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伊人娇柔无力的纤手开始紧紧地拥住李逸风的身躯,下体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李逸风进一步的深入。“曾培妹妹,感受如何,要不要休息一会。”“李逸风,我花房内又痛又痒。”李逸风再次深深进入绝色佳人的美妙幽谷。
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圣女。
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曾培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李逸风的高涨的淫欲不光是肉体,还要残忍地蹂躏曾培贞洁的心灵。“啊……不要啊……”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曾培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
屈辱羞耻的俏脸刹那间痉挛,李逸风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曾培最后的贞操。
处女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曾培无意识地微微张嘴。
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支粗糙的手指插入,小巧的舌头也被粗鲁地玩弄。
曾培已经僵滞的脑海朦胧地掠过,自己爸爸和林朝英做爱时也象现在一样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遭受男人粗暴地强奸。
曾培贞洁的蜜洞现也正遭受猥亵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脉动。
曾培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臀还是没有触到李逸风的小腹。“啊!住手!哎哟!”曾培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她意识到自己已成了李逸风的女人,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来。
侵入了她体内的李逸风更是得意的笑道:“曾培,处女身失在我肉棒下可要比在别人身下好的多,我可是世界第一猛男啊!”曾培不作作答。
被强暴的屈辱,亦已使平日聪慧机灵的她精神完全麻木无法思考。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没有充份的润湿,曾培的处女阴道显得狭窄异常,李逸风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
曾培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了。“痛啊!住手!”曾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彷佛一幅工笔的仕女图。
李逸风知道如果强行的进入,曾培娇嫩的阴道一定会被撑裂的,于是他让龟头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身体,让肉棒研磨着,扩张被撑开的阴道壁。
破处的巨痛刚刚过去,曾培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几乎晕了过去。
李逸风不想强奸动都不会动的曾培。
于是他往外退出了一点,这一退,肉棒几乎完全退出曾培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曾培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夺目的色彩,是曾培最珍贵的处子之血,李逸风看了看自己肉棒上缠绕着的血丝,面罩后的脸上浮现出意外的笑容,他不等肉棒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进去。“呀……”曾培只竹觉得下身一阵裂痛,双手本能地抵住了李逸风的胸膛……
李逸风感觉到龟头一瞬间便刺穿了曾培体内的柔软女膜,配合着佳人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令他知道自己已得到了这位只得十六岁的美女最宝贵的第一次。
伴随着曾培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李逸风的摧残欲望。
既然已经开了苞,辣手摧花的时间到了,他不进反退的缓缓抽出着阴茎,感受着曾培体内处女膜的位置,用他那火热硕大的龟头磨擦着佳人的处女膜残骸。
每一次触及曾培的处女膜裂处,她都痛出了豆大的泪水,直到他反反覆覆来回抽送了十多次,才将佳人的处女膜残骸刮过一干二净,彻底开发了曾培阴道的处女膜地段。
粗大浑圆的滚烫龟头已刺破女神般美貌圣洁的曾培那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的证明——处女膜,他已深深进入美貌如仙的绝色佳人曾培那尚是处子之躯的玉体内。
这一次,肉棒终于冲破了曾培秘道里所有的障碍,成功的撞击在曾培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李逸风的龟头在神秘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光滑柔软的温柔乡,这尚未开封的美少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大门,迎接进第一位尊贵的客人。
李逸风再次将肉棒拔出一点,然后轻轻的抽送起来……曾培的处女膜被完全刺破,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全身,曾培丽靥羞红,柳眉微皱,两粒晶莹的泪珠因破瓜时的疼痛涌出含羞轻合的美眸,一个冰清玉洁、美貌绝色的圣洁处女已失去宝贵的处女童贞,曾培雪白的玉股下落红片片。“唔……”一声娇喘,曾培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轻轻地一夹那“蓬门”中的“采花郎”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已把曾培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
李逸风玉茎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到了心中女神最神圣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李逸风的昂然挺立的欲望终于在少女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神圣处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李逸风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不断地将自己坚挺的玉茎挺动抽插,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曾培平躺在床上,洁白的双腿张开,屈曲地固定在李逸风的身前。
下身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在极度的惊栗和痛苦下,曾培的身体就象是冰封的一样。
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地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扦插和提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李逸风,求……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曾培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李逸风没有说话,他用他的阳具,继续“温柔”的“抚慰”着曾培柔弱的娇躯。
曾培感到体内肉棒的运动越发的成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