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不胜收。
娇挺的玉臀微翘突起,丰润诱人;纤弱的柳腰婉转轻折、弱不胜衣;晶莹的玉脐粉红可爱、梨涡浅吸;两个洁白玉润的乳峰紧贴着平伸向前,几缕散乱的如缎青丝披垂遮掩,黑白掩映间隐隐露出两点嫣红,显示出一种极具妖异魅力的风情。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搓捏着玉乳顶端的红嫩蓓蕾,昂扬的下体从侧面向她进攻。
温柔向前,轻轻地挺入那幽深地桃园尽头……
李逸风昂扬下体顶端的圆头缓缓没入了曾培神秘圣洁的处子桃园内,被绝色女神幽谷花径内两扇薄薄的粉嫩花唇紧紧的含住,使其急欲进一步肆虐放纵的火热欲望被紧紧地束缚住,举步为艰。
显然处子的幽谷花径是极其的紧迫狭窄,李逸风此时倒是很有耐心,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的撑开绾绾紧密的处子秘道。
李逸风昂扬的下体轻柔缓急,使劲浑身温柔解数,一点点一点点的向着曾培娇美绝伦的处子胴体那神秘桃园深处前进着。
在反复地推进和紧凑地挤压过程中,李逸风尽情地享受着与压在自己身下那绝色女神惊心动魄的玉体紧密结合、纠缠厮摩的销魂快感!而曾培那神圣的处子幽谷花径的密窄、腻滑、充实和温润……种种强烈而真实的销魂感觉如潮涌而至,简直令他难晓今夕何昔,不知人间何世?
李逸风已经感觉到下体一阵的冲动,曾培的秘道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肉棒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
想到自己即将占有曾培的处子之身,非常兴奋,将曾培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肉棒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撑开了曾培柔软的蜜壶。
李逸风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试着向曾培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啊——噢——”曾培痛苦地声声娇呼了起来,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不堪承受,秋水迷梦的星眸忍不住珠类盈眶,不住滴落在已经因刺痛而苍白的脸颊上。
玉瓜新破的疼痛使曾培感到极大的不适,女神含泪忍痛地咬紧雪白的贝齿,在粉嫩的红唇上留下深深的齿痕,还透出缕缕血丝。
怜惜佳人的初次承欢,不堪宠爱,李逸风勉力压制住自己急于直到黄龙的冲动,始终耐心地抑制着自己昂扬下体的推进速度,誓要一点点的缓步侵入曾培神圣贞洁、珍贵无比的处子桃园,如此绝色佳人,又是武林最神秘美艳的才女,再加上自己对她久久压抑隐藏的爱恋,都足以使李逸风甘心慢慢品味这自己梦寐以求的可口佳人,争取要从中获得尽可能多的快感和回味。
而身下的曾培也好象适应了初次的刺痛,于挣扎间的厮磨也逐渐让她体会领略到一股轻微的快感。
本已苍白出汗的娇颜开始回复嫣红,眼角滴落的晶莹泪珠开始凝结消释。
而佳人那面红耳赤而又梨花带雨的楚楚风姿,让李逸风油然生怜之余更加情动如潮、欲念丛生!“唔……”媚眼迷离的曾培皱起了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
绝色佳人曾培那薄薄的守护贞洁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她紧咬住银牙,粉红娇嫩的唇瓣咬出丝丝血红,但这时李逸风的大箭概己在弦,又试出了曾培最后防线的虚实,怎可能再忍而不发?他一挪膝盖、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曾培,你永远是我李逸风的女人。”李逸风自豪地呐喊。“噗!”随着一下令李逸风喜极万分的暗响,曾培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
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大的肉棒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啊”随着曾培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此刻曾培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李逸风肆意凌虐。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曾培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曾培的一声惨叫,李逸风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李逸风的肉棒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李逸风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李逸风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曾培羞涩的处女膜已彻底告破碎,李逸风只觉曾培的花瓣内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曾培感到处女膜破损的阵痛,她明显体验到自己体内正在流血落红,李逸风手指不禁用力,几乎要将曾培脆弱的脚趾夹断。
李逸风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曾培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
这片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全力抵抗着李逸风的侵入,因此肉棒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只见曾培“啊……”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却绝非为了脚上剧痛曾培十六年处女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被一个自己不在的男人所破身,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一点爱念,只有粗鲁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目标,曾培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李逸风的背部。
与此同时,李逸风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捅穿了。
一下子,李逸风完全插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
李逸风终于占有了曾培。
曾培的泪水哗哗的洒了一枕头,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李逸风的身上。
李逸风置之
不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曾培低头看见李逸风抽插的龟头带有血迹,曾培知道这是自己的初红,曾培悲痛得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随着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曾培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李逸风将自己火热硬挺的下体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李逸风整个下体玉茎已基本上完全退出绝色佳人的体外,只剩下玉茎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还停留在曾培神秘的幽谷内。
随着他下体玉茎的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曾培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触目惊心、嫣红夺目的艳丽色彩,是李逸风至爱的绝色佳人、玉洁冰清的绝代才女曾培最最珍贵、圣洁的处子之血,它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象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李逸风眼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玉茎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疼地紧盯着佳人含羞带怯的娇颜,虽然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过痛楚的皱迹,但那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惬意的浅笑,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这一切的旖旎情景都在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