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头上来到中国,是为日本的一个恐怖组织做什
么交易。
我心想不会这么巧,让我碰上了吧?我可不是警察,不会去管什么欧洲犯罪
组织和日本恐怖组织,不过,那两个可能是丽莎师母要抓的人,我就不能不帮忙
了。丽莎要是能早点破案,那就可以多点时间在中国玩,我也就有更多时间再向
她传授点床技,我心里淫荡地设想着。
「你们先去酒吧玩吧,我出去有点事,一会儿来找你们。」
心里打定了主意后,我跟周宇耕打了声招呼,快点走出大门,悄然跟踪着刚
离开的小日本和那个欧洲男子而去。
出了大门,走到外舱甲板上,由于顾忌对方的身份,我不敢跟着太近,到了
舱口拐角处,二人已经不见了。我估计应该是进了某间客房。
这时,正好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我拦着他询问道:「请问一下刚才有两个
外国人,他们进了哪间房?」
「先生,对不起,客人的隐私不能随便透露。」那服务员拒绝道。
「有一点小事想请你帮个忙。」我微微一笑,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钞票,塞进
他的上衣口袋里。
笃笃笃……
片刻后,那名服务员敲开了一间客舱门,开门的正是那个欧洲男子,也就是
「黑天使」的二号头目托尼,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那名服务员。
「客人,我们船上提供免费的红酒,请问您要不要?」服务员避开对方的目
光道。
「不需要!」托尼冷淡地回答道。
「客人,那请问您需不需要特别服务。我们船上有很多美女可供您挑选。」
服务员又问道。
「不用!」托尼的回答依然冷默。
「客人,你……」
「滚!」托尼的冷光中已经流露出了杀气。
「对不起!客人,打扰您了。」服务员吓了一跳,连忙鞠躬道歉,离开了房
门口。
利用那个服务员分散注意力这一会儿的时间,我趁机从甲板的另一侧撬开了
客房的窗户,悄然钻进了房间内,潜藏在了客桌背后的窗帘下,这里正是个窃听
的好地方。
「出了什么事?」
我听到说话的是那个小日本,他不仅中文很烂,英文更烂,还好我大概能听
出他说话的意思。
「刚才那个服务员有点问题。」
托尼也带着一口意大利味很浓的英语。那家伙似乎很谨慎,还好我只是让那
个服务员帮我拖延一下时间,不会留下太多把柄。
「托尼先生,不用太紧张,这地方很安全的。这船主是上海一个很有势力的
人,警察什么的是不可能上得了船的。」小日本难听的英文声又传了过来。
「山本,我们刚才约好了时间,你跑去赌场做什么?」
托尼有些不满地问道。
「本来是想去玩一会儿,结果输给一个可恶的支那人!」
山本愤愤地回答道,随后又恳求道,「托尼先生,我想请你帮个忙。那个赢
了我钱的支那人应该还在船上,一会儿你去帮我干掉他,把我的钱拿回来!」
我闻言,心中暗骂,这个小日本居然这么没赌品,输了点钱就想报复我。看
来我选择跟踪他们还真是没错。
「山本,你想搞清楚,咱们的合作可不包括帮你解决这些私人事务。你自己
赌技不好就不要去赌钱好了。」托尼更加不满地说道。
山本解释道:「托尼先生,我玩牌的技术可是很强的,可是那个支那人弄鬼
骗了我的钱。本来我是不会跟注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用眼睛望着我,听到
他说话,我就好像突然中了邪一样,不觉不知就押出去了五千万,那可是组织的
公款,所以请你一定要帮忙……托尼君,拜托了!」
「催眠术吗?」托尼沉默了片刻,回答道,「能够有这种能力的,这世界上
只有一个人,那个家伙现在还在美国坐牢。」
「托尼先生,你说的是美国的那个犯罪天皇——安东尼。那个人真有传说中
那么厉害吗?」山本疑惑地问道。
「是的,我曾经拜访过他一次。」托尼转移了话题,问道,「好了,不要说
题外话了,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山本答道:「这次美钞垫板的交易本来是我负责,不过我们的首领不放心,
说要亲自来主持。托尼先生,我约你见面,就是想改变一下计划。新的计划保证
我们两个都能获得很大的利益。」
托尼又问道:「你有什么计划就快说。」
「我已经安排好两个我们组织最精锐的刺客,等到交易的时候,我会帮你干
掉你们的目头,然后你负责帮我干掉我们的首领。到时候不仅钱和垫板都归我们
了,而且托尼先生可以如愿以偿地坐上黑天使首领的位置,我也可以趁机联合我
的人掌握我们组织……」山本的话音很阴毒,说出了一个贪婪无比的阴谋。
偷听到这里我略感意外,原来整件事并不只是一宗国际犯罪交易那么简单,
其中竟然还牵扯到两个组织的篡位阴谋。本来我只是想帮丽莎窃听一下情报,好
帮忙她尽快破案,现在竟有了更大的收获。
「你的计划我可以同意,但不管怎么样,伊莎贝拉必须死!」托尼的话音突
然变得比山本更加阴狠毒辣。
「那好,托尼先生,我们来谈谈具体的布置……」
我本来还想偷听他们阴
谋的细节,可谁知这时候,自己兜里的电话却突然响
了,连忙伸手去捂住声响,但为时已晚,虽然只发出了一点小小的声响,但我的
隐藏绝对是暴露了。
看来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毕竟不是专业人员。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得想
着如何安全脱身。房间里两个可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物,被他们抓到,绝对没有好
果子吃。
「叭嗄!什么人?」山本大喝了一声,将一瓶酒重重地砸了过来。
「砰!」
酒瓶碎落后,我不顾被酒瓶砸中的疼痛,已是突然弹身而去,借着窗帘的掩
示,没人二人看清楚我的样模,窜身从刚才潜入的窗口钻了出去。
天色已经很暗了,整个邮轮都燃起了灯火,照亮着走廊上的通道,甲板上的
风很大。逃出客舱之后,我片刻不敢停留,快步穿过回廊,往船头走去。后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