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的瞬间,一直靠在门上的弟弟失去了依靠,像一根被折断的苇草一样倒向我。很明显,今天的酒对他有些超纲了。残存的意志,让他坚持到了我的房门口,却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努力地撑着自己,不被弟弟的体重压倒。
“醒醒,你给我醒醒!“
十六岁的少年身高一米七五,而身上少说也有七十公斤,若不是我平时也在锻炼身体,恐怕还真的架不住他。我吃力地扶着他的腰,让他把胳膊在我的肩上,颤巍巍地把他送回他的房间,把他小心翼翼地扶上床,然后回身锁门。这一通折腾,就算没把父母折腾醒,也足以打消我心中的淫欲了。现在我的浑身是汗,没多少兴致和弟弟做爱了。
我躺在弟弟身边,准备睡一会儿,在天亮前回到我的卧室。父母的卧室在二层的最东端,我的在最西端,而弟弟的则在中间。我与弟弟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而且共用同一个大阳台,父母的卧室则有单独的阳台,与我们互不相通。通过阳台回去,可以减小惊动他们的可能性。
喝酒后平躺着有些难受,我忍不住扯过弟弟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头下。一股奇怪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短暂的搜寻过后,
我确认这个味道是从枕头底下散发出来的。我嫌弃地瞪了弟弟一眼,尽管他看不到我的表情,可我还是鄙视他:太邋遢了,枕套都不及时洗——
就在我扯动枕头的时候,有什么物体从下面漏出来了。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一双棉袜,一双我以为早就丢了的棉袜。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我将它们轻轻拾起,表面摸起来像是被浆洗过,浓烈的异味中带有精液的气息。
好啊,有精力偷我的袜子发泄,却没有精力与我做爱,我感觉自己出离了愤怒。这下我彻底不困了,按住弟弟的裤腿,把他的睡裤狠狠地扯了下来,让他一柱擎天的大家伙暴露在空气里。今天我要榨干他,说到做到。我一手握住他的茎身,一手用掌心研磨他的龟头。
“姐——”
弟弟似乎醒了,而我笑着继续撸动他的肉茎,准备让他看看棉袜的正确用法。
云雨过后,我和弟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虽然刚刚被他操到高潮了,在他的身上喷了一些水,可我的身体还远没到极限,我强烈地意识到它还想要被填满,然后喷射更多爱液。
“弟弟,再做一次吧。这次我允许你射在里面。”
身后的男人,死死地环抱着我的腰,动也不肯动一下,假装已经睡熟了。毕竟是他自己的床,只要一躺下就彻底不想动了。哪怕是刚刚翻云覆雨的姐姐,此刻也不如睡觉重要了。
“懒死了。”
我索性直接挣脱他的怀抱,迅速钻到他两腿之间,把已经干燥发皱的龟头轻轻含进嘴里。弟弟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一股独特的味道钻入我的口腔,让我的下身再度泛滥起来。
弟弟还在装模做样地打着鼾,可他的下身远比上身诚实。在我的舔弄之下,这根肉玩具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变得和之前一样硬了。简单地揉捏之后,它甚至比初次射精前还要结实。
的确,这才是我想要的。我满足地浅笑着,将它整个含入口中,执拗舔弄着铃口,吸吮着似乎无穷无尽的津液。弟弟双腿之间淫乱的味道,竟与今夜的红酒出奇地相宜。
身上最敏感的地带遇袭,弟弟终于不能再装死了,开始向我小声求饶:
“姐……别……这样好痒……”
我吐出他那涨得发紫的大龟头,用力环住他的双肩,把他的身子摆正,仰面朝上。
“来吧,我知道你还想要。“ 我再次撸动了一下,确认茎身的硬度,“说到做到,我允许你骑到我的身上,把你的精子送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大方地躺倒在他身边,按M字型叉开双腿,将膝盖置于胸前,专心等待着他的插入。
“姐姐。” 一直懒洋洋的弟弟终于骑了上来,用他的凶器抵在了两片蚌肉之间,“要来了。”
“插进来,让我好好地感受你。“ 我张开双臂,拥抱着面带潮红的弟弟,“我要夹你的肉棒。”
在他倒入我怀里的一瞬间,坚挺的龟头穿过了我的阴户,沿着阴道一路前进,再一次顶到了我的宫颈。我的阴道被他硬邦邦的茎身填满,再没有一点点空隙,连淫水都流不出去。弟弟并没有急于抽插,而是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脸,用手抚弄着我的发丝。这个岁数的男人,大都喜欢黑长直,弟弟也不能免俗——他对我的态度,在我把头发染回来之后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当然,评判他态度的唯一标准,就是能不能把我操到高潮。除此之外再无标准。
“呃!” 就在我感受弟弟爱抚的时候,他突然发动袭击,一开始就按最高频率进攻我的阴道。
在我身体里大幅抽插的间隙,弟弟突然冒出一句:
“姐……要不要上阳台 ? 我想看着你的肉穴,到底被我操成了怎样的形状。”
“臭流氓……还能是什么形状,当然是爱你的形状。”
如果我们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到阳台上去做爱,让他借着明亮的月光狠狠地侵犯我。弟弟到底还是视觉动物,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心爱的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恐怕是他最大的快乐。
插了一会儿,我刚刚有了一点高潮的征兆,弟弟突然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怎么,是不是累了?” 我有些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引导着他吃我的乳头。
“没有。姐姐,我好喜欢现在这样,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插着。“ 弟弟把我的双腿架到肩上,轻轻压着我的身体,”就这样与你连在一起,感受你的心意。“
“哦?那你知道此刻我在想什么?“ 我一边迎合着他的亲吻,一边用穴肉轻轻夹了夹他。
这是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因为我现在光顾着感受被弟弟的大家伙塞满阴道的快乐。全部的精神,都聚集在两腿之间来感受他的力量,而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你在想,为什么是我。” 弟弟的声音轻轻的,真好听。
他说完就开始吻我,又用舌尖扫过我的牙龈,一阵阵的酥麻感让我无暇思考,只能专心应付他。紧接着,他开始了比今夜最剧烈的抽插,无情地蹂躏着我的阴道;粗大的龟头沾满了我们的混合液,每次都狠狠地拔出阴户,然后再一插到底,几乎要把里面的嫩肉插得外翻了。若不是他一直堵着我的嘴,我恐怕都要喊出声音来了。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我会对强奸过自己
的亲弟弟如此依恋,一次次下决心把他甩得远远的,却又一次次毫无尊严地与他交媾?到底是因为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还是因为我们的血管里流着同样的血液?或许,只是因为甄怡是个淫荡的女人,而甄锐恰好有一根粗大的阴茎?
在弟弟身下承欢的我想不出答案,唯有宫颈被龟头高速撞击的快感是真实的。弟弟冠状沟的形状与我高度契合,每次拔出时都可以剐蹭到U点,强烈的尿意让我的会阴肌肉高度紧张,进而带给我更为强烈的感受。在弟弟的奸淫之下,我再也不去想这些扯淡的问题,而是随着他的射精尽情地释放了一次。从宫颈喷出的液体冲刷着阴道,与弟弟不断喷射的浓精混在一起,随着弟弟的拔出而溅得到处都是。泄身带来的解脱感,让我彻底沉沦了下去。
“姐,我爱你。” 这一次,弟弟真的精疲力尽了。
射精后的弟弟趴在我的怀里,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男人总是简单的,插穴就会快乐,射精之后就会累。我用凌乱的头发遮住脸,手指沾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残精,脚上还套着已经开始发臭的棉袜。性爱带来的快乐十分短暂,冷静下来的我开始思考人生。
今晚,在父母都在家的情况下,与自己的亲弟弟酒后偷情、还让他把精液射在自己的体内,我大概是疯了。在弟弟的热流冲入子宫的瞬间,我提醒自己短效不能停。要是高中生未婚先孕,我这辈子就彻底完了,何况孩子的父亲是我的亲弟弟,乱伦的诅咒会摧毁整个家挺。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毕竟甄怡从来都不是好孩子,既没有人看好她的未来,也没人在乎她真正想要什么。就连每个女孩子最宝贵的美好初恋,也被弟弟无情夺走了,作为受害者她甚至不能控诉施暴者。好在,只要甄锐一直和我在一起,也会变得越来越坏的;毁掉一个好孩子的一生,恐怕就是坏孩子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看着弟弟恬睡的面容,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感。他爱我。他真的以为他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