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懵懵噔噔走到大街上,才有点清醒过来。他对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很困惑,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背叛了我,我会这么心痛?而不是愤怒?他站在街上发了一会儿呆,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并不是气恨赵芬的出轨给他带来的羞辱,而是怕从此失去她的爱。想明白了这一点,他立刻决定回去,回去像赵芬问个明白,看她是不是还爱自己,如果她还向从前那样爱自己,就接受她的忏悔,真心的原谅她。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他的心猛地一跳。电话里传来赵芬呆滞的声音,“老公……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世,我还嫁给你……”
电话挂了,叶青犹如耳边响了个炸雷!他被炸懵了!他发了疯一样转身向家跑去,一边跑一边继续打赵芬的手机,但关机了。
“老婆,你别做傻事啊!”
他像个疯子一样狂喊着,他此时悔恨之极,真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他现在才真正知道自己对赵芬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以前没有发觉,但现在他彻底明白了,那是一种爱到了骨子里、生命里的感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失去她的情况的。可惜,他明白得有点晚了。
到了楼下,他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楼,夏晓霞在屋里看见他像个疯子一样闯进来,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啦?”
叶青无暇搭理她,“赵芬,赵芬在哪儿!”
“赵芬在洗手间,你干吗?”
夏晓霞见他急得眼都红了,赶紧回答他。叶青一步冲到厕所门前,一推从里面插销插上了。他急的大喊:“老婆,老婆你开门哪!对不起!我们重新开始,我说的真的!你别做傻事啊!你快开门哪!”
夏晓霞浑身一震,她也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了。“快!快撞门!”
她提醒道。
叶青抬脚就是一下,门被踹开了。赵芬蜷缩在地上,已经失去了知觉,左腕上一道伤口正淌着血,血把白磁坐便器里的水全都染红了,地上一个染血的刮胡刀片。
叶青只觉天旋地转,泪水夺框而出,“老婆!”
他哭喊着抱起赵芬的身躯,夏晓霞也抢了进来,一看这她也差点坐地下,她颤巍巍把手伸到赵芬鼻子边试了试。
“快!快送医院!她还有气儿!”
她声嘶力竭的喊道……
白瑞霞下午回到家,一直坐在床上看电视,心里回味着上午和叶青的激情性爱。难怪张爱珍和肖佳对他念念不忘,这是她经过的最棒的一次性经验。她看着电视,左手抚慰着小穴,即使现在还微微有些麻痒,她嘴角溢出了一丝微笑,叶青……哼哼。
下午4点,她想给叶青打个电话,让他出来陪她吃晚饭,她相信自己和叶青的关系还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她打开衣橱,左挑右选,想选一件诱惑点儿的行头,正当她挑着衣服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她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一个男人。她觉得很眼熟,仔细想了想,吃了一惊,是他,他怎么来了?
那是两年前了,白瑞霞去昆明出差,那天昆明机场下着小雨,机场的出租车特别紧张,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还没等她打开车门,一位眼疾手快的男士已经“捷足先登”白瑞霞刚准备移步离开,那位男士又打开车门:“咱们合租一辆车吧。”
白瑞霞看看周围没有车了,便接受了陌生男人的建议。
巧的是白瑞霞和陌生男人住进同一个酒店,而且他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她和他之间好像要发生点什么事,这种感觉直到她吃完饭、洗完澡、坐在床上看电视时,还是挥之不去。
那时候白瑞霞刚刚认识张爱珍和肖佳,还没进入她们那个隐秘的小圈子里,丈夫去世了三年了,对于一个处于虎狼之年的正常女人来说这三年缺乏男人的抚慰是多磨难熬,但是她肩负着丈夫留下的公司的命运,公司是丈夫的心血,她必须压抑自己的感情把全部精力放在上面,这样才能对的起亡夫。
在这样的重压之下,三年来,白瑞霞不敢对自己稍有放纵,在员工的眼里,她是一个只要事业不要感情的“女强人”但她内心深处,却和千千万万的女人
一样,同样珍藏着一份对爱的渴望。
就在白瑞霞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她心里一惊:会不会是他?她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果然是他!
他说他叫张戈,是南京一家健身器材厂的推销员。白瑞霞则告诉他,自己姓金,来昆明旅游。陌路相逢,她没有告诉张戈自己真实的姓名。
在幽默诙谐、英俊潇洒的张戈面前,白瑞霞放松了,她打开话匣子,把少女时代的梦和曾经崇拜的的演艺明星以及丈夫去世后的生活,一股脑地“倒”给了张戈……
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1点,张戈没有离去的意思。她知道再不让他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的心里分明也有一种渴望,她拼命地想把这种渴望压下去,但她失败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张戈还在呼呼大睡,她没有叫醒他,只是麻利地收拾完行李,然后离开了房间。她想,按照时下“一夜情”的规则,彼此不留姓名和地址,不管昨晚说过多少肉麻的话,当第二天太阳升起后,她和他便又是陌路人。
白瑞霞觉得这种“规则”挺合理,激情过后,她还是受人尊敬的女老板,张戈还去做他的推销员。也许在某个寂静的夜晚,她会想起这一夜,但仅仅想想而已。
白瑞霞在酒店大厅给张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服务员马上要来清理房间。
随后,她去退了房。后来由于这次一夜情,她真正放开了自己,现在,白瑞霞有点傻了,她不知道张戈怎么会找到她这里来,她想了想,打开了房门。张戈看到这个熟悉的女人,笑着进来了,他大模大样的东瞅西看,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随便。
他一边看一边咂舌:“啧啧,白总,想不到你有这么大一块家业,只是你不辞而别,可有点对不住我。”
“张戈,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白瑞霞本能地觉得他来没好事,充满了戒心。
“难为你还记得我的名字。那天晚上,半夜里我让尿憋醒了,重新上床时,我忽然动了好奇心,这个和我共度良宵的女人是谁呢?我下床从你的坤包里翻出一盒名片,一看你原来还是位老板,天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