一把将君君从身后搂在怀里,一手便将她
的上衣扯了下来。
君君一声悲鸣,她的挣扎却显得如此无力。她裸露的双乳在黑暗中看不甚清
楚,可是已让我如遭雷击。
“现在还装什么正经,刚才还不是在那儿卖!”另一人笑骂道,顺手抓住了
胖子没顾及的一只乳房。
“你别说,从前在单位看见她的时候,那可真是像大小姐似的,像我这样的
她正眼也不瞧。谁想得到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白天做公主,晚上做婊子。”
这下我终于想起来了,原来这个胖子是君君从前单位的司机,曾经送过她一
次,君君对他从无好感,认为他粗俗没文化。又怎么能想到,数年后的一天,会
被他在外面肆意淫辱而束手无策。
两个男青年手下不停,将君君扒了个干净,如三明治一样将她夹在中间狂吻
乱摸,四只手在我妻子纯洁的肉体上用力地揉搓发泄,她的乳房和阴户在魔爪中
变形扭曲,引得她扭动着不住闪避,却无处可逃。
此情此景,伴随手机里传来的妻子短促而沙哑的哼声,让我觉得像是在云霄
飞车上从顶峰往底部滑下的一瞬,那是种奇怪的感觉,有绝望、有惊恐,也有兴
奋和期待,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用从来没有的强度撞击胸腔,打击得我几乎要昏
厥。
一个声音在我脑中焦急地呐喊着:“放手,你们这些混蛋!”
另一个红着眼嘶声道:“搞她,入进去!操我的老婆!”
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喊,胖子拉下裤子,露出他的凶器,将腿略弯,一手握住
用力向君君白皙赤裸的臀部顶去。
君君惊恐地叫了一声,急忙道:“不要!你们说好不这样的!”双手急急向
后想要推开胖子。
那两人上了兴头,又怎会放她走。只见那瘦子一手一个,将君君的双臂握住
扯回身前。对我妻子的抗议充耳不闻的胖子一手拉住她不住逃避的丰臀,一手握
着那家伙往里猛顶。
我知道此时若再不出头,结婚三年的娇妻就要当着我的面被强暴。虽然一直
在幻想着,可我千辛万苦费尽心机追了一年才弄到手的女人,这些年来和我同甘
共苦、哭笑爱恨的妻子,这两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就要这样奸污她。我忍不住就要
跳出来大喝一声制止他们,可是……我现在出头,不等于告诉他们我从舞厅到现
在一直在看着?何况君君的把柄被他们牢牢握住,要是现在不能遂了他们的愿,
他们给我们所有的熟人那儿一宣传,我俩可都没脸在这个城市混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还在思想斗争的当儿,只听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声的
惨叫,君君两手紧抓瘦子的手臂,表情痛苦不堪,明显已被胖子插入而且润滑不
足。
她的指甲估计嵌入了瘦子的手臂,不提防害得瘦子也“哇”地一声痛叫。
我的心里一阵剧烈收缩,仿佛有一只巨掌一下握住了它,把它往我身体外猛
拽。我的老婆终于被人干了,如同我千百次幻想的,只是这次真实得难以想象。
我的头颅感到无比沉重,似乎有顶绿帽子压在上面,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我努力扬起脖子,想找回一点男子的尊严,看到的却是胖子在我妻子的身后
奋力的抽动,和赤裸的她被撞击时全身的震动。她原本飞扬的长发被胖子一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