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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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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安县城南的一株枯树之下,正立着一位老人,这人正是钟大堡主钟国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这枯树生在一座隆起的山岗之顶,寒风吹括得孤树的枝干呻吟摇晃,钟国栋却有如一尊石像般默然不动,他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脚下不远的大明城,如今,城里的人们大约多半已入梦乡。

斜刺里一条人影气吁吁的奔了上来,钟国栋目光一瞥,已看出正是二弟,钟国梁。

微微侧首,钟国栋低沉的道:“国梁。”

答应了一声,钟国梁喘了口气来到国栋的身边,他紧张的说道:“大哥,再过去人家一定有眼线伏布着了,浮安城里灯黯光凄,情形不太乐观,你看,是否还照原先的计划行动。”

沉吟片刻,钟国栋道:“目标暂仍先放在那座石堡上,但行动之前,我想最好能擒到对方个把人来拷问一下,这个人尚得找个青铜寨有点身份的角儿,否则,怕也问不出什幺来。”

钟国梁颌首道:“眼下也只有用这个法子较为适当了。”

顿了顿,又道:“可是到哪里去找这个合适的人呢。”

钟国栋断然道:“去,通知孩子们,我们绕过山岗,朝北边趟过去。”

钟国梁忙道:“朝北趟,大哥,干啥。”

钟国栋没有回头,缓缓道:“和朝南趟一样,都是碰碰运气。”

于是,钟国梁不再多说,回转身,带着家忠、家孝、家仁、家义四个孩子,闪闪躲躲的随着乃兄沿路摸了下去。

沿着这条蜿蜒起伏于杂林叠岩中的道路往下摸,约莫不到半里路,在一堆横坚岩石的转角那边,隐隐传过来人的语声,已经惊动了钟国栋他们。急忙伏身隐蔽,钟国栋低促的提醒后头跟进的人:“注意行踪,前面有名堂了。”

说毕,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慎重的说道:“二弟,你出去把他们制住,要注意,不可存妇孺之心,只待一出手,便须在最快最短的时间里将来人悉数制服。记住,一旦打草惊蛇,有了闪失,我们就难获第二次的机会了。”

钟国梁道:“大哥,我知道。”

黑暗中,钟国栋凝目注视,果然已有五条身影自道路转角那边出现,几个人一面走一面恣意谈笑,形态轻狂而松散,半点警觉性也不带。

钟国梁的动作是快捷无比的,宛如一抹闪电,一记无声击落的响雷。他蓦然腾扑过去,而且只见他的身形倏映,几响重力击肉的声音使合响了一声,四个躯体分别向四个不同的角度横起摔出。

但是,却有一个险极的漏了网,那人反应之快也是极其利落的,在这等凌厉又猛烈的猝袭之下,他居然能在半声惊呼中贴地滚翻,任是身形也被钟国梁的沉厚掌力带得连连打转,却亦是他躲开了这要命的一击,更是翻出了五步之外。

钟国梁的身子突然倒旋,一片狂风般的劲力又呼叫着反扑过去。这一位在扑地之际,双掌猛撑地面,暴弹而起,身形虽被钟国梁的雄浑掌力击中掀翻,滚了几滚,但却滴滴的连转三个斛头直泻叠岩之下。

钟国梁急了,挥臂弓腰,怒矢般的拼命追上,同时双掌交替劈斩,于是一股锐利猛如锤也似的无形开道,便那等强劲的交替交射而出。刹那间,这位二堡主几乎已忘记他眼前此行的目的乃是要捉一个活口逼问虚实的了。

就在此时,但见人影一闪,那看看便将逃之夭夭的仁兄竟然身子一挺,只迸出一个啊字,立即瘫软下去。那样安危而洒逸的,钟国栋肩找着那人,飘然地落回到原处。

钟国梁在空中猛一个回旋,也就跟着折翻而下,他龇牙裂嘴,脸红脖子粗,那种尴尬的法儿简直就甭提了。

钟国栋将已经制住穴道的俘虏朝路旁的一堆丛草后轻轻一放,他是如此小心翼翼,倒像是在摆置一件什幺奇珍古玩似的,生怕会失手打坏。

钟国梁搓搓手,干笑着道:“大哥,这小子可真滑溜,差一点叫他挣脱了。”

钟国栋蹲下身去,低沉的道:“他跑不掉的,老二。”

钟国梁觉得老大不是滋味,他讪讪的道:“大哥,亏了你,不过我也只是疏忽了而已,若非我轻敌大意,就算他生了一对翅膀,也包管手到擒来,叫他展翼难飞。”

钟国栋微微一笑道:“不错,老二,但下次千万记着,一时疏忽足可造成千古遗恨,而轻敌大意即是栽斛斗的第一要害。”

顿时,钟国梁被训得脸潮耳赤,张口结舌,讪讪受教。

在暗淡的微光下,可以看出这人是一副瘦削的身材,狭窄脸膛,尚有一圈络腮胡子,现在他的眼睛半闭着,脑袋歪斜一边,钟国梁问道:“大哥,你可是点了这厮的晕穴。”

钟国栋道:“正是。”

钟家忠动作利落干脆,猛的在那人背心一拍,又抬肘撞向对方的腰肋,他的力道用的恰到好处,那人呻吟一声,眼皮子便开始眨动,四肢也有了反应,钟国梁忙道:“小心他叫嚷。”

钟家忠展露出一排白牙,说道:“二叔宽怀,侄儿包他的呼救声快不过他脖子的扭断声,如果这厮不知死活,胆敢叫嚷的话。”

钟国栋好整以暇的说道:“问话吧。”

钟家忠手掌立挥,左右开弓,又狠又重的几记大耳刮子,把黑衣堂的这位仁兄打的前俯后仰,一颗尊头晃摆的宛似要脱颈而飞,在满口血

水迸溅中,好歹也将他打醒了。

那人睁着一双骇然的眼睛,钟家忠表情冷酷,声音僵硬的道:“朋友,不要出声叫嚷,也不要多说废话,我问你什幺,你就回答什幺,实实在在的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内容。如果胆敢胡说八道,你就会尝到受活罪的滋味。那种滋味不是你这一生里曾体验过的,只要认为必要,我们便十分乐意让你体验一遭。”

那人的面孔扭曲着,呼吸声粗浓而沉重,他的双眼透露出惊恐,掺合着绝望的灰色,甚至他在不停的抖索,血污狼藉的一张狭窄脸膛,看上去只是那样瑟缩一团了。

钟家忠森寒的说道:“我说的,你可明白。”

那人点点头,艰辛的咽了口含血的唾液。钟家忠缓缓叱道:“很好,看样子你还算受抬举,只要你一直像这样识相与我们合作下去,包你吃不了亏,我们一向善待同我们合作的人。”

旁边,钟国栋低沉的问道:“在黑衣堂,朋友你算什幺角色。”

那人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微弱的吐出几个字来:“左角郎。”

钟国栋道:“难怪你的身手不差,原来是黑衣堂登榜录名的人物。朋友,请教高姓大名。”

那人目光垂下,沙哑的说道:“陈永明。”

钟国栋嗯了一声,和详的说道:“陈永明,希望你明白你现在的处境,能够坦率的告诉我们所想知道的一些事情,如此则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我不妨说得更清楚点,从此刻开始,黑衣堂上下恐怕有许多人要想获至你这样的机会来保命,亦是不可能了。”

陈永明恐怯的望向钟国栋,嘶哑的颤声问道:“你们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钟家忠狠声低叱:“你是活腻了是不是,这里有你发问的余地吗。”

钟国栋摆摆手,平静的道:“陈朋友,你过来一下,你自然会知道我们是谁的。眼前,我看你还是先回答我们的问题比较适宜。”

这位黑衣堂的左角郎慌乱的连连点头,畏怯的缩曲着身子,连视线也不敢朝周遭的几个人脸上移了。

钟国栋轻声道:“在高处的那座石堡,大概是你们黑衣堂发号施令的枢要所在了。”

陈永明呐呐的说道:“是的,那里就是我们黑衣堂的总堂。”

钟国栋道:“你们的当家葛雍、葛蒲兄弟俩可是住在那里。”

陈永明迟疑了一下,嗫嚅的说道:“我们大当家和二当家是住在堂口里的。”

钟国栋紧逼上一句:“当真。”

陈永明慌恐的说道:“千真万确,这位大哥,在这等节骨眼下,除非我不想活了,否则又怎敢相满相欺。”

钟国栋道:“你能体会到这一桩,可见你尚有点心眼。陈朋友,让我们一齐来祈告,祈告你说的都是真话,要不,只怕你所遭遇的不幸,更要大大的超过我们了。”

陈永明冷汗淋淋的,他抖索着说道:“在下知道,在下知道。”

钟国栋又问道:“葛雍兄弟住在石堡的什幺位置。”

那陈永明吸了口气,夹着舌头道:“大当家住在石堡的顶层,靠最左面的一间。二当家的就在他的隔壁,门楣上,镶嵌着一个斗大的八卦图案的标志,很好找,一看就明白。”

钟国栋道:“从潜入石堡,到葛雍兄弟寝居的顶层,可有什幺机关埋伏。”

陈永明舔舔嘴唇,哑着嗓子道:“堡前石阶共有九级,单数的不可落脚,踩下去石阶即行翻转,震动底下的连珠强弩,也就会带动锣鼓响警。堡门为铁铸,两面扇门,不可推叩,只要挥动右边石狮的右眼,铁门即会自动启开。门内是大厅,地面铺设青红两色瓷砖,拣红色花砖走,如果踏上青砖,则厅顶便有巨网罩落,四周墙壁的暗孔里也有疾密的钢针飞出齐射,足能制落网者于死命。沿着厅堂楼梯上去,记着不可触摸扶手,一旦触及,顶层的大吊灯即会泻落,内盛火油石灰,阶梯内部亦塞满炸药,隔着一层薄木板,极易引爆。大当家的门外,要小心的是门楣上镶嵌的八卦图案,你们只能贴墙靠近石门,切忌正对门口,长宽三尺地面皆为活动翻板,稍一沾踏,翻板之分,下面有刀盘往上猛起,而且门楣上的八卦图案也会转动,喷出毒烟,这双管齐下,令人难以躲避。”

钟国栋仔细听着,再问道:“还有呢。”

陈永明颓然道:“所有机关就是这些了,这位大哥,我是冒着被组合里凌迟碎剐的危险和盘托出,做到知无不言,没有半点隐瞒。”

钟国栋清朗的说道:“但愿事实和你说的完全一样,陈朋友,那就是我们彼此的造化了。”

钟家忠松开铁钳般的五指,冲着陈永明道:“你别想以任何方式任何茶,妄想获得救援啦,姓陈的,只要我们立觉不妥,就会马上收拾你,而不论你某些举止是否乃属无意抑或有心。”

陈永明急急悸怖的为自己辩白:“这可不是冤枉透了我吗,组合里的机密业已由我的嘴里泄露出来,你们这位少侠也是在道上跑的人,莫不成尚不知这是个死罪。如今我求的仅乃活出这条命,自己的组合中已经容不下我,我又怎敢再断了各位大哥这边的这条生路。皇天在上,要是我有关点不轨的企

图,就叫我天打雷劈,叫我……”

钟国梁点点头道:“很好,如此你则更不需有什幺顾忌了,我们虽然讲仁义忠贤,但却对口是心非、为非作歹之徒就不讲究这些了。”

钟国栋插进来道:“陈朋友,我的话尚未问完,你们黑衣堂除了葛雍兄弟、余天荣、张子平、杨坚、苗扎之外,还有哪些一得台盘的人物。”

陈永明呐呐的道:“没有,这位大哥,除了他们,就只有几个像我这种草包,担任左右角郎了。”

钟国栋冷寂无声的一笑道:“好吧,姑且信过你,陈朋友,但在没有更确切依据之前,只好委屈你了。”

陈永明吸了口气道:“这位在哥,我坚信你们会回来释放我的。”

钟国栋道:“希望我们回来的目的是释放你。”

话音甫落,钟家忠已猝然出手点了陈永明的晕穴,他甚至连哼都未来的及哼一声,眼往上倒翻,脑袋已软软的垂斜下来。

钟国梁搓搓道:“我们走吧,但愿这小子的话靠得住。”

钟国栋沉沉的说道:“老二,你以为一定靠得住幺。”

钟国梁沉吟一会道:“如若问我的看法,大哥,我认为他不会是在诓我们,他也不敢诓我们。人这一辈子,只有生命是最重要的,而且丢掉之后再捞不回来的。姓陈的一条命抓在我们手中,我就不信他会这般视死如归法,他决不会是这幺块硬料。”

钟家忠也颌首道:“爹,二叔说得有道理,假如姓陈的果真有种,不怕互,他便不会这幺顺从服帖,泄露这幺一大堆的机密了。”

钟国栋隐蔽在暗影里,打量着眼前这座黑衣堂老巢,默默不语,表情却十分凝重。

钟国梁左顾右盼中说道:“看看这片场子,多宽阔,多开敞,从下面真看不出来,上面竟有这幺一片平坦地,葛雍却不知用来做什幺。”

钟国栋道:“作用很明显,老二,要前往石堡,就必须经过这一片空旷地,旷野上视野开阔,一望无遗,在毫无遮掩的情形下,任何异动都逃不过堡内的监视。”

钟国梁微吃一惊道:“大哥,你是说石堡里有人监视外面的动静。”

钟国栋颌首道:“这是一定的,老二。”

钟家孝走来插嘴道:“那我们怎幺潜入石堡呢。”

钟国栋想了想,毅然道:“时辰已经不早,天亮之前,我们必须摸进石堡。如果再绕圈子,又得耽误时间,就从这里,我们设想趟过去吧。”

钟国梁担心的说道:“这片旷地长有五十余丈,一望平垠,四周又没有东西可做遮掩,任是我们身手如何快捷,只怕也逃不过堡内守护者的那一对招子的。”

钟国栋平静的道:“我们不用快的法子,用慢的。”

钟国梁不解的道:“大哥,什幺意思。”

钟国栋道:“今晚天色对我们十分有利,无月无星,一片黝黑,我们几人又都是穿着深色衣衫,更不易惹眼。因为我们不必飞掠,只要贴在地面,匍匐前行即可。”

钟国梁微见迟疑的道:“这法子有效吗。”

钟国栋苦笑道:“我也不敢肯定,姑且一试罢了。但至少要比强行跃进的希望要大些。”

于是,几个人伏下身来,极其缓慢又极其小心的贴在地面,往前匍匐挺进。

钟国栋在前,钟家孝押后。不错,天色的确帮忙,沉暗、黝黑朦胧的像罩落一层雾雨,他们在地下向前爬着,一寸寸一尺尺的,很吃力的,但进展令人满意。

五十丈的距离在他们的感觉上就好像五十里那幺漫长,过程之困乏,直如跋涉千山万水一样。现在几个人已经接近到石堡的阶前,隔着尚有七八步左右了距离。

现在暂时搁下钟国栋几人向黑衣堂趟进的情景,且说黑衣堂的大当家,准备上巨霸,飞天黑龙葛雍享受艳福的情形。

天香楼是黑衣堂的第一号禁区,乃是葛雍及他那三位如花似玉、淫媚动人的妻妾们胡天黑地的所在。那三位妻妾皆是扬州名妓,被葛雍用金钱替她们赎身出来。别看葛雍体形魁伟,在黑衣堂威风十足,偏是那活儿不争气,根本无法令她们满足。

她们分别偷吃过野食,可是那位仁兄当日便无声无息的去做风流鬼了,这一来,她们逼得更加小心翼翼的从事偷渡了。生活物质美好享受,并不能弥补她们精神肉体上的空虚,久而久之,她们三人皆成为青楼怨妇了。今晚她们三人通过私下抽笺,牡丹较为幸运,偷偷的去和猎来的宠物厮混着,杏子和香荷则自我牺牲缠着葛雍那死鬼。

她们三人私底下称呼葛雍为死鬼,乃是有道理的,因为葛雍那活儿不仅细小无比,而且软绵绵的,要逗弄老关天才会站起来。最令她们气愤的是,不到半个时辰,它便又会打回原形。真似焰火一般,一闪即失无影。

葛雍也有自知之明,因此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威风八面,唯独在三位妻妾面前却乖得好似哈巴狗,不敢大声叱呼。想不到今天杏子和香荷会遣人来请他过去,葛雍匆匆的交待了属下几句,立即兴冲冲的来到天香楼。

一进房中,葛雍只觉眼前一亮。二女莲步轻迟,乳波臀浪直袭向葛雍,只见杏子挺胸顶住葛雍的右侧,双手圈住葛雍的脖子,娇声道:“爷,今天是香荷姐的生日嘛。”

“你看我,这几

天为了崔家的事烦,把啥都给忘了,我去补办一份厚礼。”

香荷把胸部一拱双手一圈,腻声道:“免啦,奴家只要与爷好好的共进一餐,谈谈心就满足了,此外别无他求。”

“好好。”

于是香荷如法炮制,同杏子一样顶在葛雍的左侧,继续娇声道:“爷,来,坐下来,咱们今天好好喝几杯,痛痛快快玩一下,别的事就甭管了。”

“这个……”

葛雍平常是应付一个就已经罩不住了,如今二人同时提出要求,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他那老生怕怕。

杏子轻轻顶了一下道:“爷,今天是香荷姐大喜的日子,我不会和她争的,放心,她吃剩下的才留给我好了。”

“这个,好好。”

“来,我敬爷一杯。”

你一杯我一口,杯箸交加,葛雍是酒足饭饱了。杏子和香荷既然存心成全牡丹的好事,便百般设法引制葛雍,二人迅速剥光了葛雍的衣服。这一来,就如同进入发伊甸园,回复了原始时代。

但是,望着葛雍那垂头丧气的肉棒,杏子不由一肚子火,前冤旧气齐涌心头,右手一挥,就是一下迎头痛击。

“哎唷”

的葛雍抱着肉棒直叫直跳着。

“杏子。”

香荷白了她一眼,暗示了一下。

杏子心知自己孟浪,差点误了大事,双膝了跪,双手抱住葛雍的臀部,玉口张开,含住了他的肉棒立即开始吸吮着。她深知葛雍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自己方才一时火气上涌,揍了他的肉棒,按律论罪,自己已经构成了死罪了。情急之下,她卖力地展开舌功,吸吮舔弄,把舌上十八般武艺全部派上了用场,根本没有考虑它脏不脏、臭不臭,生命毕竟是可贵的。

葛雍被杏子这一阵吮弄,不但满肚子火气已云散烟消,全身骨头也逐渐酥软,他不由轻微颤抖着,底下的肉棒这时候也逐渐扬眉吐气了。

香荷见状,娇声道:“爷,人家要你那龙爪。”

葛雍外号飞天黑龙,香荷也真会拍马屁,居然把他的手叫龙爪,那还能不使葛雍打从内心欢喜。只见香荷边说着,边撒娇边抚摸自己那对尖挺浑圆的乳房。

葛雍会意的笑道:“好,好人儿,你真识货,你晓得我这对龙爪除了在武林称雄外,在女人身上亦是一绝,哈哈……”

说完,右手舒展,开始在香荷身上攻城掠地。不知是那爪子真的高明,抑是香荷在胡说八道、无病呻吟,总之,她是全身轻抖,扭动呻吟,连贯成一幅诱人的画面。

此时葛雍可算是春风得意左右逢源了,杏子的吸吮使他又酸麻又飘然,香荷那呻吟轻抖,使他征服成就大为宣泄。积压多年的心理恐怯症完全去除了,他哈哈大笑着。

杏子只觉口中的肉棒陡然一胀一硬一顶,心神不由大震,忙移开口叫道:“香荷姐,你瞧,它好神通哩。”

神勇,真是亏她想得出来,在这上面用神勇二字,乱用词汇。香荷看得亦欣喜的抚摸着它,赞叹道:“好棒。”

葛雍的笑声更高昂了,一个男人最感到悲哀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罩不住,若是能够扬眉吐气,又有谁不喜欢,又有谁不得意呢,葛雍当然也不例外。

屋内立即充满喜意和春意,好戏即将上演了,这时陡然传来一声传报的声音:“报告,有人刺探黑衣堂。”

声音显然来自前院,但字字清晰,显见来人的功力高深。

葛雍觉得真是扫兴,于是他怒吼道:“查出是什幺人了吗。”

“不知道。”

“妈的,一共几个人。”

“好像有五个人。”

“叫二当家带人去做了他们。”

“是。”

声逸人去,好功夫,可见黑衣堂管理有序,葛雍律下甚严。

“妈的,几个常人就慌成这个样子,真不知这些家伙平日刀口舔血的日子是怎幺混过来的。”

此时,香荷已躺在床上双足曲腿大张,门户大开的摆出迎宾姿态,娇声蜜语叫道:“爷,奴家已经等你好久了,来呀。”

“哈哈,好,这就来了。”

说着身子一跃,飘然上马,挺枪便刺。

“哎唷”

一声,敢情没有对准目标,肉棒一头撞在门框上。这时杏子立即来到榻前,端枪瞄准目标,笑道:“爷,今天你的肉棒特别神勇,你要修正仰角,好啦,冲呀。”

“哈哈,谢谢。”

说着,“滋”

的一声,正中红心。

“爷喔,真够劲,你就不必客气啦。”

“哈哈,看我今天怎幺收拾你这个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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