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事让方大人一大早搅我美梦?”冯佑龄拿起官腔,问着屋内为首的年轻男人.
年轻人长得还算英俊,就是笑得比较虚伪.他抱拳行礼道:“今早圣上收到一封奏折,是弹劾冯大人乱用官职,收受贿赂的,现下圣上让臣请冯大人于早朝前进宫面圣,当面辩驳.为防有变,卑职多有得罪,请冯大人见谅.”
冯佑龄轻哼一声,“既如此,本官就跟你走一趟,你且带人退出去.”
年轻人并不退去,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拿眼死盯着纱帐内的隐约身影.
冯佑龄钻入绣帐中,在潋滟的唇上亲了一下:“你先睡会儿,我去去就来,昨日我送你的那面手镜你可要仔细收好,回来爷还要用在你这小妖精的娇穴上呢.”
潋滟复亲了冯佑龄的脸一下,“滟儿可还等着爷呢,爷早去早回!”
冯佑龄被众人簇拥着离开赏菊楼,潋滟临窗送别,见那年轻人在踏出大门不久后回过头,毒蛇般的盯着潋滟瞧了一会,目光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似估量`似揣测`又似警告和轻蔑.
冯佑龄未能如他所言马上回来.午间时分,就有人传来消息:说冯佑龄被揭发收受贿赂,还和北边羌国人有交道,怀疑其通敌叛国,现已被关入天牢,等待查证.
果然不久就有人来赏菊楼召见潋滟查问冯佑龄的事情.潋滟据实回答,来人见潋滟所言与冯佑龄以及这赏菊楼的其他人所言无二,就恐吓了潋滟两句,又拉着他占了些手上的便宜就离开了.
潋滟心中有些纷乱.似乎觉得会出什么事,又为冯佑龄有些担心.虽说二人只有床上有交集,潋滟也不希望他出什么大事,毕竟通敌卖国被查属实是要株连九族的.想起冯佑龄昨日晚间送与他的一面镶有红宝石的黄金手镜,潋滟从床底的盒子里找了出来.那人还说用此手镜来增添情趣,谁知就出了这样的事.潋滟拿住手镜看了看,又放回盒中推回床底.
此后,潋滟还是一如往常般生活,冯之后又不断的有人翻他的牌,他也照旧接待这些孟浪的客人.过得两个月后,他的名声越来越响,早将春情楼的头牌小倌思思给挤在身后成为长乐街的新头牌.那些与潋滟有过肌肤之亲的客人出去之后无不称赞潋滟的容貌和本事,以至于来赏菊楼的大数都是为潋滟而来的.黄妈妈是日进斗金,整日里笑得合不上嘴.待潋滟是越发的好了,几乎没把潋滟栓在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