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艾美告诉你了吗?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
楚。」我在门外说。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
要跟你弄个明白。」我高声的说。
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
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乱吻。初
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脱我。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
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
一吻。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
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
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做爱了。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
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
戏。我们还想拖下去吗?
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
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
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
看。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
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
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腰。她身体是绷紧的,胸
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粗。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吻
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吸。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乳
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我想把它裸露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
「什么?你说什么?」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乳房,说:
「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爱。做爱的时候,可以脱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
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脱去。」
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
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
衣领敞开,褪去袖子,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母亲没有戴乳罩,在家
里她都不戴乳罩,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
已。
我把她一对我心爱的两颗乳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唇,然后轻
轻的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的,胀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学她的手一般最轻,将她身上其
余的纽扣都逐一解开,拉链拉下来。她在裙底下的内裤,不知何时开始变成有蕾
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神秘的小洞,封存着,等待我来揭开。母亲的裙子脱落,
无声地掉在地上。我用熟练的手势,替母亲把小内裤卷了下来,褪到脚腕之处。
我提起她的脚丫,她抬起小腿,配合着我,让把她的小内裤从从小腿一先一
后的挣脱出来。
母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衣服,坐在我面前。我把她的衣服都叠好,她从我
手上接过去,放在枕边。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旧,一旦脱
光了,将她娇小的身材显露出来,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
人。
母亲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
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
我把她摆放在床上,全身展开,她马上又合上腿,捂着私处和胸前。我捉住
她的手,对她说,妈,不要紧
,我们要做爱了,勉强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
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
叉开的大腿深处,在稀疏、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
缝儿。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阴唇的缝儿己
开启,只待我的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害得我相见却不能相亲。你自已可受
得住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一手提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的臀高高抬起,
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
完全吞进她的阴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你让我爱上了你。我知道的,你也爱我,不要否认。今晚,不要管别
的,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不……」母亲却把我紧紧的用两条腿夹住。
母亲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的插到
底。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把我包围着,一阵灼热,从
脊柱正升到颈背,同时,一股热流灌注到母亲的阴道里。
母亲失控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把她的臀儿抓住,不愿和她分开,
直让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黏贴在一起。
高潮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我才察觉,母亲
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吗?」我躺在母亲身旁,把她软
绵绵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挺立的乳尖,贴着我的胸膛。
「没事。不要管我。」
「傻女孩,没事,为什么要哭呢?我们应该快乐才对。」我吻去她脸上的泪
痕。母亲浓浓的女人的味道,做过爱后的肉的味道,极温暖的气息,向我的脸、
鼻孔,嘴中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