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23日
(2) 出差日本
机场,才上午10点就已经是熙熙攘攘了,在人群中我找到了刘总,他今天穿了件精神的短风衣,一只手拿着公文包,另一只手拿着报纸,看样子象是已经达到一会了。
不得不承认,在别的女人眼里,他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心里已经被小杰占据了,这种儿子和恋人的双重身份,让我的心里没有了其他人的位置。
飞机上,我和刘总也只是谈了谈这个客户的一些情况,这是我们公司的老客户了,也是我手上的大客户,从来没有出过问题,而且这次的问题也毫无征兆。
接机的是他们会社的副社长,把我们带到酒店后告诉我们社长临时有事,要明天才能接待我们,晚上会安排我们出席一个聚会,请我们务必要赏光。
聚会会场是在一个酒吧,从门口的保安严阵以待的样子就可以看出,这不是一个随便就可以参加的聚会。
里面的服务员都是年轻的女孩子,统一打扮成兔女郎的模样,身上穿着性感的黑色网袜、紧身衣和高跟鞋。
除了这些服务员,周围的其他女性也都打扮得光彩夺目,一个比一个性感暴露,比起她们来,我穿着传统的西装长裤,黑色高跟鞋,上身是吊带背心和丝织的披肩,保守的我在这个环境中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我们的座位是在前排,前方3米不到的地方就是舞台,是个看节目的黄金位置。
我和刘总坐在小桌的两边,一个兔女郎端着盘子走了过来,让我们交出身上的手机、相机,并告诉我们这里不得拍照。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刘总,他已经把身上带的两部手机都放了进去,既然这样,那就招着做吧。
节目很快就开始了,起初只是一些日本风格的舞蹈和慢乐演奏,虽然很有特色,但也不是少见。
时间过得非常缓慢,我和刘总也是偶尔交谈几句,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心不在焉地看着无聊的表演。
突然场内的灯光暗了下来,聚光灯照在一个蒙着黑布的物体上,令人惊讶的是,那黑布里的物体还在扭动,应该是个活物没错。
这时两个光着膀子的大汉走上了舞台,他们都戴着皮质的头罩,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和嘴巴,身上穿着黑色的围裙,很象欧美中世纪的屠夫。
舞台上方悬下来一个铁钩,大汉将黑布下的什么东西挂在了铁钩上,随着铁钩慢慢升起,黑布从那物体上滑落了下来。
「啊!」
我惊得大叫了出来,但很快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因为其他的观众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我的叫声引来了不少鄙夷的目光。
那黑布下的物体,竟然是一个被麻绳捆得象粽子一般的赤裸女人,此刻她正吊在滑轮上,象条待宰的羔羊一般。
因为平日的工作就是跟日本客户打交道,日本人的好色和变态是早就有所耳闻的,但象这样当众展示却是让我难以想像的。
我看了看刘总,希望他此时能够提出来先回酒店,可是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今天我们这里来了位贵宾,他就是日本最出色的绳艺大师,黑泽先生。」
主持人用高昂的语气宣布道,「这是黑泽大师的杰作。」
说话间,一个戴墨镜的高个子男人走上了舞台,他的头发乱得象鸟窝,胡子也应该有个把礼拜没有刮过了,身上穿着简单的体恤和西装,这种人在人群中遇到,我是绝对不会看第二眼的。
但是从现场观众的热烈反应来看,这家伙应该还是个很受欢迎的人。
而那个被捆绑的女人,我只是偷偷地瞟了她几眼,由于她被反绑着吊起,头部低垂着,看不清她的脸部,只是看到有一丝液体从她脸部的位置淌下,难道是她流的口水吗?我疑惑着。
「现在,我们要请场下某位女士小姐上台来体验下黑泽大师的手艺。」
主持人的一番话引起了台下的一阵喧闹,我看到周围的那些女孩竟然都争着要上台给那个邋遢男人试试手艺。
至于这样嘛,我内心满是不屑。
「那位低着头的女士,请上台来。」
听到主持人这么说,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不会是说我吧。
「那位穿黑色披肩的女士,」
我发现大家都在盯着我看,知道不好了,我看了看刘总,他也在鼓励我上去体验下。
「这位女士还有些害羞,大家鼓励她一下。」
主持人老练地煽动着大家的情绪,也将我推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地步。
在一阵掌声中,我登上了舞台的阶梯。
由于聚光灯的作用,从台上望下去,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根本无法看清观众的脸部。
主持人在我身边说着什么,因为我长期和日本客户打交道,日语水平还算可以,我知道他是在说我的身材丰满之类的话。
那个邋遢男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手了拿着麻绳,似乎已经准备拿我大展身手了。
我没有选择顺从地将双手反剪,而是交叉着挡在胸前。
我感觉到绳子已经缠上了我的脖子,顺着手臂往下引,一股力量将我的双手乃至双臂都往后拉,很
快我的双手便在背后折迭交叉,绳子非常迅速地在我手腕上穿梭着,让我的手腕牢牢地被固定在了一起,接着我的手腕被往上提,固定,余绳继续在我的身体上缠绕着,直至将我上身束缚得丝毫无法动弹。
从台下观众的惊叹声中,想必这个邋遢男又利用我出了回风头。
他没有对观众的赞赏作出反应,只是继续在我身上施展着他的「技艺」。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缓缓吊起,但由于身上捆绑的麻绳将我的体重均匀地分散到了上身的各个部位,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有多少辛苦。
此时台下变得格外的寂静,我知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从没想过会被如此对待的我已经不敢在往台下看了。
我的余光注意到旁边吊着的那个裸体女人,也正在抬头看着我,她的嘴里塞着一个圆形的球,球两旁还连着皮带,皮带束在她的脸颊上,圆球上面的小孔中,正不断地淌出口水。
邋遢男不知从哪拿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圆球,在我面前晃了晃,似乎是示意我张开嘴。
我可不想象那个裸体女人一样丢人,我紧抿着嘴唇表示拒绝。
他的脸微微抽动了一下,但由于他戴着墨镜,我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伸出手,抓住我的下颚关节处,顿时我感觉到一阵酸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马上就后悔了,因为他趁我嘴巴张开的刹那将圆球塞入了我的口中,并拉住两边的皮带,让我无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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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皮带扣紧的声音传来,我知道自己已经和那个女人一样了。
很快我就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的口水会一直流淌下来,因为嘴里塞着这个圆球,我根本无法吞咽,口水在口腔里越积越多,最后就会不断地从圆球的小孔和边缘流出。
我只能尽量低着头,不让口水流到我的身上。
平日向来注意个人形象的我不喜欢这种出丑的感觉,我试着挣扎了下,发现绳子真的捆得很紧,邋遢男确实是个高手,我上身每个可以活动的关节此刻都被牢牢地束缚着,唯一可以动的,也只有那十根手指了。
邋遢男从礼仪小姐的托盘中拿出一根长长的皮鞭,足足有三米长的样子,皮鞭上抹了不知道什么,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
他不会是要用这个对付我吧,我突然紧张起来,身体也开始扭动着,但身上的麻绳就象是与我融为一体一样,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