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花心深不可测,也不知道丝娘用了什么法子,往常轻易刺探之地竟茫无着落。
公子心知不妙,赶紧停止反击,紧锁精关,期待丝娘疲累之时,再展雄风。
岂知这样一来,是战是停,主动尽在丝娘。
公子那红通通紫微微的肉棒,空有威武之形,却只能被动挨打,任凭小屄蹂躏。
丝娘见公子连反击的能力也无,冷笑一声,放出自己的真本事,吞、吐、吮、咂、挺、套、转、磨,各式花活轮番上阵,操了个不亦乐乎。
等到丝娘香汗微微,鼻息细细之时,竟过去了半个时辰。
虽说公子一直不动,体力消耗不大,但也禁不住这般操弄,猛可地丝娘一声尖叫,那小屄直操下来,直到肉棒根部,公子一喜,以为时机已到,挺身反击,不料丝娘小屄内花心忽吐,主动裹住肉棒的马眼,公子一愣之际,那花心彷佛婴儿小嘴儿,死死含住龟头,开始有节奏地吸吮起来。
这吸力好生巨大,竟将公子的身子吸离了床榻。
这情景诡异之极:丝娘原本双腿分开,取半蹲之式,骑跨在公子身上,现在丝娘竟缓缓站起,单靠小屄的吸力,将公子从榻上提了起来。
事已至此,公子的精关哪里还收束的住?公子一声低吼,狂叫一声道:「好……好厉害的小屄!」
话音未落,那阳精又疯狂喷射出来。
丝娘缓缓蹲下,恢复普通的骑跨姿势,杏眼微合,红晕满腮,那樱唇更是娇艳欲滴,似乎得了公子阳精之后,丝娘愈加美艳,也越加淫荡了。
这一次公子射得实在太多,到后来公子只觉腹内空空,那肉棒还是不住抽搐,也不知还在喷些什么,直是无止无休。
公子只知道喷射的感觉早已由极度的舒爽变为剧烈的抽痛,渐渐头脑昏晕,公子知道不妙,咬住舌尖,刺痛之下,终于清醒过来。
丝娘志得意满,浪笑连连,将小屄轻轻放开,站起身来,挪了两步,骑到公子脸上,将小屄凑到公子嘴边,笑盈盈地道:「相公,老老实实地舔吧!」
公子虽然疲累欲死,却因咬破了舌尖,神智清醒如常,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射了那么多阳精,丝娘的小屄却干爽之极,连一丝阴液也不见,只略带些腥臊气味。
公子虚弱地道:「小淫妇,今夜且放过你,咱们明日再战。」
说罢将头一偏,双唇紧闭,对丝娘的要求全然不理不睬。
丝娘似乎早有预料,只冷冷一笑,道:「相公放过了小淫妇,小淫妇却不放过相公。你如不肯为老娘舔屄,那老娘只好不客气了。」
公子怒道:「难道你现在对我客气得很么?」
丝娘道:「老娘事先已经说好,哪个败阵,哪个服输。现在公子被老娘连操两次,连败两阵,却一味耍赖,你道老娘不能再狠操你一次不成?」
公子知道自己的肉棒早已萎软,成了蚯蚓模样,只怕三五天也行不得房,索性抵赖到底:「小淫妇,老子要睡了,休得再来聒噪。」
丝娘冷冷一笑,也不多话,只退后两步,再次骑坐在公子身上,公子泄得骨软筋酥全身无力,只由得她舞弄,双眼闭合,只是渴睡。
忽觉萎软的肉棒一阵火热,睁眼看时,却是丝娘不知将什么药水抹在肉棒了之上,公子大惊,翻身坐起,想要抽身而走。
丝娘哪里肯放,一双玉手死死按住公子肩头,再次将公子放倒,公子只叫得一声「
苦也」,便觉得肉棒渐渐挺直,竟又被丝娘的小屄紧紧包住了。
丝娘冷冷道:「现在你若肯为老娘舔屄,老娘就饶了你,不然,休怪老娘屄下无情。」
公子骂道:「小淫妇,你这千人骑的烂屄,有本事就使出来,想让本公子为你舔屄,休想!」
丝娘雪臀起落,轻轻坐了几下,将樱唇贴在公子耳边,腻声道:「老娘的小屄,不是被千人骑的,倒是曾经骑过百八十人,滋味如何,你也知道了。你方才骂得好爽,逗得老娘兴起,没奈何,只好再拿你的鸡巴出气。」
言语方罢,丝娘雪臀摇动,这一番却是忽急忽缓,小屄也忽紧忽松,全然自在如意。
操了近一个时辰,丝娘也渐渐放开淫声,呻吟连连,甚而大呼小叫。
往常公子听了丝娘淫声,只觉得分外有趣,如今听了,却是又惊又恐,不知这浪女又想用什么新花样来蹂躏自己。
丝娘哼了几声,忽然恶狠狠地道:「这鸡巴这般可恶,居然还不交货,索性夹断它了事。」
说罢,小屄越夹越紧,复上下起落,不住套弄,那小屄内的阴肉原本光滑之极,夹紧之后,竟渐渐有了变化,彷佛阴肉中裹挟了许多砂石,磨得那肉棒又痒又麻又痛,偏偏又有一番别样的舒适,逐渐升腾。
公子早已全身酸软无力,全副精神都放在这肉棒之上,随着这别样的舒适袭来,公子神智终于不再清明,口里咦咦喔喔,倒真似一个被奸淫的女人快要泄身的模样。
丝娘见公子在自己胯下不断呻吟,兴致更高,忽地伏在公子身上,将雪臀拼命地挺动,其势如狂风骤雨,挺动之际,那小屄又紧紧含住肉棒,不断吸吮咂弄,直操得公子魂飞天外,口中只叫得一声:「好浪屄,操杀我也!」
原本早已被丝娘吸干的阳精,竟又不知从哪里喷涌而出。
这一番喷射不要紧,只射得公子腰跨翻腾,吼叫入牛,险些将丝娘抛将下来,丝娘也娇吟不止,青丝飞扬,椒乳乱颤,那小屄却不肯放松,依旧狂吸猛套,恨不得将公子肉棒吞进肚里。
公子经了这一番狠操,渐渐气断声嘶,眼见得出的气多,入的气少,丝娘兀自乱颠乱耸,将雪臀舞得风车相似,待丝娘发觉不对,公子早已声息俱无,竟真的被丝娘活生生操死了!丝娘却并不慌乱,用小屄紧紧擒住肉棒,俯下身来,张开樱桃小口,伸出丁香之舌,挑开公子牙关,将一口活气渡将过去,反复了十几次,公子方才醒来,口中呻吟道:「操死我也……」
丝娘见公子醒转,又直起腰来,连操数下,公子急忙告饶道:「饶……饶命啊。不……不要操了,再,再操真要死了。」
丝娘笑道:「现在肯为老娘舔屄了么?」
公子犹闭目不答,丝娘见了,又连操了十几下,公子终于长叹一声,告饶道:「不要操了。我为你舔屄便是。」
丝娘浪笑一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方才若是应了,也不用险些儿被老娘操死。」
这丝娘真是淫浪无匹,连番作战近两个时辰,不但不见疲累反而越加神采奕奕。
丝娘一边浪笑,一边将屄口凑近公子的嘴巴,娇声道:「好好地舔吧,让老娘好好爽一爽。」
公子艰难地伸出舌头,舔吮起丝娘的小屄来。
公子才舔得几下,丝娘已浪叫起来,道:「好贱舌头,比那中看不中用的肉棒强多了,再舔啊,快些、用力些。」
公子屈辱之极,涕泪横流,丝娘哪里管他,蛮腰连连挺动,不断奸淫着公子的舌头。
这一次颇有不同,丝娘的小屄里淫液淋漓,弄得公子口鼻里尽是淫水,连呼吸也艰难起来。
也不知多了多久,公子舌头渐渐麻木,连被咬破的舌尖也已失去知觉,丝娘兀自奋力奸淫,腰胯撞击之下,公子又神智昏昏,不知所以,舌头也没了力气。
丝娘奋力许久,终究无法泄身,急得紧咬银牙,忽地站起身来,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公子发髻,将公子提将起来,半靠在床榻之上,却并不松手,将公子的头塞在自己胯下,玉屄压在公子脸上,稍作调整,深吸了一口长气,把玉屄在公子脸上摩擦数下,便腰腿一齐发力狠操,公子被操得头昏眼花,连求饶的整话也说不出,只是一味呀呀哀叫,哪知丝娘平生最喜的,就是男子在她胯下的呻吟,公子叫得越哀,丝娘淫情愈炽,腰胯挺得越急,小屄操得越猛。
忽然丝娘一迭声地低声急念:「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操、操、操、操、操——」
这急叫终于连成一片,成了一声尖利的吼叫:「操死你啊……」
丝娘猛地放脱了公子,小屄中喷出一股雪练般的阴精,直射在公子脸上,浇得公子满头满脸尽是淫液。
公子本已奄奄一息,一丝两气,被这股滚烫的阴精一射,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