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7日
(三)
「痛啊!哎,请放开我吧。01bz.cc」臀部的神经比其他的地方迟钝,惠珍盛怒下一
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内心十分之恐惧。
佳佳对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着身体,感到十分羞耻,虽然在惠珍看来感
到十分开心,但是别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却感到十分之不习惯。
「我已跟这个人说了,而你还要回去,究竟是甚么意思。」
「哎,原谅我吧,我不走了,请原谅我吧。」雪白的肌肤上露出了一个个掌
印,因为心急而哭了起来。
「那以后会听我讲了吗?」
「系┅┅」
「你喜欢被人打吧,否则为何会这样湿的呢?」她从后面伸手进佳佳的秘园
之中。
「呀!」她立时跳了起来。
「你看,为何会这样的了?」手指尖全湿了,佳佳的面孔立时变得通红。修
平又在场,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而湿的原因是因为被这两人按着,心急之下撒
了少许尿吧!
「甚么?」修平捉着惠珍的手舐着。
「讨厌!」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来。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觉呢。」那液体带有少许盐味,因为是从那蜜壶之中
沾到的,所以修平断定那是爱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觉了。」惠珍夸张的笑道,她不理会佳佳的羞耻,也没有
想别的理由,只是点头认同。
「那再使她再感觉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拜托
他来跟你做爱的,快说请他抱你吧。」
「不要。」听到佳佳的说话,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当年在大学时
所遇到的那个男人,她是绝对不容许让男人进入她体内的。
因为很爱惠珍,所以容许她用手指破了她的处女膜,那是成为惠珍的女人的
证据,而难道惠珍不明白,要将自己的妻子让给别人来抱吗?她真不明白惠珍是
怎么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为甚么?┅┅为甚么?」佳佳抱着惠珍,用悲凄的目光向她问道。
惠珍抱着佳佳,吻着她的嘴唇,并且温柔的抚摸着她,佳佳立刻忘记了自己
的烦恼,完全忘记了自己处身在何处,这样修平要抱她的话便简单了,一次被男
人抱过后便会知道其中的快乐,第二次便会将身体委托给那人的了。
舌头在口腔内交缠着,互相吸着对方的唾液,佳佳连呼吸也灼热起来,闭上
眼睛在享受着。
第一次见到女同性恋者这样做,因而感到血脉沸腾,修平连忙将衣服脱掉,
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进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将她衣服脱去,佳
佳没忘记了修平的存在,但因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只有闭着眼睛忍受,而她亦感
到自己渐渐成为惠珍的奴隶了。
虽然受到惠珍那残酷的打击而感到迷惘,但她却没有半点憎恶她的心,因为
她感到惠珍最后仍然对她很温柔,内心打从心底是很讨厌男性的,身体对那种感
觉是十分之讨厌,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体上打转的视线。
她的嘴唇与惠珍的嘴唇接合着,舌头缠在一起,而背后则感到修平的吻,毛
管立时竖了起来,但从蜜壶之中却流出汁液。
她轻微的喘息着,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两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头部向上仰
着,修平心中十分佩服,这么短的时间已将佳佳训练成一个服从的性奴。
「将屁股举起。」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样的拍打,感觉与刚刚的不一样,一点感觉
也没有,那是微妙的心理问题吧,现在佳佳只对惠珍有感觉。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来的时候,佳佳的屁股举起来。浅紫色的菊纹看来十分可爱,大
概里面会感觉得更可爱吧,惠珍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觉,将手指插进去,那向上翘的屁股郁动起来,那屁股虽
然看起来很可爱,但里面排泄物所产生的感觉令人讨厌。他将手指抽出来,惠珍
将嘴巴凑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动的郁动起来。
「哎,不要,不要。」虽然说不要,但是腰部却扭动不停。惠珍一面舐着,
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着。
「呜┅┅」佳佳的手紧捉着床单;惠珍向修平打了一个眼色,修平已勃起很
久,胀得有点痛似的。
「温柔些吧,不要只求发泄性欲,否则不会再让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
下半身的问题,而是事前功夫的问题。」她在修平的耳边轻声的提示着。
前戏不是已经十分足够了吗,修平很想这样说,她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
想起惠珍的说话便细心观察。
佳佳闭着眼睛好像死了一样,身体躺着,仰着头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
她的秘园上抚摸。
「不要┅┅不要┅┅」
「干嘛,不是待你很温柔吗?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她看着佳佳,现在还是
开着双眼,一副想笑的样子。
「吻我┅┅吻我┅┅拜托┅┅」若果有惠珍的吻,或许会对修平的行为感觉
少些。
虽然丧失了处女膜,但是对男人的经验还未曾有,那种感觉就跟处女无甚分
别。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内吻着,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着,与惠珍浓浓的吻着,下体被修平吻着,而他的手指则在
中间的肉芽上揉着,那种压迫感,她很想避开,但那种快感与从舌头处得来约又
不一样。
那种快感使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而那种温望也愈来愈需要,而修平也渐渐
的进一步行动。佳佳则陶醉在佳佳的热物中而察觉不到。
佳佳的体温上升,惠珍感觉得到,她觉得是时候了,使与佳佳的嘴巴分开。
佳佳的面孔满汗水,那种充满强烈嫉妒感的样子,惠珍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要┅┅不要┅┅」
「你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东西吗?」
佳佳极力表示反对。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应,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说的话,我到明天还是这样子的了,若果你让这机会溜掉,我不
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了。」她改变声调说道。
「不要┅┅」虽然佳佳说不要,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不要┅┅请做吧。」佳佳轻声的说道。
「要做甚么啊?要说想要他的阳具,要说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虽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给她恐怖的记
忆,而且还末看过真正的阳具。
「看来真的很害怕阳具呢,那放进口内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会
想将它放进去的了。」
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于是他使站起来,惠珍将佳佳的手及头部压着。
「佳佳,舐吧,用心的温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拼死的摇头,若果不想做的话,阳具有可能会被咬断
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体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湿湿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来弄湿了床单。
「看,这家伙漏出来了,不怕羞的教师,下次再抓的,又会泄出来的了,你
想我抓你,还是舐那东西?」
「舐一下吧,只要张着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话会有奖
呢。」
佳佳一面哭一面将阳具含在口中,对那巨大的内柱感到十分嫌恶,也不知道
怎样去舐,只好闭上眼睛,修平慢慢将腰部郁动。
「呀┅┅」从喉部吐出声来,并且将嘴巴张开。
「不行的呀,用嘴唇夹着这东西才行啊,不要像个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
震抖着,照他所说的去做。
「口咬还是不行┅┅」修平叹息说。
「那今次无办法了。」惠珍向佳佳头部那方向行过去。
「真不乖,若果现在不练习的话,口便没有用处了,那轮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没有效的,于是哀求的目光望着惠珍。
修平的头还埋在佳佳双腿之间,将那干涸了的小溪再次湿了,而他的龟头却
正在流口水。惠珍将佳佳双手按着,破瓜之时那双手被按的快感,现在又感觉得
到。
「不要,不要,哎┅┅呜┅┅」那肉棒在那紧迫的内缝之中插了进去。佳佳
害怕得整个身体也梗直了,惠珍见到她紧握着拳头,面孔布满汗水,很害怕的样
子。
「不会痛的啊,我已将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松身体吧。」满足了她那
残酷的快感,惠珍以温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的啊┅┅不要用那个样子对着我。」
修平一面将腰部运动着,一面望着惠珍,她轻轻地抚摸着佳佳的头发,不可
思议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缩起来。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没这样的事,你不来的话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访真砂前给她打过电话,三个月前在同学会中交换过名片,才知道
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经试过一次在远处观察,见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
并没有探访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错的房子,看来收到多瞻养费吧,大概我也应该结婚了。」惠
珍开玩笑地说,但真砂不敢与她的视线接触,逃跑似的到厨房去取茶。
「离婚后,有没有跟那个人通电话啊?」
「才不。我不
想再见他,不想听他的声音,也不想再见到他。」真砂的语气
十分之强硬。
「发生了甚么事?」
「没有┅┅」
「看来每人都改变了,早些日子见面的时候,意外的以为是别人呢,短发变
成长发,不穿裤子而改穿了裙子,一点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样。」那次同学会,感
觉到就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将长发剪短了,好像有一种战斗的状态似的┅┅」
「你想说我以前比较可爱,是吗?要像以前那小猫似的吗?我们在外面上看
来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砂对惠珍的印象是习惯了她那可爱的样子,那时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动
的,拥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护的一力,是那种支配者与及被支配的
关系,所以二人的关系才能保持着,但五年过去之后,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变化是
十分之大。
「亚砂你现在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则,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现在真的想
将衣服脱掉,让她看看背后那憎恶与及嫉妒的面谱,五年了,虽然她亦已离婚,
但惠珍很想告诉她自己为何不结婚的理由。
那憎恶的火焰在燃烧着,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烧得更旺盛。她不
会将它就这样便算了的┅┅
自从真砂在结婚那天起,惠珍便发誓不会忘记这耻辱,也不会忘记背后那女
儿的憎恨,每晚洗澡时那面孔都不会忘记。就算几时也好,她都会跟背后那女儿
一样,等待机会去报仇。
复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时候,将她从
顶峰拉下来,现在开始预备复仇的计划,等地有情人出现时才实行,现在还末是
时候,到机会来到时,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吗?」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真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相信吧。」
「不会的,若果不试一下的话是不会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经验吧?
那是当然的了,已经廿五岁了,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有时会有女孩约我吃饭,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来说,中年人不是更好吗?」
「你是认真的吗?你对我所做的事,以为我是谁也可以容许的吗?」真砂觉
得自己理亏,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亚砂你很多时放假时都会跟学生一起吗?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
需要的话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么时候约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
惑不解。
「是呢,现在是秋天最适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谁去好呢?」
「甚么?我们两人不行吗?」真砂觉得惠珍不是演戏,微笑着说道「我是
有工作在身的啊,现在不能应承你,但是若果有时间的话,你放心交给我办吗?
随我喜爱的地方也行吗?「
「好啊,随你吧。」惠珍想难道真砂相信她了吗?她脑中迅速地考虑着,那
不是简单的靠嘴巴说说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戏的了,否则是骗不了
人的。
「今晚迟些才走行吗?」真砂望着她,眼睛闪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猎获物一
样。
「我现在跟人在附近有约,我不知道今天会跟你见面,所以才跟别人约我,
但是,下次吧,下次见面时再慢慢详谈。」
真砂看来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难道她想抱我吗?想看我的裸体吗?我已
经不是那时的女孩子,背后是对真砂的憎恨那血盘大口的女儿模样,我是不会让
你看的。」
惠珍感觉到真砂失望的样子,一口气将茶喝掉。
惠珍走后三十分钟,真砂觉得惠珍像风一样,突然到来,又突然走了。当听
到她电话的时候,心中不禁激动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时也是如此,就算是现
在,还未曾回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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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珍离开她的时候,并没有说甚么理由,虽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她突然结
婚的原因,但是五年来,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联络,虽然她也没有主动的与惠珍连
络,而且就算她与异性相恋,她也未曾忘记过去与她相恋的女性同志。但是,惠
珍说她有男性经验,却又说没有男朋友,而又时常与女孩到外面吃饭,那意思即
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这儿心中不禁痒痒的。
地想跟惠珍谈谈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然后填补这五年来两入空
白的日子,而她也预备了两人一起入浴的热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记过惠珍,而她没有连络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惠珍看到她被
男人抱过,而且怀了孕的身体。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远是一个很有气慨的人,所以惠珍经常都是纯如羔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