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身下肉体扭动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动情地热吻着君君的湿润红唇,一边揉
搓着她娇嫩的乳房。耳边聆听着她动人的呻吟,脑子里习惯性地将自己想象成平
时对她垂涎三尺又无机可乘的男人。
不知从何时起,这种想象已成为我和妻子做爱时最好的刺激。幻想那些男人
中的某个终于得逞,将我太太弄上床,在她苦苦哀求之中半哄半用强地夺去她的
贞操。幻想他将颤抖的妻子压在身下,无视她无力的抗议,硕大的阴茎顶进她纯
洁的阴道,肆意地在她身体上发泄,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子宫里射精……此时妻
子也会紧闭双眼,想象着被那个男人奸淫,淫荡地娇声呼喊着他的名字,哀求他
的征服。
妻子的客户和上司是我们经常想象的物件,还有我的好友、医院的医生,等
等。可是今天我的想象比平时更丰富,我想让她穿上我买给她的性感短裙,到酒
吧里去陪酒,让陌生下流的男人揉搓她的肉体、吮舔她的脖项,最后把肮脏的两
百块钱塞在她的乳房中间。
想到这里我兴奋极了,我的唇舌离开她的耳珠,如梦呓般在她耳边道:“老
婆,我带你出去卖好不好?”
被我抚摸得春情大动的妻子轻笑道:“你舍得么?”
“就是不舍得所以才刺激啊!不卖身的,就只让他们占点便宜……”
“你想看我被人家摸吗?”
“是的,看着你被陌生人摸奶子、摸屁股,为了两百块钱被他摸遍全身。”
“噢……他如果想干呢?”
“那就开个高价……三千块。”
“他万一肯出呢?”
“那就让他干好了。”
“你坏!为了三千块就让人家干你老婆!”
“蛮多钱的噢……再说我又想看……”
“人家肯定不肯让你看的。”
“那我就在门口听。你不是有很多有钱的客户想干你吗?他们肯不肯出三千
块?”
“肯定的……好的老公,你就站在门口收钱,让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进来干
我,把我当母狗一样在我身上发泄!”
“臭婊子!”我听得好爽,顺便扇了她一个耳光。
“噢!打我!把我当婊子一样干!”君君美丽的脸庞上因为那一巴掌泛起红
潮,却让她更兴奋了。
我不客气地边干边揍她,并不时加以辱骂,甚至在她脸上吐口水,她叫得越
发响了。女人真是有被虐爱好的动物,好在我也喜欢这样的感觉,特别有征服的
快感。那晚,像平时一样,我搞了她大约一个小时,最后在她耳边吼叫着得到了
无比的发泄。
幻想是一回事,具体实施又是另一回事。可能每个有绿帽情结的男子都会有
这样的困惑吧!想象老婆在别人怀里是如此刺激,可若真的发生,看见自己的娇
妻被人玩弄,是否真的会是快感大过嫉妒?我也不知道。就是怀着这样忐忑的心
情,我跟老婆筹划起来。
她最大的顾虑倒不是被别的男人玩弄,而是怕被熟人看见,女人真是水性杨
花又自欺欺人。她建议到外地去玩得疯狂些,但我很怕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何
况去的又是舞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安全没有保障。所以最后两人决定还是留
在上海,去一家叫YY的舞厅。那里曾经红过一阵,但上海人一向喜新厌旧,现
在我的朋友的已经很少有人去了。行情我也了解,两三百就可以坐台摸个够。计
划议定,就只待东风了。
周六整个一天,君君都有点魂不守舍,好像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既不好意
思却又很期待。我看在眼里,也觉得很兴奋,就像小孩子要去春游那种感觉差不
多。
吃过晚饭,老婆按计划进屋换衣服,我想跟进去看她穿什么,却被她笑着推
了出来。左等右等,好不容易门开了半边,露出老婆半边身子,和一张红红的脸
蛋。
只见她经过细心修饰的面容美目流盼,朱唇半启;上身一件无肩露脐的筒形
小衣,外披一条透明丝巾,隐约可见下面半露的酥胸;下身一条紧包臀部的收底
超短裙,边上还开了个叉,将大腿展露到旁人平时绝对无缘相见的高度。光滑修
长的玉腿上不着丝袜,脚蹬一双四寸细高跟的黑带凉鞋,露出匀称的十只足趾。
看得不由让已熟知她全身每一处的我也大赞了一声,下体蠢蠢欲动。
老婆有点心虚地问:“会不会太暴露?”
我知道今晚的游戏不光是为我,也是她得以将性幻想变为现实的难得体验,
而她这样打扮,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幻想,只不过出于女性的矜持和不安全感,需
要男子的肯定和支持。我连声道这样漂亮又性感,而且既然要扮鸡,当然要穿得
像出来卖的。
在我的百般怂恿下,君君终于坚定了决心,不过她坚持要等到天黑才肯这样
出门。也好,我也不想在马路上太招摇。
时值夏日,等到天色全黑,已经是九点多。老婆经不住早已坐立不安的我的
催促,终于勇敢地走出了房门。
刚一出门,一照面正遇见楼上的陈阿伯从外面回来。陈阿伯五十出头,丧偶
多年,身边有一个独子还没结婚,平时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将,今天看来又是一
场酣战方了。他穿着破了个洞的汗衫短裤,一手摇着蒲扇呼哧呼哧地爬上三楼,
一抬头正见君君两条美腿袅袅娜娜地走下楼来。
从下往上看,超短的裙子里隐约一片黑色,却不知是黑色的内裤还是真空;
上身丝巾下露出大半个酥胸,中间一条乳沟清晰可见。
从来没见过我老婆这么暴露的陈阿伯一时张大了嘴楞住了,君君的脸唰地红
了,匆匆打了声招呼就拉着我往下急走,快走过转角时我回头一瞥,似乎见到陈
阿伯的脸一闪而没。
坐上计程车,老婆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刚才难为情死了!这下怎么
办?”
我知道她说的是被陈阿伯撞见的事,虽然我也有些忐忑,但想到陈阿伯的表
情又觉得很兴奋,便轻声应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觉得很好玩,你看陈
阿伯的表情好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又没地方出火,今天晚上肯定要猛打飞机
了。”
君君被我说得一笑,也就不多想了。
快到YY,我让司机把我先放下车,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俩一起进去,
且慢慢踱去便是了。
夏夜的空气里充满不安与燥动,路上和我一个方向的女子个个衣着暴露,不
由让我心潮迭起。
走进YY的大厅,楼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已隐隐可闻,似乎是在众多工作人员
的注视中我走向二楼,虽然我想那只是我心虚的错觉。还没进舞厅,门口已有川
流不息的人群告诉你这个场所的性质。各色各样的男女打扮得光怪陆离,寄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