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当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时感到十分羞耻,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会
原谅她的,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很污秽的事。
真砂并有告诉惠珍任何理由便离她而去,并且与孩子的父亲,大学的讲师,
田绍雄结了婚,也许是宿命的关系,她十分讨厌自己的丈夫,连小孩也流产了,
那婚姻已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是五年后才离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时想到的,只是与惠珍时
那段快乐日子。
真砂感到身体烫热起来,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为惠珍而设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从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还可以
慢慢的观察那已晓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吧,旅行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浸在热水里,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动着,那浓
密的耻毛摇动起来。
「惠珍,感觉到吗?没有处女膜的地方是不会感到疼痛的,反而会觉得舒服
吧。」她一人在自导自演着,自从与惠珍分手后,一想到与她的日子,真砂便会
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会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吗?看┅┅」她当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中指
及食指探采的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把那肉粒揉着。
「呀┅┅呜┅┅」一种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着那隙缝问的肉粒,
下体附近的热水渐渐变得混浊。
「哎┅┅不要,那么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吗?想我怎样弄你?阴蒂吗?好的。」
「呀┅┅真好。」她的声音在浴室内迥响起来。左手的手指在抽送着,右手
则在性器的敏感点上及周围抚弄,这种弄法,高潮很快便会到来的了。
「舐啊┅┅请吻那阴蒂┅┅」那是惠珍说话的语气。她最喜欢惠珍说话的语
气,因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与惠珍的时候,几时都是身为施予的一方,而与田绍雄一起的时候,却永远
是作为被蹂躏的一方,当初被他抽着双腿,玩弄着的花蕊的时候,那曾是有过一
股很激烈的感觉,想起这种感觉,真想将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将双腿放在浴缸两侧,腰部向上挺,喘着气望着自己那浓密的秘园,集中
神经去感觉里面那畅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突然两腿
向两傍用力。
「呀┅┅惠珍。」热水的表面泛起一阵阵浪花,体内一阵阵痉挛起来。
「惠┅┅珍┅┅」慢慢地浴缸内平静下来,她感到十分疲倦闭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绍雄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身材瘦削矮少,头发稀薄,也许
将来会做教授,但现在只是在大学做讲师的男人,看来一点儿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约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见面,五年前真砂结婚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当
他进来的时候,惠珍简直认不到他,若不然在电话中约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电
视的话,两人根本不能见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们也没甚么好说的了。」当惠珍打电话到大学找
他的时候,田绍雄是想用这藉口来推辞的,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说同一句说
话。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讨厌了吧,我对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还要复
仇呢!」
「复仇?┅┅」
「不要用这样害怕的眼光望着我,你难道不憎她吗?不会是因为很普通的事
而与她离婚的吧?」
「我并不那么讨厌她才离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胁我离婚的,我现在
还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对这番意外的说话感到愕然。真砂说不想有第二次见到
田绍雄,所以她才以为他们是互相憎恶才分手的。而她亦因为这样想才约他出来
一起商讨复仇的计划。
最近,她想也许会叫杜修平帮手也说不定,但是与真砂有过的男人联手的话
会更好,才约他出来,但事实却不如此,而且已说出这些说话,使她内心焦急不
已。既然他是想复合的话,那么与她见面之后,一定会向真砂通风信的了,若果
真的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会醒觉而逃避着她,那么想再找第二次机会使很难了。
「复仇这种恐怖的话你也说得出,大概你对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经是的,不单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样吗?你会跟她说这件事吗?」
「为何要跟她说啊?」
「你不是到现在还喜欢她吗?」既然已说溜过口,那现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样,她拿我的弱点要胁我离婚,就算我怎样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
就算我怎样补救,但她也不会接我的电话,连声音她也不想听。」
「她要胁你甚么?」真砂会要胁丈夫真是看不出来,在学校同学会见到她时
也不会认为她会这样做。但是若果是以胁迫才能离婚的话,会拿到赡养费的呢。
「对于初次见面的你这样说起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所谓要胁就是掌握别
人的秘密来争取一些东西,你明白吗?」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风流吧,身为一个讲师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讨
厌别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风流的对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会想像,我到现在还是很爱她的,而真砂对我的讨厌不是普通的讨厌,
而是一生的憎恶,我以前是一直想与她一起终老的,而我也不明白为何你要对她
报仇。」
田绍雄望着她好像要看穿她内心似的。
「为何要报仇?因为痛苦才要这样做啊,要将她推进不幸之中方叫做是报仇
啊,我又不是要杀她。」
「虽然我踉她离婚了,我到现在还很爱她,我简单的说吧,我到现在还很想
抱她,但真砂她讨厌我就如毛虫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真砂连见也不想见他,就算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当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了,惠珍想到真砂认真时的样子,虽然田绍雄还爱着真砂,但她讨厌他卸是不争
的事实。
「那么说,你想跟她做爱,但她却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说┅┅」
「你察觉到了,就是这个原因。」
「那为何她不想见你呢。」
「我不理会她反对而强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话,我也想
见见她,我是真心爱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欢真砂呢?」
总而言之听到田绍雄的说话,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兴,田绍雄跟她打开天窗
说亮话,并且渐渐的配合着她的计划进行。
「事实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么大件事,前几日我到她家中吃饭时,她约我
外面玩几天,还跟我说旅行时可随我喜欢怎样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决定了吗?」
「还未决定啊,但她说随我决定。」
「场地可否容我决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强行抱
她的话!」田绍雄的嘴角浮现着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样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绍雄怎样去抱真砂,对于被讨厌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样
子已是十分开心了。
比起过一夜的旅行,田绍雄提议不如改为两三晚也不错。
「时间长些比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爱我?」
「用作是威胁你的回礼吧,下次想一下怎样去整她,那么若果有弱点在手上
的话,你几时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么替她影些不能见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会羞死她了。」田绍雄歪着嘴
巴笑道。惠珍也笑起来,连背后的女儿纹身也好像跟他们笑起来一样。
与惠珍分手后,田绍雄想到以后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兴,今次看来可
以真的让校内最有权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过叫她
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当真砂还是学生的时候,追求她的不单止是田绍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
但他是个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会成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来
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语来哄田绍雄,拜托他做这件事。
于是,他使以为只要真砂成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约使用她了,连讲
师的职位也做不好的田绍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荐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迈进一
大步。而最好的礼物,就足将真砂送给他了。
比起将女人作为贡物,以自己的妻子作为礼物那不足更加有诚意吗?
对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绍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许
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后泄露的。
「田绍雄,你不是一生都想当一个平凡的讲师吧。」
「当然了,但是我没有后台,而我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个有才能的人,但我也
有送很多礼物给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导学生以外,对于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说自己是那方
面的专业者,但是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个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话,
比起送钱或送贵重的物件来得有效。」
「难道,你┅┅」
「甚么啊,我是对你说的啊!」
他有一个学生叫做亚爱的是他的
情人,平时会给她一些零用钱,平时是在一
些秘密的私人会所工作。时常都会在那儿见到于教授,而他喜欢的女性,是对那
些SM有知识的女人,那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生意人。
他很喜欢对那些新入行的女性进行调教,当然,是将那些女的调教成为m的
一方,已经成功的教晓很多人了。
而那间俱乐部的主人亦时常将一些新人留给他,亚爱对这件事十分之清楚,
而亚爱一直以来都是以m的姿态在那儿工作,第一次遇见他时,两人也都吓了一
跳。
于教授并不认识亚爱,而亚爱亦未曾上过他的课,所以也不认识他。亚爱跟
店内那些新人不一样,知道SM是怎样的一种游戏,对被绳也不表示吃惊。
从亚爱那儿听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欢喜的方法只有一个,
而田绍雄听到这个消息后,也细心的观察于教授,发现他对真砂的态度是十分之
热心,看到这情形他使想出这个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绍雄也是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实上他也不是一个爱妻子的人,他
对许天生有情妇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对SM俱乐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兴趣,从
许天生那儿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后,他也时常到SM俱乐部去。
「最困难的地方是渐渐有一种想要人观赏的心态┅┅对于男性来说,很少会
不想的。」
田绍雄这样说很能讨得于教授的欢心。时间渐渐流逝,他想一定要将真砂送
给于教授。
打了多个电话后,便决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过一次,是于教授的
秘密居所。田绍雄跟于教授说今次一定会将真砂给他,所以于教授连想也不想便
叫他使用那间屋了。
因结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后便分居离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
虽然他想帮田绍雄,但以他的工作态度以及离婚后那种懒洋洋的神态,便想教他
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败。
他们在那间大厦里时,那是一所十分坚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设备,而且
也有一些SM游戏使用的特别小道具。
「这人刚好与太太分手,无论他怎么做,不要噜噜苏苏照做使成。」于明川
带田绍雄进那屋里,并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呜!」那深色的乳头,竟然慢慢的坚硬起来,被缚在床上大字形躺着的女
人,大概是四十岁左右,看来是一个生活得不错的太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并有被遮掩着,那张开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湿润的
黏膜,卑屈的展露出来。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连忙将头别过去。
「这女人会帮助你发泄对那背弃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绍雄已有一星期未
接近过女人,见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来。
「这女人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还是年青的比较好吧。」
「请┅┅原谅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场而显得很激动,好像想要逃走
似的,但是于明川将她全身稳稳的缚在床上,是不会被她逃走了的,那儿是不会
被人发觉,也不用心急,无论怎样残酷的对待她也不会有人救她的。
「这位是今年入学的新生的母亲,她拜托我给她儿子一个学位,若果是女孩
便好办事,但是儿子嘛,就比较麻烦,我一点也不觉得有兴趣,这样的母亲也很
难得,这样的不肖子,也担心他毕业后的问题,若要一直照顾到他毕业,我也会
很辛苦,而这种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说要帮我消除压力。」他的皮鞭大力
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这样玩法,很快便会成为很好的奴隶,虽说是为了儿子,其实
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快乐。」
「不要!」那女人的反应很激动。
「还说不是,看那地方已湿成这样,其实是很高兴才是!」那黑色的柄子,
在那闪着光辉的女阴中突进去。
「哎!」
「湿滋滋的,真是一个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绍雄解说,一面将皮鞭抽
动着,比起男人的那话儿,皮鞭是细小了一点,但由于抽送的动作,那她也是有
刺激的作用。
「唔┅┅呜┅┅」她的屁股左右地摇动着,双手分左右被缚着,身体也不能
自由地活动,双脚也被缚着,像是一只被捉着的雌兽一样,想逃也逃避不了。于
明川一面玩弄着那女人,一面向田绍雄微送道。
「我们过那边说话吧,而这段期间,将那电动玩具放进她体内,让这位咸湿
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选了二件不同尺码的肉色假阳具出来。
「有两个孔,所以要用二个了。」
「不要┅┅」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被这样子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种想死的感
觉。
「甚么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松一些,现在要放进肛门里去了。」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爱液涂在肛门里。
「呀┅┅不要┅┅」她张着嘴巴叫道,乳房激动的摇起来。田绍雄见到险些
儿连精液也喷了出来,看到这成熟女人的身体痛苦的喘息的样子,真正的实体他
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后往她的屁股插进去。
「唔┅┅」那女人紧皱双眉。
「哎┅┅不要。」
「还是不要,你不是已经接受了吗?现在轮到前面了。」一端塞进了小的一
个,大的一个则在那肉缝之间插进去。那用来生小孩子的性器,隐隐散发出一种
猥琐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蜜壶之中被一个大号的阳具插进去,田绍雄感到胀得很
痛。
「呀┅┅鸣┅┅不要┅┅」前后都被那些玩具插着,她深深的喘息着,于明
川用皮带将皮带将那些东西固定着。跟着便将那些开关全开了,一阵低低的声响
起来。
「呜┅┅不要┅┅」前后的穴道都震动着,全身冒着汗闷声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这些东西不到电池用完是不会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请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