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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姬骄阳传(2)论阴阳丝娘说秘技分高下春红试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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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论阴阳丝娘说秘技·分高下春红试新招

却说丝娘淫性大发,将公子百般摆布,终于丢了阴精,将公子射得昏晕在榻上,自身也意满心舒,只望着公子吃吃地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正得意间,忽听得窗外有人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丝娘微微一惊,娇声喝问:「是谁?」

却无人回答,只一阵碎碎的脚步,急急地去了。

丝娘柳眉微蹙,已知就里,也不追赶,起身下床,草草地洗了身子,又取了簇新的丝巾,将公子脸上的淫液拭净,复将公子身子舒展开来,盖妥了锦被。

丝娘忙了一气,公子也已醒转,只觉得头目森然,耳内嗡嗡作响,知道伤了身子,不禁叹息道:「半世英名,毁于一旦!早知你的小屄如此猛恶,怎敢收你入房?」

丝娘笑道:「相公不必忧心,今夜一战,只为立个规矩,让相公不可小觑天下女子。至于身子,且放宽心,将养十余日,保管你雄风依旧。」

公子叹息道:「只求你别再这样狠操,少让我舔几次屄,也就是了。哪里还有什么雄风?」

丝娘吃吃而笑,挺了挺下身,将小屄在公子眼前晃了几晃,道:「我允你,只怕它不允你。」

公子转头不语。

丝娘下得床来,从密封的食盒中取了一碗参汤,端至公子口边,柔声道:「且喝了它,再睡不迟。」

公子心中稍慰,勉力抬起头来,喝了参汤,沉沉睡了。

丝娘正想入睡,却听得有人急急敲门。

穿了衣衫,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了两个女子,正是大娘月仙和侍婢春红,两人均是一脸惊慌之色。

却原来,方才在窗外低呼者,乃是侍婢春红。

公子今日迎娶丝娘,最恼的不是大娘月仙,反是这侍婢春红。

这春红身材小巧,体态玲珑,举止风骚,淫媚入骨。

先时随了月仙陪嫁入府,未及一月,与另一侍婢碧荷,俱被公子收服。

月仙虽知就里,奈何床战不敌公子,不是纳降书,就是递顺表,只得任由公子胡来。

这春红心气甚高,以为早是公子之人,便巴着二夫人的名号,哪知公子迎娶了丝娘,虽是侍妾名目,却是有了名分的,春红之郁郁可知。

入夜之后,碧荷已草草睡下,这春红却芳心鹿撞,念及公子与自己的旖旎风光,一时情难自已,免不了将纤纤玉指代了公子肉棒,或点按揉搓,或抽插冲撞,一连舞弄了大半夜,却不得饱足。

恼得这春红银牙乱咬,恨恨连声,当下不管不顾,弄醒了碧荷,索性做些假凤虚凰之事,一时间被翻红浪,玉体横陈,淫液飞溅,连被子都弄湿了。

正耍得兴起,春红忽然噗嗤一笑,碧荷奇道:「小浪蹄子,有什么好笑?」

春红道:「我笑那新来的姨娘,现在不知怎样求饶哩。」

碧荷道:「有甚不知?大略和你一样,只说些拜年的话儿吧。」

春红听了,越发情动,抱着碧荷哼哼唧唧,小屄相互迎送,直撞得啪啪作响。

忽而两人齐声长吟,一起丢了。

虽说大泄了一次,春红却依旧淫性勃勃,一心想着公子狠操丝娘的模样,见碧荷又已睡去,干脆穿了衣衫,蹑手蹑脚地潜至丝娘所住的西房之前。

此时正是丝娘大发淫威,拽了公子发髻,用玉屄猛操公子颜面之时。

春红听得声音有异,便用手指蘸了唾沫,点破了窗纸,定睛看时,恰见公子被操得头昏眼花,连求饶的整话也说不出,只呀呀哀叫。

这一惊非同小可,又见丝娘腰胯狂挺,尖叫之后,阴精直射,竟将公子操得生死不知,春红唬得战战兢兢,腰腿俱软,一声惊呼,转身就跑。

这春红气喘吁吁,一路跑到月仙居所,也不管夜深人静,连声叫喊:「小姐,小姐开门,出大事了。」

那月仙是温柔敦厚之人,虽然公子浪荡无行,月仙却谨守妇德,不恼不妒。

只是依着规矩,公子与丝娘欢好之后,应回月仙房中安睡,是故月仙虽困倦已极,仍在苦苦等待。

此时听得春红声音,将月仙唬了一跳,急忙披衣下床,急急开门,骂道:「丫头,这样失张失致,要死么?」

春红急道:「不是我要死,是老爷要死了!」

月仙一惊,问道:「你这丧门星,胡说些甚么?老爷不是在新姨娘房里么?」

春红答道:「那新来的姨娘好生厉害,把老爷操死了!」

月仙面色一红,怒道:「又来胡说!老爷何等本领,怎能……」

春红急了,道:「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老爷给她操得一个劲地哭,又哀求饶命,那破货还不肯饶,直直把老爷操死了!」

月仙听得此话,不觉两眼发直,又是恼恨,又是怜惜,一时间气满胸膛,呆立无语。

春红见小姐如此,吓得慌了,连叫小姐不止。

月仙定了定神,道:「你且带路,待我看个究竟。」

却说丝娘见了月仙、春红,连忙向月仙行礼道:「不知大姐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月仙心下焦急,道:「相公呢?」

丝娘抿嘴一笑道:「大姐,相公夜宿于此,

虽然于理不合,只是相公疲累,已经安歇了。待小妹叫醒了他,与大姐一起回吧。」

月仙近得床来,见公子面色红润,呼吸匀净,心早已放下打扮,听了丝娘言语,反觉得自己过于冒失,不觉赧颜道:「这倒不必了,妹妹也安歇吧。」

说罢捏了春红,急匆匆去了。

次日清晨,丝娘梳洗已毕,早早来给月仙问安,却见月仙面容憔悴,顶了两个大大的眼圈,不由心中发笑。

姐妹见了礼,春红、碧荷上了茶,月仙便道:「妹妹倒是好早,不知相公起了没有?」

丝娘敛容道:「昨夜姐姐前去查探,小妹明白就里,不过是担心公子身子。不瞒姐姐说,夜里相公兴致勃勃,与小妹连战了三四场,亏得小妹有些法子,侥幸胜了三分。不过姐姐无须担心,相公虽然疲累,将养三五日,便会勇猛如昔。」

月仙听了这话,倒与春红所说合了符节,脸色一沉,道:「妹妹燕尔新婚,这次便罢了,以后还要节制些才好。」

丝娘笑道:「姐姐说得是。不过姐姐是过来人,知道那个时节,只怕由不得自己。小妹在行里时,见了多少姐妹,嘴里喊着要死,到底还是要干,不肯放过一次。」

月仙也笑了。

春红却留了心,道:「二娘,你说有些法子,难道便是小厮们说的采战之术?」

丝娘媚眼乜斜,道:「你这小妮子,也知道采战?」

春红忙乱道:「哪里知道甚么,只曾听老爷身边的小厮陈福陈禄嘴里冒过一两句罢了。」

丝娘笑道:「这些小厮,懂得甚么?就是咱们老爷,也只是禀赋天生,哪里知道采战?若真是高手,还须得将养么?」

碧荷到底懵懂,直吼吼地道:「老爷也不懂?二娘不知道,老爷好厉害的,不信你问问小姐。」

月仙骂道:「小蹄子,又胡说!」

四人笑作一团。

丝娘正色道:「姐姐若是不知,小妹倒可解说一二。」

月仙面上发红,道:「我不想听,你爱说不说。」

丝娘吃吃笑道:「好,我说。姐姐爱听不听。」

春红给丝娘沏了茶,催道:「二娘,您说吧。碧荷这小妮子等不及了。」

四人又笑。

丝娘道:「人常道男主外,女主内。何哉?盖因男子魁伟有力,能耕作渔猎,善征战杀伐,女子纤细柔弱,可洗衣煮饭,生儿育女。但柔能克刚,女可制男。天下男子,无论帝王将相,贩夫走卒,一入房纬,无不对女子俯首称臣。」

春红掩口道:「我可真是不信。」

丝娘笑道:「休得多嘴。你单知道老爷在床上能征惯战,不知在此事上,男女颇为不同。」

碧荷道:「怎么个不同?」

丝娘道:「男子十六七,阳精最足,女子二八时,体弱身轻,此时成婚,女子多不敌男子。至三十许岁,女子欲情方浓,男子身子却日渐弱了,那时便是女强男弱,若是到得四十许时,女子常求一畅快而不可得,所以四十岁的男子十有八九都是惧内的,所惧者何?惧女子之淫欲也。男子多喜少女,因少女不耐战,女子多喜少男,却是喜欢少男之勇猛。四十岁时,贞洁的女子,淫欲不满,常多饮多食,是故中年女子多肥胖,淫荡些的,便会红杏出墙,偷情养汉,做出种种丑事。其实怪不得这些女子,实是家中男子不堪奸淫,不是望门流涕,便是免战高悬,名虽有夫,实与守寡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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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红听得入神,将丝娘语言与自己的亲属一一对应,发觉丝娘所言,虽难免惊世骇俗,竟是至理名言。

碧荷叹气道:「难道男女之间,就是这般阴差阳错?」

丝娘道:「此亦造物弄人耳。不过人乃万物之灵,自能想方设法,夺天地造化,调和阴阳,尽享人间至乐。」

月仙道:「妹妹说的法子,便是采战之术么?」

丝娘道:「正是。古籍所载,黄帝花甲之时,夜御十女而不倦,夏姬少年时,可淫战群英而不疲,那便是采战之神效了。」

月仙喃喃道:「天下竟有这许多奇人?」

丝娘道:「古人且不说他。小妹自幼孤苦,为一道姑收养,名为师徒,实为母女。老师传我的采战之法,又与别法不同,名为鲸吸九转搜阳大法,只要将阳物纳入,便可予取予求,除非女子自愿放手,否则男子绝无幸理。昔日师父仗此技行走江湖,一夜之间,曾教为祸江湖的烈阳门灰飞烟灭,奸杀鼠辈数十,端的艳名远震。师父因此法过于霸道,有干天和,故隐身不出,只传了小妹一人。小妹习练日短,学了些许皮毛,但下山以来,也有十几个男子在我胯下称臣。」

月仙等三人听得面红耳赤,个个芳心乱跳。

春红终是性急,道:「二娘,莫要再卖关子,请说说到底怎么个习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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