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最大能组成三条,而我则很幸运地拿到了一个小顺子。
从牌面上看,周宇耕已经没有赢面了,不过为了不输气势,他还是强装着镇
定,只是偷偷赢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紧张。那小子刚才梭哈,也是一时头脑发
热,一千万对他来说也不算小数目,虽然他不是输不起,但如果这么一把就输掉
了,肯定很不甘心。于是我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担心。
小日本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也显得有些紧张,现在只要大家一揭底牌,就
可以立刻定输赢了,他见我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猜测我真的是顺子,那么他无
论底牌是什么都输定了。心中不忿,不由得用日语低声骂了一句。
「支那猪,走狗运!」
胜券在握,本来我准备这一把赢光对方的筹码就算了,不过听到那小日本嘴
巴里不干净,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是三条,你开牌吧!」小日本揭开底牌后,对我说道,「看看你是不是
真的顺子?」
「想看我的底牌可没那么容易。」我掏出银行卡,叫服务员再帮我换筹码,
慢悠悠地说道:「赌得太小了不刺激,我要加注五千万!」
「你……」小日本抬手指了我,一时说不上话来。
「你什么你?你是不敢赌,还是没钱赌?」我笑着挑道衅。
「哈哈!小日本,怕了吗?」周宇耕也跟着起哄道。
小日本知道我是故意激他,坑洼不平的脸上突然涨红了,不过他最后还是强
行压往了怒气,毕竟拿五千万来赌一口气,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我观察对方的表情,知道那小日本要放弃了,但我可不打算放过他,于是凝
神直视着他的眼睛,用魅惑的语气道:「我知道你很想看我的底牌,你一定会跟
注,你非常想看我的底牌,你会跟注……」
那小日本在紧张和激动的状态下,不知觉便被我言语所蛊惑,神色地茫然掏
出身上的支票本,签下一张五千万的支票扔了出来。
「呵呵!这钱赢可以真容易。」
我微微的一笑,慢慢翻开了底牌给对方看了一眼,然后便将那将支票拿了起
来,用手指轻轻一弹。其实真正令我高兴的,并不是赢了这笔钱,而是我刚才成
功地操控了对方的思想。记得安东尼老师曾经告诉过我,催眠术的最高境界,就
是可以轻易地操控人心,我想我真正达到老师那样的水平了。
「叭嘎!你骗我的钱!」
那小日本呆愣了几秒钟才醒过神来,他怒骂了一声,扑上来想抢夺我手里的
支票,不过却被在场的荷官给阻拦住了。
「这位客人,请不要在这里闹事,不然我只能叫保安把你赶下船去。」
「哼!」
那小日本也知道这里是别人的地盘,不敢再造次,只是狠狠地瞪着我。又用
日语叫骂了两声,气冲冲地离开了包间。我将杯中的红酒饮尽,丢了几块筹码给
女服务作小费后,笑着和周宇耕一起走出了房门。
「哈哈!兄弟,刚才可真过瘾。我还是第一次玩这么大。」周宇耕兴奋地拍
着我的肩膀,大笑道,「我说那小日本可真傻,很明显你的牌是顺子了,他居然
还要再跟五千万,这不是摆明了送钱吗?」
「谁知道呢?或许日本人天生就这么傻。」我笑着耸了耸肩膀。
「不过这钱可来的太容易了,六千多万啊!我说你小子可真厉害,你在美国
是不是拜了赌神高进为师啊?」
「你也有份一起赌,赢得钱我们一人一半好了。」
「哈哈!子渊,就知道你小子够兄弟。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周宇耕和我
关系算是很铁了,因此也不跟我矫情。
不一会儿,我俩在大厅里找到了李艳和孙晓萌两姐妹。周宇耕春风满面地问
道:「两位美女,你们的手气怎么样?」
李艳一把挽过周宇耕的手臂,娇笑道:「咯咯!周少,我赢了两万多,刚才
你可说好了,赢了都归我。」
「呵!那是当然。」周宇耕可不在乎这点小钱,只顾着伸手在李艳的屁股上
揩油。
孙晓萌捧了一把筹码递还给我,怯声道:「陈大哥,对不起,我又输了你的
钱,只剩下八万多了。」
我不以为然笑道:「剩下的你
自己收起来吧,去门口叫保管帮你兑换了。」
孙晓萌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咬了咬唇,嚅声的答道:「可是……这是你的
钱,我不能要……」
八万多块,对她这么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来说,绝对不是小数目。在如今之个
物俗横流的社会,八万块买一个漂亮点的大学生上床绝对不是什么难事。这小姑
娘倒是一点也不贪心,我越发觉得她很可爱。
「好了,别可是了,叫你收着就收着吧。」我摆了摆手道,「买点衣服衣,
买点零食吃,你以后总会用的到的。」
李晓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扭头看了自己的表姐一眼。李艳心里有点酸溜溜
的,她好不容易赢了钱,最后才得到两万多,而自己的小表妹输了钱,却还能得
到八万多,不由感叹道:「哇啊!陈少,你可真大方。」
周宇耕得意地笑道:「嘿嘿!你们不知道,刚才我们兄弟俩在里面赢了多少
钱。」
「多少?」李艳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
周宇耕笑着没有作答,只是比划了一个六的数字。
「六十……六百万?」
李艳大胆地做了个猜测。周宇耕却是摇了摇头,笑容更得意了。
「六千万?天啊!」李艳吃惊地张大了小嘴,孙晓萌也是惊讶地用手掩着嘴
巴,望我的眼神更加崇拜了。
「好了,今晚真是高兴,咱们去酒吧好好喝一杯吧。」周宇耕提议道。
「好啊!今晚上全听周少你安排了。」李艳缠着周宇耕的手臂更紧了。
我们四人正说话间,我却无意中发现刚才被我赢了钱的那个小日本,正同一
个白人男子说话,表情有些神秘,随后二人并肩走出了赌场大门。
那个欧洲男人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年纪,身材削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看上去好像有点眼熟。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一怔,想起了那天丽莎给我看过
的「黑天使」的资料,那个男人很像是那个犯罪组织的二号人物,名字好像叫托
尼。记得丽莎说过,「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