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御林军回来覆命,说小乔已平安抵达。
月上琼顶时,御林军少统领捧着一托盘入内觐见。托盘上蒙了一层红绸。
“这是乔主子命卑职转交给主公的……”少统领跪地垂首,不敢多言。赵富贵接过托盘送至曹赢面前。
他喝多了,手指颤抖地揭开红绸。
托盘上摆放着女子长长的秀发,折叠后铺得满满当当,是她一头长发。
断发,即断情。
曹赢终于哭出来了,他憋了许久,憋得太痛苦了,借着醉意哽声道:“她铁了心了,她不要朕了……”
主公邀小乔尝荔枝
赵富贵跟随主公多年,这是第一回见主公醉酒后哭了半宿,跟孩童似的嚎啕不止。
第二日还得上早朝,主公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
在太极殿上,他又是往日里威仪的君主,颁布一道道指令,斥责臣子不力。
可怜的曹赢不知道,自昨日小乔大闹勤政殿,他“惧内”的名声已经响彻洛阳,再过月余,就能响彻大魏,再过月余,就能响彻三国。
下朝后,他脱下大朝服,换了常服,回勤政殿喝醒酒汤。
赵富贵呈上第一道密函。
“这么早?”他惊诧,即刻放下汤碗,接过密函。
南山庵向来受皇室供养,从严华师太到一众女尼都会照顾小乔一二,且有人专司记载小乔日常,每隔两个时辰发送。
主公迫不及待地打开密函,上面写了小乔昨日剃度经过。她执意要落全发,可严华师太说小乔尚未断情愁,只剃了短发。小乔与一女尼同住一厢房,今晨卯时早起礼佛。
“她倒起的真早。”主公冷哼道。卯时是他上早朝的时辰,天还未亮呢。小乔平日里在铜雀台都是晚起,到了寺庙竟能早起念经了,这是真要当尼姑了呵。
曹赢与她分开一夜,已然思渴若狂。为了避开她气头上,硬是按兵不动数日,直到密函说小乔今日心况好转,与众尼言笑晏晏,且正好西域进贡了一
筐荔枝来,他记得上一回荔枝全给她吃了,甚至剥了壳塞进花穴沾满淫水的几颗她也都吃下去了。
他觉得该是时候去见小乔了。
南山庵内,小乔渐渐习惯了在这的生活。每天早晨午后诵经,闲暇时背经文、听讲解、在后院种菜种花。她太喜欢这里的日子了,无忧无虑,忘却是非。
这天午后,她独自在厢房内背诵经文。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