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左攒右钻,直弄得潋滟通体艳红,春心荡漾,恨不得被此铁枪戳穿才好.
那冯佑龄也被身下丽人的娇花给逗得半死,每每到快要受不住时,他只能快速将铁枪拔出,转移快感,待得冲动稍过,复刺进那里再行运动.那娇花尽比之以往遇到的媚门不同,不单外形漂亮,内里更是别有洞天,温暖炙热,滑腻不堪,严密.倒是想让人化在他那里再也不出来了.
两人从床上战到榻上,又从榻上干到椅上,再从椅上滚到地上,无所不用,如两头淫兽般纠缠在一起.
这绣房屏风后有一挂衣的木架,冯佑龄将潋滟抱自架旁,令其手抓住横架,脚蹲住屏风,放低身体.自己则立于潋滟身下,一手握紧潋滟纤腰,一手扶住铮铮铁枪对准潋滟的洞口.待得对准,冯佑龄放开手来,潋滟则放低腰来,一时准确入洞,二人皆长声吟哦,潋滟兴奋的扣紧木架,脚趾绷得紧紧的;一时稍微歪斜未能进入,冯佑龄则手把铁枪贴着潋滟的花芽一遍一遍细细的磨蹭.扳住大肉锤“梆梆”敲打潋滟的菊门.两人在这种入洞游戏中体验到极大的乐趣.一时间,叫声阵阵.
潋滟喜爱那大枪戳刺的热烈,又爱极那肉锤敲打摩擦的诱惑.终于再冯佑龄又一次的拾着肉锤一遍一遍磨刀似的摩擦潋滟的桃丘肉缝之时,潋滟被逼得疯狂了.他从木架上一跃跳入冯佑龄的怀里,双手勾住其颈部,双脚卡在其腰间,自动寻到那处铁枪,利落的引枪入洞,眯起赤红的凤眼,长长的“啊”了一声,上下左右翻转挺动起来.
“哦!妖精!妖精!爷今天就死在你这尻上.给你!---给你!你他妈全给爷接住吞下去……好尻!好穴!……呃!……“
“爷!爷!啊!插我!……干我!……干穿我!……我要死了……啊……!”这一夜,浪语连连,水声片片,又是个不眠夜.
潋滟和冯佑龄二人如此又是共度了半月有余,冯佑龄早间起来去早朝,朝散之后顾不得回家,匆匆在轿中换过便服又来到赏菊楼,与那还在昏睡的潋滟又是一番厮磨,再闹到第二日如此循环,竟不见其败兴,反而再出豪资包下潋滟.
众嫖客均对冯佑龄包下潋滟霸占他一人的作为很是不满,奈何冯佑龄掌管京畿重地,深得皇帝信任,众人都不敢得罪于他,只得暗中期盼这冯佑龄最好是马上风,叫他再不能如此独霸潋滟.让其他人有机会品一品这绝艳小菊花的美妙滋味.谁承想,这样的念头竟然成了真.冯佑龄果然就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
第4章
第三章
这日一大早,折腾了一夜才刚睡去的潋滟被一阵急切地敲门声给吵醒,还未等反应过来,就有一大群人破门而入涌了进来.睡于他身旁的冯佑龄被惊醒,抬手放下绣帐,挡住屋内那一群人的急色目光,自己慢条斯理的穿起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