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第一,入夜以后视线不明,加上山高林密,只怕很难找到他们。其次是金蜈门下个个武功高强,不只是冷魂飞星疾逾闪电,令人防不胜防,他们的毒蜈蚣尤其可怕,只要被咬上一口,大好生命就算搁在这里了。”
钟家信沉思片刻后道:“老哥哥说的是,我看这样吧,咱们原意并非要跟什幺人动武,只是不放心家父母而已,因此小弟想一个人先上山。”
“不,大哥,我不许你一个人上山。”
钟家信的话还未说完,就有人提出反对,语音急促而锐,连树林的鸟儿也被惊得飞了起来。
是谁这幺激动,语气又是如此的蛮横。这自然是方玫了,除了她,这一行四人之中还有谁叫他大哥。
钟家信闻言一呆,阴风神魔欧阳天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对,不许他一个人上山,再说我只是说明对方的情况,他竟然将咱们当作外人,所以也该罚。”
阴风神魔欧阳天如此一来,方姑娘那玫瑰般的脸蛋,立即映上一抹红晕,目光向钟家信投下一瞥,螓首同时垂了下去。
钟家信长长一吁道:“老哥哥不要误会,小弟只是想先找到家父母,一个人行动比较方便一些。”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随便你怎幺说,你想乃掉咱们是办不到的,如果李靖甩掉红拂,那还叫什幺风尘三友。”
这是一个好譬喻,他将他们三人以风尘三侠自居,虽然只是一个笑话,却也恰到好处。钟家信不说话了,方玫在那儿拈衣弄带,粉颊上带着几分喜悦。惟一没有参加辩论的是小燕,因为她是下人,不敢随便插嘴,现在辩论宣告终止,她却“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方玫螓首一抬,瞪她一眼,道:“死丫头,有什幺好笑的。”
小燕道:“没、什幺,小婢只是觉得咱们这半天滴水未沾,大家应该饿了,无论要做什幺,总要吃点干粮歇息一下再说。”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这话不错,人是铁,饭是钢,不填饱肚皮那有力气爬山。”
方玫向钟家信瞥了一眼道:“大哥,你说呢。”
钟家信投目天际,向逐渐消失的晚霞投下一瞥道:“好吧,咱们吃快一点。”
燕丫头十分可人,立即取出水壶、干粮,分给钟家信等食用,并未耽搁多少时间,他们就直趋南岩。
武当,是中国历史上传奇的山。山在湖北省西北角房县与均县之间,主峰海拔约一六二十公尺。徐霞客尝谓此山是山峦清秀,风景幽奇。
此山为中国唯一以二朝之力所建设的宏大宫院观阁的名山,武当最有名的金顶宽广二十余公尺,上面有赤铜所铸神殿三座,内供祖师像,因铜殿发光,故称金顶而名。其信心之诚,叹为观止。
武当山之所以留传很广,有两大原因:其一,武当山为武当派祖师张三丰发祥地,其武功与少林寺齐名,剑仙侠士之说,更予以神秘的渲染。其二,允敉之变,这座名山是明朝建文太据与燕王闹家事一幕惨剧。
据传,明洪武二十五年春,太子标游于长安,太祖拟立标长子允敉,时燕王朱棣拥重兵于北京,惟虑允敉文弱,恐为所乘,乃于梦前赐以囊,为危急时之用。
允敉继承大位,改元建文,惟军国大事均决于燕王。帝侧重臣屡思除燕王而不得手,燕王终以清除帝侧为名,兵下金陵,于为靖难之变。建文帝四年攻陷应天,史载:宫中火起,建文不知所向,惠帝失踪。后人推测建文于宫中起火时,开囊乃衣僧帽,顿悟,化装逃往武昌,转往武当山。
数年后,为永乐贞知,复进兵武当,建文要求其叔儿以佛事终其余年,将留三千御骑,实则软禁。
越数年,永乐复至,建文力战不敌,坠崖而死。永乐为掩天下人耳目,乃称建文为玉皇转世,因无意宫贵,乃于武当山修成正果,飞升天堂。并将湖北西二十余府县之精赋尽拔修观建庙之用。按各种神话,分别建筑各种宫院。志载开山当时一共有八宫、六院、二十四庵、七十二观,延续长达一百四十里,其规模之大,为中国各山之冠。
钟家信等一众等登上南岩,天色已经入暮,好在半弯新月,正闪着朦胧的光辉,视线虽是不太清朗,以身负上乘武功的人来说,并不妨碍他们的行动。
阴风神魔欧阳天足迹遍天下,武当是道家圣地,他自然熟悉得很。他们由榔梅祠至三天门,再经三琼台至尹喜岩,这一路奇峰突兀,远岫参差,景色之美,简直不可方物,可惜他们无心欣赏,时时都在戒备之中,美景当前,只得轻轻放过。
过尹喜岩是元君殿,然后绕行而上即达天柱顶。他们还未到达元君殿,就已感到天风劲冽,高寒澈骨,尤以时值深夜,寒气之甚,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武当山中当然没有常人,但却出现了一批树人,而且还发生一连串骇人听闻的怪事。
树会流血,树会走路,它还会将一个武林高手杀死,你能说这不是一件怪事。
最先碰到树人的是金蜈门,他们走在钟家信一行的前间,自然要首当其冲。
也许是合当有事吧,这般人不迟不早,不前不后,偏偏就在遍布树人的丛林之中停了下来。他们的领队是一个白衣女郎,由于她面蒙轻纱,瞧不出年岁的大小,若由身形推测,柳腰丰臂,婀娜多姿,可能是一位姿色迷人的妙
龄女郎。
对这班突袭队伍,她具有极高的权力,在一声“停止,歇息”
的命令之下,他们立即停止前进,然后她吩咐道:“各位调息一下,半个时辰之后咱们继续上路。”
对一个长途跋涉者来说,半个时辰是一个短暂而宝贵的时间,他们不愿浪费,默默的散了去开去。
对于那个领队女郎金娃来说,春霄一刻值千金。这白衣女郎姓金,名叫霏霏,乃是淫魔牡丹居士的爱徒,心计武功,这连房中术皆已尽得淫魔的真传。牡丹居士死后,金霏霏就暗中吸取了牡丹居士的旧部,同时也收揽了黑道中人物,准备自成一派。
在三年前,金霏霏在偶然的机会中遇见了金蜈门门主骆孤帆,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其实,是金霏霏对骆孤帆的勾引,目的不是看中了骆孤帆这个人,而是看中了他那实力雄厚的金蜈门,想取而代之。而骆孤帆是看中这个人,想收为己用,并想接收她的部属。
这于,金霏霏特别请了骆孤帆吃饭,居然告诉骆孤帆是想另主门户,骆孤帆赞许的说道:“对,你这想法很好,人就要有理想,有抱负,金蜈门上自我骆孤帆,下至每一个门人,都将为你的后盾。”
这几句话对金霏霏最是管用,金霏霏听得眉开眼笑的说道:“那太好了,这事就全仗骆大哥了,小妹没齿不忘。”
岂知金霏霏这一笑,在骆孤帆看来却是百媚横生,简直到达倾国倾城的地步。
须知骆孤帆这种年纪的男人,他所喜欢的女人并非是什幺青春少女,而是这种成熟又懂得风情的女人。谁知就在这时,他已感出有些不大对劲,体内像有一把火在开始燃烧,而且火势渐渐向小腹下集中,烧得他那肉棒很快便变成一条又大又粗的火钻,不由把裤子撑起了老高。
本来彼此话已说得差不多了,他也该起身告辞了,这一来却使他根本不好意思站起来,连坐在那里都必须弯下腰去。他万万没料到,竟是金霏霏主动在饭菜中下了媚药。其实以骆孤帆这种杀手出道的人物来说,怎幺会中了道儿呢,这做叫作色不迷人人自迷嘛。
此刻,金霏霏见骆孤帆一面弯腰,一面咬牙裂嘴,但她故意水仙不开花,装蒜,显得惊讶的神情说道:“骆大哥,您是怎幺啦,好像不舒服的模样。”
骆孤帆老奸巨滑,当然明白着了道儿,但又难以启齿,只好强忍直行而上的欲火,双颊抽搐的道:“不晓得怎幺搞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是不是饭菜不干净,这菜馆真可恶,非找他理论不可,给他一点教训。”
“老夫记得饭菜中并没有什幺不干净的地方。”
“据小妹所知,有很多食物是相克的,说不定骆大哥吃了什幺东西,就是吃了相克的东西会不会有这种感觉。骆大哥,你有什幺感觉。”
“这个,老夫很难启齿的。”
“这有什幺说不出口的。”
“的确羞于出口呢。”
这时骆孤帆的肉棒真个是孤舟扬帆了,他捂着小腹道:“我该回客栈了。”
“回去,那你的肚子痛怎幺办呢。”
“就由它了,回到客栈找个医生看看,就会没事的。”
“骆大哥,不如到小妹房间躺会儿怎幺样。”
“那怎幺好意思呢。”
“骆大哥,你怎幺见外起来啦,小妹今后仰仗之处甚多,都是自家人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而且由小妹亲自照顾也比较安心。”
“可是到你的房里,总不太好吧。”
“骆大哥,你越说越见外了,你未娶我未嫁,咱们都是武林中人,讲求的是洒脱,这有什幺好顾忌的。”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先到你房中去躺躺。”
但他因为肉棒撑得太高,无法直起腰来,只好趁对方不注意之际,偷偷的迅速把那根肉棒扳到大腿中间夹起,然后小心的站了起来。
金霏霏为了表示殷勤和体贴,连忙上前扶起。骆孤帆不敢走快,以免那肉棒滑出腿外,只能两腿夹紧,一点一点的向前挪步。其实,这些金霏霏早以河豚吞灯,肚明雪亮,但仍然故意问道:“骆大哥,你好像连走起路来都很吃力一样。”
岂知他这一开口分神,那肉棒竟然真的溜出腿外,把裤子撑得“砰”
的一声响。他连忙一咧嘴,急急弯下腰去,偷偷地抓起来又塞进两条大腿中间去。当然,这情形瞒不过金霏霏,只是她故意装着没有看见。
进入卧房,骆孤帆眼睛一亮。金霏霏的卧房他实在没有料到,布置得竟是如此春光旖旎,一个平常人踏入也难免会心猿意马,何况骆孤帆此刻已在媚药的强烈催情下。在这刹那,骆孤帆真恨不得一把搂住金霏霏压倒在床上,即刻行云布雨,共赴巫山。但却自持一门之主,还是强忍着。
金霏霏把他扶上床,他本想以俯卧或侧卧姿势把肉棒压在身下,以免丑态毕露,但金霏霏却偏偏扶着他仰面躺下。这样一来,骆孤帆仍必须把两腿紧夹住,虽然躺在那里,仍是标准的立正姿势,操场上的基本动作是可打个满分的。
“骆大哥,既然是肚子痛,四肢就都松散一下,您干嘛把两腿夹得那幺紧。”
“老夫正在用力,唯有这样才会觉得舒服些。”
“不对吧,这样怎能舒服
得起来嘛。”
“老夫所习武与一般武者不同,两腿夹紧正是运功紧要关头。”
那知,他说话时两腿稍微一松,那肉棒却趁机胜的一胜蹦了出来。这一蹦不打紧,那裤子立即竖起了遮阳伞。
金霏霏装得真够绝,立即尖叫一声道:“骆大哥,这时候你还玩什幺魔术,你裤子里怎才装了个弹簧锤。”
骆孤帆不能再装了,其实他早已被媚药催得欲火焚身,顺手一拉,就把金霏霏掀翻在床上,开始撕扯金霏霏的衣服。
“骆大哥,你想干什幺。”
骆孤帆气喘如牛的说道:“霏霏,老夫实在不能不说了,我可能是误服了春药,下身烧得实在受不了了,若再不解决,只怕……”
说话时,他继续撕扯着金霏霏的衣服,而霏霏却故意做作嚷嚷道:“骆大哥,不可以,我出去替您找个女人来。”
骆孤帆那能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已把金霏霏撕扯得一丝不挂,然后自己也剥个精光。立即,一个猛虎擒羊扑了上去。他那大肉棒实在太大,虽已对正目标,但开采得非常辛苦,就像考生挤窄门一样。
金霏霏虽是淫娃,但因事前未能调情,忽然碰上大肉棒,以致蓬门未开就遭大军压境,就显得难以适应,不由“哎唷”
了好几声:“骆大哥,你轻一点,小妹适应不了啦。”
骆孤帆只得放慢了行军速度,命令大军暂时在城门游巡。金霏霏依然“哎唷”
连声的叫道:“骆大哥,您今年高寿呀。”
骆孤帆一面挺动一面道:“你问这个做什幺。”
“你的年纪至少也该七十岁了吧,怎幺竟比小伙子还厉害百倍。”
“这是天生的,不可强求,直到临死,也不会变质的,哈哈……”
说完,磨蹭了几下,接着便由浅入深,开始发动了攻势。
金霏霏经过这一阵调情,油田已开始润滑了不少,她一面体会这肉棒带来的刺激,一面还居然旋转起臀部迎合着。
不大一会儿工夫,骆孤帆终于长驱直入,攻到了底。接着,油田里发出异声,像夏天里的养着青蛙一样。
在骆孤帆不停的行刺下,金霏霏也跟着浪声不绝,双手紧紧搂住骆孤帆的腰,并照样挺臀相迎。现在,金霏霏虽不是他乡遇故知,却是名符其实的金榜题名时。
在骆孤帆的一阵猛攻之下,终于疟疾复发,浑身发抖。最后是黄河决口,油田尽成泽国。
骆孤帆只见对方已经溃不成军,而自己尚未交货,不由心头大急。他明白,若想散尽体内的媚药之毒,不交货是不成的,尚若现在收了兵,等于功亏一篑。
“霏霏,你怎幺样啦。”
“骆大哥,小妹不行啦。”
“可是我不能停止啊,必须让它出来,这样才能散尽体内的媚毒。”
“可不可以让小妹休息一下再来。”
“不行,我不能休息,一体息那药必保会重返体内,那就麻烦大啦。”
金霏霏一咬牙道:“好吧,骆大哥只管插吧。”
“老夫也担心怕你受不了啦。”
“小妹只好人情送到底啦,即便拼着一死,也要替骆大哥排去体内的媚毒。”
“霏霏,你注意啦,老夫的第二次攻击又要发动了。”
骆孤帆说干就干,绝不拖泥带水,立即展开第二波攻击行动。
金霏霏真的这样溃不成军了吗,其实这是她的手法,欲擒故纵,做出这种牺牲小我的伎俩。女人就是这一点厉害,从欢乐的高峰滑落跌下之后,很快的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又还阳,这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地方。而男人就不行了,一旦从欢乐的高峰上滑落跌下之后,立刻就会像一条死蛇,一蹶不振,原形毕露。
骆孤帆连插了几百下,终于从淋漓酣畅的欢乐高峰上滑落下来,完全了重大责任。
这时金霏霏死去活来,似乎整个人都瘫软了,躺在床上狂喘嘘嘘,放肆的狂摆嘶吼。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情仍然散不掉,化不开。
骆孤帆顿时萌生惜香怜玉之心,翻身下马,低头望望自己的肉棒。这家伙真是神奇无比,刚才还威武昂扬像巨无霸似的,此刻一下缩得很似一根死蛇。他拉起被子先把金霏霏的身子盖上,然后匆匆地穿好衣服便想要下床。
却听金霏霏有气无力的叫道:“骆大哥,你要到哪里去。”
骆孤帆拱拱手道:“霏霏,感谢你舍身相助,大恩大德骆孤帆永记肺腑,没齿难忘。”
金霏霏忽然挣扎着坐起身来,一把拉住骆孤帆道:“骆大哥,你就这样走了幺。”
骆孤帆被问得吃了一惊道:“霏霏,你是想借此威胁我吗。”
金霏霏斜眼睨了骆孤帆一眼,说道:“骆大哥,你误会了,老虎拉车,小妹那敢啦。”
“那你是什幺意思。”
“小妹虽然名声不好,但并非人尽可夫,现在已经给你了,希望骆大哥别忘记小妹就好。”
“霏霏,你真想跟我继续来往吗。”
“骆大哥是不是嫌弃我。”
“怎幺会呢,我这是喜从天降,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对我这幺好,这不是做梦吧。”
“当然不是
做梦,骆大哥,今日的事小妹永远不会忘记,实对你说,小妹从来没有这样痛快过。”
“霏霏,既然你肯答应,以后咱们就……”
“以后咱们就合作,小妹从今天起也就是金蜈门的人了。”
这次以后,他们果然合作了,金霏霏作了骆孤帆的情妇,居然以门主夫人自居。此次行动,由金霏霏作主,对付的自然就是武当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