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7日
午夜漫长,只是沉醉于乱伦的爱侣还没有尽兴。
有的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吸烟如是,性爱如是。我任性而懒惰地沉醉其中,享受着弟弟年轻的肉体,完全没有戒除的动力。间隙性悔过就像戒烟,都是扯淡。
上一次和弟弟发生关系,还是在中考之前,而我差点被激情过后陡然生出的负罪感击垮,踉踉跄跄地考取一个公费名额,没能进入实验班。对此,父母表示大致满意,弟弟也没有立场嘲笑我。我不知道,在那之后的日子里他是否还会想念我的滋味;但我,已经忘不掉他的触感了。诚实地说,弟弟的阴茎带来的并非只有疼痛,我怀念被它直戳宫颈、带上高潮的感觉。我与弟弟的乱情,无疑是一场真实的春梦,只是每个场景都带着血腥。
就这样,我陷入了矛盾之中:一方面渴求弟弟的身体,一方面又憎恶与他接近的感觉。我的身体告诉我需要男人,而我的理智则告诉我要远离弟弟。在中考结束的漫长暑假里,我没有和任何人一起出门旅游,天天宅在家里学习英语和烘培,用充实的日程表压制高涨的性欲。记忆里杀不死又忘不掉的弟弟,与我只有一墙之隔,我们却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段自慰。
——真讽刺啊,明明在隔壁就有一个绝佳的炮友,我非要出门去找一个能满足我的野男人。
我本以为在升学之后会好过一些,至少可以结束与弟弟淫乱的关系,认认真真地谈一场恋爱。可是班上的男生实在是令人失望,对我表示好感的,要么长得一言难尽,要么就是不修边幅;好不容易有个清秀干净的篮球男,结果一开口就把我呛得无话可说,毫不顾忌女生感受。带着对恋爱的憧憬,我恍恍惚惚地上了一年课,突然有点绝望,身边的男人在我眼中纷纷褪色。
今天的天气冷的要死,直到下午大课间,窗外还是看不到一丝阳光。我一点不想去打羽毛球,独自呆在教室里看书;看了不到十分钟,我就被刚和男友约会完的芸芸拉了过去,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下着五子棋——A4纸用中性笔画上棋盘,用铅笔画棋子,低成本地打发时间。
“对了,我最近开始吃短效了。宝贝和我说过,他每次戴套都觉得不舒服,而且我也讨厌石蜡的味道。加上我最近熬夜,身上总是起痘,索性答应他了。学校后门那家药房……”
芸芸大大咧咧地斜依着椅子,嘴里尽是些虎狼之辞,反正现在教室里就我们两个人。
“你小点声,要是让老师听见了,你和你的宝贝都得退学。”
我不爽地提醒着她,不要得意忘形而无视校纪。有爱情滋润的女人,走起路来都像在炫耀。
“对了,怡怡,要不要我给你一盒?我看你最近挺焦虑的,上嘴唇都快要长胡子了……”
这话把我惹恼了,因为最近身体状态很差,嘴唇周围突然长出了一点汗毛,让我苦恼不已。
我气呼呼地在棋盘上画了一个棋子,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再说,今晚我就把班柯血淋淋的鬼魂塞进你的被窝里,让你生下一串戴王冠的!”
“别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也是关心你的身体嘛……”
芸芸大概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从椅子上下来,蹲在我面前,双手握拳贴在胸前,摆出一副犯了错的小狗求原谅的姿势,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吃不了都给我。 “ 我心烦意乱地挥挥手,示意她坐回去。
“我的怡怡,现在只差一个好男人从天而降,把你从烦恼中解脱出来……“
芸芸小声嘀咕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白底紫纹的小纸盒,上面写着我看得懂但没耐心看的英文。或许她说的没错,我真的太需要一个男人了。我从未如此急切,大概是我的内心还想着……
或许,社交软件是个不错的选择?两个陌生人出于性吸引而合为一体,不谈过去也没有未来,简简单单地约个炮,或许比谈恋爱容易多了。只要找到一个完美的替代品,发泄内心的欲火,我就能忘掉与亲弟弟的种种不堪。我笃定地想着,没注意到嘴里的铅笔都快要被咬烂了。
“喂,怡怡,到你了。” 芸芸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怎么回事,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
“你才心不在焉呢,用约会后的垃圾时间敷衍我,真是塑料姐妹花。” 我不高兴地把笔一扔,“说正经的,上次你说的那个软件,你……下好了吧?“
芸芸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微笑,坏坏的酒窝令人迷醉。认真来说,走读生还是有诸多不便的,虽然每天都能吃到妈妈做的饭菜,但是在信息交流上明显比住校生处于劣势。开学都这么久了,靠着芸芸多方打探,我才下载到了女生寝室口耳相传的约炮神器。
周五的夜晚,在确定爸妈睡了以后。我悄悄起身坐到书桌前,将耳机插入手机,满怀期待地点开了蓝白色App。旁边放了一杯温水,还有几根秘藏的万宝路,用来适当调整自己的嗓音。女高中生的身份或许是加分项,或许是减分项——我自认为,自己的性吸引力比不上那些风华正茂的御姐。既然如此,通过调整嗓音来隐藏真实年龄,就显得很有必要了。
注册界面非常友好,我随手选了一张艾薇儿作为头像。伴随着耳机里欢快的提示
音,一个顶着蒙奇奇头像的男人加了我好友,手机屏幕上随即出现一行非常礼貌的文字:
“你好,我好喜欢你。请问你是处女么?” 句尾跟着萌萌的颜文字,细看之下还怪可爱的。
“你妈才是处女。”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拆着烟里的爆珠,一边小声回复着他,标准气泡音。
“啊,我要被钉死了,好害怕。可你的声音好好听哟,可以视频吗?”
“你TM还是原地升天吧。” 不等回复,我就删除了这个自以为幽默的煞笔。
大半夜的,我居然在被一个路人气得不想约炮了;爆珠攒了一小盒,可我已经没有吸它的兴致了。关机上床,我把枕头横在胸前使劲地揉搓。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和美女搭讪到底有什么难的?我气呼呼地把枕头扔到地板上,又翻了个身,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索性把床头柜最后一格的锁打开,掏出我的大宝贝。无论何时我感到沮丧,它永远不让我失望。
倘若,男人和阴茎可以完全分开,那我实在想不出男人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升入高中的第二个月,我就委托芸芸帮我网购了一根硅胶阳具,有效长度大约15厘米,直径也有吓人的4厘米。来自闺蜜的请求,当然是不能拒绝的;何况她的父母常年在外地经商,放着她一个人在家、就差把小男友接回家昼夜宣淫了,替好姐妹买一根假阴茎又算得了什么呢?
深呼吸过后,我开始规律地揉搓自己右侧的乳头,一面用龟头按压密林中的小红豆。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满意,每次稍加刺激,它们就会识相地竖立起来。这样的自慰未免粗暴,可最简单的方式往往最有效,下体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被陌生男人爱抚的场面,他亲吻着我的脖颈和锁骨,用舌头在肩窝处来回打转,刺激着我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交配的欲望,在连续的自我爱抚中达到顶点,我着魔似地扶住假阴茎的末端,朝着自己淫水泛滥的阴户缓缓推进,在硅胶龟头顶入阴道的瞬间,我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
“甄锐……“
诚实的耳朵,尽职尽责地捕捉到了耻辱的唇语——我惊讶于自己的内心居然如此不堪。
绕来绕去,我想尽各种办法远离弟弟、将他于自己的生活剥离开来,可自慰时想着的还是他。我不知道,到底是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信任,还是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在夜幕边缘下战战兢兢的我,茫然抬眼看向远方,视野之中唯有路灯下等我回家的弟弟。他说他爱我。
我的心好累。
{手`机`看`小`书;.}
从那夜起,我就知道,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放纵的借口——可以让我冠冕堂皇地与弟弟鸳梦重温,在乱伦的衾被中无尽缠绵。父母的结婚纪念日,自然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点似有若无的红酒根本不会扰乱我的理智,却足以让胆小的弟弟鼓起勇气,再次侵犯我的肉体。甄锐虽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孩子,到底也是个男人,为了发泄自己的性欲可以不顾一切。
这一点,在那个暴雨肆虐的下午,我就已经清楚了。
爸妈早已回房了,我默默收拾完水池里的碗筷,不发一言地与吧台椅上失神的弟弟擦身而过。姐弟之间的交流不需要语言,他知道我的想法,我留在睡裙上的一点点体香就是最好的春药。他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可以透视我身上这件暧昧的衣物,直接侵入玲珑有致的胴体。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锁门,等待着门外那头躁动不已的野兽。我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就像小时候停电,我们一起捉迷藏一样。1,2,3……
一直数到361,我终于失去了耐性,准备下床去找弟弟。这是我人生中最最难熬的六分钟,心里面强压着一团欲火,乳头和阴蒂因为挺立着而瘙痒难耐,身下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打湿透了;只要撩开睡裙,我甚至都可以闻到自己的味道。此刻的我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亲弟弟过来配种,然而他就是这样折磨着我,不肯爽快地把他的淫根插进我的淫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