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6日45、长路伊始洪宣娇被谭家兄弟二人押出大帐的时候,看到营地里的太平军已经收拾好行囊,整装待发。01bz.cc
一辆辆牛车、马车整整齐齐地停在路边,三三两两的圣兵正在往上面装东西。
在小路的中间,太平军排成左右两列,火枪、长矛林立,虽然看上去仍精抖擞,却已少了当初的威武气势。
「西王娘,走啊!别愣着!」谭庆元用力地在洪宣娇的身后推了一把,逼着她拖起沉重的双腿,跨出了大帐。
就这样赤裸裸地出现在那么多士兵眼前,且不说像洪宣娇这般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就算是平常女子,此时恐怕也已寻死觅活了。
果然,她在每一个圣兵的眼中看到了像饿狼一样的欲火,朝她逼视过来,照得她浑身滚烫。
「看,西王娘出来了!瞧她这副样子,想必在奉王殿下的大帐里,也没少挨操!」安静的太平军行列里顿时躁动起来。
「你看,她的脚上都沾满了精液呢!」一个眼尖的圣兵大声说。
尽管洪宣娇再怎么不愿意下地,却还是被谭家兄弟二人逼着,不得不挪动起双脚来。
淌满了精液的脚心一沾地,便把地上的泥土都黏了起来,黑漆漆的,一块一块结在她的脚心上。
这时,一阵辚辚的车轮声由远及近,有三匹高头骏马拉着一个巨大的车子朝他们驶了过来。
马车看上去比平常的车子还要大一些,足有六七尺见方。
很难想象,在山路上行军,黄朋厚竟会带着如此巨大笨重的马车。
「上去!」谭庆元又推了一把洪宣娇,将她押进车厢里。
洪宣娇实在受不了那些带着嘲讽、戏谑和残暴的眼审视,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遮羞。
当谭庆元让她上车的时候,不假思索,只为尽快避开那些可怕的目光,也没反抗,连滚带爬地进了车厢里。
她刚上车,谭家兄弟也紧跟在她的屁股后面,钻进了车里。
洪宣娇抬头一看,只见那车厢里已经坐了三个人,除了黄朋厚之外,还有表情莫测的采菱和一丝不挂的忠二殿下李容发。
萧三发不在车厢里,也不知道被押在何处。
「西王娘!」李容发一见到洪宣娇,猛的想要站起来。
黄朋厚早已把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见他要动,急忙手上一紧,用锋利的刀口又将他逼着坐回到凳子上。
在车厢的左右两侧,各设有一排和车厢连成一体的方形长凳,而黄朋厚、李容发和采菱三个人,便全坐在左侧的凳子上。
看到黄朋厚那狰狞的面目,洪宣娇不禁浑身一阵哆嗦。
她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大腿,双腿不停地左右摇晃。
采菱也彷佛很害怕。
一方面,她怕性子倔强的李容发会不顾死活地上前和黄朋厚拼命;另一方面,也怕黄朋厚心狠手辣,会对李容发动手。
于是赶紧握住了李容发的手背,冲着他用力地摇了摇头。
没想到,李容发竟甩开了她的手,依然尝试着再次站立起来。
虽然,他浑身被五花大绑,但是看到曾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被叛徒们糟蹋成这副模样,身为男人,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即便是拼了命,也要做些什么才行。
尽管他也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终将都是徒劳。
黄朋厚急忙转过刀锋,用刀背狠狠地敲在李容发的咽喉上,硬逼着他重新坐回凳子上。
「咳!咳咳!」李容发的气息被打乱了,再加上黄朋厚过人的臂力,只能一边咳嗽,一边后脑和后背紧贴在车厢上,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黄朋厚这才掀开车窗的帘子,把脑袋探到外头,吩咐道:「兄弟们,传我军令,马上启程,取道饶州,往建昌府行进!」话音刚落,马车开始摇摇晃晃地动了起来。
由于山路很是崎岖,车厢里的人顿时也跟着东倒西歪起来。
黄朋厚道:「等下了山,上了官道,便不会再如此颠簸了!现在,本王有太平天国和清廷的两块手令,无论碰到哪支队伍,都能安然过关,不必再在那荒山野林中穿行了!」说着,看了一眼洪宣娇,又道,「西王娘,这是本王替你连夜赶制出来的马车,可还满意?」洪宣娇知道他没安好心,只是将头扭到一旁,默不作声。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这时该说些什么,自己这副样子面对李容发,让她感觉有些愧疚和抬不起头来,就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而这时的李容发,也已经和采菱有了夫妻之实,同样不敢与她对视。
「跪下!」谭干元和谭庆元兄弟二人一起按住洪宣娇的肩膀,硬生生地将她压着跪到地上。
从大帐里出来,洪宣娇只是双臂被反剪到背后,左右两条小臂重迭在一起,绳子同时捆住,但饶是如此,她依然无法反抗。
再加上双腿因乏力和恐惧而发软,谭家兄弟几乎没费什么力,她已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站在她身后的谭家兄弟见她跪了,便弯下腰,同时捉住她的脚腕,使劲地朝着两侧拉扯开去。
「啊!」洪宣娇一声惊叫,在二人的拉扯下,感觉跪在车厢木板上的膝盖正不由自主地朝着两边平移,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往前倾倒下去。
由于她双臂被缚,无法腾出来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额头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顿时,眼冒金星。
谭家兄弟把洪宣娇的小腿分开一尺有余,忽然各自抽出一根三指宽的皮带来,缚到她的脚踝上。
原来,六尺余宽的车厢里,左右两排方凳各占一尺,当有人坐上去的时候,便占了两尺,中间还有二尺有余空出来。
直到这时,洪宣娇才发现,马车的地板上,早已被钉上了两个铁环,左右分开一尺有余。
如果是正常走步,一步距离少说也有二三尺,可她现在是跪在地上的,当膝盖被分开一尺时,两条大腿顿时成了巨大的钝角,下体的门户跟着大开。
谭家兄弟把洪宣娇的双脚和钉在地板上的铁环紧紧地箍了起来,固定住她的双脚。
紧接着,又从后面捏住她的脖子,往下一压。
在洪宣娇胸口下的地板上,也钉着一个同样的铁环。
三个铁环成品字型分布,后面两个分别锁住了她的双脚,那么最前面的这一个,锁的便是她的颈项。
谭干元取出一个项圈了,项圈也是用三指宽的黑色牛皮支撑,不由分说,咔嚓一声,戴到了洪宣娇如天鹅颈一般优美修长的玉颈上。
刚带上项圈,洪宣娇发现在她喉咙处挂着一串小手指般粗细的铁链,摸约四五寸长的样子,下面坠着一个铁钩。
她还没明白这铁链究竟是用来做甚,谭庆元一把摁到她的后脑上,将她的脸使劲往下压,随即抄起那根铁链,将末端的铁钩挂在地板的铁环当中。
这样一来,洪宣娇的双脚被分开紧固,沾满了黑色泥灰的脚底朝天,颈部又被皮质项圈箍着,连接项圈的铁链和地上的铁环相连。
由于前面固定她颈部的铁环和后面固定她双脚的两个环之间距离甚短,不过两三尺,所以洪宣娇不得不弯腰挺臀,始终保持着跪拜磕头般的姿势。
往后噘起的屁股上,前后两个肉洞毫无保留地全都裸露出来,被蹂躏到松弛的小穴依然如饥饿的嘴巴般张开着,内里的肉壁一览无余。
在固定好洪宣娇后,谭家兄弟二人便坐到了车厢右侧的凳子上去,丢下她一个人屈辱地跪趴在地板上。
黄朋厚当着李容发的面,又搂住了采菱的腰,道:「采菱姑娘,本王如此对待西王娘,你可还满意?」李容发碍于被刀背顶着脖子,不能动弹,只能大声叫骂。
采菱这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奉王的问话,她怨恨洪宣娇确实不假,但对黄朋厚降清,更是不齿和愤怒,现在她竟有些犹豫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联合奉王对付西王娘,究竟是对是错。
见她默不作声,黄朋厚伸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探,取出一件兵器来。
这不是旁物,还是李容发随身携带的那根短棍。
自从昨晚被谭家兄弟拿来塞过洪宣娇的阴户之后,黄朋厚便令人将其收了起来,一直带在身边。
虽然他对这短兵暗器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毕竟是洋兄弟呤唎赠送的,想留在身边把玩几日。
采菱低头看着这根短棍,一头雾水,猜不透黄朋厚到底想干什么。
黄朋厚把短棍塞到她的手中,拉着她站起身来,走到洪宣娇的屁股后面。
顶着李容发脖子的刀刚移开,他便又俯身朝着黄朋厚扑上去拼命。
对面的谭家兄弟眼疾手快,接过了黄朋厚的那把钢刀,接着又往他的咽喉上压了过去,再次把他压在车厢木板上。
谭干元笑嘻嘻地道:「忠二殿下,你果然年轻气盛,如此好斗!不过,今天可没你什么事,你只需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便行!」李容发想说不成,但眼下的情势,他说什么,别人都不会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黄朋厚一把握住采菱捏着短棍的手,慢慢地往下压,直到短棍一端的锤头对准了洪宣娇的阴户,道:「采菱姑娘,本王已经替你狠狠教训了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只是光我们动手,怕是也难解你的心头之恨!今天本王就给你机会,让你也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对着你哀嚎求饶,如何?」采菱摇摇头。
只是这样,她便已感觉足够了。
洪宣娇被无情地裸体游示,骑木驴,轮奸,她的伪善和曾经的威风荡然无存,她所做的一切早就得到了惩罚,虽然心中依然有些不甘心,但看到西王娘此时的惨状,又想起了她往日对自己的照顾和恩惠,更是于心不忍。
甚至,她还觉得自己和黄朋厚这次做得有些太过分了,毕竟洪宣娇是当今幼天王的姑母,如此凌虐她,怕是她今后再无颜面在天国众将面前立威了。
采菱想要的,只是教训一下洪宣娇,而不是彻底毁了她,被黄朋厚握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起来。
黄朋厚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唉!你们女人,就是心软,刚刚还是咬牙切齿,不共戴天,才过了几日,便心有不忍了?既然如此,那只好本王来帮帮你了!」说着,将采菱的手用力地往前一推,捏在采菱手中的那根短棍也顺势插进了洪宣娇的肉洞里。
「啊!」洪宣娇惨叫起来,冰冷的钢铁进入身体,让她浑身寒彻,同时腹腔深处彷佛遭受钝物的撞击,一阵闷疼袭来。
她不由自主地将整个身体往前扑去,试图避免短棍的再次深入,可是才往前挪了几寸,忽然脖子上一紧,箍在颈部的项圈狠狠地扯住了她的全身。
「呀!」采菱也惊叫一声,从短棍上撒了手。
虽然是黄朋厚手把手逼着她干的,但毕竟这根短棍是握在她的手中,等同于是她亲自下的手。
插进肉洞里的短棍,将那本就已经松垮垮的淫肉再次撑圆,由于短棍的不停深入,锤头压缩着阴道里的空间,将早已灌满在其中的精液和蜜汁一股脑儿全都挤了出来。
泛着白色泡沫的浑浊液体厚厚的,一坨一坨地从洪宣娇的大腿内侧滚落下来。