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站在离我和那个女人几步远的距离,手中的皮鞭缓缓抬起,我已经被吓得闭上眼睛,我只感觉到嗖的一声,紧接着是皮鞭与皮肤接触的清脆声响。
旁边那个女人呜地大叫起来,原来那一鞭子实实在在地落在了她的身上,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的胸口一条红色的鞭痕逐渐清晰起来。
皮鞭抽打的速率在不断加快,噼啪噼啪象雨点一样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邋遢男是想显示他鞭子的技巧,我离那个女人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但他手中的皮鞭象是长了眼睛一样,鞭鞭抽在那女人的臀部、大腿和胸口这些部位,我只是紧张地感觉到他皮鞭的挥出,却发现鞭子落在我旁边女人的身上。
几鞭子下来,我也意识到自己还算安全,开始注意起那个被鞭打的女人。
那女人每被皮鞭抽中一下,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身上捆着的麻绳会发出吱吱声,刚开始她的表情还算轻松,可随着鞭打的继续,她开始不安起来,身体努力扭动着试图躲避飞来的鞭梢,可她被绑成那个样子,身体只能在极其有限的空间内活动,尽管她十分努力地躲闪,但鞭梢还是次次准确落在她的身上。
鞭打足足进行了半个多小时,这半个多小时对我来说也是同样的煎熬,被绑成那个样子,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女人受着鞭刑,这是什么样的一副景象。
终于我等到了邋遢男来解开我身上的绑绳,台下的那些变态观众居然还鼓起了掌,不知道是在赞叹邋遢男的技巧还是鼓励我的勇气。
我却管不了那么多,低着头径直走到我的座位。
「晓芬你被绑着的样子还真好看。」
刘总的言语中透着几分暧昧。
「日本人真变态。」
我皱着眉头轻声说道,赶紧表明我的立场。
「这也是一种情趣,你以后也可以和你男朋友试试啊。」
他闪烁其词,似乎知道些什么。
「我男朋友如果喜欢这个,我就休了他。」
我故意说道。
「哈哈,谁知道啊。」
刘总大笑了起来,笑得我心有些发寒。
剩下的节目如何我也没有心思去关注了,我唯一想的就是赶紧回到酒店,可以和挂念的小杰通通电话。
「晓芬,可想死我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我期待的声音,小杰还是那样的缠绵。
「我也是,」
矜持的我总是很难将这样的甜言蜜语随时挂嘴边。
「在日本顺利吗?」
「很顺利,」
其实我有多想将自己受到的委屈告诉小杰,但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
「那就好,我都迫不及待等你回来了。」
小杰说的也是我想做的,可是公是公,私是私,我还是得把工作完成了再回去。
1个多小时的缠绵显得是如此不足,即使挂完电话我仍旧坐在床头回味了许久,直到我意识到自己已是一身的臭汗。
我来到卫生间,脱掉身上的衣物,打开淋浴,冲洗着身体。
无意间水柱掠过小穴,那里竟是出奇的敏感,一股酥麻的感觉瞬时蔓延开来。
难道是和小杰的通话触动的,还是刚才被那秘密表演刺激的?我更愿意相信是前者,但身体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我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第二天要见社长,按照日本人上午活动的习惯,我穿了一身咖啡色的格子套裙,里面是白色背心和肉色丝袜,显得庄重又不失活力。
刘总早已在社长办公室门外等候着,看到我过来,又堆起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我只是礼节性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他说社长已经在等候了,我就和他推门走了进去。
社长大概50出头,但头发却一片花白,看起来整个人慈眉善目,象是个和蔼的人,而站在他旁边的秘书模样的那个女人,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那不正是昨晚被吊在我旁边鞭打的那个女人吗?此刻的她穿了一身咖啡色套裙,配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身形和发式和我倒有几分相似。
与昨晚她那放荡的形象有如天壤之别。
她看到我,显然也认出了我,朝着会心地笑了笑,我也只好朝她尴尬了挤了个笑容。
「晓芬女士,你们这次发来的货物完全不符合合同上注明的标准,我们要求退货并赔偿我们的损失。」
老头开口就提出了非常苛刻的要求。
「可是社长,合同上注明的是这一规格啊。」
我拿出我手头的合同副本,递到他面前。
「是吗?」
他好像也很惊讶,翻开我给他的合同仔细浏览起来。
其实我对这单生意是非常熟悉的,当时正是我与他们进行的谈判,所有的合同细节都烂熟于心,对于他说的规格,我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对,」
老头突然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狐疑,「你的合同中也注明了,我们需要的是规格更高的货物,而不是现在这一批。」
「什么,」
我好像是被晴天霹雳打中一般僵直在那,怎么可能,合同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不会有错啊。
我一把从老社长手中拿过合同副本,果然,那副本中也赫然标注着货物的规格,的确不是我们公司发过来的那批。
「万女士,我们是老生意了,以前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但这次一出就出这么大的问题,恐怕我也帮不了你们。」
「可是社长,」
我想说什么,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国际贸易,最看重的就是合同,现在连合同都证明了我的错误,我还能狡辩什么呢。
「缨子,送客吧。」
社长摘下眼镜,对我们挥了挥手,看起来他对这单生意也非常的失望。
「怎么会这样。」
在回酒店的车上,我一直喃喃自语着,连刘总也一直在安慰我,说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但我知道,这次的失误不仅会让公司价值上千万的货物被退货,而且还要面临日本方面的起诉,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呢,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