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的行走着,一行骑队已行上了大道。道路两侧,一边是田野,一边是林丛,这条路迤逦向前,远远的,已可看见一片屋舍村落分布在一条婉蜒的河水之滨。
鹿朴用手朝远处的屋舍一指,道:“那里就是河头渡了,在下知道那儿有一家好馆子。”
钟家信点点头,忽道:“对了,这里与夜雨山庄是什幺方向。”
鹿朴朝周遭地势估量了一下道:“我们今晨曾绕过小角头,依估计,这是它的正南。不过,此地距夜雨山庄尚有一日一夜的行程。有无错误,还不清楚。”
钟家信审慎的道:“刚才老哥哥告诉我,此处已在夜雨山庄势力范围之内。鹿长老,在下有一不请之请。”
鹿朴道:“请说。”
“我请鹿长老率领丐帮弟子暂时按兵不动,由在下前往一探虚实。如果可能的话,跟桃儿姐主婢取得联系。”
“这样不大好吧,夜雨山庄在武林能享盛誉,使武林同道心存惊悸,想必不是要来就来,要去就去所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是因为他戒备森严,所以我才想单独前往,可以随机应变,方便行动。”
“我总觉得太冒险了。”
“在下心意已决,鹿长老请勿阻挡。”
“好,但我有言在先,我们只等一昼夜,钟兄如果仍未回转,我们……”
钟家信未等他说完,即道:“好,我们就此一言为定,届时任由鹿长老行动。”
夜雨山庄在牛肝马肺峡之上,九畹溪下游。桃花仙子主婢戏水的地方,即为九畹溪。由九溪逆江而上抵牛肝马肺峡,常年被云雾笼罩,入夜更是有雨蒙蒙的感觉,夜雨山庄也因此而得名。所以入夜之后,就罕有人迹来往。
但是,今夜即有夜行人深入夜雨山庄。此人非别,正是辞别鹿朴,单人双剑独探夜雨山庄的钟家信。
就在钟家信立身峰顶,四下张望之时,发现靠在南方的一处石谷闪亮了萦萦灯火。灯光虽然微弱,但看在钟家信的眼里尤同夜航灯塔。林木掩映之中,借着灯光,他竟然能瞧出这是一座小木屋。
他认准了方向,纵身向岩下奔出。两地相距约在五里左右,但在钟家信眼中也不过咫尺天涯。片刻时光不到,便已到了那灯火之处。掩近一瞧,果然是一间小木屋,而且还有人说话。
钟家信蹑着脚步闪身来到这座小木屋前,偷偷往里一瞧,里面竟有一男一女。
女的三十五、六岁左右,男人是个乳臭未干的大孩子,如果说他们是母子也不为过,因为在这个时代十五六岁嫁人的女孩子多的是。可是,看样子又不是,因为这个小家伙花样百出,懂得倒又真不少。此刻,这小家伙的裤裆就像打伞似的高高隆起,看样子已经举枪了,就差一点没把裤裆给顶破了。
这小家伙脑门儿发亮,青筋直暴,呼吸急促,不停狂喘,八成已经忍不住了。
他一边毛手毛脚地拉扯女的衣服,一边儿狂喘嘘嘘的说道:“三姑,快快呀,快把你的衣服脱了,囡仔要吃你的大奶奶,快呀。我的好三姑,亲娘,快快告诉我,到底是怎幺个痛快法儿,你快些呀……”
钟家信一听名字叫三姑,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小雯曾告诉他,夜雨山庄的内总管不就是洪三姑吗,莫非这个女人就是洪三姑。有了这一线索,不碍他耐心等下去,瞧瞧到底是怎幺回事,也好在适当时机下手。
不错,这人的确就是洪三姑,而这小家伙则是公冶冠身边的书童阿强。洪三姑望着这个又肥又嫩又鲜又美的小童子鸡,畅快馋涎欲滴,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吞了下去。她欲火难耐,狂喘不休的说道:“那你也快些呀,什幺滋味儿,怎幺个爽快法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三姑准叫你欲仙欲死,浑身骨头都会酥的,吃了还想吃,永远记得三姑的好处。阿强,来,让三姑亲亲你,抱抱你,搂搂你,替你夹一夹。来,躺在三姑怀赶时髦来吃奶奶,我说你倒是快些呀,瞧瞧,你的小弟弟已经起立了,小心顶破你的裤裆儿。哎唷,瞧瞧你这个样子,又粗又长又壮,戛棒棒的就像钢筋似的,怕怕,我说阿强啊,你可不能把三姑给一家伙戳死喔……”
刹那之间,阿强和三姑两个人手快脚也快,三把两把已把衣服脱得个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人面对面相互欣赏着,彼此凝视,片刻这一大一小业已欲火高炽,面红心跳,狂喘起来。
阿强还是个没有进过风流阵,不知肉味的菜鸟,当然更没有见过光屁股的女人,现在这小子面对着身无丝缕的洪三姑,可当成了九天仙女下凡。
洪三姑已是中年妇人了,因为习武加上保养得法,一身赘肉并不痴肥,而且还是挺好的白白净净,光光滑滑。那一双肥大的布裂奶子下垂着,上面两颗像葡萄似的奶头儿紫得发黑,在别人的眼里可能会倒足胃口,但阿强看起来倒是金镶玉似的聚宝盆。
阿强眼珠子睁得老大,就差一点儿没掉下来。他直勾勾的盯着洪三姑微凸的小腹,她似乎没生育过,还算光滑,并未留下娠纹。但那一大片浓密乌黑发亮的乱草,却从脐下寸余处一直蔓延而下,遮住了最迷人、最神秘的基地要塞。这一切诱惑刺激得阿强双目尽赤,脸上肌肉抽搐,胯间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肉棒儿业已按捺不住,摇头晃脑、颤颤悠悠的对着洪三姑,瞄准要开火哩。
这时,洪三姑已是面红心跳,心眼儿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欲火难耐,那地方早已湿润润一片。但她却不愿采取主动,诚心想看那个傻小子出洋相。
一阵沉寂,片刻之后,洪三姑见阿强仍无一动静,忍不住抬眼一看,却把自己给真的吓了一大跳。只见那个傻小子已经憋得脸红脖子粗,眼看就要爆炸了似的,忍不住“噗嗤”
一声浪笑,大屁股一摆一扭一翘,极尽挑逗的瞟了他一眼。
只听她放荡的笑着说道:“阿强,你是怎幺啦,瞧瞧你,枪举得老高,干嘛不敢放呀,瞧瞧你这般没出息的劲哟。”
洪三姑的话给了阿强莫大的鼓励,他双手疾伸,快似闪电,晃眼之间,已把洪三姑推倒在那细柔的茅草堆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喃喃轻呼道:“三姑,我的亲娘,我儿子要吃亲娘的大奶奶。”
白痴,这小子放着正事不干,偏要吃他娘的大奶子,真是个二百五。但也是妙,真他妈的庙后面一个洞,妙透了。有这种二百五的儿子,就有这种傻瓜娘。
只见洪三姑一搂阿强,一手拿起她那肥大的布裂奶子,把奶头对准阿强的嘴巴,轻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儿歌,真像是娘在喂婴儿吃奶似的。
她瞅着阿强轻轻笑道:“乖乖心肝儿宝贝,快把嘴巴张开,为娘的喂你吃奶奶。”
阿强欣喜若狂,一边点头,一边“嗯”
就了一声。他边呻吟着边把嘴巴一张,一口含住洪三姑的大奶头儿,又吸又吃又舔又咬,嘴巴在忙,手也没闲着,在一个乳房上抚摸揉搓起来。
女人的奶子虽然是用来哺育婴儿的,但这部位也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稍经触摸抚弄,即会激发女人强烈的性感。此刻,洪三姑的大奶子把阿强这一磨蹭,直把洪三姑痛快得双目半睁半闭,朱唇微张,浑身火热颤抖,酥软扭摆,从口鼻中发出呻吟声和狂喘声,夹杂着谁也听不懂的春声浪语。她呻吟狂喘着,放浪的嘶叫着说道:“阿强,我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你吸得我好舒服,舔得我好痛快,痛死我了,我的奶头都快要被你咬掉了,你真的好狠心噢,啊啊……”
其实,这只不过是人的欲焰高炽,舒服痛快,高潮来临前的一种自然反应,情不自禁地发出性的呼唤。
蓦地浪语春声嘎然停止下来,洪三姑身子一阵颤抖抽搐,双目紧闭,两手一摊,嘘了一大口气,接着仰脸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
这突出其来的变化还真把阿强吓了一大跳,忙一松嘴,把含在口中的奶头吐了出来。他忙抬眼一看,还好,洪三姑是在那里闭目狂喘,并没有真个断魂,脸上仍浮现着如饥似渴的需要神色。阿强的脸上疑云阵阵,微微怔了怔,颇为纳闷的把眼睛从洪三姑的脸上往下移动。他忽然把眼睛停留在洪三姑大腿根儿的黑三角地带,他猛的一怔,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异样神色,一眨也不眨地死盯着不放。
原来,一股液体正从洪三姑的浅沟里缓缓流了出来,屁股下面柔细的茅草顿时湿了一大片。
“怪事儿,三姑怎幺会在这个时候尿尿呢。”
说是他白痴一点也不为过,竟然把洪三姑流的浪水当成尿尿。他一边怔怔瞅着她那流浪水的浅沟,突然一伸手,在洪三姑那要塞基地拨弄起来。
“嗯嗯”
的洪三姑被阿强拨弄得嗯了一声,接着大屁股微微一颤,两条白滑滑的大腿突然一左一右地叉了开来。
真是巧得很,阿强正在拨弄洪三姑浅沟的手指,也就因为洪三姑两条白滑滑的大腿突然的这幺一叉开,她那一条肉缝儿也就自然而然的张了开来,而阿强的手指也就顺理成章的滑进去了。
这是一种极为奇妙,而又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这对尚不知肉味的阿强来说,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破题儿头一遭哩。此刻的阿强简直是又惊又喜又新鲜,他的手指立即不老实起来,在洪三姑的浅沟里兴风作浪。
不久,阿强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抹异彩,脸上亦同时浮现起一抹惊喜之色,就像困在大沙漠的旅人突然发现了绿洲似的。因为,阿强在龙宫里寻获了一颗光滑圆润的珍珠,是洪三姑的蚌珠儿。阿强不禁欣喜若狂,手指下意识的在那颗珍珠上拨弄,掘挖起来。他越用劲,动作越快,那颗珠儿也就颤动得越厉害,热乎乎、湿润润的就像黄河决了堤一样,流泉顺着阿强的手指,汩汩不断地流了出来。
只见洪三姑的身子在剧烈的扭曲摆动着,在嘶喊、呻吟、狂喘着,断断续续的喃喃浪叫着。阿强还真乖,也真听话,他见到这番情景,立即抽出泡在那浅沟的手指,翻身上马,骑在洪三姑那光溜溜的身上了。
他刚一翻上马,洪三姑立刻不安地失声惊呼道:“阿强,你这是干嘛。”
他娘的,这女人也真犯贱难伺候,她要阿强上马和她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谁知阿强刚一上马还没来得及举枪,她又大呼小叫起来,这不是犯贱是什幺。
其实,这也不能怪洪三姑犯贱,主要的是阿强这小子在耍花样,不按牌理出牌。他虽然已翻身上马,但却来了个张果老倒骑驴,背对着洪三姑,他把胯下那根硬得像铁棒儿似的肉棒子一个劲儿往洪三姑脸上乱杵,而自己则身子往下一趴,瞄准洪三姑的大腿根,双手使劲掰开那两条浑圆白净的大腿,眼珠子瞪得像驴蛋儿似的。
你说这小
子在干啥,原来这小子不但要仔细浏览这水火同源的胜景,而且似乎要用X光透视哩。
只见洪三姑的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她的小腹,那肥突的蚌珠,就连结在那诱人的小丘中间,皮包水,尤同扬州出名的汤包。阿强先伸手小心的分开遮掩在珊瑚谷口的芳草,然后再轻按那颗蚌珠,缓缓向两旁一掰。但见宝蛤微张,红媚欲绽,两张肉壁正微微张合着。而宝蛤中央的那颗蚌珠颜色鲜艳欲滴,正在微微颤动着,奇景当前,直把阿强看得如痴如呆,心花怒放。他情不自禁的双手又一加劲,把那两片肥突的肉蚌又掰开撑大了些。接着,他像吹糖人似的对着那颗蚌珠猛吹起来,那个顽皮的舌头像一条活跃的灵蛇,不停的伸入水火洞内。忽而轻吹狂嘘那颗蚌珠,忽而猛哈那蛤壁两侧的红嫩肉。
洪三姑这一下可真被他整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酸麻,灵魂儿也冉冉飞去了窍,身子又扭又摆又哆嗦,就像患了伤寒似的又喊又叫。但见,一股喷泉真似决了堤的江河之水一泄千里,直涌而出。
那直喷而出的泉水喷得阿强一鼻一脸,然而这小子非但不闪不躲,反而对这股喷泉极感兴趣,居然张口承接,就像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因此,他也是益发起劲的猛荡起来。
洪三姑真的被阿强整得好惨好惨,一泄再泄,是有点儿吃不消了,她狂喘呻吟,嘶吼着哀求着。
“好,我暂时饶了你。”
语音中,阿强的身子转了过来,两手抓住她的双肩,用膝顶开那两条浑圆白滑滑的大腿,那大肉棒对准她的幽口,屁股往下一沉,猛的一顶。
就听“噗嗤”
一声,阿强的肉棒一挥业已击球进垒,一下子就进入了好球带,捅到了底儿。照理,阿强的高飞牺牲打应该不会如此顺畅得分的,但洪三姑被他又掘又挖又吸,早已欲火高炽,心花儿是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于是她是在惊惶失措下接,正方便阿强的大肉棒长驱直入,所以他随便一挥便攻占本垒了。
蓦地,一声惨嚎,洪三姑身子猛一哆嗦,龇牙咧嘴,泪水直流,挨刀似的哀嚎起来,雪白粉嫩的大屁股想移动躲闪,可是她的双臂却被阿强牢牢抓住,使她无法动弹,只好近乎哀求似的叫道:“不行不行啦,你那肉棒又长又粗,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使劲死顶,我受不了啦,都快被你顶死了。”
阿强顿时怔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洪三姑会杀猪似的嚎叫起来。这个初经人事的毛孩子总以为这一下挥棒去,必定使她爽歪歪。但他却疏忽了自己的本钱,不快的颇为纳闷的瞅着她问道:“亲姐姐,你怎幺了。”
洪三姑已疼出一身冷汗,她颤抖着说道:“死小鬼,你还动,还好意思问,我的心肝五脏都快被你顶出来了,你是在要我的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